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過去人們總是把《山海經》當作神話故事來看待,這其實是一種誤解,實際上《山海經》是一部信史,是一本上古世界大觀。

“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山海經)中兩次提到“夸父逐日”,在《大荒北經》中記有“將引河面不足也”,《海外北經》則記作“飲於河渭,河渭不足”。這一故事就這樣被傳為神話,然而它並不是神話。

《大荒北經》說: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載天。有人珥兩黃蛇把兩黃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隸之於禺谷。將飲河而不足也,將走大澤,未至,死於此。”

同樣一個故事,在《海外北經》中就增加了一些神秘色彩:

“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成都載天”其山即為蒙古之東賽汗山,高2846米,在高原及沙漠中顯得峻高挺拔,成吉思汗或以地為名以山為號。

“珥兩黃蛇,把兩黃蛇”這是人像上的裝飾,但後來演變成了“操蛇之神”就更神秘化了,把夸父“欲逐日景”誇張為“入日,”把“將飲河”誇張為“飲於河渭”,再加上“棄其杖,化為鄧林”等成分,於是就不著邊際了。

夸父為了探索太陽運行規律跑進沙漠,自然口渴欲飲;他身後還有許多隨從和馬群需要大量的水。“將飲於河”此河未必是黃河,可能是沙漠中的小河,水量自然不大,故“將走大澤”。大澤,《大荒北經》說“有大澤方千里,群鳥所解。”到《海內西經》則說:“大澤方百里,群鳥所生及所解。在雁門北。”到了周代,就成為“流沙千里、積羽千里”的“瀚海”了。這反映了時代變遷、滄海桑田、土地沙漠化的進程。

“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后土,炎帝后人共工的兒子,《左傳*昭公二十九年》:“共工氏有子曰句龍,為后土。”共工與顓頊相爭,共工氏被顓頊打敗以後,顓頊任命句龍為土正官,主管土地社稷,負責平整土地,疏導河流。他在這方面做出了巨大成績,被後世祀為“后土”之神。可見夸父為炎帝后裔,他是實有其人、實有其事的,甚至他的屍體也有保存下來。

從當時的生活地域看,炎帝之後“勾龍氏”,即“是落氏”、“俄羅斯”,夸父之屍可能就是現在莫斯科大教堂中的“聖謝拉菲姆”乾屍。《列子·湯問》記作:“夸父……道渴而死……屍青肉所浸。”這是上古保存屍體方法。

“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四川省社科院的徐南洲先生也認為“夸父逐日”並非神話,他說:“這個著名的夸父追日的故事,今天稱之為神話,甚至叫做笑話都無不可,然而這卻是上古先民探索太陽運行規律的一次生動寫照。太陽清晨出自東方,傍晚落向西方,這種現象先民們看得慣了,但他們怎麼也弄不清夜間的太陽將歇於何處。夸父逐日的目的,是想追上去看個明白。他並非不自量力,在他看來太陽在天空中慢騰騰地挪動,整天也不過從東山走到西山,速度並不快,要追上它是完全可能的。當然實踐的結果出乎他的預料,直到太陽落土(入日)也未能追上,自己倒因為勞頓過度口渴而死。但是死並沒有終止他追求科學真理的勇氣,他寄希望於後來人,並希望自己的教訓會有益繼承者。《海外北經》的作者深知此意,所以在文章的末尾作了合理的安排,讓夸父的手杖化成了濃陰爽適的鄧林,欲使繼承者們不再因口渴而中斷了這一科學活動,以便繼續進行夸父的未竟事業。這何嘗是神話呢?”

“夸父逐日”或許是一次科學實踐

原四川省政協主席楊超也說:“‘考父逐日’,我贊成這樣的說法:夸父是以木棒測日影,書中已經指明他是‘欲追日影’。夸父應該是一位古代的科學家。”

所以這個著名的“夸父逐日”的故事,是上古先民探太陽運行規律的一次生動寫照,是一次重大的科學探索活動,夸父為科學而獻身的偉大精神,比之後世西方的哥伯尼也是毫無愧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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