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現在取消婚禮,散了吧。”丈夫怒火朝天,妻子:正合我意

有人說過世界上的每個人生來就是殘缺不全,你擁有了三魂,可是你生來就沒有七魄,直到你遇見一個人,他快樂,你快樂,他悲傷,你悲傷。他為你承受你該承受的,你也為他承受他要承受的。

這就是愛情。

可是那個時候喻思的爸爸還沒來得急告訴她,這個世上會有一個人拿走你的三魂讓你只剩下驅殼。

這就叫冤孽。

喻思每天困在陸嶼森為她鑄造的豪華籠子裡,除開每天固定去醫院的時間,她都在發呆,好像已經死了,又好像從未活過。

不知道為何陸嶼森莫名有些討厭現在的她,沒有一點生機,他每天會例行公事的折磨她一番,起初她還會掙扎,現在的她就像屍體。

陸嶼森一邊打這桌球邊和損友周啟說起最近自己的進展,周啟說過,折磨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逼著她成為自己不想成為的那種人,做她永遠也不屑去幹的事。

周啟和陸嶼森一起長大,關係比親兄弟還親,一直也在陸嶼森身邊為他出謀劃策,經常出一些餿主意,看熱鬧不嫌事大說的就是他。

“你說她是怎麼了。”那個她當然是指喻思,在陸嶼森說完最近他的進展。

“她不想活了唄!”周啟吊兒郎當的開口。

良久周啟隱約有些不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口道:“不對啊老森,不是說好要兄弟們想怎麼進一步瓦解她的意志折磨她的身心嗎?我怎麼感覺偏離主題了。”

“你不會愛上她了嗎?”周啟一棒接一棒。

“呵,你會愛上一個殺死自己母親,覬覦自己的家產,無比惡毒的女人嗎?”陸嶼森拿著球杆立定在原地,在和他兄弟講話,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兄弟,你乾脆讓事情過去,放過她吧,也放過你自己。”周啟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嶼森像冰刀一樣的眼神甩了過去,周啟立刻做了拉拉鍊的動作,封住自己的嘴巴。

其實周啟想和陸嶼森說,你會後悔的,他卻迫於淫威沒有開口。不久後,周啟從來沒有像今天恨過自己,沒有把應該說的話說完,沒能讓自己的兄弟早日明白自己的心。

陸嶼森覺得遊戲漸漸沒有那麼好玩,決定改變一下玩法,既然關在籠子裡也不能讓她有臉上有痛苦的表情,那就乾脆動下地獄吧。

訂婚酒會。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是陸式總裁陸嶼森和趙媛小姐的訂婚喜宴。

趙媛頭帶著水晶皇冠,身披潔白婚紗,和陸嶼森手挽手走了下來。

掌聲響起,喻思就那樣看著她們,心像被螞蟻啃咬一樣,麻麻的。

真配啊!王子和公主。

正主訂婚卻叫她這個前妻和情.婦的人來到現場,是想看她搶親,還是想看受盡羞辱。

很多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還聊著八卦。

說什麼趙媛頭上戴的皇冠那是陸嶼森從哪個私人買家那裡買過來收藏品,眾所周知一般私人買家是不會將自己的私人收藏的東西展示出來,可見陸嶼森為了這頂皇冠發費了多少心思。

陸嶼森多麼愛她,是天作之和的一對。

而她,喻思就是個笑話,現在誰都來踩她一腳,想當初她還是陸式董事長的時候直誇她和陸嶼森的愛情佳話,現在想來都是愛情假話。

所有的人都帶著面具,笑得無比燦爛,喜慶無比。

音樂聲響起,陸嶼森帶著趙媛在舞池中中翩翩起舞,跳著開場舞。

那一刻又讓喻思想起路嶼森說過,今後宴會的第一隻舞,舞伴都是她。

喻思拍了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都是假的,你還要傻多久,你以為這就是以場夢嗎?

喻思走到後院,夜晚的涼風讓她微微的蜷縮著,院子裡佇立著孤燈,外面和裡面是兩個世界。

裡面燈火輝煌,熱鬧無比。

外面行單影只,孤冷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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