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歷史上,有哪些害人害己的行為?

天俊談兵


1940年7月起,重慶軍事委員會以參謀總長何應欽、副參謀總長白崇禧的名義,向延安方面提出關於“八路軍和新四軍的作戰區域”問題,同時附帶一個近乎命令式的要求:“八路軍和新四軍之各部隊,限時全部開到河北、察哈爾兩省以及山西北部地區,並將新四軍納入第18集團軍作戰序列”。歸根到底,這是那位蔣某人要進行所謂的政治設防,不允許我軍繼續活躍在華中及其華東地區。

(新四軍軍長葉挺)

何應欽的命令還包括:無論八路軍還是新四軍的部隊,今後非奉軍事委員會命令不得擅自越出“規定之地區”,同時“第18集團軍除編為三個軍六個師(兩旅四團制的整理師)和三個補充團外,可再加兩個補充團,不準再有支隊建制,新四軍編為兩個整理師”。這就意味著,要求已經在敵後形成有利態勢的八路軍和新四軍,放棄通過艱苦奮戰和浴血犧牲換來的大片抗日根據地,全線後撤並自我縮編。

從戰略層面上講,這等於極大解除了侵華日軍在後方戰場上所面臨的兵力空虛局面和軍事壓力,與助敵為虐無異。甚至連日軍情報部門都對這一命令大感意外,南京的“中國派遣軍”、北平的“華北方面軍”各級參謀部門,晝夜研究重慶方面的真實意圖,卻仍然沒有判斷出來:重慶政府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真會下令中國抗日軍隊自相殘殺。



(新四軍政委項英)

而重慶方面的軍事部署卻是緊鑼密鼓,不僅調動第八戰區胡宗南部封鎖陝甘寧邊區、還密令第三戰區顧祝同部從抗日前線抽調部隊包圍皖南地區,同時再令湯恩伯第31集團軍和李品仙第21集團軍(原屬第五戰區)向東移動,準備配合蘇北的韓德勤向華中地區的八路軍、新四軍發起進攻,同室操戈的罪惡企圖顯露無疑。

1940年12月9日,重慶軍事委員會下達最後通牒式的命令:長江以南之新四軍,全部限於本年12月31日開到長江以北地區,明年1月30日前開到黃河以北地區作戰;現在黃河以南的第18集團軍所有部隊,限本年12月31日止,開到黃河以北地區。同時還給新四軍北移專門規定了路線,那既是一條陌生的路線,也是一條危險的路線。

(新四軍參謀長周子昆)

為了顧全抗日大局,新四軍軍部率領一個教導團、一個特務團和第一、第二、第三縱隊的各兩個團共9000餘人,於1941年1月4日起在葉挺和項英的領導下開始北移。兩天後的1月6日,當新四軍部隊到達皖南涇縣茂林地區時,遭到第三戰區顧祝同所部的八個師(第32集團軍上官雲相為總指揮)70000餘人的突然襲擊,新四軍除2000餘人突圍成功和少數被俘外,大部壯烈犧牲,這就是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

重慶方面和蔣某人單方面認為,他們這種無恥的行徑必然得到侵華日軍的“默契配合”,短時間內日軍不會在正面戰場對重慶政府軍發動攻勢。而事實卻是嚴重打臉,由於華中敵後戰場的新四軍暫時無力繼續牽制敵人,日軍迅速抓住這個機會從華中向華北大舉增兵,目標則對準了黃河以北、被他們稱為“華北盲腸”的中條山防區。



(參謀總長何應欽)

日寇原本在中條山附近只有第35(豫北)、第36(晉城)、第37(運城)三個警備師團,以及臨汾方向上的第41師團,這四個師團還要分出相當兵力對付八路軍部隊,因此是無力大規模進攻中條山防區的。然而“皖南事變”的發生,使日軍得以從南昌抽出第33師團、從蘇北抽出第21師團以及大量特種兵部隊,集結在中條山一線的日軍頓時增至10萬人以上。

1941年5月7日深夜,在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多田駿和第1軍司令官筱冢義男的統一指揮下,日寇糾集六個師團、兩個半混成旅團的兵力,採取“中間穿透、四面合圍”的戰法,對第一戰區的中條山陣地實施猛烈進攻。衛立煌麾下的兩個集團軍20萬人迅速土崩瓦解,其中陣亡42000餘人被俘35000餘人,其他大部潰散,第一戰區黃河以北的前進陣地不復存在。

(第三戰區顧祝同)

中條山會戰於是被蔣某人稱為“抗日最恥辱一戰”,而這次戰役日軍能夠在華北調集重兵,完全是“皖南事變”帶來的惡果。日軍在擊破第一戰區中條山防區主力後,又得以集中力量“掃蕩”八路軍華北各抗日根據地,中國的抗戰形勢由此進入最艱難的時期。重慶政府和蔣某人的所做作為,屬於徹頭徹尾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此“害人害己”的行徑,也在抗日戰爭史上留下極不光彩的一頁。

實際上,重慶方面還有進攻陝甘寧邊區、以及中原地區八路軍和新四軍的原定計劃,但是日軍的大舉進攻令其灰頭土臉,併為此付出了巨大代價,同時也遭到舉國上下的痛斥。遂不得不改變初衷謀求聯合抗敵,在國際國內的巨大政治壓力下,沒有將惡劣的害人害己行徑進一步擴大化。

(第一戰區衛立煌)


度度狼gg


1941年國民黨製造的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是國民黨第二次反共高潮的頂點,也是令仇者快、親者痛的害人害已行為。

1941年1月4日,皖南新四軍9千餘人,在葉挺、項英率領下,按照與國民黨商談的協定,開始北移。當部隊到達皖南涇縣茂林地區時,國民黨顧祝同、上官雲相調集7個師約8萬人突然襲擊新四軍,雙方激戰7晝夜,新四軍因眾寡懸殊, 彈盡糧絕,除2000餘人分散突圍外,少數被俘,大部壯烈犧牲。這就是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為什麼是害人害已的行為呢?

第一,他削弱了抗日的軍事力量。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抗日的重要武裝力量,新四軍軍長葉挺是北伐名將,抗日英雄,能征善戰。國民黨不顧抗戰大局,圍攻、剿滅新四軍,兄弟自相殘殺,使幾千名新四軍將士,沒有將熱血灑在抗日疆場,而是犧牲在內戰的屠刀之下。

第二,他暴露了蔣介石國民黨反共的真面目。在抗戰進入相持階段,蔣介石國民黨置民族大義於不顧,不去抗日,而是調集重兵,把槍口對準抗日的新四軍。在共產黨和社會各界的壓力下,1941年2月,蔣介石公開表示“以後再亦決無剿共的軍事”。

第三,驚醒和教育了人民,丟掉了對國民黨抱有抗日的幻想。在皖南事變結束後的第三天,即1月17日,蔣介石在重慶簽署了撤銷新四軍番號的通令,使人民進一步看清了蔣介石抗日反共的反動本質,社會各界紛份遣責國民黨政府,使他們處於孤立地位。

皖南事變發生後,中共中央軍委發佈了重建新四軍,任命陳毅為新四軍代軍長,劉少奇為政治委員,整編全軍,繼續堅持抗戰,新四軍成為抗日戰爭中,共產黨領導下的一支抗日勁旅。


zj史海拾貝


‘倒戈將軍’石友三,朝秦暮楚,反覆無常,殘忍嗜殺,動不動就把人活埋,被人稱為‘活閻王’。頗有諷刺的是,他最終的結局也是被自己的‘兄弟’活埋在黃河岸邊,罪行累累的他也落得個害人害己,自食惡果。

石友三不到20歲投入吳佩孚部隊,後又轉投馮玉祥,從馬伕做起,憑著辦事伶俐,善打戰又會帶兵,逐漸獲得了馮玉祥的器重,與韓復渠、孫良誠、劉汝明等一批骨幹,成為馮玉祥西北軍的‘十三太保’。

但隨著石友三地位的上升,他醜惡的嘴臉慢慢的暴露出來,在馮玉祥遇到困境時,石友三忘恩負義,對有知遇之恩的馮玉祥落井下石,轉身就背叛了他。

石友三信奉’有奶便是娘‘的原則,棄禮義廉恥於不顧,長期見風使舵的周旋於馮玉祥、蔣介石、閻錫山、張學良、汪精衛等各個勢力之間,甚至一度還與我軍關係密切。

反覆無常,見利忘義的石友三,毫無節操,叛來叛去,如家常便飯,終究還是把自己至於不義之地。

石友三還曾放火焚燒少林寺,幾乎使千年古剎付之一炬,對文物古蹟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對日戰爭時,石友三在山東敵後抗戰,他老奸巨猾,偷機取巧,在與日軍作戰時,看有便宜可佔,就上去打一仗,一旦遇到強敵就溜之大吉,消極懈怠,保存實力。

在與我軍鬧翻後,多次出動部隊,對我八路軍後方人員大肆殘殺,摧毀我抗日民主政權,屢屢挑釁我軍。

八路軍迫反擊,兩三個月的時間就將石友三打得落花流水,元氣大傷。他見勢不妙,怕被我軍消滅,就偷偷地與日軍勾結,企圖靠日本人翻身。



石友三的不義之舉遭人唾棄,不得人心,連他的部下也多對此頗為不齒。他的結拜兄弟、新八軍軍長高樹勳,也多次好言相勸,說不能幹這樣離心背德、有辱祖宗的缺德事。

但石友三非但不聽,還勾結日軍對高樹勳的部隊進行襲擊,企圖借日軍之手消滅新八軍,也因此與高樹勳結下怨仇。

高樹勳見石友三多行不義,一意孤行,已不可挽救,於是決定剷除這個民族敗類。他請自己與石友三的老上級孫良誠出面,找石友三來與自己會面,設計將石友三抓捕,將其活埋在黃河岸邊。

石友三曾偷偷地把馮玉祥派到他部隊的參謀長給活埋了,’動不動就將人活埋,這回也讓你嚐嚐被活埋的滋味兒‘——高樹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石友三在中國近代史上是一個臭名昭著、反覆無常的寡廉鮮恥之人,他見利忘義,殘暴狡猾,毫無氣節,最終也落得個害人害己、罪有應得的下場。

歷史微點與您共同學習,感謝您的關注與支持!


歷史微點


日本人的殘忍好殺。

筆者小時候愛聽老頭們講故事,問過一個老頭問題“您既然認識王歪鼻子,您覺的那人怎麼樣?”

老先生回答道:“好人誰‘幹’日本鬼子呀!”

解釋一下,此處“幹”不是去打日本鬼子之意,是跟著日本人幹活,跟著日本人混之意,老家話。

王歪鼻子是我們老家這塊的最大漢奸,日本人之前,他是名聲最臭的二流子,良民不待見他,流氓也瞧不起他,只有日本人願意用他,他真的就好比賈貴隊長,人醜(真是歪鼻子)還又蠢又壞。

當年的日本人認為,大元和大清快馬大刀進中國,他也應該可以,於是大肆殺戮,企圖嚇住中國人,準備用“科技力量”三個月消滅中國。

日本其時是軍國主義,將軍們做主,這些將軍們不讀書沒文化,不懂得大元與大清和日本人不一樣,大元和大清進入中原,他們最首先的企圖是把自己變成中原華人。

他們進來之後,是下馬匍匐在地的。
他們非常願意和鄉村鄉紳先生們合作的。

日本人不然,日本非常文化自大,認為自己才是文明先進的國家。

這個肯定不行呀,在當時中國,從帝王將相至販夫走卒要他們承認科學技術,槍支大炮暫時落後了,他們捏著鼻子願意承認,讓他承認自己比日本文化落後,姥姥!

你小日本蠻夷也!

於是各種不合作,凡是要點臉面的皆不合作,於是日本人展開大殺戮,暫時佔了上風,因為這個上風,社會上的各種不著調人士爭相歸附,日本人都當寶貝一樣照單全收了。

本來就視他們為不開化的小日本,亂殺人之外,還淨用些社會渣滓,社會精英反抗更甚。

於是,日本敗走!


葭明通半瓶歷史



淮海戰役開始前,國軍各部隊開始按照統帥部的命令進行部署,李延年和劉汝明兩個綏靖區被改編為兵團,奉命南調蚌埠,作為整個徐蚌會戰的戰略預備隊。這是因為這兩個綏靖區的部隊相對都比較弱,尤其是劉汝明兵團,雖然頂著一個兵團的名義,實際上兵力不足,空額很多。

按照原定的計劃,應該是孫元良兵團保障徐蚌線鐵路安全,主要駐紮在宿縣,黃百韜,邱清泉和李彌兵團退守徐州外圍,以馮治安綏靖區部隊擔任徐州城防,以蚌埠為後方,依託徐州的永備國防工事與解放軍進行戰略決戰。如果這個計劃實現,那麼國軍聚集起來的部隊解放軍一時半會兒是很難啃得動的。

但是國軍發揚了老傳統,一開始調動就出現了鑼齊鼓不齊的問題。往後撤的太快,本該撤到徐州的黃百韜兵團拖在後面,被華野部隊追上包圍了,整個徐蚌會戰的計劃就已經被打亂了。於是杜聿明命令邱清泉和李彌兩個兵團東援黃百韜兵團,留下馮治安擔任徐州城防。結果這時候在徐州北面的張克俠何基灃突然起義了,徐州門戶大開,形勢急轉直下。


劉峙於是一邊抽調李彌的一個軍擔任徐州城防,一邊急調孫元良兵團北上擔任徐州城防。這樣,徐蚌鐵路線就沒有部隊防守了,於是劉峙讓李延年以徐州剿總副總司令的名義命令劉汝明兵團留一個部隊守備宿縣,維護鐵路線交通。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安排,並沒有太大問題,只是部隊太少了點,實際上沒什麼用。

劉汝明資格很老,但是出身西北軍,在李延年之上,但是李延年是黃埔出身,是中央軍嫡系,自然地位更高一些。但是沒想到他將命令發給劉汝明的時候,劉汝明大罵,李延年是綏靖區司令,我也是綏靖區司令,李延年是剿總副總司令,我也是剿總副總司令,他憑什麼命令我?所以,劉汝明沒管李延年的命令,就直接帶著部隊南下蚌埠去了。

劉汝明這一任性,他自己的部隊是保住了,但是整個徐蚌線鐵路就沒人管了。中野部隊原本就計劃佔領宿縣,切斷鐵路線,這一來剛好正中下懷,等於國軍將宿縣拱手讓給瞭解放軍。等到解放軍已經佔領了宿縣,國軍再反攻,就難了。等到黃維被包圍,劉汝明和李延年又奉命北上增援,結果只能以更小的固鎮為據點,宿縣就沒有奪回來了。


因為鐵路線沒有保持住,之後黃百韜兵團被全殲,杜聿明集團的三個兵團決定南撤的時候,就沒法通過鐵路走了,只能選擇了一個妹子敵情的迂迴路線,也就是經蕭縣,永城,渦陽,蒙城到阜陽,然後向東到蚌埠,而且只能沿著公路走,這就為華野追上並且包圍杜聿明集團提供了機會。

當然,反過來說,劉汝明兵團當時實際兵力只有三四萬人,而且裝備低劣,就算是留一部分在宿縣,也沒有什麼用,很難起到保護鐵路線的作用,最多隻能是在解放軍進攻的時候堅守一下,等待徐州和蚌埠抽調部隊增援。但是當時在蚌埠實際上也已經沒有什麼部隊了,能調來的部隊基本上都已經調來了,只能指望徐州的部隊增援,而徐州部隊離開徐州南下,根本無法突破華野阻擊兵團。


蕭武


二戰時,日本以國家名義推行慰安婦制度,絕對是害人害己的行為。

二戰時,日本以軍隊為主體,在亞洲侵略區實行的“慰安婦制度”,其實就是變態的性奴隸制度。不僅被侵略國家的女性慘遭奴役和蹂躪,日本本國的女性也沒好到哪去。

日軍以軍隊名義強徵慰安婦可以追溯到19世紀末的甲午戰爭和二十世紀初的日俄戰爭。當時日本就從國內“徵召”妓女,設置"慰安"場所 ,隨軍服務。日本軍方還對這些女性進行定期的強制衛生檢查。

後來,隨著戰爭的擴大,日本人開始在侵佔的國家搶女人。所搶到的女人,都被日本人關到了慰安所。從1937年日軍正式建立“慰安所”到1945年日軍戰敗。日本共計強徵了70萬婦女充作“慰安婦”。其中,盡在侵華戰場上,日軍就殘害了40多萬人。。

在戰爭中,慰安婦被看做是“軍需物品”,跟軍馬、軍犬、軍鴿以及武器彈藥一樣。當然,對於這種“醜聞”,日本是盡力掩蓋的。日軍的軍需大臣曾親自下令:慰安婦屬軍需品,但不得編號,不得建檔。

日軍對慰安婦制度“包裝的”確實好,日本國內很多人並不知道內情。也是因此,很多日本女性也被“為天皇效忠”的名義,騙(強徵)到戰區做慰安婦。大約有2萬多日本女性也被拉近了慰安婦隊伍。這些日本女性只服務於高級軍官,一般的普通日本士兵是享受不到的。

也是因此,很多抗日影視劇中,都有這樣的情節:日軍軍官去找慰安婦,結果,發現裡面的慰安婦竟然是自己的姐妹或者妻子。

這還不算,等到美軍佔領日本以後,日本又重新組建“特殊慰安設施協會”。這個機構,其實就是“日本國家賣春機關”,簡稱RAA。它以招聘服務員為名,召集了7萬日本女性為美軍提供性服務。

而且,這些應招的日本女人,大都是死了丈夫的,生活無依靠的。仔細想想,日本人確實夠狠的,人家丈夫都“玉碎”了,還讓“遺孀”出來“服侍”美軍。真是沒有人性!真是活該。

後來,因為美軍大量感染性病,並傳染給自己家人。1946年3月25日,在日本的美軍司令麥克阿瑟下令關閉了所有妓院和慰安站。

(文|勇戰王聊歷史)


勇戰王聊歷史


戰爭永遠是一把雙刃劍,在別人的領土上發動戰爭,必然會數倍乃至數十倍嚐到該有的報應,很顯然,越南戰爭時期的美軍就深有體驗,大量士兵患上了怪病:癌症、淋巴瘤,即使退役回國,疾病仍然將終身縈繞著他們的身畔,直到步入墳墓。

美軍在越南被越南遊擊隊打得可謂是暈頭轉向,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游擊隊在雨林中肆意穿梭,給美軍士兵無時無刻不帶來恐懼。為了遏制越軍,美軍試圖斷掉這些游擊隊的補給線。問題來了,美國人根本找不到從越南北部通往南部的“胡志明小道”所在地點,經常通過無差別轟炸之後切斷其中一條幹道,但很快另一條叢林小路就被開闢出來,美國空軍做出的努力全部是白費。

一不做二不休,美軍從1962年開始實施“除草作戰”方案和“牧場手”行動,即在越南的原始叢林上空灑下大量的“橙劑”,來讓植物枯萎,並暴露其下掩藏的“胡志明小道”。據戰後統計,美軍從1962年起在越南至少噴灑了10年橙劑。

名字很好聽,橙劑得名於運送它的鐵桶,由於被封裝在55加侖的橙色條紋桶中,所以得名橙劑。其配方主要是2,4,5-三氯苯氧乙酸(2,4,5-T)和2,4-二氯苯氧乙酸(2,4-D),而由於生產過程複雜,生產橙劑時更是會產生強致癌物質:四氯雙苯環戴奧辛(TCDD)。四氯雙苯環戴奧辛屬於第一類致癌物質,對人體危害性極大,這些化學物質主要由陶氏化工、孟山都、鑽石三葉草等化學工廠生產。

危害最早出現在戰後的越南,當時越南出生了很多畸形的嬰兒,很多人開始罹患各種怪病,包括如下健康問題:顎裂、智力不足、疝氣和多指症。曾被噴灑橙劑的地區怪病的發病率相較於其他地區,提升了數十倍不止。

噴灑過橙劑的越南領土示意圖(紅色),圈內為高濃度戴奧辛檢測區域

隨後,遭殃的就是美軍,在例行體檢中,部分美軍士兵的血液中開始發現高濃度的戴奧辛。經過戰後統計,美國在越南服役的退伍軍人增加了患癌症,神經,消化,皮膚和呼吸系統疾病的比率。在越南的退伍軍人有咽喉癌,急、慢性白血病,何傑金氏淋巴瘤和非何傑金氏淋巴瘤,前列腺癌,肺癌,結腸癌,軟組織肉瘤和肝癌的比率較高。其中以飛機和直升機的人員、陸軍防化部隊的成員、美國陸軍特種部隊落葉遙控營地、清除基地周邊美國海軍河流單位可能遭受到最嚴重的汙染。

為此,美國參加過越戰的退伍軍人開始醒悟,對製造橙劑的製造商進行起訴,美國環保律師更是提交了一份長達1000多頁的橙劑危害報告給這些被告化學公司。但這些黑心公司試圖通過逃避的方式,將罪責轉給美國政府以免受罪責。事實上,美軍與這些公司簽訂的購買合同中,規定僅需要除草成分,戴奧辛的出現絕不應該,但在偷工減料的生產中,美軍通過發動戰爭,最後嚐到了該有的苦果。

到了1991年,美國國會頒佈了《橙劑法》,讓退伍軍人事務部有權宣佈:這些曾暴露在橙劑下的越南老兵在一定的條件下可接受治療和賠償。同樣的法律規定國家科學院,須定期審查在越南使用的戴奧辛和除草劑科學成果,告訴退伍軍人事務部長。

2005年,越南橙劑受害者拿起法律武器,起訴美軍在越戰期間使用劇毒的戴奧辛,但最後在向紐約聯邦法院起訴中,遭到法官駁回。


科羅廖夫


貧鈾彈應該算一個。


美國當局由於成本和性能的考慮,在穿甲彈彈芯材料上選擇了貧化鈾,也就是提煉濃縮鈾剩餘的、以鈾238為主的材料。貧化鈾作為核工業廢料,大大節省了成本,而且鈾本身是一種密度極大的金屬,作為穿甲彈芯的效果甚至要大於傳統的鎢。



因此,美國軍方乾脆停止了鎢合金彈芯穿甲彈的發展,幾乎將所有穿甲彈藥都換成貧鈾彈芯,特別是坦克的105毫米、120毫米穿甲彈,A-10攻擊機配備的30毫米穿甲彈,甚至破甲彈、空地導彈的藥型罩也採用貧鈾外殼。這些貧鈾穿甲彈威力巨大,在海灣戰爭時期遠勝過當時蘇式T-72的125毫米炮彈,甚至十年後俄羅斯也沒趕上來。


海灣戰爭、科索沃戰爭、伊拉克戰爭等局部戰爭中,大量的貧鈾穿甲彈被用於地面戰鬥和空襲,導致大量鈾238物質散佈於戰場甚至城市。



鈾238本身是一種低放射性物質,輻射以α射線為主,射線不能穿透皮膚,理論上放在手裡也是比較安全的。但是貧鈾彈被用於戰爭後,鈾238的粉塵會隨著彈芯破碎和燃燒,散發於空氣中和水中。這些貧鈾粉塵會進入呼吸道,在體外不會造成危險的α射線,進入體內就會造成輻射毒性。所以,有關“貧鈾彈安全性”的任何說辭都是狡辯。



貧鈾彈造成的汙染,不僅給伊拉克、塞爾維亞、阿富汗等地平民造成巨大傷害,進入這些地區的美國士兵也會因吸入含鈾238的粉塵,造成嚴重的內臟損傷,而且極難恢復。這就是著名的“海灣綜合症”被分析認為的主要根源。


貧鈾用途其實很廣,而且離我們的生活很近。比如多數波音客機的內部,就藏有數百公斤的貧鈾,用於飛機平衡的配重。(陶慕劍)



陶式防務評論


聯蒙滅金,害人害己

在此前聯金滅遼,已經是戰略失誤。

遼亡國後,金人沒了肘腋之患,就將矛頭對準開封。

如果有遼國幫忙做屏障,宋在黃河南岸搞後勤補給,金和遼恐怕要在長城沿線糾纏多年。

北宋輸掉兩個皇帝之後,又賠上大把銀子美女,好不容易劃江而治,又碰上岳飛這麼個愣頭青,每年財政的七八成要養岳家軍,搞的朝廷又窮又不安全。

這個關鍵時刻,蒙古崛起,這不是天賜良機嗎。金國和蒙古在北方死掐,暫時不會威脅到河網密佈的長江流域。何不放下恩怨,資助定都開封的金國。

宋徽宗早已向完顏阿骨打俯首稱臣,從正史角度講,南宋是藩屬,金國是宗主。問題擺在面前,還於舊都或均勢外交,二選一。

我看我們中央帝國是慣於大國心態,身段已經軟不下去了。你也不看看,冷兵器時代的蒙古人,由於生產模式的磨練,他們的騎兵加弓箭,兼具機動性和重火力,南宋步兵根本無法對抗。再加上蒙古從中亞戰場帶來了拋石機,宋即便守城也難以為繼。

由於宋朝急於報復金國,聯合蒙古,導致金國滅亡,自己門戶洞開。如果不是蒙古各部出現人事更迭,忽必烈早就拿下襄陽。

宋朝的滅國,一是不瞭解蒙古的軍事優勢。二是不會協調國際關係。三是不知道總結遼國滅亡後自身的被動處境。


stud白丁


不打掃戰場讓屍體在戰場上腐爛,就是最損人利不利己的行為,因為戰場上的屍體腐爛後,會產生大量的病菌,這些病菌會隨著地下水系統進入河流,會造成大量的瘟疫。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