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愛而不得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痛

他從未想過,他會如此愛她。

——引子

元十七年 冬

窗前一席粉衣的女子,緩緩伸出手,雪花便落在她手中,她肌膚勝雪,雙目猶如清水,天生麗質的魅力,讓人為之所動,任誰都不敢褻瀆。

似那淺淺的梨花瓣,在縹緲的空中零零落落。

她就像是不小心墜落凡間的天使,眉宇之間透著的,是那與凡間女子所不同的靈氣,卻始終不忍心打擾她的安靜,倒不如永遠地守護著她。

身旁的婢女舉著傘,託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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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唇輕啟,眸中似流轉著什麼,猜不透也不想猜,“你看這雪,像不像我?”

婢女很是不解,呆頭呆腦地說:“奴婢不懂,這輕薄的雪怎能比擬高貴清冷的公主殿下呢?”

正如婢女所言,她是一國之公主,被先帝萬分寵愛,卻不驕橫,知書達禮,京城第一美人。

她喚淺慕,字玖,本意是父親愛慕母親,母親早在幾年前逝世了,死前還囑咐她,凡事要再三考慮,亦不可在愛情中付出所有,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她只是呆呆地聽著,尚年幼無知,後來她才知道,是幾個嬪妃聯合起來害死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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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她便用微笑偽裝自己,以冷眼漠視世界。

直到那個下午,那個少年闖進了她的心房。

她一不小心和侍衛走丟了,走在人群中,那麼地突出,很快,有人盯上了她,她秀眉一皺,迅速跑開,由於慌張她跑進了一個死巷子。

她故作鎮定,道:“本公主在此,你們誰敢造反,信不信我弄死你。”

那幾個流氓上前不懷好意的對她動手動腳,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緊緊咬住了下唇,心中充滿了絕望。突然一雙手抱起了她,她顫抖得睜開眼睛,入目的不是那雙骯髒淫穢的眼睛,而是清澈無比的少年,她微微臉紅連同心中的恐懼也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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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和她成了好朋友,她也愛上了他,小女生的害羞讓她不敢開口罷了。

一枚雪花飄下來,正巧打在了她的頭上,她抿嘴一笑,眼裡的落魄一閃而過,道:“我們走吧。”

這一走,便是她人生的轉折。

元十八年

他與她斷了聯繫,他代父出征,為的是保家衛國,那年她十五,向父皇請求,吃齋唸佛保他平安。

元二十年

她等了他兩年,他戰敗了,被扣押在齊國,齊國有子齊殤愛慕她許久,藉此提要求,以江山換美人,她把自己關在屋裡,最後,她妥協了,十里紅妝,嫁以齊殤,只不過,她留在了齊國,而他回到了淺國,她付出所有換他攜一女子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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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二十五年

父皇去世了,淺國大亂,淺慕以命相抵,換的齊殤放她回國,齊殤苦笑整日以酒度日,他將真心付與她,終究是留不下她的心。

回國後,她找到了那個少年——白洛,他不再是當年模樣,褪去了幼稚,突顯了成熟,身邊多了一個女人——想必就是往年帶走的吧。

她笑了笑,似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以為他會等自己,原來,一直都是我的幻想罷了,他現在過的挺好的,她也不必來打擾了。

公元二十七年

她定居在了一處花繁景茂的地方,偶然得知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那個女人是趙國派來的奸細,在戰場上為他擋了一箭,潛入了淺國內部。她聯繫了齊殤,證實了這件事。

她不顧一切去找他,並且將事實告訴了他,他微微驚詫她的到來,在她嫁入齊國時,他那段時間是憤怒而頹廢的,他以為自己只是在怨恨自己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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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他的心仍微微作痛,也許他有一點愛她吧,但她已經嫁人了,他不配說愛她了。

他以為是她的胡鬧,把她送走了,自己只是痴痴一笑,要是,他沒輸就好了。

公元三十年

淺國和趙國打起來了,白洛作為一國之君只好御駕出征,帶上了那個女人,畢竟他們曾一起經歷過生死,她要求,也只好帶上。

戰場上,怒吼聲和轟隆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戰袍,他身上也有幾處傷疤,都不致命,不要緊的,他看著一邊倒的局勢,稍稍鬆懈了下,突然一根毒箭刺來,淺墨擋在了胸前,鮮血很快染紅了一席白衣,她慘笑道:“把我像她帶回去好嗎,我想這是我最後一個願望,你能不能滿足我這最後一點任性呢?”

他手忙腳亂的抱起了她,緊接著對侍衛說:“我要她償命。”然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臉,說:“當然,我這就帶你走,別睡,咱回去就沒事了。”

他狂奔上馬,輕吻她的額頭道:“玖兒,我愛你。”

這是她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白洛,我夢到你了,我們來生還要在一起,下次,你可不許甩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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