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code>突然间黄昏变得明亮
因为此刻正有细雨
在落下或曾经落下。

下雨无疑是在过去发生的一件事/<code>

by 博尔赫斯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博尔赫斯:

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

回忆的羊皮纸



“时间永远分叉,通向无数未来”


对于双目失明的老年博尔赫斯而言,他不是什么大师,只是一个亟待女人照顾的老翁。读博尔赫斯最大的桎梏是,如何在现实和想象中,苟合那些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文字泛起的波澜。

包括他失明以后与玛丽亚·儿玉旅行意味着什么?我揣度着无限排列和每种偶然性的组合的真相,在诗人彼时的《地图册》中窥见了诗意的短章应答——“彩虹的七色和字母表上的二十几个字母;接着发现面庞、地图、动物、天体;最后发现怀疑、信仰和几乎完全能确定的自己的无知。”

爱情就是心灵饥饿,失明的大师缺的不仅仅是类似拐杖的女人,女人更是他心灵的眼睛。爱情可以改变许多,欢愉的爱情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而且还有心灵压抑的释放。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博尔赫斯在这方面有点奇怪,在女人身上寄托的东东太多,其实,连女人自身都不明白,为什么愈是成熟的女人,愈是喜欢那些花哨潇洒不羁的男人?这些都与老博尔赫斯无关。

这时候,博尔赫斯开始阅读《尤利西斯》,他带着堂妹出席宴会,堂妹被先锋派诗人吉龙铎深深地吸引住了,而吉龙铎家世更显赫,在有些人那里,文学诗歌之类,一旦触碰到家世渊源,便土崩瓦解。

财富与权力常常摩肩接踵,称兄道弟,文学都是拿来供后人瞻仰的,实际上男人的气概和魅力大多是由金钱支撑起来,转而再投向艺术。至于艺术与红尘男女的龌龊,瞧瞧竭尽全力的当代行为艺术,便略知一二。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有点搞笑的事情,博尔赫斯最憎恨的诗人是谁?聂鲁达,那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巴勃罗·聂鲁达,两个热衷政治的文人,相互轻慢,这样的情形,好像内地 更多。一直以歌颂爱情面目出现的聂鲁达,其回忆录《我承认,我曾历经沧桑》中对自己遗弃唯一的女儿只字不提,仿佛她从未存在于世。

总之,博尔赫斯初恋不是他的堂妹诺拉·朗厄,或许她仅仅是他理想的伴侣,狠心的女人不仅与聂鲁达打的火热,而且嫁给了博尔赫斯文学上的敌人,先锋派诗人吉龙铎,博尔赫斯只好婉约哀怨地吟诵,“它们会变成灰烬,但是灰烬也有感觉。他们会变成尘埃,但即使是尘埃也依然爱着你”。

博尔赫斯生命很长时间里,他耐心地不断恋爱,也耐心地承受着希望破灭。直至1967年,68岁才与孀居的埃尔萨·阿斯泰特·米连结婚,3年后即离异。当然博尔赫斯与母亲错综复杂的情感,影响到了女人们之间的关系。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1976年,博尔赫斯的母亲莱奥诺尔辞世后,日裔女秘书玛丽亚·儿玉每天代替莱奥诺尔为他阅读,记录他的口头创作;带他去饭店吃饭,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玛丽亚·儿玉与博尔赫斯相差38岁,父母不幸福的婚姻,让儿玉不想走近婚姻半步。1986年,在博尔赫斯去世前两个月,两人在巴拉圭登记结婚。

许多博尔赫斯的亲戚朋友质疑这段看似贸然的婚姻,甚至以为,可能在博尔赫斯病重之际,她迷惑了博尔赫斯。无论如何,玛丽亚·儿玉保管、整理和出版了博尔赫斯的作品,也让博尔赫斯走进更多孤独人的内心。

而在博尔赫斯离世后的多年,玛利亚·儿玉依然热爱旅行,那个失明老翁的声音,似乎还在她身边诵读着,“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


博尔赫斯:现实是文学、艺术 以及我们孤寂童年回忆的羊皮纸


作品:Zav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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