梁簡文帝蕭綱有什麼樣的文學思想?

佐書妍


王陽明他的心理學,尤其是“知行合一”仍然受到高度尊重,並且在可預見的未來將繼續如此。心學杜東日本在明治維新日本期間也有很大影響。他在心理學方面取得了陽明成就,也被稱為儒家的最後一位聖人,還有孔子、孟子、朱熹。讓我們討論為什麼王明陽成為中國的最後一位聖人:

(399,000)說,人們希望保存自然原則,這與新儒學非常相似。滿足一個人的自私慾望是自然的,一個人的內心也是自然的。去除矇蔽心靈的自私慾望,迴歸心靈的本性。王陽明還說行動和知識的統一,行動和知識是一體的,提出恢復良知的本來面貌是行動和知識統一的前提。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必須有責任心,並且王陽明認為心靈的純潔非常重要。如果一個人不希望被切除,他的心臟就不會恢復。也許王陽明四句教導“沒有好的身體也沒有噁心,有好的和壞的行為,知道好和知道壞是良心,消除好的邪惡是理所當然的事。”可以解釋這個問題。心的本體原本是無善無惡的。

該學派主張“心即理”、“知行合一”、“良知”等理論。總的來說,不受外界事物干擾的人和不同於理學家的人應該遵守自然法則來熄滅人的慾望。根據陽明學派,我的心是世界,我的心是自然法則,我遵循我自己的意志。王陽明在某種程度上提倡“心學”,這類似於道家的“順其自然”。然而,與老莊無為相比,王陽明主張“無為之下的行動”,即以退為進的真正心態。聖賢們在學習中追求一種“主路簡樸”的境界。

總之,王陽明中國是歷史上唯一無可爭議的立德、功勳卓著的三位不朽聖人。


鑑心


我是“不識書中仙,終日太瘋癲”的瘋癲妍,我來回答。

開宗明義,蕭綱的文學思想,可歸納為以下4點。

1、倡導提高抒情感物類作品的文學地位;

2、強調文學作品要有打動人心的藝術力量;

3、在文學創作中,強調“天才”的作用;

4、在形式上,要求文學作品結構緊湊,語言明朗、工穩、流美。

我將從以上四點回答問題。

01 提高抒情感物類作品的文學地位

自漢末建安文學進入自覺發展的階段之後,大多數人對於並不直接為政教服務、只是表現個人情感和日常生活情景以及描繪物象的詩賦作品,都很重視。


曹丕在《典論· 論文》中說的文章“不朽之盛事”, 就包括此類作品。蕭綱也同樣如此,其在《答張纘謝示集書》說:

“日月參辰,火龍黼黻,尚且著於玄象,章乎人事,而況文辭可止,吟歌可輟乎不為壯夫,揚雄實小言破道非謂君子,曹植亦小辯破言。論之科刑,罪在不赦。”

引文中的“文辭”、“詠歌”就是指抒情感物之作,他在這段話裡非常鮮明地表現了熱愛“文辭”、“詠歌”的心情。

他接著寫道:

“至如春庭落景,轉蕙承風,秋雨且晴。簷梧初下,浮雲生野,明月入樓,時命親賓,乍動嚴駕,車渠屢酌,鸚鵡驟傾,伊昔三邊,久留四戰,胡霧連天,徵旗拂日,時聞塢笛,遙聽塞笳,或鄉思悽然,或雄心憤薄。是以沈吟短翰,補綴庸音,寓目寫心,因事而作”。

這段文字可以看做是他對於創作興感的原因:因季節變換、親賓宴賞、邊塞征戰而“寓目寫心”慨然有作。

結合蕭綱的創作,可以更好的理解他對於文學中抒情感物的重視。 他在《昭明太子集序》中說:

“竊以文之為義,大哉遠矣……故《易》曰‘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籍生,書契作,詠歌起,賦頌興,成孝敬於人倫,移風俗於王政,道綿乎八極,理浹乎九垓,贊動神明,雍熙鍾石,此之謂人文。”

從字面看來,蕭綱確並不否定“人文”對於移風易俗、治國平天下以至感動鬼神的政教作用。但既泛稱為“人文”,其中也就包含了一般抒情體物的詩賦作品。


從蕭綱這兩段話中可以看出,他抬高詩賦地位的論證方法,一是將“人文”與“天文”相附會,以“天文”之崇高證明“人文”之重要,二是將並無政教意義的詩賦之類與禮樂刑政、儒家經典以及封建政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實用性文章合在一起,泛稱“人文”,借後者以抬高前者。

抬高一般抒情感物之作的地位,體現了他對文學審美性能的重視。

02 強調文學作品須有打動人心的強大藝術力量

蕭綱在《與湘東王書》中說:

“比見京師文體,懦鈍殊常,竟學浮疏,爭為闡緩……既殊比興,正背《風》《騷》。若夫六典三禮,所施則有地,吉凶嘉賓,用之則有所。未聞吟詠情性,反擬《內則》之篇,操筆寫志,更摹《酒誥》之作遲遲春日,翻學《歸藏》,湛湛江水,遂同《大傳》。吾既拙於為文,不敢輕有所奇摭,但以當世之作,歷方古之才人,遠則楊馬曹王,近則潘陸顏謝,而觀其遣辭用心,了不相似。若以今文為是,則古文為非,若昔賢可稱,則今體宜棄。”

這是蕭綱立為皇太子後寫給弟弟蕭繹的信,他這段文字裡所批評的“京師文體”,就是指當時充斥詩壇的庸雜之作,蕭綱批評那些作品“儒鈍”、“浮疏”、“闡緩”,乃指其總體風貌而言。是說它們沒有生氣,軟弱無力、虛浮遲緩,沒有一種生氣勃勃的感染力,不能給讀者帶來審美的興奮感。

《與湘東王書》節選


他認為那些作者背離了《詩經》《楚辭》所開創的優良文學傳統。這自然不是指漢儒所強調的美刺諷諫,而是指《風》、《騷》優美的藝術風格而言。


如“既殊比興”的比興,等於是說“風騷”,也是從藝術表現角度而言,並非如漢儒釋“興”那樣要求在物象中寄託有關政教的微言大義。

蕭綱認為司馬相如、揚雄、曹植、王桀、潘岳、陸機、謝靈運、顏延之都是繼承了《風騷》的優點的。

這段話中說到抒情寫景之作不應模仿經書,那是指《詩經》以外的儒家經典如《易》、《書》、《周禮》、《儀禮》、《禮記》等。

蕭綱的文學觀點雖然不斷更新,但決沒有屏棄傳統的意思。他曾在《勸醫論》中論及詩歌創作說:

“或古或今,或雅或俗,皆須寓月,詳其去取,然後麗辭方吐,逸韻乃生。”

事實上,他主張廣泛借鑑,包括古代作品在內,態度頗為通達,作為一位有才能的作家,他自然懂得學習傳統的必要性。

或許,在蕭綱看來,詩賦之作若盲目模擬經書,便會形成儒鈍闡緩的風格。其中自亦包括詩賦不應堆砌經書語彙之意。

這種觀點是合理的,它體現了對於詩賦一類美文的風格、創作特殊性的認識。

03 在文學創作活動中,強調“天才”的作用

蕭綱在《與湘東王書》中,批評當時人盲目模仿謝靈運,他認為謝的優點是“吐言天拔,出於自嗽”,稱謝“巧不可階”。

這即是說謝靈運詩語言高妙,乃其天才所致,非積學所得,一般人學謝,難以獲得那樣高的成就。這體現了蕭綱對於詩歌創作天才的重視。

魏晉以來人們論寫作才能,常常歸之於自然享受。如《典論·論文》說“不可力強而致”;葛洪《抱朴子外篇·尚博》也說文之佳惡,是由於“情濁參差,所稟有主,朗昧不同科,強弱各殊氣”。都是泛指各種文體以至學術著作的寫作而言。

蕭綱則不是泛論各體文章,而是專論詩歌,因此他主要是讚賞詩人對於外物之美的極其敏銳的感受,就謝靈運而言,即對於山水自然美的領略感受能力。

他還在《答新渝侯和詩書》中稱讚一位作者宮體詩寫得好,譽其為“性情卓絕”。這裡的“性情”是指受之於天的審美能力、創作才能。

此種先天決定的觀點固然片面,但高度重視詩人的審美能力卻是很值得注意的,表明蕭綱抓住了詩之所以為詩的本質,這便是王國維提出的:

“一切境界無不為詩人設,世無詩人,即無此種境界”。

在這一點上,蕭綱也早有所識,其在《答張纘謝示集書》中描述自己創作衝動的情形時,說道:

“時命親賓,乍動嚴駕,車渠屢酌,鸚鵡驟傾。伊昔三邊,久留四戰,胡霧連天,徵旗拂日,時聞塢笛,遙聽塞茄,或鄉思悽然,或雄心憤薄。”

有了此種境遇,詩人於是慨然下筆。對於詩人而言,這種非由一般途徑可以獲得的心靈感受,這種特殊的才能,是至關重要的。

蕭綱本人的作品,正體現出對外物敏銳細膩的感受。寫自然景物的詩句,如《採桑》中的“細萍重疊長,新花歷亂開”,由細微處感受到生機蓬勃的春之喧鬧。

《玄圃寒夕》裡的“曛煙生澗曲,暗色起林隈。”、《餞別》裡的“窗陰隨影度,水色帶風移”,注意到光色暗影的微妙變化;《折楊柳》中的“葉密鳥飛礙,風輕花落遲”;《秋夜》裡的“簷重月沒早,樹密風聲饒”、《賦得入階雨》“漬花枝覺重,溼羽鳥飛遲”等等,更體會到物色間的相互聯繫,則表明他對壯闊的境界也能夠感受。

寫日常生活情景的,如《春江曲》寫離別“客行只念路,相將度江口。誰知堤上人,拭淚空搖手”;《從頓還城南》寫重逢“暫別兩成疑,開簾生舊憶。都如未有情,更似新相識。”都可見出詩人善於捕捉某種易為一般人所忽略的微妙意緒。凡此。均可與其重視詩歌創作天才的言論相印證。

04 要求結構的緊湊,追求語言的明朗、工穩、流美

蕭綱在《與湖東王書》中,對謝靈運詩也有所批評,說謝詩“時有不拘,是其糟粕。”又批評仿效謝靈運者“不屆其精華,但得其冗長”。

對善於於學習謝靈運的人,蕭綱是欣賞的。如梁代王籍以學謝著稱,其《入若耶溪》中“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之句,即博得蕭綱再三讚賞:“吟詠不能忘之”。

他批評的只是並無謝靈運那種天才,卻盲目模擬,恰得其短處的平庸作者。

在蕭綱看來,謝詩有時有“冗長”之弊。謝靈運感興既多,唯恐“言不盡意”,總想將登涉遊覽時的所見所感和盤托出,而不知含蓄吞吐。

其詩往往逶迤鋪陳,有如遊記,時或失於剪裁。在抒寫遊覽感受時常藉助於典故玄言,又貴尚排偶。

凡此都易於給人冗漫之感,若不知鑑別,盲目效法,便易於形成懦弱闡緩的風格。

蕭綱本人的詩,在結構上便常能做到緊湊凝鍊。其五言詩以一首八句或十句者最多,反映出逐漸定型的傾向。

這一趨勢,後來便發展為律詩的以八句為定式。所以,晚明時期的許學夷在《詩源辯體》評論蕭綱詩時,說道:

“然五七言律絕之體於此而備,此古律興衰之幾也。”

謝靈運詩除了時或失之冗漫之外,其句法有時顯得板拙,加以喜歡用典,故其語言風格較為沉重滯澀。單蕭綱的詩作,其語言風格與謝詩顯然不同。

他用典較少,尤其少用生僻的典故,其用字造句雖也注重錘鍊,工穩精圓,與後來唐代律詩的句子已很接近,對偶精切,但不連篇連犢,加以注重聲律。總的說來,他的詩作給人以明朗、和諧、圓轉之感。

如《餞別》中的“水色帶風移”、《經琵琶峽》中的“夕波照孤月,山枝斂夜煙”、《和湘東王首夏》中的“冷風雜細雨,垂雲助麥涼”、《春日》裡的“落花隨燕入,遊絲帶蝶驚”等句,都可謂句中有眼,顯然是精心錘鍊所得,但都輕靈流轉。

從蕭綱的創作實踐中,可以窺見他對於詩歌語言之明朗和精美的追求。


綜上所述,蕭綱文學思想裡,對於文學中抒情感物內容的重視、對於詩人創作天才的強調,對於詩藝術形式美的追求等,都反應了此時期“文學的自覺時代”的文藝特徵。


回答完畢。


瘋癲妍


蕭綱(503―551),南朝梁簡文帝,字世纘。南蘭陵(今江蘇武進)人,梁武帝第三子。太清三年(549年),蕭綱即位,大寶二年(551年)為侯景所害。

文帝自幼愛好文學,因為顯赫的身份,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個以幕僚為主的文學集團。他們倡導了文學史上著名的宮體文學,在當時風靡一時,蔚然成風,對後來的文學創作影響深遠。

我們想要探究蕭綱的文學思想 ,就有必要對其為代表的“宮體”文學進行一個初步瞭解。

宮體詩孕育的歷史背景

自東晉南遷以來,軍閥割據、戰火連綿,大大小小的王朝你方唱罷我登場。而漢族政權偏安一隅,歷代雖間或有奮發有為的君主,但大多數帝王貴族都安於逸樂,縱情聲色。在重情和享樂觀念之外,門閥世族以“不經世務”為名士風流,而鄙薄“時用”。這種觀念極大的影響了音樂、書法、繪畫等藝術創作,在文學創作和觀念上的表現為注重修辭和情致。這種創作方向促進了宮體文化的出現。

宮體文學的特點

每逢戰亂就是思想和學術大爆發的時代,比如春秋戰國的百家爭鳴。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文化創作也呈現了百花齊放的盛況,齊梁文學,尤其是梁、陳“宮體”文學在觀念、題材、風格等諸方面有了重大的突破。

宮體詩非常注重形式美,因為審美意識的轉變,宮體詩對於女性外在美的欣賞尤其深刻。今存蕭綱作品中,就有大量描寫女性的聲容情態,比如《詠內人晝眠》、《詠舞》、《美人晨妝》等。

另外,自漢以來,因為政治正統觀念的確立。絕大部分藩王為了避嫌,開始把注意力放到政治以外的地方。尊崇的社會地位及富足的生活讓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影響文學創作。宋、齊二代尤其如此,如臨川王劉義慶、南平王劉鑠與鮑照、湯惠休等人創作了大量的描寫縱情聲色的綺靡之作,被文人追捧。藩王時期的蕭綱及其文化集體在創作體制和風貌上也正是沿襲他們,而綺靡色彩更甚。

所以宮體文化這種完全基於感官審美體驗的特徵與儒家注重教化之功的詩教、樂教大相徑庭 。

宮體文化的影響

首先,它開拓了詩歌的題材。在宮體之前,詩歌要表現教化之功是歷代文人的共識。而宮體詩為後人開闢了一個新的方向,原來詩歌也可以用來表現一些生活化的東西,甚至是女性的人體美。這是之前所沒有的。後來詩聖杜甫寫他的妻子“香霧雲鬢溼,清輝玉臂寒”,還有婉約詞中大量閨情詞,也可以看到宮體詩的影子。

其次,宮體詩促進了人們對詩形式美的重視和自覺追求,它開拓了新的審美領域。

雖然以蕭綱為代表的文化集體所提倡的宮體詩在當時被大多數人追捧,對後世影響深遠。但由於其基本摒棄了教化之功,追求純粹的感官愉悅,引來的非議也不少。與他同時代的裴子野就表示出強烈的不滿,認為他的創作是亡國亂代之兆:“‘亂代之徵,文章匿而採。’斯豈近之乎!”

對此,蕭綱在《誡當陽公大心書》中寫道:

立身之道,與文章異,立身先須謹重,文章且須放蕩。

這幾句話精闢生動地闡明瞭蕭綱的文學創作思想。前所未有地強調了文學創作的特殊性與獨立性,使文學創作從諷喻教化的框架中擺脫出來,迴歸到文學的自身。

A,立身先須謹重

首先,我們要肯定蕭綱的私德 。他曾題壁自序雲:“有梁正士蘭陵蕭世纘,立身行道,終始如一,風雨如晦,雞鳴不已。弗欺暗室,豈況三光,數至於此,命也如何!”――如此激憤 ,顯然也是對自己立身行道有著高度自信。歷史的評價也證明了這一點,他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但絕對是一個品性端正的優秀文學家。

他通過強調“立身先須謹慎”進行道德正統預設,將儒家傳統詩教觀念中的“道德”即“文章”區分為兩個獨立的領域。

B,文章且需放蕩

在蕭綱看來,寫詩的目的無非是表達情感。一味摹仿儒家經書雍容典雅、質樸古奧的遣辭用語,這樣的作品既背離了《詩經》、《楚辭》寫景、抒情的比興傳統,又不會對客觀物象有真切敏銳的審美感受,產生不了真摯感人的藝術魅力。所以他張揚“文章且須放蕩”,使創作迴歸到文學的自身。

傳統觀念中廣義上的、所承擔的政教功能的文學被區分開來 。從長久以來所遭受的道德非難中把純文學解放出來,追求美感成為創作的第一要義。這也是蕭綱在理論上的最大突破和標新立異之處。

總的說來,蕭綱的“放蕩”文學觀是一種離經叛道的文學主張,他的重視文學創作要注重日常生活的寫景、詠物、抒情,強調文學作品要以表現個人情性為目的等主張,應當說是有進步意義的。 

不過我們在肯定他的文學思想的同時也應該看到,南朝統治者不僅在物質財富的佔有上表現出極度的貪婪,同時在精神上也表現出肆無忌憚的糜爛與放縱。史書記載了不少當時帝王貴族追求感官刺激、性慾宣洩的腐朽淫蕩之事,隨著“道德”枷鎖去除,赤裸裸的情慾暴露了醜陋的一面,如《孌童詩》這種東西就是我們要大力批判的。


燕子的濤寶


梁簡文帝蕭綱愛好文學,他自己也是一位詩人。在他的提倡和實踐下,形成了一種"宮體詩"。這個詩歌流派的主要特點是大量地運用典故來寫詩,以描寫女性的姿態為主要內容,有的還有很濃的色情意味,這種詩風是當時統治者糜爛生活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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