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和仁愛告訴掙扎的人們:得失乃是天上雲捲雲舒,稀鬆平常。

仁,和人同音。所以由我這個人來描述仁

“仁”就是指以人為本,富有愛心。本指人與人之間相互親愛。

在《韓非子·解老篇》中有這樣對仁的描述

“仁者,謂其中心欣然愛人也。”

大意為仁愛的人心中有對人的喜愛。由此得來的認知:仁,和“仁”沾上邊的都是帶有的脈脈溫情的詞語。

比如說仁愛,仁德,仁慈。

也算是經歷一些事情的年齡,世俗意義上的大人,越看“仁”這個字,越覺得這個字背後的含義令人折服。


仁慈和仁愛告訴掙扎的人們:得失乃是天上雲捲雲舒,稀鬆平常。

人生如慢慢攀登,有些道理只有經歷了才會有切身體會。


憊懶頑童,才疏學淺,對“仁”也只有簡簡單單仁慈還有仁愛這兩種具體輪廓。

仁慈這是個中性詞。它可以用來形容人發自內心的和善。

經常有這樣的描寫:她是一位仁慈的老奶奶。

小孩子和中年人很少有這樣的形容。

小孩子不是這個世界安心定志又深謀遠慮的主宰者,他們可憐的連真正的自己都摸不到,或者需要不斷完善自我認知體系。

要在弱肉強食的社會佔得自己小小的一席之地,以仁慈之心對待自己或者他人這很矛盾。

除非你超越同齡人一大步,在物質豐盈的基礎上平靜安穩的面對心潮不定的起伏,

或是,以及其強大的心理素質來安慰經濟基礎的微薄。

而中年人呢?上有老下有小不說,還要面對體力難以達到年輕巔峰的頹喪局面。、

他們的臉上,因為個人的努力經過時間發酵的不斷差異而色彩各異。

仁慈,在那樣的年紀又意味著什麼?


仁慈和仁愛告訴掙扎的人們:得失乃是天上雲捲雲舒,稀鬆平常。

天上的雲忽來忽散,願每一個人都能理解得失的稀鬆平常。


結局我們都會老,垂垂老矣。

人註定孤獨,生的時候是一個人來,最後也要一個人離開。

獨行的路上,心上記住或忘記這麼些人,身上經歷這麼些事。

將暮未暮之際我們終究會找到自己,嚴格的說是原諒真正的自己。

雍容的,自由的,在世俗的規矩裡遊刃有餘給與仁慈。這時候的仁慈,帶著冬日裡懶懶陽光的味道,不至於冷若冰霜也絕不是熱烈朝陽。準確的,平易近人的,讓被接者體面收下。

仁愛,說某個人仁愛這可是不得了的評價。

假定一個人從小在家被教育要善良,進入學校,社會,見識到種種複雜面目是否還有勇氣對他人對這個世界善良以待。

庸庸的努力讓我們處在資源稀少人員眾多的緊張階段,迫使我們不得不在熱熱的熔爐裡熬煎不休,無法自由,不得解脫。

芸芸眾生,偽善似乎變成讓心靈安穩的通行證。

仁愛的華美面目是偽善。

偽善的精彩之處是模糊。

模糊他人的印象以期社交資源的附加值,那麼漸漸的偽善是一種面目還是漸漸融入血液之中成為的天性。

這個問題變得如此模糊不清,難以分辨。

由此見得,模糊他人更是一種對自己的假象,一句話自己口中說多了不由得也就相信。

那為什麼偽善不會被稱之為仁愛,

因為在暮色四合,四下無人之際,

會輾轉難眠不知道白天的自己是個什麼塑料虛偽的東西;

因為不暢意;因為不是真心。


仁慈和仁愛告訴掙扎的人們:得失乃是天上雲捲雲舒,稀鬆平常。

年少覺得要事事圓滿,現在只想所愛之人健康平安。


191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羅曼羅蘭有一句話:

“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認清生活真相後並且熱愛。”

在真誠的熱愛情感上,這句話竟與“仁”有異曲同工之妙。

願與自己所愛相親相愛的度過能在一起的時光。

總會有一些經歷直面的教導我們,可究竟能領悟到哪一步,就靠個人的造化了。

得失有時,過眼皆空

庸碌世間,大抵都是些凡夫俗子。

芸芸眾生,不得解脫。

年輕的時候,總想活得不落入俗套些,清新脫俗些。


仁慈和仁愛告訴掙扎的人們:得失乃是天上雲捲雲舒,稀鬆平常。

每一個君子的遠大理想

有些人家裡沒有足夠的資本支持其揮霍,毫不費力的在人前顯貴。

由於想象中的自己和現實中不堪的自己出入太大顯得十分猶豫苦惱。

於是將目光放入這歷史長河之中,

他的前半生,真是我理想人生。

他是張岱,是明朝的未亡人。

生活在明末清初的時代,原先是個富家子弟,後來明朝亡了,不願意自殺更不願意到清朝做官。

避跡山居,不知所蹤。

錦衣玉食的少爺到落魄淒涼的老頭不過數十年的光景。

先是喜歡上他的才華,這種文字運用的天賦渾然天成:

重寫名句

林逋,北宋詩人。終身不仕,不娶妻。以梅花為自己的妻子、讓仙鶴做自己的兒子,文學極高。

林逋在《山園小梅·其一》的名句: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大意:

梅花稀稀疏疏隱約美好的影子,橫斜在清澈溫柔的水中,

若有若無的淺淺香氣浮動在灰暗昏黃的月光之下。

而張岱的版本:

疏影橫斜,遠映西湖清淺;暗香浮動,長陪夜月黃昏。

長陪款款情深,都是孤獨的景象。

不僅句式錯落有致,以自己的方式消化宋朝林逋的名句,別具一格。

更佩服他仁慈的對待生命中的種種,以及仁愛的對待落魄時心思各異的俗人。

一生終結,大夢一場空。

張岱的墓誌銘上是他自己對自己的評價:

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勞碌半生,皆為夢幻。年至五十,國破家亡,避跡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幾,折鼎病琴,與殘書數帙,缺硯一方而已。

看看他曾經得到過,又失去過什麼。

命運將他的生命翻雲覆雨的把玩,他依然在艱苦的環境下讓自己快樂。

作為老時所居住村莊最高文學水平代表,張岱也是平常給心思各異的村裡人寫寫墓誌銘的老頭。

憤憤而終,活到那個年紀的可是少數。

相信他快樂。相信對一生的得失猶如夢一場。

相信他對於繁華的,蒼涼的,窮奢極欲的,滿目瘡痍的有如天上月,陰晴圓缺,稀鬆平常。

有如天邊來去自由忽隱忽現的雲朵,不在心底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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