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師以慈悲對世人,為何偏要傷害他的日本妻子?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送別》

一首《送別》紅遍了大江南北,家喻戶曉。無論是填詞還是曲風,填詞悽美,婉轉悠揚,不禁令人為之一動,思緒飄零。現如今回顧這首歌的作者,探尋瞭解到他不尋常的一生,更是令人唏噓不已,感慨萬千。

弘一法師以慈悲對世人,為何偏要傷害他的日本妻子?

浮雲人生

弘一法師之名乃是李叔同扮演的最後一個人生角色,只為尋找靈魂的自由和解放,就像他皈依佛門對日本妻子誠子的回答“何為慈悲?愛,便是慈悲”,一句話彷彿道盡一切,有彷彿無所言說。

這便有了誠子的一句悲情之語“慈悲對世人,何以獨傷我”。自此弘一開始了雲遊四海的行腳僧生活,完美演繹了轉身便是一生的悲情之景。

那一年,正是杭州最美的季節,水光瀲灩,山色空濛,曾經的兩個有情之人,最終在有生之年分別站在了世界的兩端,開始了各自的人生旅程。

李叔同出生於1880年10月23日 另有名為李息霜、李岸,他的學名是廣侯,字息霜,別號漱筒。李叔同的一生擔任過多種角色,追求完美極致的他無論是音樂研究還是書法造詣等方面都做到了盡善盡美。

他說是著名的音樂家、美術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同時還是是中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在他從日本留學歸國後,還擔任過教師、編輯等文學類職位,後遁入空門,剃度為僧,皈依佛門,法名演音,號弘一,晚年自號為晚晴老人,後人尊稱他為弘一法師,於1942年10月13日圓寂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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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子李叔同

李叔同於1880年出生在天津的一個富商家庭。他的父親是當時大名鼎鼎的“李善人”,不用於那些有錢而自傲官富人家,反而心懷慈悲、樂善好施。

或許上天感念於李世珍的菩薩心腸,為他送上貴子李叔同。據說在他出生當天,有一隻喜鵲飛下枝頭為其母銜來松枝。家人視為喜樂之事,他的母親便將這枝松枝為李叔同製作為香囊,讓他隨身攜帶,作為貼身護佑。

李叔同從小便表現出過人的天賦,他天資聰穎,五六歲時便隨同兄長一起啟蒙。在家庭的良好禮儀薰陶下,李叔同成長的十分富足快樂,但他的兄長對他相對較為嚴苛,這也養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晚年李世珍深信佛教文化,家中有專門的佛教祠堂,並且時常有僧人前來誦經拜懺。年幼的李叔同對這樣的活動展示出很大的興趣,常和朋友一起,將床單披在身上,假扮成和尚,跟著僧人唸誦《大悲咒》,並從來不會覺得煩躁,反而以此為樂。

或許就是這時的佛語誦讀在他年幼的心靈裡埋下了佛根,以至於後來的他能拋下世間一切繁華,為解放靈魂而皈依佛門。

天資聰穎的李叔同在八歲時便入了學堂,四書五經學的很是熟練,同時還培養了自己的書法功底,在十三歲時,書法便小有成就,他的字體在其家鄉不斷髮揚傳承,聲名鵲起。

隨著不斷的成長髮展,李叔同便有了新的追求。他愛上了琴棋書畫 併成功做到了樣樣精通。值得一提的是他對戲曲的喜愛,隔三差五得空了便往戲園子裡跑,當時天津最有名的角當屬

“天仙圓”的楊翠喜,李叔同最喜歡與她一起玩耍往來,兩人相處很是密切,既是好友又是戲曲交流夥伴。每次楊翠喜唱完戲兩人便在一起交流唱功,結束後,李叔同會很紳士的再提著燈籠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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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跡天涯

正當二人日漸親密要發展出戀情之時,戊戌變法的推動發展使得他們之間出現轉折。李叔同這樣的積極少年特地刻印一個“南海康君是吾師”的私人印章力證支持變法的決心,並且隨身攜帶。

可是好景不長,戊戌變法失敗後,腐敗無能的清政府在全國範圍內緝拿餘黨,他也無法逃脫通緝,上了通緝名單。無奈之餘,只得捨棄天津的一切,攜帶著母親逃亡上海躲避災禍。

那時的上海已發展成為遠東的經濟和金融中心,是全世界最開放文明的城市。這樣的先進成長髮展環境,給了他無限可能的發展空間。在上海,他結識了很多優秀才能之人,最有名的是城南草堂的主人許幻園。

他出身富貴,為人慷慨正義,是上海新文學界的領軍人物。李叔同因為個人文采出眾得到了許幻園的讚賞。與此同時,還有張小樓、蔡小香、袁希濂等青年才俊也與李叔同交好,這五個人的組合一度成為佳話,冠名為“天涯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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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之路

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叔同在上海時受母命與一名上海女子結合,共同育有一兒一女。後來他前往日本求學,開始研究油畫藝術,為一名油畫模特做裸體繪畫。時日漸久,便與這位裸體模特產生情感,二人結合,李叔同一直喚其名為誠子。

與此同時 他在油畫上的藝術造詣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他在日本生活了六年,誠子始終伴隨於左右,彼此恩愛相隨。1910年,李叔同決心回國,誠子也義無反顧的跟隨回國,無論李叔同選擇做什麼事,她都會支持他。

是誠子的陪伴為李叔同的藝術造詣做了鋪墊。在教育上李叔同可謂是桃李滿天下,無論是繪畫,音樂還是書法方面,教出了許多著名的大師級別的人物。

他的藝術發展上,注重中西方的結合發展。音律上,他是中國第一個用五線譜作曲、第一個在國內推廣鋼琴,音律上,他是中國第一個用五線譜作曲、第一個在國內推廣鋼琴,在音律上,他是中國第一個用五線譜作曲、第一個在國內推廣鋼琴,第一個引進西方樂理的音樂家;繪畫上,他是中國現代美術之先驅人物,是中國油畫的鼻祖,同時還擅長素描和水粉。

弘一法師以慈悲對世人,為何偏要傷害他的日本妻子?

然而正當他處於人生巔峰之時,突然反思自身,決定去尋找靈魂的解放,精神的自由。1918年,李叔同前往杭州虎跑寺,毅然決然的剃度出家為僧,隔絕一切凡世之事,遁入空門。即使誠子前去追尋,也淡然表達佛語,慈悲為懷,普度眾生。轉身乘上一葉扁舟,開始雲遊四海的生活。

世人指責其心狠拋棄妻子,只為自身追求,其妻誠子滿心哀怨,淒涼悲傷。雖然在誠子問他何為慈悲,他只給予一句話便轉身離去,這讓我想起臺灣作家吳念真懷念其弟弟的一篇文章,

不回頭不言語不是心狠放棄,而是不忍讓愛的人感到悲傷,不忍再給愛的人第二次傷害。同時或許這也是弘一法師告別紅塵的另一種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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