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石與莊稼

今天在地裡拔草,不經意間,從土裡翻出了一塊小小的隕石。於是,把它放在一叢貓耳根*的旁邊,給它們拍了一張合影照後,我就陷入了遐想之中:

隕石與莊稼

唐代詩人張若虛不是有詩句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照初人”嗎?當這塊隕石降落到現在屬於我家的這塊地裡的時候,隔這塊地不到一百米的招果洞*,是不是已經住上了被我們稱為古人的人?或者,那時的招果洞,只是野生動物棲身的宅邸,還沒有踏上古人的足跡。

隕石與莊稼

(這些招果洞裡的遠古主人使用的石器,是先於上圖的隕石出現在地球上,還是隕石降落到這個地方——我的家鄉後,才出現了古人所製作的石器呢?)

隕石與莊稼

考古工作者在招果洞裡的辛勤工作,是解開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還是增加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呢?斯芬克斯,這個起源於古埃及、古希臘、古羅馬的人類自身之問,放在亞洲大陸的東部,也是一樣的充滿了誘惑的魅力。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這些和招果洞只有咫尺之遙的花兒,它們是不是看到了招果洞曾經的人來人往,聽到過招果洞曾經的人聲鼎沸呢?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唐人李白詩云:“昔人征戰信陵土,今人耕耘信陵田。”招果洞的先人們一定會沒有想到,在他們的腳下蹂躪了千萬次的土地,會在以後的歲月中,產生了他們異想不到的、產量多多多多多、高高高高高的收穫量。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這條河裡的水,滋潤養育了千萬代的招果洞先民,也養育了包括我在內的這一代新的“招果洞人”。

隕石與莊稼

(上圖就是我的自留地。)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隕石與莊稼

我想,這日月的滄桑,歲月的輪迴,在這個地球還沒有毀滅之前,是無可逃避的循環。一萬年以後,我們的後人來到招果洞再考古,來到我家的這塊責任地裡再考古。在那個時候來臨的時候,他們會發出怎樣的感慨呢?

(貓耳根*,也叫折耳根,就是魚腥草。招果洞*,是目前為止,貴州省發掘的最早有貴州本土人居住的溶洞,位於貴州省貴安新區高峰鎮巖孔村招果組的只有四戶人家的“雙眼井”小組的後山上。

除圖片二和圖片三來源於網絡之外,其他的圖片都是我用手機拍攝的,侵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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