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奇案:妻與僕人有染殺害丈夫,男子為好友伸冤狀告美婦人

清朝有一江山縣城,這縣城內有一男子姓王名謨教,這王謨教交友廣泛,有一貌美妻子名叫月嬌,這月嬌長得甚是好看,只是品性有些不端。

在和月嬌成親之前王謨教有位至交好友,好友叫陳英策,是個器宇軒昂的大丈夫,和王謨教來往密切,月嬌早就看上了丈夫的這位朋友,雖說丈夫也是個俊朗之人,可是比起陳英策,倒是差了些英氣,雖然月嬌貌美,時常用言語調戲自己,可是陳英策是個正人君子,何況月嬌是朋友的妻子,故此,面對月嬌的親近,陳英策時常保持距離。

清朝奇案:妻與僕人有染殺害丈夫,男子為好友伸冤狀告美婦人

恰好那日的重陽節,便為以後發生的事埋下了禍根,那日重陽,陳英策來尋王謨教去登高,恰巧王謨教外出未歸,月嬌一人在家甚是寂寞,見陳英策來訪笑臉相迎。

陳英策見朋友不在家,只留月嬌一人在房內,本想避開,奈何月嬌笑臉迎了上來只得進入房內,月嬌見今日的陳英策沒有避開自己,心中大喜,連忙吩咐廚房準備酒食。

兩人對飲後皆是半醉,月嬌羞答答問到:“今日重陽佳節,你留下同我喝個盡心如何?”隨後勸陳英策飲酒一杯接著一杯,陳英策見月嬌如此模樣,心下明白幾分。

見月嬌勸酒不肯放自己走,陳英策忙說到:“我本是粗人,吃不得這美酒,若今日孤男寡女對飲之事被人看見,我與王謨教該如何自處?”說完不顧月嬌挽留不強行離席。

恰好遇上王謨教回家,見好友陳英策要走連忙留住,陳英策因惱月嬌不當行為,忙匆匆告辭,並對王謨教說道:“今日沒空和好友細說,你切勿留我,待有空在與兄弟喝個痛快。”

見陳英策走的匆忙,王謨教趕忙問妻子月嬌原因,豈料月嬌被駁了面子大怒:“你結交的是什麼狐朋狗友,我好心留他吃飯,他卻對我言語輕薄,被我斥責才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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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月嬌大怒,王謨教心知好友不是這樣的人,卻想不到其他理由來反駁妻子,當下不再吭聲。

數日後,陳英策去往親戚家時再度遇上王謨教,聽見好友問起那日為何要走,陳英策面怒難色說出實情:“你是我兄長,我尊敬你,也同樣尊敬嫂夫人,可是那月嬌是個行為不端的婦人,還好那日酒席上的事被我拒絕,今後我將不再去你家,若是落下話柄對你我都不好。”

聞聽此言,這王謨教卻聽不出陳英策的暗示,他只當月嬌話說不當得罪了陳英策,忙向他告罪,見好友木訥,陳英策也不忍揭穿月嬌真面目,當下只得推脫有事匆匆離開。

一月有餘,陳英策替朋友外出收賬又遇上王謨教與月嬌,二人閒話之際,陳英策的僕人卻與月嬌偷偷看對了眼,兩人私下裡苟且做了夫妻,陳英策離去前夜,僕人與月嬌難分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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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為了做長久夫妻密謀對策,這月嬌告訴僕人:“只要你有膽色,我定會想法子除了王謨教,就看你敢不敢做,”兩人密謀半夜有了主意。

見月嬌與自己要做長久夫妻,僕人大喜,第二日同陳英策離開,誰知當夜便悄悄潛伏回王家,趁王謨教獨自出門赴宴時跟隨,夜裡,王謨教醉醺醺回家,途至岸邊嘔吐後小解,僕人頓覺機會來了。

趁王謨教沒防備之時將其推入江中,這王謨教喝多了酒,在江中撲騰幾下竟沒了動靜,見事情辦成沒了阻礙,僕人溜回王家告知月嬌,兩人大喜。

第二日王謨教的屍首被打撈上來,月嬌裝作傷心痛哭一場,演技只好讓人看了無不傷心,只是這月嬌沉不住氣,當夜便叫了僕人一同在靈堂恩愛,鄰居聞聽此動靜也是暗地裡朝兩人啐口水。

話說這陳英策忽感煩悶,外出遊山玩水之際恰好遊玩至王謨教落水之處,此時的陳英策還不止好友已成了一縷幽魂,見王謨教滿臉悽慘之色,趕忙上前問起原因。

王謨教回答道:“那日怪我不聽兄弟的話,惡僕早已和月嬌勾搭,我醉後走至江邊嘔吐之時,被僕人推入江中溺亡,那惡婦還與那惡僕在我靈堂歡好,如今我成了一縷魂魄,想報仇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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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策見好友落難,又聽聞那月嬌與僕人之事,心中又痛又怒,趕忙詢問王謨教那日落水可曾有人看見?若是有人看見,定要為兄弟作證來報此仇。

王謨教答道:“鎮口的張富看見我落水的經過,若要替我報仇,尋他即可,”說罷王謨教的一縷魂魄消散,陳英策聽完昏死過去,等他醒來,四周已空無一人,忽想起王謨教的話趕緊回客棧收拾行李。

待陳英策回家之時,王謨教已死了六十日,去好友家中弔唁月嬌避而不見,唯有王謨教的小妾將心中疑慮全數告知陳英策,原來她也懷疑月嬌多時,只是空無證據。

陳英策悲痛萬分,隨後寫了狀紙將月嬌和僕人一同告上了縣衙,縣令海公一看便明白七八分,差人將月嬌和僕人一同拘來,誰知這月嬌和僕人並不吐口,兩人仗著當時月黑風高,料定不會有人看見王謨教被推入水中,底氣便足了許多。

縣令沒法,只得將二人關入大牢,深夜將陳英策叫入縣衙中問話,這時才知還有一人證張富,心中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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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月嬌與僕人被提審,兩人仍舊不招人,縣令宣張富上堂,帶張富說出那夜經過,他曾親眼見僕人將王謨教推入水中,至此,僕人和月嬌心慌,說出了實情。

縣令大怒,將僕人和月嬌判死罪,至於張富作為人證有功,賞了一筆錢財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而王謨教的小妾生有一女,為了能繼承父親的產業,縣令判她嫁給陳英策的兒子。

這樣的判決似乎看上去是皆大歡喜,月嬌和僕人是惡有惡報,殺人伏法是應該的,只是王謨教的女兒嫁給陳英策的兒子,這是不是縣令自作主張呢?

這樣的判決未免有些過了吧,包辦的婚姻未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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