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魔幻?《天地英雄》原來是科幻片,初看真的是驚到了

何平,中國資深導演,是大家熟悉的第五代導演,當導演至今,拍過的影片雖然不多,但是部部經典:《雙旗鎮刀客》、《炮打雙燈》、《日光峽谷》等,雖然不拍電影有好幾年,但由他監製、策劃的影片,比如《甲方乙方》、《大腕》、《臥虎藏龍》等都讓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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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了幾年,何平開始策劃新電影的拍攝,其實早在1984年的時候,他就開始醞釀《天地英雄》這部影片的拍攝,但當時沒有條件拍攝,就一直擱置著,2001年《天地英雄》開拍,就備受關注,因為它基本上是和《英雄》同時開機又同時殺青,上映都撞在一起,這兩部“英雄”也是當時的熱門話題,但隨著《英雄》這部影片享譽海外,《天地英雄》也漸漸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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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電影上映,雖然票房成績不好,還被《英雄》搶了風頭,但是現在很多觀眾開始重溫這部影片,發現它並沒有當時人們評價的那麼差。《天地英雄》演繹的是一個傳奇的歷史故事,影片立足於中國文化傳統,圍繞護送佛骨這一中心事件刻畫英雄群體,雕刻人物性格,凸顯天地之間“人”的本質,展現天地人三者之間的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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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背景設定在唐朝,這是中國歷史上最繁榮興盛的時期,都城長安成為當時世界各國朝貢的中心,“具有世界主義的色彩”,奠定了影片人性思考的堅實基礎與發生機制,具有平臺建構的作用:

戎邊校尉李(姜文飾演)在一場大戰過後,由於不願意屠殺老弱病殘的俘虜,而被視為背叛朝廷,從而成為淪落天涯的逃犯,幾年後,因想回國而被貶為唐朝捕快的日本遣唐使來棲(中井貴一飾演)前往西城捉拿李,只有這樣才有回國的機會,這時一隊護送佛祖舍利子回大唐的秘密隊伍闖入他們之間,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李決定護送隊伍會長安,途中李和來棲相遇,一場大戰也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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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武士

每個人物身上都有一種俠義氣息,導演張藝謀的《英雄》講述的是一個“刺秦”的故事,兩部影片雖然表現的都是英雄的俠義精神,但凡是看過這兩部電影的觀眾也會發現其中有很大的區別。

西部、黃沙、英雄等元素可謂死十分符合《天地英雄》這個片名,電影的英文名《Warriors of Heaven and Earth》這個名字中有一個關鍵詞——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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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的服裝設計和故事選擇上都很西化,但是電影精神實質還是最傳統的忠孝節義,這是典型的中國式道德,只不過這樣的模式被放置在“武士”身上會顯得陌生又新鮮。其實武士精神並不是日本獨有,武士精神在中國大約始於宋朝,“崖山之後再無中國”說的不只是民族血統,還有民族精神,真正的武士,在中國的起源應該說是戰國時期的俠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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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信義,輕然諾”、“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功成身退”……在電影中我們很容易就能看到這些道德標準的影子,而英雄們一開始也都是以小人物的身份存在著:

李和他的部下們是一群因抗命而逃亡的罪犯、“老不死的”和“地虎”是一個年老武士和一個少年武士,日本遣唐使來棲是大唐的一個追捕罪犯的普通官員,文珠是要回長安的將軍之女,甚至他們的名字除了來棲和文珠,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主角李校尉只有一個姓氏和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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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英雄們就是這樣身份不一,從來也沒有想過做英雄的普通人,他們需要通過自己的選擇並慷慨赴死來成為英雄,影片為這群人安排了兩次選擇:第一次是選擇加入送舍利子的隊伍,第二次選擇就是當他們知道自己多護衛的不是經書,而是佛家的聖物——舍利子時,他們的護衛行動一下子變得沉重又偉大,因為他們的去留決定著大唐王朝的興衰。

成為英雄的過程很慘烈,在看大電影中的小人物一個個死去時,影片呈現在觀眾面前的似乎是一條英雄的末路了。

在傳統的武俠電影中,此時的英雄只有用他們的熱血和生命完成自己“英雄”命名的儀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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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地英雄》並沒有延續武俠電影那種常規的結局,而是給人一種意想不到的結尾,我們看到真正的英雄在覺慧和尚被殺死之後,又讓他起死回生的無邊佛法,電影中“佛法”成為一種與英雄一體的敘事動力,它的“顯形”真正的完成了影片故事的最終結局:

覺慧和尚在佛光的照耀下,脖子上的刀口漸漸癒合,他重新站立起來,徹底瞭解了反派的罪孽一生,應當說,是佛法拯救了處於困境的英雄,使身受重傷的李和文珠最終完成了護送經書和舍利的大業,也保住了大唐的江山,所以,影片中我們也看到了兩種不同的英雄“絕境中的小人物”、“最終扭轉局勢的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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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英雄》有一些魔幻、科幻的東西存在,這是我們很少涉及到的,不過藝術就是應該有一個想象的空間,比如《黑客帝國》、《魔戒》這樣的電影都是在充分展現人類的想象力,不管是對未來、對現實、對歷史的,都是無邊無際的想象,我們缺少這樣的東西,中國電影缺少這樣的作品。

《天地英雄》的這個結尾,其實不應該出乎意料,因為在山洞的時候,觀眾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東西很神奇,它是可以讓人看到的,可以讓人看到它的光芒,看到岩石上刻著的先民生活歷史,預示著最終一定會有奇蹟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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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在展示人性方面的民族性特徵時,不可避免地關聯到文化與人性的問題,主要涉及的就是宗教問題,它屬於文化的一部分,全片圍繞著“舍利子”展開爭鬥,各方勢力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像是一個信仰,而英雄們表面上保護著、捍衛者宗教,實際上他們在捍衛的是一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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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天地英雄》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每一秒的畫面都能當壁紙,電影對西部獨特風光的拍攝很到位,烈日下的浩瀚大漠,狂風中的蒼茫群山,還有刀光劍影之間的殘陽,這一切都為中國武俠動作電影增加了很多新的視覺空間。

雖然電影評分低了點,但確實值得一看,重溫會覺得當時低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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