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輾轉流離,逃不過被欺騙背叛的命運,還是這個人好

故事:輾轉流離,逃不過被欺騙背叛的命運,還是這個人好

許早安大聲地怒罵道:“混蛋,你這個強姧犯,你等著,我要報警抓你,你死定了!”

許早安想要報警,可是望眼整個房間,到處都找不到電話。

歐北晟看著許早安在房間裡跳腳暴躁的樣子,他掀開了被子下了床,慢悠悠地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許早安衝上前,推了他一把,“你這個混蛋,臭流氓,臭男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歐北晟冷笑著反問,“你是我買回來的,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對你?”

“你……”許早安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她的確是被他買回來的。

突然,他伸手一拉,將她拉入了懷中,邪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睡得很舒服,果然沒有白花錢。”

“你不要臉,你把我當什麼了?”許早安氣的又哭又喊。

他用手指輕挑地捏起了她的下巴,“我睡了你,你說我把你當什麼?”

“你放開我!”許早安用力地推開了他。

男人主動鬆開了她,說道:“在這好好待著吧,有人會照顧你,晚上見,我的抱枕。”

他說完之後,走出了房間。

門外,有保鏢和傭人在守著,歐北晟吩咐道:“看緊她。”

“是。”

歐北晟離開之後,許早安把整個房間砸的亂七八糟。

可是無論她怎麼鬧,傭人們還是很機械化地收拾好房間,她每砸一次他們就會在半個小時內迅速恢復原狀。

許早安發現自己越砸越氣,到最後乾脆坐在地上大哭。

再後來,她被歐北晟關在了這棟別墅幾天,白天她見不到歐北晟,所以怎麼鬧都沒有人搭理她,而且跑也跑不掉,到了晚上,她拼命的抗拒男人,可是房間裡的薰香,總讓她情不自禁,第二天醒來,男人已經離開房間。

幾天後,歐北晟帶著她,乘專機回國,回到了洛城。

一路上,許早安都很乖,乖得出奇!

而且在回來的前一晚,許早安對他十分順從,晚上並沒有點薰香,但是她卻主動迎合了他,雖然動作生澀,但是歐北晟十分滿意。

歐北晟以為,這個女人經過這幾天,已經被他給睡服了,準備安安心心待在他身邊,可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的偽裝。

她假意順從他,讓他放鬆警惕,飛機降落在洛城機場之後,她在機場大廳裡,居然逃走了。

歐北晟氣炸了,全城搜捕許早安。

許早安逃脫歐北晟之後,立刻回到了家裡,得知了她之所以出現在拍賣場成為拍賣物,就是因為被爸爸和同父異母的哥哥賣給了黑市。

爸爸和哥哥整天無所事事,喝酒賭錢,欠了一屁股債,最後打起了許早安的主意,聯合黑市把她賣了,還了高利貸的債務。

許早安痛罵了一頓哥哥和爸爸,然後收拾了自己所有的東西離開,要遠離這兩個毒瘤,跟他們徹底斷絕關係。

可是沒想到,他們前腳剛還完舊債,賣掉許早安的錢也被揮霍完,後腳又欠下了高利貸一筆錢。

父子兩接著跟黑老大做了交易,把許早安抵押給了他,算是償還債務,許早安長得美麗,黑老大也算滿意,所以同意了用她抵債。

於是,許早安被這對極品父子當做抵債的工具賣來賣去。

所以,在許早安剛剛從拉斯維加斯回到洛城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她又被賣了,晚上為了躲避黑道,本想要躲到男朋友顧謙昊的家裡,可是沒想到,卻碰到了男朋友跟閨蜜趙妍妍在一起了。

許早安其實本就要跟顧謙昊分手的,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許早安覺得自己已經被歐北晟奪走了童貞,所以沒臉再跟顧謙昊在一起了。

看到顧謙昊跟趙妍妍在一起了,許早安雖然驚訝,甚至還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但是仔細一想,他是在一個正確的時間選擇了背叛。

許早安雖然心裡十分痛苦,但是也沒有辦法去怪他們。

當時,因為趙妍妍的阻攔,她在雨夜裡,也沒有能夠躲在顧謙昊的家裡,後來還是被那幫人追上了,緊接著,歐北晟也找到了她,將她從黑道的人手裡奪了回去。

就這樣,許早安在脫離歐北晟不到十個小時的時候,再一次落在了他的手裡,沒想到歐北晟為了救她,掉進了水裡,發了高燒。

……

許早安坐在床邊,用毛巾擦拭著他的額頭。

男人緊緊皺著眉頭,英俊的面容十分蒼白。

“歐總,看在我沒有在你發燒的時候趁機逃跑加上我現在照顧你,等你好了之後,可不可以放我離開呢?”

許早安的話,並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因為此時他還在昏睡著,手上還打著點滴。

到了傍晚的時候,歐北晟終於醒過來了,而且也退燒了。

許早安坐在他床邊一整天,無聊透頂,連門都出不去,她照顧他,於是被迫的。

所以,她無聊的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

歐北晟伸手,抹了一下她的腦袋。

許早安猛地一下被驚喜,看到男人醒來,她鬆了一口氣,“你終於醒了!”

“你很開心?”

“對了,既然你都沒有事了,看在我沒有在你發燒的時候趁機逃跑加上我現在照顧你,等你好了之後,可不可以放我離開呢?”她將之前自言自語的話,再次問了一邊這個男人。

歐北晟:“……”

這個臭丫頭做夢都在想著怎麼逃。

看到歐北晟不說話,許早安知道自己沒戲了,於是嘆了一口氣,她鄙視地看著床上的男人,堅定地說道:“我告訴你,就算你不讓我離開,就算我被你困在這裡,但是你也休想再碰我一下,不然我死給你看!”

許早安說之後,站起身,將椅子搬到了一個小桌子旁邊,然後頹廢地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落日。

……

男人就是男人,病來的快,好的也快,晚上的時候,就已經精神抖擻的了。

許早安被困在房間裡,那裡也去不了,她一開門,門外就有傭人和保鏢攔住她,她連下樓都不行。

“啊!!!”許早安渾身冒火,她憤怒地摔著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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