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遇车祸一尸两命,丈夫与尸体同居半年竟起死回生

它是我们几个“暗度使”根据一些热门事件,结合自身经历半虚构的故事,一为娱乐大家,二为警醒世人。因为我们平时的工作“见不得光”,所以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可以说大街小巷、市井里弄就是我们的办公室。古人云:道听途说。有鉴于此,故名马路故事。



列位好,我是钱三儿。

今天给大家讲一个神医的故事,是我当兵时听一个老兵讲的。

说实在的,当年听他讲这故事的时候,我是压根儿不信,因为按他说的那样儿,这人医术简直太神了,甚至都可以达到“起死人、肉白骨”的程度。

最扯的是,这神医并不是一般人想象中那种须发皆白、一身道骨仙风的老者,而是农村乡下出来的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养猪少年。

当然后来随着我见识的增长,我最终还是相信了。

这世界本就充满神秘,我们所知所感的范围和边界,毕竟还是有限。

接下来咱们闲话少叙,书归正题。

部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什么样本事的人都有。

我新兵连结束刚进部队那会儿,就听说连里有个武林高手,据说是家传的武艺,从小就练童子功,长得人高马大、体态修长,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而且这哥们儿既有爆发力,耐力也很好,每次五公里武装越野,他都是第一个冲到终点,然后再跑回队伍最末尾,给跑不动的战友拿枪,身体素质好得跟特么牲口似的。

于是他在连里的外号就叫牲口

我当时也是愣头小子混不吝,看着牲口每天屌兮兮的样子觉得很不爽,就想找机会跟他切磋一下。

不过我没想着能打赢他,我是有点儿楞但不是二百五,说白了我真实的想法是你TM再牛能厉害到哪里去,反正是点到为止,一看打不过我就认输,主要是想跟人家学点真功夫。

我打定主意去找他的时候,正赶上这小子在操场上跟人切磋。我一看,说是群殴更恰当一些,七八个杀气腾腾的家伙把他围在当中,外圈围了一大圈人都在看热闹。

我问了旁边一个老兵咋回事儿,他告诉我有个新兵蛋子觉得自己有功夫,得过他们全省的散打冠军,于是来找牲口比试,结果一招都没用就被牲口给放趴了,这小子觉得没面子,于是又叫来自己俩老乡,结果还是被放趴,最后就演变成他们几乎一个班的人全上了。

这下我来了兴趣,想看看牲口如何应战。

结果牲口一出手,我马上就打消了找他切磋的念头,因为这小子实在是太猛了!

他动作极快,快到你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的那种快,而且出手几乎没有任何花哨动作,就是左一拳、右一脚,看似平平无奇,但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围着自己的七八个壮小伙子都给放倒在地。

当时我都看傻了,都忘了计时,不过后来回想,最多应该也不超过三十秒。我也是个好武之人,中学和大学时代没少研究武学理论,深知武术其实主要就是速度和力量的结合,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强大到变态的身体素质基础上的。

技巧虽然重要,但只有技巧没有身体一切都是白搭。所以,牲口的身体素质简直好到可怕。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牲口般强壮的人,却因为被蚊子咬了个包,彻底废了。

真正见识了牲口的实力之后,我开始放低身段,主动跟人家套近乎,变着法地接近,用现在的话说,秒变舔狗。

牲口也是个痛快人,知道我喜欢练武,就教了我一套他自创的锻炼身体的法子,我一听这哪儿是锻炼啊,简直就是自虐嘛,每一项听着都疼。

但我一想人家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我要想变得跟他一样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于是就在每天繁重的训练任务结束后,自己一个人跑到操场上忍着痛苦继续加量。

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较之以前确实有了极大的提高,心想这牲口真特么有一套,这看似自虐的法子确实还是有它的独到之处。

于是我就去找牲口,想向他表示一番感谢同时再讨教点技术。结果我找到他的时候,这小子正光着膀子在操场边的一棵树底下来回蹭树,样子很是滑稽。

我凑过去,问他这是干啥呢?牲口哈哈一笑说背上让蚊子叮了个包,痒得不行,手伸到后背去挠太费劲,于是就在树皮上蹭蹭解痒。

我说这多难受啊,让我来帮你挠挠得了(哈哈,为了跟人学艺我也是够拼的)。

说着我就伸手去挠他背上的那个不起眼的小红包。

这时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扭头一看,是个肩膀上扛着一拐双枪的士官,看着面熟但不知道叫什么。

他制止了我去给牲口挠背,反倒是自己将脸凑了过去,屏气凝神地盯着牲口背上那个小红疙瘩看了起来。

牲口等了半天没反应,回头一看正好和那个士官对上了眼,不由得大叫一声跳开,然后骂了起来:老谢你TM有毛病啊!永远都TM走路没声音,吓死老子了!

说完牲口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叫老谢的士官好像一直盯着自己的后背,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上前朝老谢胸口捣了一拳,说你TM又找我干嘛来?

老谢吸吸鼻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听我的吧,请个假去医院检查检查,再晚就真没治了!

一旁的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能看出来这俩人认识,而且似乎这个老谢对牲口很关心的样子。

牲口轻蔑地笑了一声,说老谢要不是看在你这人老实的份儿上,我今天肯定放你仨跟头,老子身体棒的很,啥事儿也没有,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了!说完从旁边的单杠上扯下自己的衣服,穿上走了。

老谢盯着牲口远去的背影,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他当时的眼神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满是遗憾和惋惜,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直到牲口的身影在转弯处消失,老谢才把目光收回到我的身上,上下扫了我一遍说你要是不想将来三十岁就瘫痪,就别再照着牲口的法子练了,你永远也练不成他那样儿的。

我觉得这个老谢有点儿意思,而且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挺不简单,于是就问他说你是干啥的?牲口到底咋了?

老谢可能当时心情非常不好,正想找人说话,于是就跟我聊了起来。

他告诉我,牲口这人其实不是块练武的好材料,能练到这样已经是奇迹了。我说不会吧,你要说我不是练武的好材料我信,可你说他不是我不信。

老谢摇摇头说你虽然也不是什么练武的上好材料,但论资质比牲口还是强多了,之所以没有他厉害,完全是因为没有遇到好师父教。

他接着告诉我,牲口出生时早产,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本不适合练武,但他父亲却觉得自己武学世家,儿子将来要不会点功夫的话愧对祖上,于是就四处寻医问药,最后是在江浙一带找了个很厉害的中医,讨得一个内服外用的方子,内服汤剂,外用药酒擦洗身体,可以起到强身健体、长骨增肌的奇效。

牲口的父亲拿这方子一试,牲口果然身体健壮了许多,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身体也越来越强健,练起武来事半功倍,渐渐成了真正的高手。

我说这不是挺好么?老谢苦笑一声说好什么,他本就先天不足,可那庸医却不懂得道法自然、培元固本,偏偏还用这虎狼之药,无异于雪上加霜,迟早把他耗干。

我说哥们儿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怎么一开口就是这些词儿,你到底是干啥的,莫非你也是医生?

老谢一听医生俩字儿,突然间拍了脑门一下说我真是糊涂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说了你也听不懂。说完扭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时间一长,我就把这事给忘了,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就是觉得那个老谢有些神神叨叨的,透着一股子怪劲儿。

转眼距离我和老谢认识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一大早出操的时候,刚在操场上列好队,我就听前面老兵队列里爆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接着就看几个老兵抬着一个人冲出队列,朝着医务室方向奔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起了老谢说过的话,想着那人该不会是牲口吧?

等到出操回来,消息已经传遍全连了,早上被抬走那人正是牲口,听人说他早上在队列里好好的突然就一头栽倒在地,在连医务室都没怎么检查,就直接送往军区总医院了。

这时老谢之前的话再次在我脑海里回响起来,我当时满脑子除了对牲口突然出事儿的震惊,剩下的就是对老谢的佩服,真特么神了!

我马上找到老谢,问他牲口会不会有事儿,他又和牲口到底是啥关系?

老谢一开始不愿说,架不住我几乎天天去找他问,最后把他给问烦了,一次跟他喝酒之后,他终于告诉了我真相和他家族里两位真正神医的故事。

老谢一开始并不认识牲口,他比牲口早一年兵,牲口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个老兵了。

牲口因为功夫厉害,很快就成了连队的大名人,老谢没少看他跟人切磋比试,但一直都没有交集。

直到有一次牲口在单杠上耍大回环,玩大了结果不小心从单杠上摔了下来,换做别人可能怎么着也得摔个筋断骨折的,但他只是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就起来了,跟没事人一样。

牲口摔下来的时候,老谢正好就在旁边,他第一时间去看了牲口一下,结果就是这一看,让他发现了牲口身上很严重的隐疾。

而前段时间老谢盯着牲口背看,就是通过那个小小的蚊子包发现他的隐疾又加重了。

牲口后来被确诊为重症肌无力,这辈子再也练不了武了。

话题回到老谢,他家里在改革开放以前世代行医,到他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但都是没有行医执照的民间医生,连赤脚医生都算不上。

到老谢这一代,对先祖医术的继承已经式微,用老谢的话说,他父亲的医术跟先祖相比,还不及先祖的三成,至于他自己跟父亲那里学到的,顶多就是些皮毛而已。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两下子的,否则也发现不了牲口的隐疾。

在发现了牲口身体有问题后,老谢通过问他才知道他幼年的经历,所以更加断定他的身体早已经受到了给他开药的那个庸医的严重伤害,再加上他后天对自己身体潜能近乎变态的压榨,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不及时停止,迟早一天会油尽灯枯。

我说那你也太神了,简直就跟扁鹊见蔡桓公似的,看一眼就能知道他疾在腠理还是已经病入膏肓。

老谢说我没有那么神,如果是我父亲在的话,可能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身体的毛病了,但我却是在他摔了之后给他把脉才发现的,那时候已经晚了。

接着老谢给我讲起了他家族开始行医的源起,也是个挺有意思的故事。

那还是清朝的时候,当时的老谢家生下一位小少爷,他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家里来了一个云游道士,在他家里白吃白住了大半年,家人都觉得有些烦,但唯有当时的谢家老爷不以为然,他早看出这位道人非同一般,所以一直以礼相待。

大半年后道士要走,谢家老爷就问他说能不能劳烦道长给自己儿子看看,道士捋捋胡须说在你家住了这么久,那我就给你指点一条明路,要想小少爷将来身康体健,就得散尽你这万贯家财,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呢?

这位谢家先祖也是个狠人,在老道走后果然变卖了田产家财、遣散了丫鬟仆役,将所有的钱在深山里捐修了一处道观,然后和老婆儿子搬进茅屋,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穷困生活。

说来也怪,原来深宅大院、锦衣玉食之时,小少爷天天有人伺候,吃得起各种补药,但是身体就是一直孱弱不堪;可如今住进茅屋、吃着粗茶淡饭,整日在田间地头风吹日晒,小少爷到越发出落得结实健壮,再也没有犯过小时候的病。

七年之后,小少爷十岁之时,那道士又回来了。

他见到一家人安贫乐道的生活,拈须微笑,表示很满意,然后给了小少爷一个锦囊,说让他到将来过不下去的时候再打开,说完后道士再次翩然而去。

谢家老爷虽然觉得道士说得有些危言耸听——如今自己家已经和寻常农户没啥区别,整日种田为生,虽然不再富贵,但也能自给自足,只要自己肯吃苦卖力,没有啥天灾人祸的话,生活怎么会过不下去呢?

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道士的话,又将住处搬得往山里更深了些,离原来的老宅子更远了。

三年后的一个夏夜,当地突然地震,引发山崩,随后下起了倾盆大雨,崩塌的山石在洪水裹挟下形成了泥石流,顺着老宅后面的山谷流出,将整个老宅以及老宅前面的百顷良田全埋了。

而谢家老爷则因为三年前将住处搬得远离老宅,所以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一家人都得以生还。

然而大灾之后有大疫,洪水退后当地开始爆发瘟疫,许多人逃过了洪水的肆虐,但却倒在瘟疫的魔爪之下。

而且洪水过后,良田被冲,接下来又是接连三年的大旱,田里颗粒无收、家中存粮告罄,谢家老爷为了给家里人找吃的,去山上挖野菜结果失足滚落山崖摔断了腰,被人发现抬回来之后无钱医治,只能忍痛在床上瘫着,一家人果真眼看就活不下去了。

这时谢家老爷想起道士给他儿子的那只锦囊,于是赶紧让他拆开查看。打开之后,发现锦囊里居然是一张中药方子,而那方子上记载的,是用数十味药材炮制的一种接骨药。

谢家少爷拿着家里仅有的一点钱去了城里药铺抓药,那时虽然吃的都没有了,但药还是能抓到的。

他抓了药回家,按照方子上的方法如法炮制,然后将炮制好的药让老父亲服用,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仅仅一个月后,老父亲居然就能坐起来了!又过了两个月,他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和常人无异了。

从那以后,谢家少爷就凭借这个接骨药方,开始给乡亲接骨治伤,而这一剂药方也成了他得以安身立命的根本。

虽然逐渐在接骨上小有名气,也能藉此养家糊口,但谢家少爷却并不安于现状,从小的贫苦生活让他有了悲天悯人的胸怀,大灾后瘟疫夺走无数人性命的经历更让他萌生了悬壶济世的理想。

于是他在二十岁那年辞别父母,踏上了云游拜师学艺之路,当他再回到老家是,已经是三十年之后了,那时的他虽然乡音未改鬓毛衰,但医术早已今非昔比、臻入化境,成了闻名遐迩的神医。

从那以后,这位谢家的神医先祖就定下规矩,将来自己的后代如果踏入杏林,就必须留在当地行医,不得开设诊所、不得云游、更不得出世做官,也就是说要一辈子当布衣百姓,只为乡亲父老看病。

这就是老谢家第一位神医的故事,而他跟我说的另一位神医,就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

这位神医是老谢家收养的一个孤儿,他讨饭到老谢的家乡,然后就晕死在了老谢家的门前,老谢的爷爷早上出门下地干活儿,看到了门前的他,就将他抱回家,给他喂食喂水,并用药物调理,半个多月后终于救了他一条性命。

痊愈之后,他告诉老谢的爷爷,自己名叫水娃,是逃荒到这里来的,从此水娃就跟在老谢爷爷身边,认他做了干爹,所以按辈分,老谢得管这个水娃叫叔叔。

水娃留在老谢家里之后,除了帮家里下地干些农活儿,平时就是负责喂家里的两头猪,说来也怪,家里的那两头猪久喂不长膘,结果水娃喂了没多久就长得油光水滑、膘肥体壮,让老谢的爷爷暗暗称奇。

水娃展现他在医学方面的天赋,始于老谢爷爷的一次出诊。

水娃十三岁的那一年,老谢爷爷被邻村的的一户人家请去诊病,结果他刚走没多久,村里一个孕妇因为胎位不正突发难产,从早上生到后晌孩子也没生出来,于是孕妇的丈夫赶紧来到老谢家里请老谢的爷爷。

结果老谢爷爷不在,那丈夫没奈何只好将老谢的父亲请了去,老谢的父亲当时已经十八岁,跟老谢爷爷学医多年,也能独当一面了。

可是他到了孕妇家中一看情况,发现凭自己的医术无法解决,眼看就要一尸两命,这时就听水娃的声音说哥,要不然让我试试?

老谢父亲抬头一看水娃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他惊讶万分地说你难道懂医术?

水娃微微一笑说我平时看你和干爹替人诊病,悄悄地学了一些,这种情况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老谢父亲自是不信他能有这个实力,但孕妇丈夫此时已经是六神无主,见水娃敢夸下如此海口,于是病急乱投医,就让水娃试上一试。

水娃也不客气,先去盆里净了手,然后进入产房一番操作,不到一个小时之后,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婴儿啼哭之声,母子平安。

老谢爷爷从邻村出诊回来,得知此事,将水娃和老谢父亲叫到近前,详细询问了治疗过程后,大为叹服,对水娃说你真是我平生仅见的学医天才,比你大哥强多了,估计跟我们谢家的先祖相比都不遑多让。

要知道,水娃从来没有上过学,十三岁的他大字都不识几个,却能仅凭眼观耳闻就掌握这样的医术,简直是神迹。

从那以后,老谢爷爷将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并将自己先祖留下的医书也都给他讲解分明,很快水娃的医术就超过了老谢的爷爷,甚至遇到一些疑难杂症的时候,老谢爷爷都要跟水娃商量讨教。

水娃十八岁的时候,老谢爷爷给他报名参了军,因为水娃天生个子小,所以到了部队之后被分配到了炊事班,还干他小时候的老本行,喂猪。

在水娃参军之前,老谢爷爷为水娃卜了一卦,看到卦象之后,他告诉水娃,进了部队,不要轻易展现自己的医术,否则将来他会有一天大的劫数。

水娃对干爹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他来到部队之后,果然谨遵父命,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事儿。

然而劫数难逃,到了水娃第二年兵的时候,一位部队的老军医来到他们连队办讲座,闲暇时就来到连队的后勤基地散步,偶遇了正在猪圈前给猪扎针的水娃。

老军医也是为中医圣手,在医术上有极高的造诣,他一看水娃下针的手法,当场震惊不已,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于是就拉着水娃谈论医术。

有道是知音难遇,水娃跟老军医一聊之下,方知天外有天,自己也被老军医的学识和医术所折服,忍不住心痒难搔,将养父的话都忘在了脑后,每日都找老军医探讨医术。

老军医在和水娃的沟通交流下,很快成为了忘年之交,并热情地邀请水娃一定要加强文化学习,将来报考军事医学院,他可以帮忙推荐。

但是水娃的学历和政治条件均不符合条件,服役期满之后还是遗憾地复原回到了家乡,从此就和老军医断了联系。

话分两边,彼时已经是改革开放时期,有不少海外华侨和港澳台商来大陆做生意,有一位台商罹患血癌,他的妻子遍访名医,几乎倾尽家产为丈夫治病,可是越治越重,眼看台商就要不久人世,这时有人向她推荐了水娃的那位忘年交老军医。

老军医在给台商问诊之后,说这病他也无可奈何,但是他可以向台商妻子介绍一个年轻人,如果天下能有治他之人,非此人莫属。

老军医给台商妻子介绍的,正是水娃。

台商妻子一听此人名不见经传,自然是信不过,但碍于老军医的面子,表面上答应下来。辞别老军医之后,台商妻子又找了一位大师给自己丈夫卜了一卦,结果卦辞显示“遇水而生”,这下她方才相信水娃可能真的是能救自己丈夫的人。

于是她费劲周折找到了水娃,向他表明来意,并介绍说自己是老军医介绍来的。

水娃一听,也不多言,马上给台商进行诊治,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他给台商开了三十服中药。

台商妻子将信将疑地拿了药方,但并没有马上给他抓药,而是又找了几位自己认识的医学泰斗去验那方子,结果没有一个人说这方子能用,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说,这方子的药毒性太大,如果给人吃的话怕是三服药都不用,就能送人归西。

台商妻子开始犹豫,但台商的女儿却不同意这位后妈的决定。

她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于是偷偷背着后妈照方抓药给父亲服用,结果三副药下去,眼看已经一只脚跨入鬼门关的台商竟然能够下地行走了。

当二十服药吃完的时候,他再去医院检查,发现病灶几乎已经要消失了。

这下所有人都服了,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于是台商妻子再次赶赴老谢的家乡,找到水娃,让他继续给丈夫开药。

水娃一听,眉头一皱说声不对,按时间计算他给台商开的药已经该吃完了,怎么还用继续抓药呢?

台商妻子不好意思地说了实情,告诉水娃自己并没有按照水娃当时叮嘱的时间给丈夫抓药服用,而是晚了些日子。

水娃一听勃然大怒,说你真是愚蠢之极,我给他开的药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本来三十服药就能将他治愈,但你耽误了那些天,如今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台商妻子一听虽然有些懊悔,但她内心其实并不相信水娃的话,总觉得他有些故意危言耸听,于是苦苦哀求水娃再给丈夫开些药。

水娃强忍火气,重新给台商妻子开了药方,结果台商妻子接过药方一看,居然只有三副。

她说怎么这么少,能不能再多抓几服,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一家需要回台湾过春节,短时间内怕是来不了大陆了。

水娃摆手说不用了,这些药吃完,足可以保他过年了,多开无益。

说完无论台商妻子如何苦苦哀求,再也不为所动。

台商妻子无奈,只好带着药方回去照单抓药。

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台商妻子回去之后,本已经看起来大好的台商突然病情加重,一下子卧床不起,眼看就要不行了。

而这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八,原先水娃开的三十服药刚刚吃完。台商妻子赶紧将新抓的药煎好给丈夫服用,结果这一副药下去,台商又幽幽醒转过来。

他问妻子水娃说了什么,妻子留着眼泪如实告知。

台商听完叹口气说他真的是神医啊,要是我早点按他的要求服药,可能就不会到这个地步了,如今他只给我抓三副药,分明是算好了时间给我吊命,好让我活过大年初一啊。

台商妻子和女儿哭得稀里哗啦,台商劝她们别哭,然后开始交代后事。到了大年初一,台商服了最后一副药,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他带着妻子和女儿去拜访了亲朋好友,并消消停停地和家人拍了全家福。

到了晚上,台商不顾妻子的反对,提前穿好了寿衣躺在床上,等到夜里十二点的钟声敲过之后,安详离世。

一服药都没有浪费。

我听老谢讲到这里,也深深感到不可思议,说这哪里是医生,简直就是活神仙嘛。

老谢笑笑说这算什么,我水娃叔更神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说实在的,老谢讲的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是将信将疑了,要不是有他看出牲口的隐疾在先,我说啥也是不信的。

但他接下来讲的水娃的故事,却让我无论如何也都难以相信了,所以,我只负责记录当年他的讲述,列位看看就好,信与不信敬请自便。

台商去世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台商的女儿来到了大陆,找到水娃,说要跟他学医术。

水娃说我其实就是个种地喂猪的农民,文化水平也不行,怕是教不了你。

但台商的女儿非常坚决,她脱掉来时穿的时髦的洋装,换上当地农村女孩们的朴素装束,就在老谢家里住了下来,天天跟着水娃,他去下地就跟着他下地,他去喂猪就跟着他喂猪。

老谢父亲看在眼里,觉得有必要帮忙撮合一下这个台湾美女和自己的干弟弟。

其实不用他撮合,水娃经过和台商女儿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已是彼此情愫暗生,互生爱慕。

没过多久,俩人就确定了关系,后来有经过一番周折,两人终于喜结连理,成了一对人人羡慕的小夫妻。

婚后一年多,水娃的妻子怀孕了,但眼看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际,水娃妻子去田里摘菜,回来的路上被一辆超速行驶的汽车撞飞……

当去邻村出诊的水娃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停止了抢救,一尸两命,母子双亡。

水娃出奇的冷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地将妻子和未出世孩子的尸体拉回家里,先将可怜的孩子下葬,但却将妻子的尸体放在自己的房间,谁也不准进。

村里人都觉得水娃疯了,把一句尸体放在自己房里,时间长了怎么了得。

但老谢告诉我,让包括他父亲在内的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水娃竟然将妻子救活了!

说是救活,但其实只是维持她的肉身不腐而已,她并没有呼吸和心跳,但她同样也没有出现尸僵、尸斑等迹象,就像是一个长眠不起的植物人。

但这已经足够让老谢的父亲感到惊惧不已了,这中起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他只在先祖留下的古医书中看到过,但即便是先祖本人也没有说自己达到这样的造诣。

随着时间流逝,半年多之后,水娃妻子的情况越来越好,她的肌肤恢复了正常人的弹性,脸上甚至有了一丝血色。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水娃告诉老谢的父亲,说哥我要带着她离开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再回来了。

老谢父亲问他要去哪儿,水娃说去昆仑山,他在古籍里看到昆仑山中有能治妻子的神医,他相信那些神医一定有传世之人,所以想带着妻子前去寻访。

老谢父亲自知这个弟弟向来说一不二,于是只能答应,并拿出家里的积蓄给他买了一辆车,让他开车带着妻子,前往昆仑山。

至于水娃和他妻子后来的故事,老谢说他也不知道了。

也许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也许他仍然在寻找。

不平凡的人,注定有不平凡的人生。

天地之大,自有神奇之处,怕是我们这些凡人一生都看不到的。

后记:

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回忆起这些往事,我至今都觉得很神奇。

不过除了老谢那位水娃叔叔“起死人肉白骨”那段,之前他救治台商等一些看起来类似神迹的医术,如今的我还是选择相信的。

因为我这些年随着阅历的增长,也见到或听到不少关于民间神医的故事,逐渐从年轻时对那些听来传闻的嗤之以鼻到如今心生敬畏,深知这世界之大,未知领域实在太多,千万别见闻任何超出自己常识的人和事就随意讽刺和鄙视,那才是最low的。

《三体》里说,“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也希望列位马路的读者也都能对着世界的未知保持好奇和敬畏之心,少一些傲慢与偏见,多一些理解和宽容。

我们生命的长度是固定的,我们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拓展它的宽度。

戒骄戒躁,活出属于自己的美好。

PS:

最后再哔哔几句,说一说中医吧。

其实原本并没有什么“中医”的说法,在1840年鸦片战争之前,对中国人而言,医就是医,无谓中西,都是治病救人而已,同属于大中医系统。

注意,这里说的中医,我认为才是中医的本意,中者,中庸之道、中正平和也。

古老的中医理论里,将人体视为大自然的一部分,讲究的是天地人合一、辨证施治。

人生病是因为阴阳失衡、水火不调,说白了就是一方面走向了极端,破坏了人体系统环境的平衡,所以疾病才会显现出来。

而医生要做的,就是通过诸如针石汤药等“术”的手段,帮助人体重新达到平衡的状态。

比如中国古代的那些神医,不仅有如今常人所理解的针灸草药等跟“中医”划等号的治疗手段,同样也有华佗的“麻沸散”、“刮骨疗毒”、“开颅取风涎”等如今西医常用的外科手段。

这充分说明如今许多人对所谓中医的那种理解都是片面和不科学的。

其实一直到鸦片战争后,才逐渐有中西医的区别之说,而这时所谓的中西医的内涵就很狭窄了,就是“中国医术”和“西方医术”的狭隘对立。

真正的中医并不是简单的号脉、针灸抓中药,中医其实是中国传统的“五术”之一,五术即“山医命卜相”,这些都是道家的起源,俗话说“自古医易不分家”,就是这个道理。

中医也是一门不断发展进化的理论,到后来掺和了儒释道的许多学说,使得它的理论体系更加完善和科学。

不过在许多对中医不甚了解的人而言,总觉得中医不够科学,其实这也跟中国的传统医学理论和西方医学理论完全是两个不同方向有关,另外一个原因,近代科学的发端始于西方,所以西方医学在所谓的科学角度更有发言权。

所以在许多人看来,中医总是带有浓厚的神秘色彩。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譬如中医的经脉学说,事实已经被科学证明是确实存在的,但根据西方医学理论则是完全无法解释的,我认为这其实是科技还没有发展到那个阶段和高度的原因。

反过来说,如今物理学领域的量子学说,诸如“薛定谔的猫”,在许多对物理学不甚了了的人而言,乍一听也觉得太玄乎,不太像是“科学”的调调。

其实唯物和唯心是这个世界的一体两面,无论是太过唯物还是太过唯心,都是不科学的表现。

如今西医和中医的分歧甚至是矛盾冲突越来越多,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但综合看来,更多是西医的拥趸对中医的打击和偏见。

其实我觉得对诸多相信中医的朋友而言,应该对此有清醒的认识,其实西医对中医的诟病背后,更多是资本的角力,毕竟如今西医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市场, 如果中医开始大型其道,势必会对那些坐拥巨额资本的西医药集团带来巨大的冲击。

换个思维方式,如果中医真的一无是处,还何黑之有呢?

再有一点,是如今的中医宣传和教育的不到位,比如西医对中医攻击最多的就是说许多中草药具有极大毒性,许多对中医理论不了解的朋友就会相信这些说法,人云亦云地说中医药有毒性,是害人的。

且不说是药三分毒,举个例子来说,在中医实践里,许多药物都是有毒性甚至是剧毒的,比如砒霜,但它们确实可以在医术高超的中医手中,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成为治病救人的良药。

其实这是个逻辑问题,中医讲求的是系统,西医更多是局部,就拿药物来说,中医讲究“君臣辅佐”、“水火相济”,而西医只看到化学分析,用化学分析的方法来硬性带入中医理论的语境,完全行不通。

最后,就是如今中医学人才培养的问题。

中医其实更多是偏向于言传身教,所以你看许多中医都是世家,父传子、子传孙,非数十年之功不能成就一位圣手,但在如今的教育环境下,中医院的学生更多的是西医的教学方式,这就造成了优秀人才培养的困难。

另外,中医治病更讲究个性化,同样的病,但生在不一样的人身上,年龄、性别不同,所需的药方可能就完全不一样,这不利于量化,效率就没有西医那么高。

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让列位马路的读者对中医有一个辩证的认知,不要过于相信中意,唯中医论和把中医一棒子打死都不可取。

其实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有病还是要先去看西医,通过仪器检查自己身体的病变;如果西医不能解决问题,再看中医也不迟。

甚至很多时候,在中医都无能为力的时候,也可以看看“玄医”。

前提是,你能找得到。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是这样,咱们下期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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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哒!


故事看看就好,万万莫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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