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人以偏愛,盡餘生之慷慨”,深宅10年的愛

疫情的原因,從年29宅至今。

因為人都被關得無聊故,這個疫期倒是遇著幾枝歪歪遲發的細弱桃花。我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心道人要過來,能幫我解決個把壯勞力的問題,也還尚可考慮。現在各自關各自的城市,微信閒聊,我認為這不過實實在在打擾了我刨地種花的時間。微信懶回,繼續埋頭紅土。

一天勞作結束,沏壺陳普,慰藉了腸腸肚肚。然後花5分鐘胡思亂想。長這麼大,是在哪裡見過愛情呢?努力回想著,半響,卻想起呂四娘來。

如果說在60/70人群中,呂四娘是大名鼎鼎,沈在寬實屬寂寂無名。倆人,一文、一武,用飯圈語言形容,在各自的領域都是頂流。

呂四娘麼論武功天下第一,論業績深宮屠龍(傳說雍正暴斃無頭,正是她親手主理)。沈在寬麼是清代大儒呂留良(呂四娘她爺)得意弟子。年少時二人深情互慕,奈何驕傲得都不表白。直到寬下獄。呂輾轉劫獄救出,寬此時四肢已廢。

呂攜寬隱居仙霞嶺。寬自然鐵定是曾心如死灰加暴躁過的。意氣風發時都不敢表個白,更惶論成了廢人。曾經一劍動天下的她,是怎樣地將頭低到塵埃裡去,溫柔無限,為她愛的這個男人,撐起坍塌的天。

10年後,呂四娘曾經的小鐵粉,已長成當世大俠的唐先生,終忍不住入仙霞探望,窺見曾經的大儒勉強站立,扶牆學步,自己傾慕10年的白月光,款款溫柔,只是鬢已見白髮,鐵漢柔腸百轉淚傾如雨。

我想說,這就是我心慕的愛情。能夠宅10年如一日,許一人以偏愛,盡餘生之慷慨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可是,後來,我長成了自己希冀中的大樹。


“許一人以偏愛,盡餘生之慷慨”,深宅10年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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