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縣”含山

含山這個名字對外人顯得有些陌生,知之甚少。居蕪湖,馬鞍山,南京,合肥之中,最遠也不過百公里,按理說應該汲取了周邊經濟圈帶來的

營養,有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發展的應該還不錯,誰曾想總是無形般的存在。

“無名小縣”含山

小學時老師經常會給我們讀到一首詩:遠看含山縣,近看像豬圈,老爺拍板子,四門都聽見,形容當時的含山縣城小,而且還窮的叮噹響,懵懵懂懂中穿越到那個年代,彷彿置身其中,大雨滂潑,滿地泥濘,土堆的房子搖搖欲墜,生怕哪一刻自己路過時被掩埋。歲月碾壓著年華,一轉眼,二十一世紀,群樓林立,開發商們大肆開發,買房者絡繹不絕,但很多都是敗興而歸,沒蓋起來的房子都賣光了,房價有的都超越了市區,難道我們很富有?照理說應該是萬家燈火,傍晚的公園裡散步的人群腳碰腳,但寂靜的夜晚,仍是燈光寥寥,公園裡靜的只能聽到蟈蟈的聲音。人去哪了?實體經濟的不景氣,出去務工居多,買房只是為了孩子能在縣城讀書,放假時又重新回到農村,那裡有菜地,有農活,可以照應著點,小區見到的也都是老奶奶們帶著自己的孫子孫女,有些感慨。酒店飯店也是過年過節那時候熱鬧一陣,而後大多數不是大門緊閉,就是招租在即,實體經濟落敗的殘酷,人多而且穩定才是經濟發展的前提,但也需要實體經濟作為支撐。

“無名小縣”含山

雖說有些名勝古蹟,但也是了無人煙:伍子胥過昭關,一夜急白頭的昭關。高中課本的一篇王安石的褒禪山記中的褒禪山,三面環山,自然生態環境優越,泉水不斷的湧入稻田,河水清澈見底,但大多數田地早已荒蕪,雜草叢生,鬱鬱蔥蔥的莊家也不見了蹤影。小時候狼群也經常出現,人畜經常被侵受傷或死亡,村裡現在還有一個年逾六十的叔叔脖子上還留有狼牙的咬痕,這件事也經常被鄉民們拿出來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山中也是我們這群小屁孩經常光顧的地方,每逢秋雨後,松樹周邊的野蘑菇破土而出,成為了桌上的美味佳餚,成群的烏桑果樹,讓我們吃的滿嘴烏漆嘛黑,大哥每次上山放牛,我都等到他用裝尿素的口袋裝滿了半袋子的野梨子,美好的童年。我們那時都開始幻想著在山中有一所屬於自己的木房子,養著一群雞鴨,河裡再餵養一些魚,自給自足,神仙般的生活,這也或是“城中人“所夢寐以求的生活吧!然而現實與理想的落差,催生一代人的悲哀,一邊在幻想,一邊被現實追趕,越走越遠!

“無名小縣”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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