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天下聞知


魯迅兄弟共四人,小弟夭折,餘下三個。兄長周樹人即魯迅,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三個人均是各有成就,魯迅父親早故,魯迅作為長房,挑起了家庭的重擔,與弟弟們之間亦兄亦父,是弟弟們的精神導師。魯迅深受傳統倫理觀念影響,認為"長兄如父",並且對於自己的兄長身份也是親身實踐的,例如:魯迅到南京上學,也把弟弟接過去上學;魯迅去了日本留學,也將周作人接到日本留學;回來之後,還定期給留學的弟弟匯款,資助他的學業。對於自己的弟弟,魯迅可以說是事無鉅細,無論生活上還是事業上都給予關心和幫助。


兄弟之間感情可說十分融洽,後來魯迅在北京安定以後,乾脆離開了老家紹興,舉家搬遷到了北京,來實現他"兄弟怡怡"的願望。也就是從1919年11月21日魯迅弟弟周作人搬到魯迅買下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到1923年8月2日與朱安一起搬到磚塔衚衕,總共住了1317天。那麼,問題來了,魯迅如此費勁心力的把全家集結在一起,還沒呆多久,就離開了這兒,並且從此之後,兄弟之間反目,再無來往,其中原因究竟是什麼呢?要了解其中的原因,這事兒還得從周家後院說起。

一、 周家後院、"其樂融融"

前面我們說了,魯迅將全家接到了北京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裡,希望全家人都能夠生活在一塊。

魯訊的妻子是朱安,她與魯迅的結合是封建家長制度下的產物,實際上他們兩人之間並不幸福,他們之間既無愛,更無性,因此,朱安始終未能留下一兒半女,她這個周家長媳的位置形同虛設。

這邊弟弟周作人是自由結合,取了日本女人羽太信子,跟隨周作人來到了中國,羽太信子因為懷孕分娩,所以她的妹妹羽太信子從日本來到中國照料姐姐,不聊漸漸與周建人產生了感情,在姐姐和周作人的推促下,羽太芳子與周建人結了婚,兩兄弟倆娶了姐妹兩個,也是一樁奇談。

當時周家後院可謂熱鬧非凡,查一下他們家人口,母親魯瑞、魯迅、朱安;周作人、羽太信子、孩子豐一、靜子、若子;周建人、羽太芳子、孩子鞠子、豐二、豐三。全家一共13人,其樂融融啊。

這麼大一個大家庭,總需要一個管事的人,婆婆年紀大了,按說是長媳,可偏偏朱安不受重視,丈夫對她輕視,於是家裡的財政大權放到了二媳婦羽太信子手裡,羽太芳子是她的妹妹,也欣然接受,於是羽太信子負責起全家日常。

當時過得好不快意!為什麼?有錢任性唄!魯迅在教育部上班,兼任北大、女師教師,二弟北大教授,兩兄弟倆又寫作、又翻譯,稿酬不菲,兩人每月600大洋,當時是有錢上等人家。於是漸漸生活奢侈了起來,吃穿用度也是越來越繁複,羽太信子還有私人醫生,出門必做轎車,後來每個月的收入僅僅勉強夠支出,甚至還入不敷出,但是出手姐妹倆出手卻越來越闊綽。魯迅妻子老實本分,從不亂花錢,也花不出去,魯迅看在眼裡,沒有明顯說出,但對羽太信子姐妹倆早已不滿,周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湧流。

二、風雲突變、猝不及防

1923年7月19日,這天對於魯迅、周作人來說,無疑是一個灰色的日子,這天,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信,全文是——

魯迅先生:

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這封信,便是周作人寫給魯迅的絕交書,周作人不稱呼為大哥了,直呼"魯迅先生",並且告知魯迅"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明擺著要斷交,並且說,"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說明他以前對親人、兄弟抱有信任之情,但是現實卻是醜陋不堪的,這一切都是假象。

之後,便是魯迅帶著朱安離開,再之後,根據魯迅日記記載,1924年6月11日,兩兄弟甚至開始謾罵毆打。無疑,從那封絕交信遞出去後,兄弟兩人便斷絕的關係,並且事態進一步惡劣,那麼,"昨日"周作人究竟知道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兩兄弟失和呢?

三、兄弟反目、疑竇重重

關於兄弟失和的原因,眾說紛紜,疑竇重重,兩人都沒有公開,惹得大家紛紛猜測。

第一個原因就是經濟原因。

兄弟兩個人本來月收入過600大洋,然而家中還是月月虧空。魯迅先生出門喜歡坐黃包車,周作人一家出門喜歡坐轎車,就是現在的專車服務。魯迅先生曾感嘆,黃包車運來的,怎敵得了轎車運走的?

周海嬰曾描述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在生活上,她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她才生兩個子女,全家僱傭的男女僕人少說也有6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孩子偶有傷風感冒,就要請日本醫生出診。

魯迅辛辛苦苦掙的錢都被敗光了,自然心裡不爽,多次勸她省著花,羽太信子覺得魯迅礙手礙腳,不時地向丈夫吹"枕邊風",說他的壞話。

第二個原因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

這個原因有些牽強,魯迅怎麼會偷看弟媳洗澡呢?要說是一場誤會,魯迅找大哥,敲門不應,不巧撞見她洗澡,不過這麼狗血的劇情應該不會發生在魯迅身上吧,就算是這個原因,也多半是羽太信子造謠的,況且魯迅不屑於對此解釋。

第三個原因是魯迅在門外聽窗。

這個原因更牽強了,如果洗澡還有可能是誤會,那這個簡直是無稽之談了。

第四個原因是魯迅非禮信子。

魯迅拿到稿費給信子,信子說他非禮自己。

還有一些其他原因,我們現在無從知曉,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一切跡象都指向一個女人——羽太信子,可以說兄弟失和的直接原因與羽太信子有密切關係。羽太信子看不慣魯迅,不喜歡他管著自己,時常向周作人說魯迅的壞話,周作人性格軟弱,怕老婆,竟然為了家庭和平,犧牲大哥,更相信了信子的謊言,被她矇蔽,與大哥失和,以至於老死不相往來,可悲可嘆!後來,周作人更是因為羽太信子是日本人這層關係,當起了漢奸,被萬人唾罵。看來,古語說的不錯,"娶妻當娶賢",只有一個好女人,才可以旺三代!


一往文學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danyboy


以前看過幾篇關於魯迅兄弟關係不睦的文章,好像和我們平時所說的魯迅有很大區別。

首先,魯迅並不是一個胸襟非常寬闊的人,否則就不會以“罵人”為業了,我們一直說是“喚醒民眾”。罵梅蘭芳,罵中醫,消滅漢字……,和喚醒民眾有什麼關係嗎?

周作人被罵成漢奸,其實魯迅也是親日派。誰都罵,就是從沒罵過一句日本。而且一有風吹草動就躲進日租界避難。

《紀念劉和珍君》課本里都讀過,譴責兇手,替年輕人惋惜,又是批判又是呼籲,當許廣平要出去參加為劉和珍申冤的示威遊行時,被魯迅嚴厲制止,告誡許廣平“不要瞎摻和”。

“躲進小樓成一統”的只負責呼籲、喚醒,行動別找我。等會,我看看這篇《紀念劉和珍君》稿費怎麼還沒到。

魯迅作為文學家,確切說雜文學家,一生除了批判就是揭露(別人)的黑暗面、劣根性,文章很好。

但自身人品其實一般。狹隘,偏激,自私。看看他是如何對待結髮前妻就知道了。

他們兄弟反目的原因,民族大義只是表面原因,人品上互不認可是主因。

也許真正的原因只有他們兄弟自己知道,也許我說的是錯誤的,但你的看法也不一定對。


明揚51



1923年7月19日,一個平常日子變得特殊

1923年7月19日,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沒有什麼節日,也不是周家誰的生日,但是這一天,一封絕交信宣告“魯迅兄弟斷交”這一公案正式發生。

當天,周作人把這封信親手交給魯迅,沒有給魯迅任何溝通的機會轉身離去。信中的說辭,當事人應該明白,局外人卻是雲裡霧中: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正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的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這封信有幾點可以分析:周作人第一次稱呼自己的親哥哥“魯迅先生”,這是外人對周樹人的稱呼,自己弟弟如此稱呼那就已經是“拒於千里之外”了;“昨天才知道”,也就代表“事件”在7月18前發生的,究竟什麼事沒有明說,意思是雙方都知曉;訂正思想、重新生活,不要再到後院來……這些措辭的意思就是:斷交、不往來、分家。而且結尾還有一個詞:自重!


這就非常嚴重了,我們都知道叫一個人“請你自重”,代表什麼,代表你在過去做了對不起我甚至是輕賤的事情,所以才要“自重”。魯迅當時是什麼身份?新文化運動的領軍者,全國知名的大學者,很多人慕名而來就為見他一面,名聲在外德高望重。這樣的措辭,無疑已經是完全否定了魯迅的人格。

絕情、絕望、傷感、鄙夷、不齒,全在這一樣一封短短的信裡了。

魯迅的日記記錄了當天此事,寥寥數字: “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啟孟,是周作人的字,從這個稱呼來看,魯迅還是把弟弟當弟弟的,弟弟已經不把哥哥當親人了。


第二天,魯迅就開始四處找房子,半個月後他借了800元錢,從本來和弟弟一家共同居住的八道灣衚衕搬遷到了新租好的磚塔衚衕。魯迅搬家的那天,周作人當天的日記裡也是寥寥數語:“下午L夫婦移住磚塔衚衕。”親哥哥已經成了一個符號“L”。


第二年的6月11日,還發生了一件讓兩兄弟徹底決裂不可能回頭的事:大打出手!

當天,魯迅回到八道灣衚衕把一些自己的書和器具要拿回新家。根據魯迅當天日記和在場目擊者的講述,他剛進西廂,周作人和妻子羽太信子就從屋裡奔出,指著魯迅破口大罵,言辭汙穢,不堪入耳;羽太信子又立即打電話喊來幾位親友,當眾痛罵魯迅。

兩兄弟還動手了,周作人拿起一尺高的獅形銅香爐向魯迅頭上砸去,魯迅抓起一個陶瓦枕扔向弟弟。最後,魯迅拿著東西離開,從此兄弟倆再無交集,直到魯迅去世也沒有見面。

吊軌的是,當天在場的人有好幾個,但他們均對現場雙方說的話諱莫如深。

 

 魯迅兄弟向來觀念不和,積怨很深?完全不是!

一些人根據後來周作人投靠汪偽政權來判斷說,魯迅和周作人完全是觀念、理想不同,積怨很深,只是在一個時間點爆發出來而已。這是完全不顧真實歷史的胡亂猜測!魯迅與周作人的關係不僅此前一直親密,甚至如父如兄也不為過!

魯迅比周作人年長,才十幾歲的時候,祖父入獄、父親病重,魯迅就成為家裡的頂樑柱,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操持,包括去典當家產維持家裡的開銷。弟弟周作人倒是在這樣的照顧下,有一個比較安穩的童年。魯迅兄弟在日本的留學事務,也都是作為大哥的魯迅在操持,涉外手續、生活雜事,也全由魯迅包辦。

1909年,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結婚;為了在經濟上支持弟弟,魯迅先回國就業,安頓下來後,兩年後將弟弟、弟妹接回。為了給弟弟找個工作,魯迅還找了北大校長蔡元培,讓周作人到北大任教授。

周作人又是如何對待這位兄長呢?一直以來都是親密無間,共同進退。

絕交之前的 3月8日,周作人在《晨報副鐫》上發表《綠洲七-兒童劇》,文章充滿感情地回憶童年時代與哥哥魯迅一起在桂花樹下自編自演兒童劇的情景;之後,兩人總是一同出遊,一起出席北大學生許欽文、董秋芳等組織的文藝社團春光社集會,並共同擔任該社指導;7月3日,在兩人反目前的半個月,兩人還結伴去逛東安市場和東交民巷書店。


所以,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從幼年到求學,從日本到國內,在反目之前都是一對“好兄弟”,並無外界臆測的“觀念衝突,積怨已久”。所以,兄弟反目,只能是因為某一樁對周作人來說“極其重要的關鍵事件”。

 關鍵人物:一個名叫羽太信子的日本女人

羽太信子,周作人的妻子,魯迅的弟妹。她原本是日本東京一個房東的女兒,周氏兄弟留學的時候就住在他們家。羽太信子,相貌只能算普通,身材也不高,但是勤快,熱情,和周氏兄弟也都相處不錯。後來,周作人決定娶羽太信子為妻,魯迅也是非常贊同的。

然而,似乎羽太信子搬到北京後,卻完全變化了一種形象。用許廣平的原話來說是:從奴隸坐穩成了奴隸主。或者用我們中國人傳統的話說:媳婦熬成了婆!


因為周家兄弟二人都很忙,魯迅的妻子朱安又是膽小懦弱沒有文化的人,於是就把家裡的大小事務都交給羽太信子來打理。羽太信子在日本的家裡家境不好,非常勤勞,但是成為“持家人”後,卻作風大變。

根據周家三弟周建人回憶:羽太信子是日本婦女中的例外。她在北京很講究派頭、非常奢侈,在花錢上揮金如土。家裡僱了六七個傭人幫忙,有時候心血來潮,明明飯菜都做好了,卻突然要吃水餃,於是重新退到廚房讓傭人做水餃,被褥一兩年必定要全部換新……

魯迅和周作人兩人每月收入有600多元,相當於如今的6萬人民幣,是非常高的收入了,可是家中依舊入不敷出。魯迅曾經感嘆:我用黃包車拉來的,哪經得起用汽車運出?

根據已有的一些資料分析,魯迅是有對這種情況提出長兄的意見的,也由此讓羽太信子很不滿。周氏兄弟學生俞芳回憶說,天性馴順的朱安曾“很氣憤地”告訴別人:“她(信子)大聲告誡她的孩子們,不要親近我們,不要去找這兩個'孤老頭',不要吃他們的東西,讓這兩個'孤老頭'冷清死。”

當然,周作人居於太太和大哥中間,並未因為這種“家務”而對魯迅產生矛盾,他依舊和哥哥同進同出,上班,逛書店,同遊公園。只是,根據常理分析,羽太信子此時應當已經下了要想辦法驅逐魯迅。

  

爭議事件:“偷窺”成為導火索

能促成周作人和大哥立刻反目,終生不再相見的事情一定已經觸及了周作人的底線。這件事情無論真實與否,反正周作人是相信的。這就是這樁歷史公案的關鍵事件:羽太信子說魯迅偷窺她,行為不軌!

魯迅在八道灣的四合院,原本是魯迅自己購買的一處房產,因為有前後院,也就讓弟弟弟媳、母親都一起住了。平日裡大家都一起吃飯,據說廁所也都是公用的。

1924年6月11日周氏兄弟大打出手時,在場章廷謙後來很含糊地說:“事情的起因很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她。”

關於如何調戲,一直流傳兩種說法:一是說魯迅偷窺羽太信子洗澡;二是魯迅晚上躲在周作人臥室窗外偷聽房事!這些話都是羽太信子跟周作人說的,而且她還告訴了魯迅的友人章川島。

魯迅對於此,其實是百口莫辯的。周作人已經完全聽信了羽太信子的話,對於這種既沒有證據卻又很容易聯想到的“齷齪之事”,周作人能想到的避免的方法就是“分開”。最開始應該只是想分開來住,後來發展到吵架、動手,也就徹底不可挽回了。生性倔強的魯迅,在後來對周作人的評價常常只有一個字:昏。昏的意思就是犯糊塗。


對於魯迅是否偷窺,魯迅友人章川島和魯迅兒子周海嬰都表示過絕不可能。

章川島說:“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戶外有土溝,還種著花卉,人是無法靠近的。”也就是窺浴和聽床在條件上不可能。對失和的真正原因,章川島說:“主要是經濟問題。她(羽太信子)揮霍得不痛快。”

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一書中說:

“父親與周作人在東京求學的那個年代,日本的習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進進出出,相互都不迴避。即是說,我們中國傳統道德觀念中的所謂'男女大防',在日本並不那麼在乎。直到臨近世紀末這風俗似乎還保持著,以致連我這樣年齡的人也曾親眼目睹過。那是70年代,我去日本訪問,有一回上廁所,看見裡面有女工在打掃,她對男士進來小解並不迴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到一間有門的馬桶去方便。

據上所述,再聯繫當時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對方的住處原是尋常事,在這種情況之下,偶有所見什麼還值得大驚小怪嗎?退一步說,若父親存心要窺視,也毋需踏在花草雜陳的'窗臺外'吧?”

如今,隔著快一個世紀來探討魯迅的這段家事,即使觀者心裡明確也苦於無真憑實據。親情與信任,是最重要的“愛的門檻”,當沒有了信任,愛也就沒了。我們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場轟動文壇的兄弟斷交事件,在魯迅的悲涼無奈和周作人的憤恨無情之間,橫亙著一個叫做羽太信子的日本女人。我一直堅信:假如周家兄弟沒有反目,周作人一直有魯迅在身邊提點,他也不至於後來在大是大非上誤入歧途。

嗟乎!


  


墨不留行


魯迅,原名周樹人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

關於這位偉大的文學家和自己兄弟反目的原因,我也知道甚少,不過從閱讀和歷史信息查閱中猜想大約以下幾個原因。

1.因為一個日本女人,就是周作人的媳婦羽太芳子,當時的羽太芳子對魯迅沒有好感,幾次三番在周作人面前說魯迅的壞話,不讓家裡人給他接觸,俗話說耳旁風最容易煽風點火,長時間的誹謗,讓周作人也產生了心裡的微妙變化。到最後羽太芳子竟然誣陷魯迅偷看她洗澡,周作人徹底爆發,與魯迅關係惡化,甚至不再相見。


2.魯迅和周作人思想,生活,觀念的分歧,魯迅善於用文字抨擊現實,表現現實的黑暗。周作人長時間在日本生活,甚至娶了日本老婆,兩人的隔閡,理念不斷碰撞,直至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3.當時社會的局勢也是影響兩位知名人物的原因,畢竟普通人給國家大事扯不上太多關係,名人總是在創造歷史,改變歷史,同時也被歷史影響


用戶95964948626


我看見有一個叫做 的,拿周作人做過漢奸來影射魯迅也“不是一個東西”。這位歷史作者的邏輯真的很厲害,要是早生40年,絕對可以參加江姚班子。

他的厲害邏輯是——1,人以類聚,魯迅的兩個兄弟都是人渣,所以魯迅也是。2,周作人是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輕信謠言,所以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說的話靠譜。3,羽太信子除了亂花錢,沒有什麼違法亂紀行為,所以她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真是厲害了,我的 哥。和珅是一個貪官,為什麼他的兒子豐紳殷德很好呢?高級知識分子就一定“神目如電”,那他們為什麼不去做神探呢?羽太信子的人品,您親眼看見過,還是從書本里面臆測的?

關於魯迅和弟弟周作人失和的來龍去脈,我有必要在這裡簡單的敘述一遍。

魯迅到北京工作之後,在八道灣購買了一套大房子,把母親和弟弟都接了過來。魯迅把最好的房間都給母親和弟弟居住。之後,魯迅和周作人合作完成了很多文藝上的工作,為推動新文化運動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但是,這種和睦的氣氛僅僅持續了三年多。1923年7月14日,魯迅在日記中寫道,他改在自己的房間吃飯。也就是說,由於某種特殊的原因,這天晚上,他不再與周作人一家共同進餐,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飯。過了幾天,19日的上午,周作人拿了一封信,一言不發地走進了魯迅的房間,重重的放在桌上,轉身就走。魯迅拆開信件一看,裡面寫道,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那“自重”二字,讓魯迅感到憤怒。魯迅立即讓傭人請周作人過來,要他當面說個清楚,但是周作人不做理睬。

8月2日,魯迅和妻子朱安離開了這個家,搬遷到磚塔衚衕61號居住。魯迅後來向許廣平解釋道,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

到了第二年,即1924年,又發生了一場衝突。6月11日,魯迅回到八道灣的老宅,去取回他的那些書籍和古玩。不料周作人的夫人羽太信子突然衝出來,對魯迅進行拉扯打罵。並且用電話將北大教授張鳳舉等人招來。距魯迅回憶,羽太信子當著其他眾多人的面,訴說了他的諸多罪狀。其中有很多汙言穢語。而周作人卻站在旁邊,幫妻子辱罵自己。最後,魯迅的財產並沒有被取出,他是被弟弟趕出來的。

許壽棠與周家兄弟的關係十分密切,他也是周作人的朋友。他在40年代寫過一篇《亡友魯迅印象記》。許壽棠這樣說,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西醫說的西斯底裡症的。她對於魯迅,外貌似乎恭順,實則嫉妒。周作人則一貫的糊塗,聽信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在一些史料裡面記載,羽太信子曾經當著北大兩位教授的面,數落魯迅的不是。大家可以邏輯分析一下,作為一個婦道人家,羽太信子會不會說這是由於魯迅非禮她?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她也不可能這樣做。

作為當時的在場人,張鳳舉和章廷謙說,魯迅和周作人吵架,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他。章廷謙說,周作人的老婆對我還說過,魯迅在他們家的臥室窗下聽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窗前種滿了鮮花。

依據周建人回憶,當時魯迅在八道灣的住宅家裡住了很多人。家裡有管家齊坤,還有王鶴照,以及燒飯司務,東洋車伕等打雜採購的男性僕人。還有李媽,小李媽等女僕。還有收拾房間,洗衣,照看孩子等女僕三四人。魯迅的兩個弟弟,共有五個孩子。加上一些來訪的客人。常住人口,達到了30位。

而周作人夫妻的臥室,在房子的最後位置,相當於一個死衚衕。如果想要去偷窺,就要避開過眾多人的耳目,從整排的住滿了很多人的房間穿過,然後溜到住宅的最裡面的角落。這可是一個死衚衕,萬一被人撞見,連躲都沒辦法躲。

而且,如果要偷窺或者聽窗,還要避開臺階下茂密的花叢,攀上很高的臺階。依據魯迅紀念館的房屋模型以及現場照片,可以清晰的看見,周作人住的屋子臺基很高,高達四五個臺階。而他臥室的窗子前,種滿了鮮花和其他植物。魯迅真要攀上去做這種事情,其難度可想而知。

有很多的人證實,羽太信子是一個臆症患者,也就是妄想症,她本來就在精神方面有毛病。依據周建人的回憶,羽太信子做派很大,揮金如土,她經常心血來潮,有時候飯菜燒好,突然想起要吃餃子,就把一桌的飯菜退回廚房。廚房裡趕緊另包餃子。周作人和他的夫人出行都要打黃包車。有時候看見一套昂貴的傢俱,眼皮不眨一下就立即買了下來。

而魯迅是一個掙錢養家的人,生活簡樸。我們看他的照片,從來都是一襲長袍。我們看他的日記,連一元兩元的小支出也要詳細的進行記賬。對於羽太信子的任意揮霍,魯迅一定是深有不滿,發生矛盾自然是不可避免。魯迅因此與羽太信子發生矛盾,被魯迅指責的女人由此嫉恨在心,向周作人煽風點火,最終造成兄弟二人失和。而後來魯迅回家取用自家財產發生衝突,這其實就是因為他們為了爭奪書籍和古器。兄弟二人都是嗜書如命的人,共同收集了大量的書籍古物,往往難分彼此。因為奪取這些東西,以至於發生衝突,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懷疑探索者


魯迅和弟弟周作人,都是近代文學大家,是一奶同胞的親哥倆。可是這哥倆反目了!

作為名人的哥倆反目,可比不得老百姓,眾目睽睽,盡人皆知。

可是,魯迅和周作人,到死也沒說反目的原因。於是乎關於他們兄弟反目的種種猜測鋪天蓋地。

筆者認為,無論是那種猜測,都是間接的,即便是有人羅列了很多證據,那也是推測的證據。

甚至有人對魯迅進行褻瀆的猜測,這也是不應該的。有確鑿證據嗎?憑什麼對魯迅的人品懷疑?

他們兄弟都已作古,他們反目是永遠解不開的謎。


漫譚文史


魯迅與周作人兄弟反目,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也許只有他們兄弟倆自己知道。


外界的各種傳言畢竟只是猜測,當事人一直諱莫如深,從沒有親口承認。所以就無從考證了,說是魯迅偷看弟媳洗澡而導致的兄弟反目,這種說法真的可靠嗎?未必,也許是有人故意誣陷呢,這種事又不是沒有。


翠山牧歌


今天居然收到兩個這樣的相同問題的邀請。

對於這類類似於現今對明星之類的八卦新聞的問題,我向來是拒絕的,因為我找不到這類緋聞性話題於這樣的社會有何正面的意義。

我之所以回應此類永遠不會有答案且無意義的問題,是基於先生於我影響之大,超過了任何人的思想,並且這種影響從小學便開始。

作為一名70後,也許是受讀書年代信息傳遞條件所限,我更喜歡魯迅先生作品,即使是小小的年紀,已經感覺到他作品的深度,隨著年齡與閱歷的增長,更感受到他的作品中所寫的人與事有多深沉;如今,即使是重讀中學課文中出現的那些作品,依然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無可否認,魯迅先生對我的思想影響至深,它們告訴我:面對凡事都要勤於反思、凡事都有兩面性、看問題要客觀;當然,正是它們也讓我有濃重的故鄉情節。印象最深的是,初中階段,我曾在家門口的大門上用小刀刻下:“盡吾之力,興吾赤坑”;高中階段,在家裡的木櫃上刻下:“我要搏大學”。聰明的你,一定會想到我受了什麼樣的啟發。

回到正題。但凡是人,都會有優點及不足,都是有七情六慾,受到家庭身邊人的影響,這更需要我們用自己的獨立思想一分為二的客觀看問題,而非人云亦云。

先生於我影響最大的,便是獨立思考,而今天,這種獨立日漸息微,或者被某種力量壓迫著,不容你發聲!


育兒大叔陳劍鋒學物理


但是,如果只是如此,好象也無法解釋哥倆為何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可參考魯迅曰記)直到今天也是有諸多疑問的。至於有撥高了說是因為周作人是漢奸的緣故,那也是胡扯,魯迅對日本人的態度,大家也都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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