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同伴猎下只怀孕黄狐,次日他变痴傻,我连夜跑路才保住命


故事:同伴猎下只怀孕黄狐,次日他变痴傻,我连夜跑路才保住命

很早以前西北河西走廊一路都是混乱不堪,几千里长的甘凉道上群山密布,正是强盗藏身的好地方。

我与长林也是认识于某个山沟,我老家在此,而长林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家也是一直在此从来没有离开过,即使那几年庄子上的大部分人都外出打工的时候也从未听闻他们一家出去过。长林比我大5岁,我从小就喜欢和他玩,他愿意带着我上山下河就这一条我们混熟了。

上学之后我很少回去,偶尔上坟扫墓回老家,而故事也是从那时得来的,主人工是长林的爷爷,在我的记忆中那时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小时候去长林家从来没见过他笑过,常年背着一壶酒,一个烟锅子。

长林爷爷据说叫马六,以前是个马匪,在我们村哪里找了个相好,所以后来很顺利的就留在了我们村,摇身一变成了地道的贫农。某年的午后我和长林回他们家的时候,马六爷喝的醉醺醺的,拉着长林说了人生中最多的一次话而我在旁边也顺便听了。

马六所在的马匪帮主要劫得是甘凉道上做药材、皮毛生意的商人,偶尔也回去劫一劫地主大户,荒年的时候也总是去盗墓,长时间没有抢的生意,也会去老林子里打猎,他们仗着年轻力壮又有枪人又多,总是会去人迹罕至的老林子。

有一年干旱饥荒,没有生意做,马六和同伙到一处深山老林里打猎,运气很好猎了几头鹿、好多山鸡,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周狗子,直到又是等又是在附近找了好久,终于回来了。

一脸喜色的周狗子身后挂着个黄色麻袋,搓着手给马六爷以及相熟的人说自己运气好抓了个黄货,其他人也就以为是虎崽子、狼之类的,因为毛皮好常年可以高价卖出去,因此也没多加关注,直道路上快要宿营的时候马六爷才知道周狗娃抓了个野狐,起初也是觉得很好,听着听着马六爷确实心生异常……

当听到周狗娃说着自己在一个挂着丝绸画石头堆下面捉到的,马六爷终于想到甘凉道上的传说。甘凉道又是沙漠隔壁又是雪山老林子的素来传说很多,马六爷想到曾经听一个一起的老马匪说过除了穷的叮当响、手里有家伙、跟脚厉害的人以外还有一种人万万不能劫。

据说这些人都是可以让山里、沙漠、雪山上的多年的狐、蛇、鼠、狼、蝎子、鬼物上身的,手段层出不穷,惹上遗祸无穷,想到这里,马六爷越觉得不对劲。

丝绸就是这些人常用的东西,石头堆和野狐绝对和这些人扯得上关系,想到这里马六爷联想着那些传说就觉得阴气森森的,更是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双眼睛盯着,而周狗子似乎也和往日不一样,似乎眼神涣散异常兴奋。

马六爷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拉住领头的嘀咕了半天他刚才想的东西,领头的狼二爷是个从前从河南逃过来的人,听了马六爷的话不仅没有注意甚至还笑话马六爷胆子小怪不得抢不到好东西,马六爷被如此一激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大惊小怪的。于是一众人继续赶路。

天色渐黑以后,他们找了快被风的地方休息下来准备休息一夜,明早上路赶回去。吃过干粮,马六爷越来越觉得怪异,尤其周狗娃打开看它的麻袋的时候马六爷远远瞅见狐,满身的土黄色的皮毛,突然就看见狐盯着自己看,一眼就让自己头皮发麻,马六爷从黄狐,鼻子间似乎闻到了似有似无的血腥气,待在看到黄狐肚子园滚之时,终于明白为何它束手就擒,怀孕的狐养胎待产。

至此马六爷想到老马匪讲的故事里一家人第二天被发现全是残尸的传说。只有家里小儿子恻隐之心发作预放他父亲白天抓住的一条怀孕的黄狐归林而没有死,却也变得疯疯癫癫。

想起这些故事,再看那个周狗娃时,发现他眼睛血红,人却呆滞,周边人叫他时周狗娃嘿嘿傻笑血红眼睛盯着他人,马六爷顿时吓得自己发抖,感觉自己这一伙人凶多吉少,周狗娃怕是已经中招,想起传说中的记恨和报复一时已懵了。

偷偷与另一个熟悉的刚外出去寻水的三愣子说了一声,三愣子当初也是和马六爷一起跟着老马匪出去的人,就此两个人都是惊魂大作。在一旁火堆边,喝了几口酒壮胆,商量一会偷偷放走黄狐然后马不停蹄的跑,只要走的远远的估计能混过去。

剩下的事情确实如他两计划的一样执行的完美,偷偷放走了黄狐,然后两人连夜赶路分头跑了,马六爷跑的路上走了不久,回头一撇就看到刚才宿营地山头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子,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盯着自己的方向,似乎要追过来一样。

马六爷竟是仿佛全身被定住一样周边浮现出了无数的坟墓,马六爷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跑,跑了半刻钟却怎么也走不出坟场眼看脚边的坟堆似乎里面有东西想要顶开坟上的封土一般同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马六爷虽然平时胆子大,此刻却冷汗唰的就布满全身了。

眼看着似乎那东西要破土而出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远远的传入耳朵,马六爷顿时感觉到有个枯树枝抓住了他的脚,马六爷顾不得其他对着自己脚下就是一刀似乎看到了石头一样,也就在这一刻马六爷面前的坟堆突然消失了,而自己的脚却全是血,再也顾不得其他的马六呀拉起旁边的马就一溜跑了。

一路从张掖地域跑到了自己曾经待过一段时间的古浪,找了一个年久失修没人的院子进去,此时接着火光看到自己的脚却是在留着黄色浑浊,甚至夹杂着黑色的物,马六爷也是个狠人,烧了一下刀,喷了点随身带的酒,就狠狠一刀挖了腿,挣扎着将腿用内衬的衣服掺杂着常用的外伤外敷药绑的紧紧的之后变再也坚持不住疼痛,灌了剩下的酒后就昏了。

第三天半天疼醒来之后,腿的伤处似乎也不在和之前那般撕心裂肺的疼,马六爷拆开布准备重新上药,却看到腿上有个黑色的印子好像是一张嘴一样,甚至还有几颗锋利的牙齿也活龙活现的印在哪里。

马六爷至此想起来那个退隐的老马匪退隐后住在天祝县的某个山沟里,恐怕只能去找他来看看能不能捡回来一条命了,就此又撕了内衬半截绑紧后瘸着腿在外边山谷找到了自己正在吃草的马,连忙骑上赶往老马匪所在的地方。

晚上天黑的事后终于找到了老马匪家,翻过三四年的一次劫货时马六爷拼着自己年轻在关中的刀客刀下救了老马匪一命,因此马六爷受到了老马匪的热情招待,老马匪毕竟干了多少年道上的活,手里赞了好大一笔财产,带着自己婆娘儿子闺女一家子在这边偏僻之地安了家却也活的不错。

待马六爷讲完自己的遭遇请教老马匪时,老马匪二话不说就解开了马六爷的裤腿脸上似乎很狰狞,用一把小刀撕开马六爷之前绑好的伤腿处,待看到只有黑色印子和巨大的伤口时才像是送了一口气,马六子赶忙问到:“三爷,您是老把式,你一看大致上也知道了,这次不知道捡不捡得回命”。

老马匪似乎很开心:“六子,也就你小子机灵,跑得快不然别说命没了,好骨头都留不下一根,你们怎么惹到这东西了?”同伴猎下只怀孕黄狐,次日他变痴傻,我连夜跑路才保住命。

至此马六爷将所有遭遇都给老土匪说了一遍,老土匪的儿子几次进来想要留在一旁听,老马匪却似乎一点都不关心,把儿子喝出去了:“小刘子,算你命大,有什么好东西备上点今天养一天,明天跟着老子走一趟平安去求刘老看看”。

马六爷养了一天,第二天跟着老马匪去了平安,备了好些上好的烟土才见了刘老,刘老看了印子后又要了50快袁大头才准备给马爷治一下,确是要求马六爷喝醉了自己才能拉他去去除了印子,马六爷至此乖乖听话喝的大醉,上了刘老的牛车。

次日终于醒了,急忙看腿部发现黑色印子没了终于。再三感谢了刘老,本来还想着自己既然无事了就回张掖,却没老马匪拉住了,因此也就听老马匪的安排回到了老马匪家。

至此才知道究竟惹到了什么:“暂时就不要想着回了,怕是已经糟了难”说着说着老马匪也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沉默了许久脸上狰狞而又痛苦才继续说起:“曾经甘凉道上的刀把子手底下几百号兄弟,就是惹到这东西,黄川寨子之后据说只剩下一地满地的胳膊粗黑蚯蚓,周边的几个村庄都是如此,最后老天爷看不下去一把火烧干净了方圆百里才安宁下来,就是如此,镇子上还有人晚上梦里发狂,哎,惹不得啊。”

马六爷自此几年时间里经常噩梦不断,终于在和人家桑夫女儿好了以后免去了夜夜惊梦。

后来就潜藏在了我们村子里,也没别人知道他的前事就安定了下来,日后很多年后回了一次那个寨子,估计也是为了去取曾经藏的积蓄宝贝,但是回来后就开始神神颠颠的很多年。寨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日后再次听到时,我一个学理工科的人也不禁冷汗直流。(作品名:《甘凉道的马匪》,作者:宛如老狗。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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