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蘇軾的豪放有什麼異同?

etleon


李白與蘇軾的比較研究

大家知道,唐詩宋詞,是我國古典詩歌發展的藝術瑰寶,是我國文學寶庫中的耀眼明珠。可以說唐風宋韻是中華古代文明和文化繁榮的巔峰之作,經典而高雅。可以誇張的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縱觀天下,無論是詩風鼎盛的盛唐,還是宋詞風靡的宋朝,都有無數文人墨客留下眾多流傳青史的千古名言和瑰麗佳句。可以說最有代表性的唐代詩人李白和宋代大文豪蘇東坡都是那個年代最富學識,才華橫溢,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文人墨客和風流才子。一個是詩仙太白,一個是美食家蘇東坡。一個是酒仙李太白,一個是書法家蘇東坡。兩個人都豪放,兩個人都好吃,用今天的話說,這兩個傢伙都是很嗨的人,也是很囧的士,都是“好吃狗”,都是“美食家”,都是好吃的主,都是“網紅”。然而你要問我這兩個人的區別,或者說一比高低,我不好說,也說不準。因為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有人愛貓,有人愛狗,有人愛笑,有人愛耍酷賣帥,有人喜歡孤獨寂寞把酒愛,有人喜歡畫畫唱歌把花采,有人賣萌,有人耍呆,有人種菜,有人買菜……總之各有千秋,各有所愛。無法一一列舉,一一比較,一一評價。

但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中國古代詩人才子文人墨客多的數不勝數,各領風騷數百年,誰強誰弱,誰的水平高,誰的水平低,難以抉擇。難以必較。李白和蘇軾誰更厲害?無法必較,正如張飛和岳飛,不在一個頻道,無法比較。如果硬要生拉硬拽,只能是張飛打岳飛,打得滿天飛了,只是胡鬧和惡搞。但有很多好事者和好學生、學霸君,就經常喜歡把李白和蘇軾拉出來做比較。

蘇軾比李白晚出生了336年,兩人所處的朝代不同,人生境遇不同,性格也迥異,一個是盛唐的詩仙,一個是北宋的大文豪,那他們的差別在哪兒呢?

首先你要知道:兩人都是天才。兩個人都是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豪放派大文豪。王士禎說過,漢魏之後二千年間,詩人中能稱為“仙才”的人,只有曹植、李白、蘇軾三人而已。而作為豪放的詩歌屆“仙才”,我只服李白大哥和蘇軾大哥,除了這兩個哥哥,我誰也不服。我認為只有“蘇李”兩個“天才”才是詩傑仙宗和仙才詩聖。他們兩個天才,究竟孰強孰弱。且看我一一道來:

宋代筆記《庚溪詩話》曾有記載,宋神宗問身邊的近臣,蘇軾可以與哪個古人比作?有人說“唐李白文才頗同。”宋神宗說:“不然。白有軾之才,無軾之學。”的確,蘇軾才學源博,堪稱十項全能,大文豪的名聲不是蓋的,也不是吹的,但是在詩歌造詣上,卻輸李白三分色。而在美食領域,雖說兩個都是吃界天使,都是行家裡手,都是絕對的美食家和地道的“吃貨”,但綜合對比,李白除了喝酒算“一哥”外,品鑑美食,卻輸蘇軾一段香。

在詩歌鼎盛的大唐,李白是神一般的存在,據野史記載,連楊貴妃都為之傾倒,可以說是牛逼閃閃的存在,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個傢伙除了喝酒就是吟詩作對,對美女不太感興趣,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誰叫李哥不解風情呢,如此奇葩除了李哥也無其他了。

在詩詞歌賦方面,這兩個傢伙都絕對算得上神級學霸和牛叉級大咖。李白的詩作存世有900多首,篇篇堪稱經典。而蘇軾的豪放也不遜色。

現在看一下這兩個詩歌之王和文界大牛的作品。讓我們從李白的《望廬山瀑布》PK 蘇軾的《題西林壁》中重溫經典,回味一下詩情畫意,一睹兩位大師的芳容。

這兩首詩寫的都是廬山,一首是詠廬山的瀑布,一首是詠廬山山嶺本身的美。兩首詩都是詩中經典,是後世很難超越的經典作品。

但我們把兩者放在一起比較,我們就能發現,為何李白能被稱為“詩仙”,蘇軾卻不能。且看:李白的大作《望廬山瀑布》:“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空靈大氣,飄渺而豪放。首聯一個“生”字寫出了紫煙的縹緲空靈,令人眼前一亮,也為瀑布的絕美布好背景,埋下伏筆。頷聯的妙在一個“掛”字,化動為靜,以動致靜,頗為新穎,堪稱經典完美和絕妙之筆。而到了頸聯卻突然氣勢全開,“飛流直下”的瀑布頓時活了。尾聯更是妙筆生輝,以九天的銀河做比,讓全詩充滿浪漫豪邁之氣。縱觀全詩,通篇都充溢著一股濃濃的仙氣和蕩氣迴腸的靈動飄逸灑脫豪放之美,可以說是霸氣十足,霸氣側漏。不愧為詩仙太白的曠世奇作,美輪美奐,無與倫比,歎為觀止。再看一下,蘇軾,蘇大哥的《題西林壁》:“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顯然霸氣不足,仙氣稍遜風騷。浪漫不足。但卻充滿理性的思辨。同樣是一首七言詩,同樣是寫廬山美景,李白重在意境,蘇軾則重在哲理。可以說一個感性的浪漫,一個理性的沉穩,一個浪漫主義的豪放,一個現實主義的豪邁。這兩首千古名作,詩風完全不同,完美地詮釋了唐詩和宋詩的特點。但總體而言都屬於絕世神韻,曠世奇葩,都是文化界的祖師爺和教父級的文學大家。人生百態,萬象更新,世間從來不曾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更莫說詩歌與人。

有人愛李白詩的浪漫與灑脫,豪放不羈與隨心所欲,有人愛蘇軾的哲思和沉穩,理性和穩重,很難分出勝負。世上的萬事萬物,都在發生變化,詩人隨著時代去了,留給後人的,是對前輩先賢及詩人的敬畏和懷念。

在三百餘年的兩宋文壇上,最為成功、最有創造性、最蔚成風氣、也最能表現人們的真實感情生活的,就莫過於詞了。詞到了宋代,是如嬌花放蕊、麗日中天,充滿了無窮的活力和光彩。當後人說到宋代的詞時就會不約而同地想到蘇軾,蘇軾在詞上的創作成就超過了其在散文和詩歌的成就,他繼柳永後對詞體進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終突破了詞為“豔科”的傳統格局,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使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其對北宋的詞影響是極其深遠的。研究蘇軾的詞,從本質上講,就是對北宋文化的一種透視。宋代有兩大別派,既從蘇軾為代表的豪放派和婉約派。蘇軾開創了豪放派。歷史千秋萬代,每個朝代都有其豐富的文化內涵。學習民族文化,追尋文化的精髓,無疑是對自身文化修養的提高,即豐富了我們的視野,又充實了我們的精神生活。並且,對民族文化的學習更是與高考接軌的,享受的同時又有收穫。在學校的書本上,我們只學到了蘇軾詞的毫毛。我們渴望更深入的瞭解他,體會當時他描寫詩時所表達的美好情感。通過研究性學習,相信蘇軾的詞將會把我們引入他剛新俊逸的詩境中。

宋詞是我國古代文苑中的奇葩之一,而宋詞又有豪放與婉約之分。蘇軾作為豪放的掌門人,一代文壇盟主,對詞的貢獻尤其大。他一生在政治上跌宕起伏,充滿坎坷和悲劇;在文學上卻是人們公認的天才、全才。他這一文學巨匠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與當時社會以及個人命運息息相關。蘇軾是中國歷史上被貶時間最長,被貶路程最遠,也是最偉大的詩人。正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貶,成就了這位偉大的詩人。仕途的失意,命運的坎坷,使蘇軾的思想發生了變化。儒、釋、道三家思想,我們不難在他的詩文中找到蹤跡。

蘇軾在文藝上的傑出成就,決定於當時的歷史因素,他個人的抱負和經歷,同時還由於他的善於學習。他特別重視智慧對於人生的指示作用,以為它象眼睛指示人們的行走一樣。他又曾舉南方人天天和水在一起,十五歲就識水性,來說明實踐對於學習的重要性。基於這種認識,他除重視書本知識的學習外,還從實際生活裡學到許多東西。他重視學問知識的積累,而反對“求精於數外,棄跡以求妙”的作法;但在掌握它的主要內容之後,一些過程的形跡的東西就不必那麼重視。他注意較有系統地掌握各方面的知識;而又認為各種不同的學術或文藝可以互相溝通,互相啟發(注:參看《日喻》、《大悲閣記》、《送錢塘僧思聰歸孤山序》等篇。)。他的這種學習態度和方法對同時以及後來的學者都有較為明顯的影響。











兒童教育家陳加榮


李白和蘇軾是兩個時代的人,二人均有豪放的性格和詩風文恣,但是,析而觀之,二人所謂豪放之同,僅僅是詩詞文章以及處事風格的一些異曲同工之處,二人在很多方面卻有極大的不同之處,試為一一道來。

首先,二人在文學史上的歷史地位不同。李白,被後世稱為浪漫主義的詩人,他的成就是我國古典詩歌歷史上一座只能仰視的高峰,既有“詩仙”之名也有詩人圈子的仙人之實,但在李白之千年前,已經有浪漫主義之開創者屈原的存在,所以,李白僅僅是其個人的高峰而無開宗立派成為一門之主,在這一點上看,李白是孤獨高峰的寂寞仙人存在。

反觀三百年後的蘇軾,乃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書畫家,文有“三蘇”、“唐宋八大家”之位,詩有“蘇黃”之名,詞為豪放派的開創者,書畫有“宋四家”的“蘇體”存在,可以說,蘇軾是文人全才的出現,是文學史上一位扛鼎者的不可或缺的角色。

再者,二人文風的豪放也有差別。李白之詩也是眾體兼備,尤擅七絕七古,其筆下想象豐富感情奔放,意境波瀾壯闊,語言明淨華美,自然是瑰麗多彩的恣意浪漫,這種豪放是其獨一無二的詩風浪漫。

蘇軾詩文的豪放主要體現在詞的創作上,蘇軾詞的創作致力於內容與形式的革新,擴大了詞的題材範圍,豐富了詞的藝術表現力,從而一掃他之前詞創作的綺麗香澤詞風,成為豪放派詞作的開創者,這種豪放詞風是有參照的對比而言。

還有,二人都豪放還體現在處事與人生態度的同與不同。

李白,一生只有奉詔翰林的一兩年無與倫比的風光無限好,但是,卻因為他桀驁不馴憤世嫉俗的性格,他最終被賜金放還而浪跡天涯,期間還因不識時務誤入永王幕僚而獲罪,乃是仕途路上無吏治的不適合從吏,實乃無拘無束的狂放詩人。

他的人生態度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毫無約束,看不慣就寫詩罵人還要自比鳳雛鼻孔朝天傲視群雄,你與我不和咱就抬屁股走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一壺酒下去又是千萬言,所以,李白的人生是不受約束的自由散漫。

蘇軾則不同,正規的進士及第宦海沉浮,既能上書皇帝為國家大計據理力爭,也能夠在吏任上親民施政,一生既有吏治更有政績,雖然被朝中兩派勢力輪番攻擊而屢屢遭貶,但人生態度是達觀豁達,是屬於看得開想得通的心胸開闊,絕非恣意妄為的自我陶醉。

綜上而言,李白的文人江湖地位是豪放的仙外有聲存在,我就是我自由自在非管他人高低,他的豪放,既是詩的浪漫高峰又是做人的無拘無束;蘇軾的文人江湖乃是顯赫的門庭存在,是一領群峰的江湖領袖,幾乎是一言九鼎歷史一堂,蘇軾的豪放是現實的更是入世的達觀和笑看風雲的豁達。

一人之見個人觀點,歡迎批評指正![祈禱]











小刺蝟的吉他聲


李白蘇軾同為唐宋八大家之列,都是詩文才氣方面都是當時頂級人才。

李白是典型的浪漫主義,樂天派,永遠有無限的自信,對未來充滿樂觀。

李白:來!來!來!兄弟們嗨起來!吟詩作對搞起!把酒倒滿!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尊空對月!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蘇軾是一種超脫的淡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蘇軾:貶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我只關心我的糧食和蔬菜。又貶,再貶,愛貶到哪去就貶到哪去。咱就當帶薪旅遊了,何樂不為?

蘇軾隨遇而安,他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他是看穿生活的真相,還依然熱愛生活的人,善於從平淡日子裡尋找樂趣,而且他確實做到了,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能吟詩作對,也能下地幹活,他的形象可能就是鄰居家的大叔,跟群眾打成一片。他的豪放是接地氣。

李白張口就是半個盛唐,他所處的時代,是唐朝最強盛的時候,他的詩最能代表大唐的天朝氣象,渾身充滿仙氣,感覺他都不用吃飯的,有酒就行,人間煙火似乎與他無關,他的社交圈子也大都是當時的頂級IP,貴妃磨墨,力士脫靴,這在文人世界,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操作。他的豪放是高大上。

簡單概括,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李白有蒼穹鳥瞰的胸懷,蘇軾有大地雄渾的厚重。都是極為豪放的人





閒畫曉說


太白是黃河之水天上來的豪放,

東坡是一蓑煙雨任平生的灑脫。

太白是人生得意須盡歡的不羈於物,

東坡是相隨到處綠蓑衣的不縈於心。

太白的豪放是仰天大笑出門去的口不對心。

東坡的豪放是此心安處是吾家的心不對筆。

李白的豪放是安能摧眉折腰事的憤怒,怎麼就不讓我當官?

東坡的豪放是縱使相逢應不識的避世,怎麼就不讓我回家?

太白的豪放是對權貴過於嘲諷於是屈原終投湘水濱的罵東罵西。

東坡的豪放是對朝庭過於失望於是揀盡寒枝不肯棲的說三道四。

太白的豪放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相當了不起,我很牛逼!

東坡的豪放是無災無難到公卿,我沒啥了不起,我想平凡!

太白的豪放是我歌月徘徊我舞影湊亂的長歌當哭,

東坡的豪放是明年各相望俯仰今古情的遠望當歸。

太白的豪放是直掛雲帆濟滄海,誰他孃的都不能管我,不論是老婆還是皇上。

東坡的豪放是不識廬山真面目,誰他哥的都不要想我,不論是皇上還是權臣。

太白的豪放是我今停杯一問之,我在這裡!

東坡的豪放是長恨此身非我有,我在哪裡?

太白的豪放是對影成三人的孤獨,

東坡的豪放是縹緲孤鴻影的寂寥。

太白的豪放是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的求而不得,

東坡的豪放是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的心灰意冷。

太白的豪放是十步殺一人,是拿傢伙,砍他!

東坡的豪放是明月幾時有,是放下刀,喝酒!

太白的豪放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誇張。

東坡的豪放是人間有味是清歡的徜徉。


亦有所思


李白、蘇軾作為唐、宋時代的文壇巨匠,在唐詩和宋詞的發展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二人雖然處在不同的時代,但他們的文學作品都有共同的風格---豪放。

李白、蘇軾同出自蜀地,自古巴蜀之地地勢險要,文化風俗相對獨立。逐漸形成儒道並存,道教為主的獨特環境。這就促使李白、蘇軾形成了豪放、率真的性情。但是二人畢竟生活在不同的時代,他們的豪放也有不同的地方。

李白的豪放是感性的,浪漫主義色彩濃重,狂妄的。而蘇軾的豪放是理性的,不張揚的,現實的。這可能與他們幼年時的家庭教育分不開。蘇軾出生在眉山的詩書之家。蘇軾的父親蘇洵也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母親也出自書香門第。在這樣的家庭中,蘇軾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有很高的文學素養,接受的儒家思想也就重一些。

而李白五歲才隨家遷移四川彰明縣青蓮鄉,所以後來自號“青蓮居士”。李白沒有蘇軾那樣的父母,沒有那樣的家庭教育,其實也不見得是壞事,反倒讓李白博學雜收,不只專注於傳統教育裡為主的儒學。

豪放的不同之處從他們的詩詞中就能明顯看出來。 李白被貶後寫到“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而蘇軾則寫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李白的是灑脫,蘇軾卻戀戀不捨。




七星4887


李白和蘇軾是我國古代文學史上最有成就的兩位名家,分別代表了我國唐宋文學發展的最高峰。

世人評價他們一個是豪放灑脫,一個是瀟灑飄逸。然而,蘇軾和李白終究是不一樣的。“我就是我,人間不一樣的煙火。”

如果更形象的說明他們的不一樣,也許應該是這樣的:

李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們都是大煞筆,你們都不理解我,我是神仙,不要攔我,我要月亮我要月亮。”

蘇軾:“行吧行吧行吧,你們愛說說吧,啊!什麼?又要貶官?成吧!這兒有好吃的!我要發明新菜去了!”

他們也有可能是這樣的畫風:

蘇軾說:“從流飄蕩任意東西。”

李白說:“去你的小破船,咱們可以飛,哈哈哈。”

一個是仙,一個充滿煙火氣。

兩人都是豪放的,但蘇軾的豪放卻有別於李白。

李白是豪放中灑脫奔放,而蘇軾的豪放中則帶有沉穩,比較的內斂,好像茶的淡雅和清高,即便再濃再烈,也不會超脫其本質。

蘇軾晚年遠貶嶺海,支撐他的生活勇氣並不是想在政治上有所作為,恰恰相反,他對官場是非之爭極為厭倦,對政治前程已經完全絕望。此時的他遠離政治紛爭自由自在,不計得失精神鬆弛。心境寧靜淡泊,使他比以往任何時候更能體會到生活的滿足,生命的美好。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蘇軾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兩人都喜歡酒。

李白喜歡飲酒,喜歡在酣暢中尋找自我,他強烈的個性就宛若酒般的剛烈,喜怒愛憎極其鮮明而外露。酒同時也賦予了李白色彩繽紛、瑰麗多姿態的生活態度和超越現實的氣質。“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何等的瀟灑,何等的超凡脫俗。

蘇軾也是喝酒的,只是他的酒來得更理性。喝完之後還不忘來一句"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李白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三分嘯成劍氣,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李白想上天卻上不了天,只能在幻想著自己是神仙的凡人;蘇軾是身在仙中不知仙,在哪裡都能活得快樂如人間神仙!

李白不屬於人間,而蘇軾從始至終都在人間。

蘇軾本身就是高官,只是由於派系鬥爭沒有施展抱負。如果蘇軾真給了實權,估計能有所作為,李白就不一定了。狂士李白,心氣太高。

所以李白離開了長安並不帶留戀,並且若他重功名富貴,就不會在長安時便日日借酒消愁,疏解壯志難酬的苦悶,也不會離開後便再投身山水,重新隱居。對他而言,入世為實現政治抱負,不讓我實現,那我就接著遊山玩水,豪放人間。

李白:仙子是喝酒飲霜露的,不食人間煙火。

蘇東坡:這個好吃嘿嘿嘿,那個也好吃嘿嘿嘿,天下最好吃的就是我做的菜嘿嘿嘿。

一個出世,一個入世,但都是神一樣的存在。

李白眼中的雪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蘇軾的眼裡雪似故人人似雪,雖可愛,有人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蘇軾的詩詞句句放達自適,絲毫不減貶官的影響,“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性格決定命運,蘇軾和李白他們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都說文人相輕,如果他們二人聊天,又會是怎樣的呢?

李白:喝兩杯?

蘇軾:不!

李白:為啥?

蘇軾:你酒風不好!

李白:哪有?

蘇軾: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李白:握草!

蘇軾:你讓老高給你脫鞋,給人家難堪!

李白:兩個握草!

蘇軾:你調戲別人老婆,讓你抹黑!

李白:三個握草!

蘇軾:你羞辱頂頭上司,目無領導,讓人調羹!

李白:一堆握草。

末了,李白拔出劍來,斜楞了一眼蘇軾。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姓與名

世人欣賞李白,是羨慕神仙;世人愛蘇軾,是彷彿回到自己。

感覺就像是古龍和金庸。

古龍:我想寫啥就寫啥。

金庸:我再改改。

蘇軾是全能王,李白只是個偏科生。

如果李清照來一句:悽悽慘慘慼戚……

那麼蘇軾也許會勸她一句:吃塊東坡肉……

而李白會說:與爾同消萬古愁!

蘇軾從未年輕,李白從未老去。

喜歡李白,遺世而獨立,羽化而登仙;也愛蘇軾的人間煙火,生在人間,也愛著人間。





銘辰殿下


李白生活在盛世王朝的大唐,體裁上發展出格律詩,題材上廣闊,立意上大開大合,昂揚向上。李白作品裡沒有拘束,浪漫奔放,有豪俠意氣。

《夜宿山寺》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在這部作品裡,他寫寺的樓高,站在那裡似乎伸手能摘下天上的星星,誇張形容其高,不敢大聲說話,怕驚擾了天上的神仙。簡單的幾個字盡情揮灑了其獨特的想象力,精準描述寫出寺樓的高聳,“摘星辰”的“摘”字,“不敢高聲語”的“不敢”,“恐驚天上人”的“恐”字,一個可愛的詩人形象出現在我們面前,飄逸而放,文字簡單清新。

蘇軾,佛、道都對他的思想有影響,尤其是晚年中,他的作品表現出來的更多是他自己領悟到的人生境界,積極向上,開朗樂觀,還有種悟透人生的超脫。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

這首《定風波》的詞,盡顯蘇軾對於人生的領悟,“徐行”,“一蓑煙雨任平生”,“山頭斜照”,“也無風雨也無晴”,詞中處處寫出了作者對於逆境的超然心態的表達,特別有哲理,有種人生的豁達。

總體而言,李白的詩歌特點飄逸奔放,想象力奇特,語言清新自然。而蘇軾作為豪放派的代表,整體風格是豪邁,曠達清雄的。


易明玄學風水命理


你好,我是眉畫張敞。對於這個問題我來談談我的見解。

李白是唐代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詩歌豪邁奔放,飄逸如仙;而蘇軾作為北宋著名的文學家,其豪放詞豪放灑脫,是豪放詞派的代表人物。

這兩個不同時代的文化名人的作品都具有豪放的特點,都能表現詩人豐富的想像力和博大的胸襟,對後世詩詞創作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但是二者的豪放也有明顯的區別。


一、李白的豪放飄逸,蘇軾的豪放灑脫。

李白的豪放飄逸,蘇軾的豪放灑脫,體現在他們的作品中:

同樣是寫月亮,李白直接“欲上青天攬明月”,而蘇軾卻是躊躇再三,最後說算了吧,“高處不勝寒”;

李白一高興,“舉頭望明月”,“舉杯邀明月”,而蘇軾最多“一樽還酹江月”,然後就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在他心目中,月亮是高高在上的,他不敢跟月亮過分親暱,在氣勢上比李白明顯低了一籌。

但是蘇軾卻比李白灑脫。李白失意時,“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大有一種飄然而去,隱逸江湖的意思;

但蘇軾不如意時卻說“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也就是說“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即使離得遠,能年年同賞一輪明月我也就滿足了。”十分灑脫地看開了一切,知足常樂。

二、李白的豪放是出世的,蘇軾的豪放是入世的。

李白就是一個是豪放的謫仙,“青天攬明月”,“乘舟夢日邊”,似乎從來不屬於人間。他的豪邁中充滿著綺麗的想象,像一個仙人遨遊蒼穹。

而蘇軾似乎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凡人,他的豪放中透著隨遇而安:要貶官了嗎?沒事,當地有什麼好吃的?我得發明一個新菜。

他跟當地百姓喝酒、做菜、出遊。他在《西江月· 頃在黃州》中寫道”障泥未解玉驄驕,我欲醉眠芳草”。他醉了想的是在草地上睡上一覺,而李白醉了是要“邀月共飲”的。

如果蘇軾的豪放是乘著一隻小舟“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那麼李白的豪放就是乘風而起,“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李白是謫仙人,豪放得出世;而蘇軾自始至終就在人間,是世間的高人,豪放得親民。

三、李白的豪放有點狂放,蘇軾的豪放是一種曠達。

李白放蕩不羈,為了喝酒,他可以“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你同消萬古愁。”(《將進酒》)

李白覺得一醉才能解千愁,所以他說“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對於金錢,他認為錢算什麼啊,花光了還會有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行路難·其三》)

而蘇軾的豪放是一種曠達的胸襟,凡事何必那麼在意和計較呢?“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愁。“(《南鄉子重九涵輝樓呈徐君猷》)

人生失意,他認為沒有什麼大不了,最多不過“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臨江仙 夜飲東坡醒復醉》)

他看透了世事無常,知道人世坎坷,所以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臨江仙 送錢穆父》)

蘇軾樸素、低調得有幾分低到塵埃裡的味道,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他有的只是一種順其自然,隨遇而安、知足常樂。


四、李白的豪放充滿自信,有豪俠氣,蘇軾的豪放是隨遇而安,有佛道味。

李白對自己的才能充滿自信:

在《南陵別兒童入京》中說:”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正因為自信,所以詩篇也充滿豪氣,如他的《俠客行》中就寫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充滿了快意恩仇的豪俠氣概。;

而蘇軾喜歡佛家和道家的學說,也結交了像佛印這樣精通佛理的朋友,面對生活中的不如意,他很想得開,有一種順其自然,得之不喜,失之不憂的佛理在裡面。

如《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中”竹仗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得之不喜,失之不憂的心態表露無遺。

五、李白表現豪放多用誇張手法,而蘇軾表現豪放卻多用情境的描寫。

李白作品中的誇張比比皆是,營造了一種瑰麗的、令人驚歎的豪放景象。

如《夜宿山寺》中”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如《望廬山瀑布》中”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而蘇軾的豪放是通過給我們描摹一幅幅宏大、壯觀、充滿豪情的場景來實現的。

如《江城子· 密州出獵》中”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的出獵場景;

如《念奴嬌·赤壁懷古》中”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來滅。“就描繪了周公瑾指揮若定、揮斥方遒的場景。

另外,他們的豪放還有一點不同,就是李白的大部分作品都有豪放氣息,而蘇軾的豪放詞尚處於嘗試階段,並沒有形成一種風格。

蘇軾詞作有三百四十多首,真正能稱得上豪放詞的不過幾首而已,所以豪放並不是蘇軾詞的基本特色。


總之,我認為李白的豪放是飄逸的、出世的、狂放的、充滿自信、有豪俠氣的豪放,主要通過誇張和想像來實現;而蘇軾的豪放則是灑脫的、入世的、曠達的、隨遇而安的、有佛道味的豪放,主要通過場景描寫來實現。

這是我的一點粗淺的看法,希望能讓您滿意。


眉畫張敞


二人都是豪放派的代表,但是他們的豪放卻大相徑庭。

李白的豪放是仗劍天涯,快意恩仇那種豪放。他不會拍權貴馬屁,也不會壓抑自己。委屈的時候,他就借酒消愁,而且呼朋喚友,載歌載舞。

他的詩歌天真爛漫,超塵脫俗。詩歌裡奔流到海不復回的氣勢,貫穿了他的一生。

他是貶謫人間的仙人,有自己揮灑不盡的才華,也有自己揮霍不盡的浪漫。

蘇軾的豪放是揮毫潑墨,激揚文字那種豪放。他理想遠大,心繫蒼生,帶著白首忘記的文人風骨。

遇到不同的政見,他會據理力爭。他的豪放接著地方,帶著人間煙火。但是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他都能完成自我昇華和自我解脫的脫變。

換句話說,李白是仙中的人,蘇軾則是人中的仙。

一點拙見,貽笑大方。




耕根


李白的豪放是感性的、外向的還有俠客情懷,蘇軾 的豪放是理性 的、內向的具有生活情懷。李 白的性格 中更 多是 一 種 孩童般的天真單純 ,是 一種不拘小節 的率性 而為 ,是一 種毫 不掩飾的張揚 。因此 ,他想到什麼就會說什麼 ,就會在他的詩中寫什麼 。他沒有成人的練達與世故 ,如人奚笑他 ,他則以孔夫子 “後 生可畏 ” 自勵 ;皇帝宜召進京 ,他高唱“仰天大笑 出門去 ,我輩豈是蓬蒿人” ;被賜金放還 ,他能自我安慰“安能 摧眉折腰事權貴 ,使我不得開心顏” 。李白是感性詩人 ,他的詩 歌中沒有過多的理性思考 ,絕大部分是抒情 詩 ,在這些詩歌中 ,詩人不是冷靜細 致地表現生活 ,而是藉助豐富而奇獨的想象、大膽的誇張 、新奇的比擬將他 的情感一噴而 出。嚴羽評價他的《將進酒》時說 :“ 一往豪情 ,使人不能 句字摘 賞 。蘇軾沒有像李白那樣即刻宣洩出來,表現出來更多的是一種內斂、一種理性的思考。正如李澤厚對蘇軾的評價(蘇軾)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漠之感,卻比前人任何口頭上的退隱、歸田、遁世更深刻更沉重”。《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首詞便很好地體現了蘇軾這一點,政治的失意,親人的久別不能相逢,固然使作者難受,但作者有一味地沉浸在這種痛苦當中,月的陰睛圓缺,讓作者想到了人生在世不可能什麼事也如意,有聚便有散,那麼政治上的得意和失意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必為月之別時圓而苦悶呢?何必為暫時的離別和失意而悲哀呢?這樣一想,詞人便轉人了理性,採取了豁達、樂觀的態度,化怨恨為曠達。“但願人長久”突破了時間的侷限“千里共嬋娟”,打通了空間的阻隔,在人事與天道、短暫與永恆的理想中消釋了失意與離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