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賀羅曼 智綱智庫上海中心項目經理
從2019年起，智庫智庫推出“向何處去”系列，廣受讀者關注和好評。
沒有一個冬天不能逾越，沒有一個春天不會到來。春天已經到了，筆者就來和大家聊聊享有“春城”美譽的昆明，向何處去吧！
昆明滇池
不知多少人像筆者一樣被“昆明四季如春”的印象所吸引，對之心馳神往、念念不忘。2007年欲借高考逃避凜冽寒風的西北女子，懷揣著對“天氣常如二、三月，花開不斷四時春”的美好向往，來到了昆明，結果卻被打臉，第二天就感冒了，後來才知道昆明的真相是“四季如春，一雨成冬，全年無四季，一天有四季”。
後來隨著身體機能的適應，才感悟春天本是如此，萬物復甦，刺骨的寒風漸漸散去，溫暖和煦的陽光徐徐灑開，不僅有春暖花開、春光明媚、春和景明，還會有春寒料峭、乍暖還寒。中國全年溫差最小城市的“春城”和春天一樣並不是一成不變，而是千變萬化，不僅值得珍惜，而且值得玩味。
難忘1999
1999年的昆明應該被銘記。
1999年5月1日-10月31日，以“人與自然-邁向21世紀”為主題的世界園藝博覽會在昆明成功舉辦，簡稱99昆明世博會。99昆明世博會是中國舉辦的首屆專業類世界博覽會，後又被稱為“世園會”，是國際園藝生產者協會批准及國際展覽局認證授權舉辦的A1級國際園藝博覽會。
99昆明世博會舊照
20世紀末，世紀之交的盛會讓很多人記憶猶新，滇金絲猴是那次盛會的吉祥物，名為“靈靈”。僅1999年10月2日當天，昆明世博園接待遊客就達
12萬人次，6個月展會期間參觀人數更是高達950萬人次。950萬人次基本相當於2009年北京故宮全年、2019年北京故宮半年的接待量。在世博會舉辦的那半年裡，不斷有全國城市發出世博專列抵達昆明，有5位外國元首和政府首腦、115個外國使團和國際組織前來參觀考察。為了迎接世博會，昆明對城市道路進行了提升改造，對城市街道和建築進行了亮化美化工程。那一年，城市變化翻天覆地，全國矚目，萬人空巷，花團錦簇.....“春城昆明”好生讓人豔羨！
《人民日報》頭版報道99昆明世博會
99昆明世博會成為昆明歷史上的最高光時刻之一，深遠地影響著昆明乃至雲南的發展，直接促進改革開放以來昆明經濟社會發展的一次大飛躍，雲南省的經濟發展也因此一舉步入了快車道，旅遊更是一騎絕塵，為後來中國舉辦綜合類世博會積累了經驗和信心。
2010年上海世博會為綜合類世博會，那時還是大二學生的筆者猶記得上海世博會“世博校園行”2008年新春第一站選擇走進雲南大學，當時主講人在開頭時就說因為昆明是中國第一個舉辦世博會的城市，所以第一站要選在昆明。
2008“世博校園行”首站：雲南大學
99昆明世博會於昆明，於雲南的意義重大，影響深遠，以至於近年來“昆明人該忘掉世博會了”、“不要讓昆明的城市巔峰，停留在99世博會”等聲音時常出現，可以窺見“讓昆明再次榮耀”是多麼令人期待。
歷史的車輪總是向前，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
實現城市的光榮與夢想不僅需要抓住諸如世博會一樣的歷史機遇，也要自我奮進，大膽謀劃，因地制宜，尋找下一步城市突破的方向。
彩雲之南，萬綠之宗
99昆明世博會對於智綱智庫（王志綱工作室）的意義也是非凡，可以說是工作室歷史上第一個帶有區域經濟色彩的大型項目，當時政府與一個民間策劃機構籤合同搞諮詢可能還沒有先例。
1997年夏天，雲南省世博局的代表專程到深圳找到工作室，希望為99世博會出謀劃策。後來策劃報告的主要思路被時任雲南省省委書記令狐安同志接受，加批示（“基本構思可行，以世博會的籌備為契機，把全省動員起來，在整個雲南開展塑造形象工程的活動。”）印發全省各有關部門和領導。
99昆明世博會之於雲南的意義，不單是關乎一個邊疆省份能否代表國家成功舉辦一次國際性活動的問題，而是在於能否通過科學的策劃整合雲南省與國際、國內的各種相關資源要素，把世博會作為一個超級支點，用超絕的思路和經營手法作槓桿，藉助這次機會撬動雲南這個經濟板塊，在促成它的經濟升級、轉型的同時，亦為中國中西部地區社會經濟的發展闖出一條令人耳目一新的超常規發展道路來。
這是當年世博會的策劃報告中，王老師寫下的一段題記。
現在看來，正如工作室所期待的那樣，世博園作為支點和超級槓桿，確實起到了撬動整個雲南經濟板塊的作用，加速了雲南省從菸草大省、有色金屬大省向一個旅遊大省和綠色產業大省轉變的步伐。
時間是一面鏡子，戰略是時間的玫瑰。
“彩雲之南，萬綠之宗”是當年工作室給雲南的定位，不僅僅是世博會的宣傳口號，而且印證了雲南近二十年區域經濟轉型的戰略思路。
“彩雲之南”確立了雲南的整體形象，成為雲南省的金字招牌，代言著雲之南的生活方式，成為詩與遠方的代名詞，“彩雲之南，我心的方向......”，人人為之嚮往，成為雲南省在全世界招商的最好廣告。
“萬綠之宗”聯通了雲南省經濟與國際化、市場化對接的超級接口，把雲南塑造成為構築未來消費市場的主力軍，“邊陲”思維變為“中心”思維，不在省內打轉轉，無意中與“十三五”時期指導雲南經濟大跨越的“兩型三化”（開放型、創新型、高端化、信息化、綠色化）、“三張牌”（綠色能源、綠色食品、健康生活目的地）來了場時空對話。
王志綱全國巡迴演講海報
誰是東方瑞士
瑞士美景惹人醉，以至於讚美其風光的詞太多了，“人間天堂”、“世外桃源”、“山水如畫”、“童話世界”、“山明水秀”......似乎世界上形容美好的詞都與之有關。以至於在中國比附之地眾多，城市諸如青島、長春、雲南大理、內蒙古阿爾山等等，景區諸如青島祁連山、新疆喀納和斯伊犁、西藏巴松措、安徽潁上等等，皆自稱“東方瑞士”。
筆者有幸參與智綱智庫上海中心組織的歐洲遊學，在蘇黎世、日內瓦、蒙特勒、因特拉肯等瑞士的城市和小鎮邊遊邊學，之後一直思考一個問題，誰才能稱上是東方瑞士或最有望成為東方瑞士呢？
先看瑞士的基本情況：瑞士聯邦，簡稱“瑞士”，是中歐國家之一，全國劃分為26個州。北鄰德國，西鄰法國，南鄰意大利，東鄰奧地利和列支敦士登。全境以高原和山地為主，有“歐洲屋脊”之稱。國土面積41285平方公里，相當約2個昆明，4個青島或者3個大連。人口850.89萬人（2018年），相當約1個南京或者1個瀋陽。
瑞士
瑞士位於阿爾卑斯山脈的中心，擁有備受上帝眷顧的絕美自然環境，作為歐洲的一個小國，卻擁有至美的雪山、森林、河谷、湖泊、草地……全境有超過1500個湖泊，湖泊及冰川佔國土面積6%，境內約有100座海拔接近或超過4000米的山峰，其中馬特洪峰和少女峰最為知名。
因其自然風光及氣候條件而有“世界公園”的美譽，直接催生出了瑞士發達的旅遊業。旅遊業是僅次於機械製造和化工醫藥的第三大創匯行業，從事旅遊業相關工作的人數約佔全國勞動人口的4.5%，戶外運動（滑雪、滑翔、速降、徒步、自行車等）為瑞士的主要旅遊方式之一。
以達沃斯論壇為代表的會展產業、以羊胎素為代表的健康醫療產業也是外國遊客來瑞士旅遊的重要目的，產業變身旅遊吸引物，實現產旅融合。
在瑞士舉辦的國際知名展覽不僅有世界經濟論壇，還有世界“五大車展”之一的日內瓦車展、世界最大的鐘表珠寶展“巴塞爾鐘錶珠寶展”等，瑞士每年約舉辦160多個全國性和國際性展覽，參觀者近千萬人次。每年有3萬人由於健康原因到訪瑞士，瑞士將度假和健康醫療兩者很好地結合起來，設置了眾多套餐，比如遊客在溫泉養生度假地可同時進行高端體檢或者置身於風景絕佳處做個醫美手術。
瑞士是高度發達的工業國。機械製造、化工、醫藥、高檔鐘錶、食品加工、紡織業是其主要支柱產業。工業技術水平先進，產品質量精良，在國際市場具有很強的競爭力。
2018年瑞士國家形象委員會主席尼古拉•畢竇在談瑞士如何推廣國家形象時就強調“瑞士是世界上創新和科研能力最強的國家之一，但是因為瑞士的市場非常小，多數情況下瑞士的發明專利被其他國家的企業買走。德國汽車中有20％-30％的技術來自瑞士，但是人們只知道汽車是德國的，而不是瑞士。”
瑞士金融業發達，2017年全國共有銀行253家，最大城市蘇黎世是國際金融中心之一，是僅次於倫敦的世界第二大黃金交易市場。外貿在瑞士經濟中佔重要地位。95%的原料、能源和60%的消費品依靠進口；工業產品的70%-90%外銷，商品和服務出口佔國內生產總值的40%。主要出口商品是機械設備、化工產品、醫藥、精密儀器、鐘錶及食品，主要進口商品是原料、半成品和耐用消費品。主要貿易伙伴是歐盟和美國。
言歸正傳，到底誰可稱上或者最有望成為“東方瑞士”呢？
青島沿海，長春不是以山地為主，大理、阿爾山等級低，湊合算個“小瑞士”。
筆者認為在雲南可以尋找到答案：崑玉（昆明+玉溪）聯合體。
崑玉一體化，相擁相向
為什麼崑玉聯合體可當“東方瑞士”？
因為在中國四大高原（青藏高原、雲貴高原、黃土高原、內蒙古高原）中完美匹配
“以山地為主”，“資源密集度高，同時具有雪山、湖泊、河谷、森林等”，“人口密度適中，經濟實力強，輻射力強”等綜合條件的只有雲貴高原的“昆明+玉溪”，兩者擇其一則不能同時達到這些條件。區域內：旅遊資源得天獨厚
以昆明城市名片金馬碧雞坊為中心，200公里半徑內，巍峨雪山、原始森林、乾熱河谷、深藍湖泊、天然草地應有盡有。
轎子雪山砥柱千仞，滇中第一高峰形如花轎，杜鵑花海、高山草甸、箭竹叢林是其三絕；哀牢山原始森林古樹奇特，雲南最美溪流石門峽幽靜流淌；紅河谷鳳凰花開,驚豔了盛夏；萬畝原生溼地嘉麗澤棲息著眾多野生動物；深藍誘惑撫仙湖琉璃萬頃，是中國最大的深水型淡水湖泊；成千上萬只紅嘴海鷗每年不遠萬里從西伯利亞飛到滇池、翠湖過冬；世界遺產天下第一奇觀石林景奇物豐，阿詩瑪風情濃郁；上帝遺落的調色板東川紅土地色彩絢麗斑斕，壯美雄奇......
會展經濟蓬勃發展
昆明是中國主要的會展城市之一，連接3年入選“中國最具競爭力會展城市”，在省會城市及地級市2018年城市會展業競爭力指數排名第四。
“中國昆明進出口商品交易會”、“中國國際旅遊交易會”、“中國昆明國際旅遊節”在此舉辦，2018年昆明舉辦各類會議29348場，同比增長11.11%，實現總體經濟收入312.7億元。在雲南省展覽活動總收入中，昆明佔8成以上，“區域性國際會展之都”和“國際會議目的地城市”建設初見成效。
健康產業欣欣向榮
雲南是全國植物種類最多的省份，有“藥物寶庫”、“香料之鄉”之稱，中藥材種植面積和產量均居全國第一。
2016年以來，生物醫藥和大健康產業已超過雲南省GDP比重5%，成為支柱產業。2017年昆明生物醫藥完成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達到280億元，佔當年全市工業總產值的8.5%。產業集聚度高，昆明高新區入圍2019中國生物醫藥產業園區綜合競爭力前50強榜單。玉溪市生物醫藥產業發展迅速，以基因疫苗為代表的生物技術藥，以特色藥、民族藥為代表的中成藥佔整個生物醫藥產業的近80%。
為什麼說“崑玉聯合體”還有一個原因，區域經濟一體化大勢所趨，在滇中城市群中，明顯崑玉一體化的勢能更強，城區距離更近（昆明正在如火如荼建設的環滇池城鎮組團中晉城片區距玉溪城區距離只有45公里），資源更互補。
涉及到“崑玉一體化”的問題很多人認為這已經是老掉牙的問題了，但是筆者認為一體化程度現在還遠遠不夠，離開下面幾點“崑玉一體化”無從談起：
1.交通一體化：
酒香也怕巷子深，要致富先修路，近年來雲南雖然一直在加強基礎設施建設，但是由於山多坡陡，進度還是比較慢。
如僅距昆明市區直線距離約120公里，玉溪區縣GDP第二，花腰傣之鄉、褚橙之鄉的新平縣，縣城到去年才通第一條高速公路。全國特色小鎮戛灑被藏在逶迤疊翠、雄奇險峻的哀牢山下，似瑞士小鎮般絕美風光，卻不能為更多人知曉實在可惜。
2.城鄉一體化：
近年來，雲南美麗縣城、特色小鎮、美麗鄉村等建設帶動力強，但是我們應該看到和長三角等發達地區城區周邊相比差距仍然很大。
城鄉一體化不是簡單的把環境搞好變美，更重要的是推進制度的創新，推動農村生產力進一步解放和現代化水平不斷提升，優化社會治理、改善基本公共服務、推動城鄉融合，鄉村應主動融入中心城市的發展戰略中。
除旅遊外，還應加強與其它產業、環節、市場的對接，把鄉村、城鎮或地區掛在中心城市快速發展的齒輪之上，中心城市轉一圈，自己轉兩圈。
3.要素市場一體化：
人才、資金、技術、數據等要素市場逐步實現一體化。相較於交通一體化和城鄉一體化，要素市場一體化由於長期以來各地方政府治理慣性，差距更為明顯。
如何利用制度創新，引導人才更大範圍內流動，科技技術有效轉化應用，資金合理有效利用，信息數據暢通共享也正是長三角、京津冀、珠三角等區域一體化正在極力解決的命題。
春城花都，路在何方？
20年前，正如99昆明世博會帶給昆明的榮耀一樣，那段時期，昆明經濟領先很多中西部甚至東部城市，與西安等城市相差不大。
比如在2000年，昆明GDP為626.29億元，合肥只有324億元，西安不分伯仲為689億元，鄭州為732億，貴陽不及昆明的一半，GDP總量僅為265億元。可是20年過去了，對比其它城市，昆明發展卻很緩慢。2019年，合肥GDP總量已是昆明的1.4倍，昆明GDP總量僅為西安的七成，鄭州已進萬億俱樂部，昆明與鄭州、西安的差距越拉越大，難以望其項背。近年來貴陽以大數據為抓手，城市建設和經濟發展風生水起，發展速度遠超昆明......所以有人說“這20年是昆明失去的20年”。
自2017年起，昆明吹響“世界春城花都、歷史文化名城、中國健康之城”三大城市品牌建設，大健康產業發展步伐加快，成效也很明顯。
2018年昆明大健康產業增加值增速10%，日前，《昆明市大健康產業發展規劃（2019—2030年）》印發，目標大健康產業增加值實現5年翻一番。大健康產業是昆明基於自身生態環境優勢，基於“健康中國2030”戰略的明智之舉。
花卉產業是昆明特色之一，昆明斗南花卉市場是亞洲最大的鮮切花交易市場，交易量佔全國的70%，是中國花卉市場的“風向標”和花卉價格的“晴雨表”，市場穩居亞洲第一、世界第二。
斗南花市
當然這些遠遠還不夠，首府昆明作為雲南省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和醫療衛生中心，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區域性國際中心城市理應尋找更多的突破點，帶動雲南省經濟跨越式發展。
基於智庫（微信公眾號：智綱智庫）長年在昆明及雲南的眾多項目沉澱和對其經濟、社會、文化的深入分析，筆者認為還值得在以下幾個方面探討：
1.從中心城市到都市圈
2019年，昆明首次入選《第一財經》發佈的15個“新一線”城市排行榜，甚至將一些東部沿海大城市擠了下去。
以2018年的統計數據來說，昆明的經濟總量佔全省的29.12%，彙集了雲南省73%的航空旅客和92%的貨郵吞吐量，首位度適中（2018年GDP全省佔比，武漢為37.73%、成都為37.69、西安為34.22%、長沙為29.95%、鄭州為21.11%、合肥為26.07%）。
昆明除了強筋健骨，發揮龍頭帶動作用，還應該積極擁抱滇中城市群其他城市，強化區域整合和協作，尤其是大力推動崑玉深度高質量一體化（第四部分已述，不再贅述）。建議對標“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範區”，積極對接和融入國家戰略，建立崑玉一體化經濟特區。
2.打造國際消費中心城市
近些年，以“一部手機遊雲南”為抓手，昆明及雲南的旅遊市場治理成效比較顯著，這為消費市場的進一步擴大奠定了基礎。
昆明應該結合“雲上雲”計劃，依託雲南豐富的生物資源、良好的氣候和生態環境，搶抓消費驅動、體驗驅動經濟增長的大勢，在南亞東南亞國際區域市場的基礎上，面向國外與背靠國內並存，巨大潛力的國外區域市場與全球最大的國內統一市場兩手都要抓。
打造區域中高端消費品製造和貿易之城。強化創新驅動與消費升級，推動大數據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在文化、健康、時尚、智能、體驗、共享、定製等中高端消費領域培育新動能。
3.建設面向全國全球的創新要素聯合體
昆明雖然集中了全省90%以上的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70%以上的科研人員、75%以上的高新技術企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但是放在全國全球的版圖上衡量有競爭優勢的非常有限。
江淮生態經濟區、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範區等皆在以實踐證明“有風景的地方會有新經濟”。昆明應該大力轉化“風景優勢”，建設一批跨區域聯動的高新技術成果轉化基地、產業技術聯合研發平臺、創新示範共同體，加強與發達地區的緊密型合作，突出在區域總部平臺、商貿物流、金融資本、高新技術、信息人才、活動交流等領域的聯合共建共享，吸引更多的產業、人才、資本在昆明落地生根。
“芳菲歇去何須恨”，99昆明世博會的榮光已成歷史。近年來，昆明高新區、草海片區、空港經濟區、巫家壩等板塊異軍突起，2019年昆明及雲南GDP增速更是領跑全國，真是“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
春城大地新業態、新產業、新經濟、新動能蓄勢待發，新週期已經開啟，期待春城昆明下一個榮耀時刻早日到來。（完）
點擊閱讀：關於2020年智綱智庫大會重要通知
發現商機 · 永不落幕的智庫大集
智綱會企業服務號
第八屆智綱智庫大會
主辦單位：智綱智庫
冠名單位：珠海九洲控股集團
協辦單位：珠海九控地產、翠湖香山
時間：2020 年4月24-25日（暫定）
地點：廣東·珠海大劇院
《必然的力量》·重磅開講
2020 智綱智庫大會三大亮點：
閱讀更多 王志綱工作室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