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在想今天被陸繹抓走的那個人涉及什麼樣的命案,甚是好奇。今夏的好心一旦被激發,不知道個所以然,睡都睡不著,一直盯著陸繹看,又不敢問他。若是問了,怕今晚真的要練一晚上的輕功了。
陸繹雖閉著眼睛,但也還未熟睡,陸繹知道她為何睡不著,真怕這丫頭會想一晚上,還是把案情告訴她。
“認識張福貴嗎?”陸繹睜開眼睛問道。
“認識啊,是城東頭那個富商張真之子嗎?”
“是啊。”
“怎麼啦?”’
“數日前有一名叫林香兒的女子報官,說張福貴為了逼林香兒嫁給他,把林香兒母親給逼死了。皇上把此事交由錦衣衛辦,畢竟張真是京城一等一的富商,民富則國強嘛,馬虎不得。”
“難怪,前幾日六扇門也接到張真報官,說他的兒子張福貴失蹤了,我當時沒在意,張福貴可是京城一等一遊手好閒,無惡不作的公子哥。仗著有個有錢的爹,到處欺負弱小。我還以為他是去哪裡遊玩了而已,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所以並不在意。原來是惹出了命案,逃命去了。”
“那和你今天抓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
“他是張福貴的隨從,張福貴失蹤後,他也不再回張府。我猜他可能知道張福貴的下落,就去瀟湘閣把他帶回詔獄。”
“那大人,知道張富貴在哪了麼?”
“他的行蹤已經讓岑福去查了,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大人,那明天可以帶我跟你一起去嗎?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今夏順子杆子往上爬道了句。
“你是選擇閉嘴睡,還是選擇到院子去繼續練輕功。”陸繹略嚴肅的說道。
今夏不再說話,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瞬間安心睡著了。
陸繹看著睡著的今夏笑著搖搖頭,握著今夏的手閉上眼睛睡去。
次日天矇矇亮,岑福來敲門。
“大人,已經查到張福貴的行蹤了,什麼時候前去。”
“你去前廳等我,我隨刻即來。”看著還在睡著的今夏,在她唇邊輕輕一吻,便起身離去。
陸繹不是不願意帶她去,而是怕有危險,這林香兒師出武當山。此人的功夫和上官曦不相上下。她雖然報了官,但也私自一直在尋找張福貴的下落。
一方面,她想讓官府幫她儘快的找到張福貴,另一方面,林香兒想親手殺了張富貴以解心中之恨。
街上,一女子追著一男子跑,口中說著:“張富貴,我一定要殺了你,替我娘報仇。”林香兒說完,欲把手中的劍刺向張富貴的胸膛。
陸繹早已在街頭等候,用一顆小石子把林香兒手中的劍打落在地,便向她走去。
“錦衣衛。”林香兒道了句。
她一心想報仇,也顧不上什麼錦衣衛,隨即用手勒住張福貴的脖子,要將張福貴至於死地。
陸繹心急用銀子當暗器打向林香兒的手,林香兒這才放開張福貴。這一幕正巧被在街上巡邏的今夏看到。
“大人,你怎麼又用銀子當暗器,還是那麼敗家。”
“你怎麼來了,跟蹤我嗎?”
“我是正常當值。”
陸繹問候今夏一聲便對著林香兒說道:“既然你選擇報官,為什麼還想要親自取他性命。”
“我知道他應該交由你們官家人處理。但他爹是京城的富商,向來都是官富相通,你們現在把他帶走,說不定過幾天,便把他放出來了。”
“姑娘,我是錦衣衛,錦衣衛只聽命於皇上,他的罪行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你放心,如果你上報的屬實,我定會嚴明曆法將他處置。”
轉過頭笑笑地對今夏說:“張福貴我帶走,林香兒就送你了,為夫對你好吧。”陸繹知道審問女子,還是今夏比他行。
吩咐岑福把張福貴帶回詔獄,隨後轉頭對今夏說聲:“早點回家。”
今夏不理陸繹,她知道陸繹此舉的目的。
“你就是林香兒嗎?”今夏問道。
“是。”
“香兒姑娘,說說案情的經過吧。”
“我爹在我年幼時病逝,想以後保護好我娘,七年前,便前往武當山習武,期間每年回一次家,就在一個月前,在武當山習武期限已滿,便下山歸家。本以為我今後就能和我娘天天在一起了,這樣的日子不到一個月,張福貴上門提親,他可是京城有名的惡霸,我便拒絕嫁他。
幾日前,張福貴,再次上門提親,還帶了許多護衛,我不想再跟他囉嗦,直接和他們了打起來,在我和他們打鬥時,張福貴用刀架在我孃的脖子上,用我娘性命威脅。我扔劍投降,我娘為了我,搶過他的刀,往自己脖子上深深伐了一刀, 瞬間倒下,我眼睜睜看著我娘死在我面前,卻無能為力。
我空練就這一身功夫,卻不能親手殺了他,為我娘報仇。”說完也哭成了一個淚人。
(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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