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一种》:家人连环复仇

本文描述了一个家庭,七口人的连环复仇事件,人性自私,冷漠,麻木不仁,甚至我觉得这一家人都是傻子、智障,神经有问题。

年老的母亲时常抱怨自己骨头要断了,肠子要腐烂了,两个儿子及儿媳漠不关心,装作没有听见,只管做饭、吃饭、上班。

《现实一种》:家人连环复仇

山岗是哥哥,山峰是弟弟,两兄弟各自有一个三口之家。大人出去上班后,只留下两家的两个孩子和老母亲在家,一如往常。

山岗的儿子皮皮去看摇篮里的堂弟,扇他的耳光,掐他的脖子只为听他嘹亮的哭声,堂弟差点窒息,哭不出声儿来了,他觉得没趣,抱堂弟出去晒太阳,抱着抱着他觉得太重了就放手把堂弟扔在了地上,堂弟摔得脑浆迸裂,血流一地,皮皮杀人而不自知,反而感到轻松自在,看着血流啊流,蚂蚁爬上堂弟的脑袋,他觉得更没趣,独自回屋,告诉祖母堂弟睡着了。

“然而孩子感觉越来越沉重了,他感到这沉重来自手中抱着的东西,所以他就松开了手,他听到那东西掉下去时同时发出两种声音,一种沉闷一种清脆,随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祖母出来看到堂弟躺在地上,走近看了一眼,满地的血,“吓”得她赶紧回屋“安抚”自己。任由堂弟死去。

《现实一种》:家人连环复仇

弟媳提前下班,她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儿子要出什么事,她一路小跑着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孩子躺在地上,忽而她又暗自庆幸,她想,我的儿子在摇篮里呢!她径自进屋坐下,她不明白今天自己要干什么,眼睛环顾四周,突然看见摇篮里没有孩子,她才想起门口地上躺着的那个。她跑出去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立马出门去找丈夫山峰。

山峰回来把孩子抱去医院,已经回天乏术。他很生气,回去暴打了妻子一顿,并怒吼“为什么死去的不是你!”但山岗觉得这是小事,皮皮还是个孩子,他们一家还做了饭等着山峰他们来吃。

山峰暴怒,和山岗打了起来,要求皮皮把地上的血舔干净,在皮皮舔血的时候,他觉得阳光映射下的干红血渍有滋有味。山峰一脚把皮皮踢飞,皮皮身亡。山峰觉得自己大仇得报了。

山岗报着皮皮的尸体进屋放在床上躺着,一言不发,妻子一直重复说着“你为什么不揍他一拳?”

妻子抱怨山峰的无情怯懦,她宁愿丈夫手拿菜刀死去,也不愿他这样活着。她没有发现,丈夫是何时开始谋划对山岗下手的,更不会知道这是否和自己有关。日子仿佛平静如常了,那两桩命案怎么回想起都有些滑稽。第二天,山岗突然对山峰说:“我把儿子交给你了,你拿谁来还?”山峰愕然。

山峰觉得这没什么问题,儿子被皮皮害死,他杀死了皮皮,现在该他还了。他说,你想怎么办?山岗说,把你妻子给我,我把她绑在那棵树下一个小时就好,以后就没有了。山峰说还是绑我吧。

“我把儿子交给你了,你拿谁来还?”

“把你妻子交给我”

“你想怎么处置她?”

“我想把她绑在那棵树下。”

“那还是绑我吧。”

“好,就绑一个小时。”

山峰被绑在树下,山岗在他脚底抹了肉汤,让一只狗一直舔他的脚心,山峰被活活笑死。

《现实一种》:家人连环复仇

老母亲死了,我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弟媳去告发山岗,山岗受到法律制裁被枪毙(我以为这样的社会没有法律),她还心有余恨,冒用嫂嫂的名义,将山岗的遗体捐献,让他死无完尸,终于,她把山峰的仇报了。

“尽管你很结实,但我把你的骨骼放在我们教研室时,你就会显得弱不禁风。”

山岗被大卸八块,医生粗鲁而又残暴,但他们确实用于医学造福人类,他的器官被用到不同人身上,有的能用,有的排斥,弟媳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睾丸被成功移植,还有了后代。全文完。

《现实一种》:家人连环复仇

“暴力因为其形式充满激情,它的力量源于人内心的渴望,所以它使我心醉神迷。”

家庭本应幸福温馨,这一家子的生活却冷漠无情,单调无趣。也许受环境的影响,皮皮从小便变得冷酷无情,麻木不仁,将虐待看做一种乐趣,他无心杀害了堂弟,导致山峰杀了皮皮报仇,山岗杀了弟弟山峰为儿子报仇,弟媳杀了山岗为丈夫报仇。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母亲作为一家之主永远只会抱怨骨头发霉了,并且感觉身体里的骨头都开始折断,肠子腐烂了了。她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感受,一种夹杂着糊涂的麻木与自私,一种行将就木的文化象征。

我只看到了暴力、血腥、麻木,无知、愚蠢,甚至是智障和神经病。丈夫随随便便暴打妻子,孩子受影响也有暴力倾向,对老母亲漠不关心,孩子重伤不知道送往医院……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怨报怨?冤冤相报何时了。

现实一种,是不是一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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