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公本來打算重用孔子,為什麼晏子一通話,讓他不再相信孔子?

嗨絲特瑞愛好者


孔子被讀書人奉為萬世師表,《史記》作者司馬遷也感嘆他“可謂至聖”,可見他學問通達。他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曾經周遊列國十幾年,可始終沒得到重用,這是為什麼?是列國諸侯都沒有眼光嗎?其實答案很簡單,甚至不需要我們去總結,因為在《史記》中,就有一個人評價過孔子,這個評價,也許正是我們需要的答案。



《史記·孔子世家》中記載,孔子35歲的時候,魯國發生了叛亂,孔子也受到了牽連。魯國是孔子的故鄉,這個我們都知道,於是孔子從故鄉魯國逃到了臨近的齊國,希望在齊國謀個一官半職,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此時的齊國國君是齊景公,於是就出現了儒家那段非常有代表性的話。


景公問政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沒錯,就是這幾個字,意思是“君王要有君王的樣子,臣下要有臣下的樣子,父親要有父親的樣子,兒子要有兒子的樣子”,簡簡單單幾個字,也表達了孔子的主要政治觀點。其實還可以總結的更簡單些,一個字,“禮”。沒錯,孔子的理想就是“克己復禮”,在禮崩樂壞的亂世,這是他的理想,也是他認為最好的治世良方。



景公當時非常認同孔子的話,讚歎道:“先生說的非常好,如果都不守本分,那不是亂套了,有飯也吃不安穩啊!”話雖如此,景公卻很謹慎,沒有立刻開口任用孔子。


又過了幾天,齊景公再次問政於孔子,孔子說:“政在節財。”景公聽了,覺得孔子這個人是個厚道人,如果當官,一定是個清官,就打算賜給他一些封地重用他,並找來了宴嬰商量。


宴嬰是我國春秋時期名臣,先後輔佐了齊國三任國君,是名副其實的“三朝元老”,我們學過的《晏子使楚》說的就是他。此時的齊景公正是晏子侍奉的第三個國君,所以景公非常敬重他,大事都找他商量。

晏子聽完景公的話,當即表示了反對。晏子是怎麼說的呢?他沒有直接貶低孔子,而是先吐槽了一下儒生。“這些儒生油嘴滑舌,口口聲聲克己復禮,妄圖用禮儀的道德標準來約束人民,從來不把法治當回事。而且他們很高傲,自以為懂得禮儀就高人一等,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這樣的人,不適合當臣子。”

說完儒生,晏子又針對當下齊國的形勢,做出了判斷:“現在的周王室已經衰敗好久了,禮崩樂壞也不是一天兩天。孔子這個時候來講禮,教人們見面怎麼施禮,怎麼穿衣打扮,怎麼行走,怎麼說話,這些繁文縟節,有學識的人都要學好一陣子,如果是平民百姓,恐怕要花費一輩子去學習!這浪費時間不說,用這樣的東西來治國,真的會使國家強大起來嗎?”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刻薄,但不得不承認,晏子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在禮崩樂壞的時代,各國之間相互征伐,這個時候來講禮儀,只能是被動挨打。弱肉強食的時代,想要不被消滅,努力讓自身強大才是上策。孔子的“克己復禮”願景是好的,但只能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一個不合時宜的意識形態,即使刻畫的再美好,也沒人敢去實施。

針對孔子說的“政在節財”,晏子又說:“又要克己復禮,又要節財,根本就是自相矛盾。我聽說他們儒生的禮儀中,非常重視喪事,先人葬禮,為了表達尊重,往往不惜傾家蕩產而大辦特辦,這有什麼節財可言?如果讓他們把這種風氣在我們齊國推廣開來,那我們才是真正的掉入了陷阱!”

晏子這樣說一點也不意外。《史記》中對晏子的評價是“以節儉力行重於齊。既相齊,食不重肉,妾不衣帛。”這樣一個身居高位又節衣素食,以身作則的賢臣,自然是非常討厭那些鋪張浪費的禮節的。而且他的觀點也非常符合齊國的國情,或者說符合所有諸侯國的國情,此時的各諸侯國,務實一點,積極發展經濟和軍事,從而讓自身強大,不被他國侵擾,這才是首要任務!

但是,孔子的“克己復禮”真的沒用嗎?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克己復禮,本身就是孔子針對禮崩樂壞的補救措施。只不過,這個措施只能在盛世奉行,或者,非要在春秋時代推行,也要周王室來領導,然後各國訂立新的友好交往的禮節。只不過,此時的周王室已經擔當不起這個大任了!

於是,齊景公從此以後不再問政於孔子,即使接見,也只是用對待文人的禮節來接待他。而孔子,估計也猜想出了其中的端倪,加之收到有人要加害他的消息,所以就告別齊景公,回到了魯國。

表面上看起來,這場論戰是晏子勝過了孔子,但兩個人其實沒有勝負,因為兩人分別是不同領域的頂尖人物,孔子是世代受人敬仰的萬世宗師,晏子是青史留名的賢臣良相。同時,太史公司馬遷對他們兩人的評價都非常高!

太史公評價孔子“雖然是布衣出身,但是十餘世被人供奉,人們都以他的話為準則,這樣的人,可謂至聖”,對於晏子,太史公更是讚不絕口,甚至說“如果我和晏子同時代,即使讓我給他當車伕,我也是非常高興,嚮往至極的”!

總之,孔子沒被齊景公任用,甚至周遊列國十幾年沒人重用他,並非晏子對他個人有成見,也非他學問不夠,更非人品不好,只是他的政見不合時宜罷了。或者用一個詞表達更為恰當,生不逢時!


乇三千歷史短鏡頭


拉不出屎怪地球引力,說得就是孔子這種小人。按孔子“大德必受命”的理念,何止齊景公,列國都不重用孔子,說明孔子“缺德”!

孔子拜見齊景公時,景公對他說:“先生為什麼不去見我的國相晏子呢?”

孔子說:“我聽說晏子侍奉三位君主,都能順從他們。可見晏子是個有三種心思的人,我不願見他。”

孔子走後,景公將他的話告訴了晏子,晏子有些不高興地說:“我沒有三樣心思。而是三位君主有一樣的心思,就是他們都希望國家安定繁榮,因此我才順從他們並輔佐他們。將對的說成錯的,將錯的說成對的,都是錯誤的。孔子二者必居其一,才會這樣說我。”

這證明孔子就是喜歡背後說人壞話的小人,而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孔子自己求爺爺告奶奶、託關係走後門,周遊列國十四年,跑官要官,哪怕反臣淫婦給官,他都想侍奉人家,哪來的臉嘲諷晏子侍奉三位君主?

孔子這種漢奸基因,留傳到衍聖公們身上,歷次改朝換代,孔家都爭先向新主子投降,甚至在日本侵華時,孔家也沒少當漢奸。這樣的人,你要是國君,你會任用嗎?


在魯昭公被家臣圍攻之時,孔子及其弟子沒有任何表示,後來魯昭公逃到齊國去避難。魯國大亂,孔子就去了齊國。但他不是去幫魯昭公復國的,而是當了齊國嬖臣高昭子的家臣,以求得與齊景公交往的機會。還聞《韶》樂,高興地“三月不知肉味”。國君蒙難,你孔老二咋還能這麼高興?齊景公要真用你,那他就真腦殘了!


猛哥厲史


根據歷史記載,孔子周遊列國忙忙如喪家之犬,何止齊景公,孔子幾乎在當時的所有諸侯國都不受待見。在我個人而言,孔子及後世儒學都逃不過虛偽二字。

按照老子的物極必反理論,越是標榜君子就說明越不是君子,越是議論道德就說明越沒有道德,孔子及後世儒學就是這樣的,如果真是君子何必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其實這一點用一件事就可以證明,在《論語·述而》中有句這樣的記載,“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意思就是說,孔子在齊國聽到了《韶》這支曲子,竟喜愛的三個月內吃肉都不覺得肉香。

看了《論語》中這句記載,絕大多數人都覺得孔子這個人幹事認真,專心一意。但殊不知孔子在齊國聽到《韶》這支曲子的背景,竟然是魯昭公逃到齊國去避難之時。魯國大亂,孔子卻跑到齊國聽音樂去了竟高興的三月不知肉味,並且還成了齊國嬖臣高昭子的家臣。


孔子想和齊景公交往,通過高昭子無疑是最快捷的方法。孔子後來見了齊景公,一通大道理後齊景公差點就認同了孔子,但是齊國國相晏子一番話齊景公又迅速改變了主意。

孔子見了齊景公,齊景公問他為什麼不去見晏子。孔子說,晏子這個人侍奉齊國三位君主,說明他是有三種心思的人,意思就是說孔子嫌晏子不夠專一,所以不願去見他。

但當齊景公把孔子的話轉達給晏子後,晏子說不是他心思有三種,而是齊國三代君主都是一條心。他們都想要國家繁榮穩定。把對的說成錯的,把錯的說成對的都是錯誤的。意思很簡單,孔子這個人就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背後說人壞話是絕對的小人行徑,而孔子這個人也並非真正的大德之人,哪怕反臣淫婦給的官他都做,可見孔子有多麼虛偽。說一套做一套,他所謂的色厲內荏就是在說自己吧。試想這樣的人,有哪個君主敢用?

不僅孔子,孔家的後人也很好的繼承了這種基因。歷史上每一次改朝換代,孔家很快就會向新政權投降,近代抗日戰爭時期,孔家也沒少出了漢奸。


貓爺歷史觀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值得仔細品味,特別是還在職場中奮力打拼的友友,更應該好好品味。

齊景公是老闆,產業是祖傳的百年老店,孔子、晏子都是牛人,可謂是霸道總裁。

孔子已經去職,正在尋找工作,晏子上崗多年,身居高職,職位穩固而且深得老闆器重。齊景公想重振百年老店的雄風,也想聘請天下英才以成就其霸業。

故事是在這個背景下開始的。

孔子(公元前551年--前479年),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國慄邑(今河南省商丘市夏邑縣),生於春秋時期魯國陬邑(今山東省曲阜市)。中國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

01

孔子的工作簡歷

有種說法,第一個在大學教學的人肯定沒有上過大學。孔子就是這個情況,他的學歷並不高,但他卻是高學歷者的老師。

孔子聰明好學,知識淵博,可以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孔子身長九尺三寸,大約在一米九以上,是真正的山東大漢。特別是酒量很好,據說從沒有醉過,這很適合在職場上混。

就孔子這個條件,想求得一份工作,應該是不難。

孔子在青年時代曾經做過“委吏”(管理倉庫的小官)、“乘田”(管理牧場的小官),事無大小,都能幹得近乎完美。可以看出,其工作態度及能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卻一直得不到重用和提拔,這也是職場中經常遇到的問題。孔子就辭職不幹了,專心遊學。

02

發現人才

《史記·孔子世家》記載,魯昭公二十年(前522年),孔子大概三十歲了。齊景公帶著晏嬰來到了魯國,景公與孔子第一次相識,並有一番對話。

景公問孔子曰:
"昔秦穆公國小處闢,其霸何也?"
對曰:"秦,國雖小,其志大;處雖闢,行中正。身舉五羖,爵之大夫,起累紲之中,與語三日,授之以政。以此取之,雖王可也,其霸小矣。"

從這段對話可以看出,此時的齊景公還是有想法的,希望像秦穆公一樣,成就霸業。聽了孔子講解秦穆公成就霸業的道理,心裡很高興,感覺這個年輕人的確有兩下子,不是浪得虛名。

此時,不清楚齊景公年紀多大,但從其在位時間(前547--前490年)及後來不重用孔子的理由是因為自己老了來看,齊景公的年齡應該比孔子要大一些。

這次面試,應該說孔子給景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03

孔子適齊

公元前517年,孔子三十五歲時,魯國發生了內亂,孔子就到了齊國。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景公一聽很高興,就想重用孔子。

這時候,半路上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已經在齊國主政多年的晏嬰,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晏子(前578年--前500年),字平仲,原名晏嬰。春秋時齊國夷維(山東高密)人,齊國大夫。他是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

公元前556年,晏嬰的父親晏弱死後,年僅二十三歲的晏嬰就繼任齊卿,歷任靈公、莊公、景公三世,是齊國元老重臣,位居宰相之職。此時,已經六十二歲。

聽說景公要重用孔子,晏嬰就在景公面前給孔子上了眼藥水。

《孔子世家》記載:

晏嬰進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軌法;倨傲自順,不可以為下;崇喪遂哀,破產厚葬,不可以為俗;遊說乞貸,不可以為國。自大賢之息,周室既衰,禮樂缺有間。今孔子盛容飾,繁登降之禮,趨詳之節,累世不能殫其學,當年不能究其禮。君欲用之以移齊俗,非所以先細民也。"

大體意思就是:儒者八面玲瓏而不能遵循法規,傲慢放任而不能駕御臣民,重視喪事,破財厚葬,四處遊說謀求官祿,繁文縟節,窮其一生不能學完他們的禮儀。如果用他們那一套來治理國家,恐怕很難在齊國平民百姓中得到推廣。“

於是,景公就打消了重用孔子的想法,對孔子說:“像對待季氏那樣侍奉您,我做不到啊。”就用介於季氏與孟氏之間的禮節對待孔子。

齊國的大夫想殺害孔子,孔子得知了此事。景公說:“我老了,不能再任用您了。“

於是,孔子就離開了齊國。

04

臥榻之下,豈能他人酣睡。

魯國的季氏,是魯國的主政者,就是晏嬰所居的地位,甚至比晏嬰還霸道。

景公要重用孔子,就是看到晏嬰老了,想讓他退居二線,齊國的國政交給孔子來主管。

站在晏嬰的立場上,肯定是持牴觸的態度。晏嬰說出那一大段話,不能說沒有道理,的確是抓住了儒家的要害,這是一個成熟政治家的老辣之處。

但晏嬰的理論未必就是正確的,值得商榷,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的是,作為齊國主政者,晏嬰表明了堅決反對的態度,這是最令齊景公頭痛的事。晏嬰在齊國主政多年,根深蒂固,枝繁葉茂,得不到晏嬰的支持,景公很難行得通。

重用孔子,不僅僅是一個高管的任命這麼簡單,是整個政治體系及國家政策的變化。

晏嬰不同意,景公就把孔子的地位安排在晏嬰之下。齊國的大夫也看出了門道,趁機想除掉孔子。這是不是晏嬰授意,不得而知,但起碼晏嬰是希望孔子儘早離開的。

作為老闆,齊景公缺少霸氣,在強勢的霸道總裁晏嬰面前,採取了妥協。

平衡的結果,孔子求職最終沒有成功,人才流失了,齊景公也沒有能夠成就霸業。

這個過程,不能說景公不相信孔子,本質而言,體現了一個職場的潛規則,所有重要的人事任命都是鬥爭的結果,不僅僅取決於老闆的意願和求職者能力的大小。

景公雖為老闆,但他並不能掌控整個集團的命運,沒有足夠的霸氣和能力調整高層的人事安排。

作為三朝元老,晏嬰的能力和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但他沒有帶領齊國走得更遠,這就足以說明,晏嬰已經沒有能力再繼續帶領這個團隊更上層樓。然而,晏嬰卻在戀棧,缺乏足夠的境界,就此讓賢,把機會讓給更有能力的人。

景公在位已經很久,晏嬰主政時間也不短,齊國處在老年政治時期,想要有所改變是很困難的事。景公說自己已經老了,可見其有多麼的無奈。

而孔子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他的到來,必定會攪動許多人的奶酪。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老闆支持,是很難有所作為的。

因此,在豹眼看來,孔子求職失敗,絕不是晏子一句話那麼簡單。

根本上說,還是在於老闆的魄力。天下並不缺乏人才,但僅僅是發現、欣賞還遠遠不夠。作為老闆必須有足夠的霸氣,把人才放到合適的地方,排除一切阻力讓他施展自己的能力,才能夠成就大業。


豹眼看歷史


據史書記載,孔子與齊景公相見共有三次。

齊景公想重用孔子這次為第二次,當時孔子三十五歲,身在齊國。

第一次他們相見的時候是齊景公訪問魯國,齊景公向孔子詢問了秦穆公如何稱霸的問題,孔子的回答讓齊景公很滿意,那一年孔子三十歲。

孔子怎麼到了齊國的呢?這是由於當時魯國政治動亂所致。季平子與郈昭伯因“鬥雞”故得罪魯昭公,魯昭公率軍討伐擊季平子。季平子就與孟氏、叔孫氏三家聯手攻打昭公,昭公被打敗後,就逃到了齊國。

在魯國動亂的情況下,孔子來到了齊國,來尋求仕途上的可能性。孔子先做了齊國高昭子的家臣,不久就有了同齊景公會面的機會。

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的回答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回答說:對呀!假期國君不像國君,大臣不像大臣,父親不像父親,兒子不像兒子,雖有糧食,我恐怕也吃不到啊!他日又像孔子問政,孔子說:政在節財。景公很滿意,就打算把尼谿一帶田地賜封給孔子。

但卻遭到了晏子的反對。晏子的理由是:儒者能言善辯又不遵守法律,傲慢不恭又自以為是,不能任用他們來教導百姓;重禮喪葬且會拖延太久,破費家產厚葬死者,不能由此形成風俗;四處遊說借貸,不是為國的樣子。隨著聖賢的謝世與周室的衰微,禮崩樂壞已經很久了。如今孔子不只容飾講究,上朝下朝、舉手投足都有繁瑣之規定,經年累月恐怕也難學得會。國君若以此來改造齊國風俗,恐怕很難以此來教導百姓。

晏子的這番話,很明顯打動了齊景公,他決定收回成命,從此不再問孔子關於禮的事情。

孔子一行也感受到了齊景公的前後變化,加之聽說齊國有大夫要對孔子下毒手,就逃離了齊國。據說,孔子走得很是倉促,“孔子之去齊,接淅而行”(《孟子》),飯都沒吃上,帶著沒有濾乾的米就上路了。

這正是來的慌張,走的匆忙。

晏子為什麼要阻撓景公任用孔子呢?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的原因。

首先,齊文化與魯文化在文化基因與文化傳統上,本來就有顯著的不同。

齊與魯所要走的文化道路,都已被周公與姜太公“設定”得很明確了。《韓詩外傳》卷十載:“昔者太公望周公旦受封而見。太公問周公何以治魯。周公曰:‘尊尊親親。’太公曰:‘魯從此弱矣。’周公問太公曰:‘何以治齊?’太公曰:‘舉賢尚功。’周公曰:‘後世必有劫殺之君矣。’後齊日以大,至於霸,二十四世而田氏代之。魯日以削,三十四世而亡。”

魯國所要走的是“尊尊親親”內聖外王之路;而齊國所要走的則是“舉賢尚功”的爭霸之路。

魯與齊在春秋戰國間所走的道路,基本上也都是周公與太公規定好的。

因而,重用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子,當然是不符合齊國“國情”的。

證之《論語》,《論語》會說“魯衛之政,兄弟也”;但說到齊,則會說“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這實際上是說齊文化與魯文化之間的不同還是很大的。

其次,晏子對儒家的認識與評說不能說沒有道理。

“始吾望儒而貴之,今吾望儒而疑之”。由《晏子春秋》中這這兩句話,亦可以看出晏子對儒家的真實態度與評價。

儒家所設想的“仁義”思想與“克己復禮”主張,在春秋末期“禮崩樂壞”動亂時代中,只能是個美好的理想。儒家本來就有“儒緩”的毛病,很難滿足急功近利齊景公爭霸的願望。

再次,晏子對魯儒的評價,並非只是他一個人的看法,亦能代表齊國官方的認識。

晏子的阻撓可能並非只是針對孔子,晏子要在其位而謀其政;魯儒而執齊政,這恐怕也是從未有過的。齊景公也並不具備“破格”任用孔子的格局與識見。

齊景公對孔子更多的只是好感,很難說有很深的瞭解。深受齊文化薰陶的晏子與齊景公,不相信來自魯文化的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子,當然是自然而然的了。

事實證明,齊國政界的人對孔子其實是並不友好的。齊國大夫中就有人要對孔子下狠手,孔子只得倉皇出逃。

這件事情的發生,其實並沒有影響孔子對晏子的的評價。事實上,孔子對晏子的評價一直都是很高的。“君子之非,賢於小人之是也。其晏子之謂歟”,這是孔子肯定晏子的話;另外,孔子亦曾稱讚晏嬰傑出的外交表現 “不出樽俎之間,而折衝千里之外”。


尼山啟明


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齊景公聽了很高興。這話的意思就是作為社會人,擁有何種社會身份,言行就要符合這種身份。孔子是何許人也?他是想要完成大一統的人,君是指天子,臣指諸侯,這是想讓諸侯又去盡心侍奉周室。但是齊景公沒有聽出話外之音。晏子何許人也?三朝老臣,道行堪比九尾天狐,他一聽說孔子這句話,就知道孔子想要幹嘛,不過他是積年的人精,不會明言,連南蠻楚子都敢去問鼎,各國諸侯就沒這種野心?於是他攻擊克己復禮,從根本上擊垮敵人,其他言論自然不攻自破,尤其抓住儒家推崇厚葬,認為這是破家亡國的引子。齊景公是耳根子軟耷耷的人,覺得晏子說得也對,就聽晏子的。

後來孔子拜中都宰,齊國嚇尿了,認為“魯用孔丘,其勢危齊”,於是建議去夾谷會盟,當時齊國用“優倡侏儒為戲而前”,孔子看到侏儒是否想起晏子?這就不得而知,他只說“匹夫而營惑諸侯者罪當誅!請命有司!”於是有司把侏儒的手足砍了。齊景公也嚇尿了,史記是這樣描寫的:“景公懼而動,知義不若,歸而大恐”。回來對群臣說:“魯以君子之道輔其君,而子獨以夷狄之道教寡人,使得罪於魯君,為之柰何?”齊景公也不是個會說話的人,說什麼“夷狄之道”?這不就差指著晏子的鼻子大罵麼?之後晏子就死了,至於是不是氣死的,也無法得知。總之孔子對晏子的評價很高,認為他是真君子。


上古真蟲


晏子齊國名相,歷仕靈公,莊公,景公三朝元老,從政57年,對齊國忠心𦖠𦖠,是歷史上著名的謀略家,政治家,思想家!

當窮困潦倒,三月不知肉味的孔子到齊國時,齊景公想要重用封賞他,並問晏子″孔為人如何?晏子不答,再問仍不答?又問晏子說″孔丘入楚見白公,明知白公陰謀,不做忠告反於叛賊同謀,竭盡心智,鼓勵謀反,這不是仁義行為"?

晏子又說"儒家傲慢,枉妄自大,不可以教導下民,應是混亂之人,不可以讓他們為官,勞苦思慮,虛偽,奸詐,對民眾沒什麼好處"?

齊景公聽罷說"險些誤了國之大事,逐未啟用孔,因此孔懷恨齊景公和晏子?

事實證明了晏子的論斷,″孔的行為,都出於他的心術,他的朋輩和弟子效法孔,子貢,季路,輔佐孔悝在衛國叛亂,陽貨在齊作亂,佛肸以中牟反叛,漆雕開刑殺,沒有比這更殘暴的了?而且世代為漢奸之家族,無一人為國效忠,虛偽致極?


鑫挺83563181


這個事情,直接解釋起來很困難。但是,我們可以進行推演,來看一看如果齊景公真的任用孔子,會給齊國帶來什麼?

首先,孔子一輩子工作的核心是什麼?您仔細研究就會發現,他終身奮鬥的目標,就是“克己復禮!”為了恢復周公之禮,洋洋灑灑地編修《禮記》,文字至多,用心之苦,決心之大,時間之久,在當時那個用刀刻字的年代,想想都讓人感動呀。

那麼,孔子真的在齊國得到重要,手中有了權力,只要有了機會,大規模地恢復周禮,是可以想象的。

但是,要舉齊國全國之力,恢復周禮,齊國君臣,能夠聽之任之,都會積極配合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齊國國內,必然出現大規模的對立。按照孔子在魯國從政的經驗,就知道,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人頭落地也是必然的事情。

好,孔子的復辟成功了,齊國得到了什麼好處?全國人民都按照周禮行事,打躬作揖,吃飯喝水,都按照周禮,君子小人,身份分清楚了,那麼,齊國變得強大了嗎?

我想,不僅僅極大地損害齊國當時的生產力發展,還讓齊國全社會營造成一種奢靡的嬌柔做作之風。讓齊國成為周邊國家的笑話。

如果孔子的施政,被大家反對,孔子最後被迫離開或者遭到更壞的下場呢?那麼,齊國也會被一點緣由都沒有的胡亂內鬥一番,國力也會大大受到影響。

那麼,後世的君王和統治者,真的用過孔子的儒家理論治理過國家嗎?回答也是否定的。

從來也沒有任何一個君王,用過孔子儒家的理論治理或者管理過國家。儒家思想,孔子理論,只是宣傳工具或者是愚昧民眾的一個工具而已。

您可以研究研究,那些昏君不談,就是明君聖君,如李世民,趙匡胤,朱元璋,康熙,……所有的明君,聖君,您看看他們的文韜武略或者文治武功,到底哪裡有過使用孔子儒家的思想。

真正吹捧孔子儒家的人,和算命的道士,或者化齋的和尚,並沒有多大區別,不過為了一點香火錢而已。

缺少推理能力,也缺少科學思想,對於一些家藏的故紙堆,左抄寫,右剪輯,東拼西湊搞點不倫不類的隻字片語,故作神秘,把孔子捧在前面,以招搖過市。

破除迷信,以科學和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武裝自己,徹底認清那些虛偽理論的真實目的,是作為現代人起碼的要求。


老楊老師2


在卷帙浩繁的中國歷史上,孔子是最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偉大人物。

孔子,命丘,字仲尼,約生於公元前551年。史載,孔子的祖先是宋國人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紇。傳說孔子是叔梁紇與顏氏女野合生下的。孔子誕生時,相貌清奇,頭頂中間低,四邊高聳,很像尼丘山。父母便給他取名為“丘”,字仲尼。

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

春秋末戰國初期, 中國歷史正處於大變動時期。彼時,中國社會正從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轉型。舊的制度日益崩塌,而新的制度還在萌芽中,尚未正式建立起來,整個社會處於動盪不寧之中。到戰國時代,思想文化方面也出現了深刻變化。夏商周三代異常濃厚的天命神鬼觀念受到質疑和衝擊,貴族壟斷教育的傳統機制也維持不下去了,文化開始沉澱、下移,私人講學方興未艾。

政治上,周天子已無力控制屬下各諸侯國,而各諸侯國也出現了大權旁落、卿大夫擅權攬政的現象,由天子到諸侯王到卿大夫再到士大夫這種等級森嚴的宗法制度也被打亂。

戰國時代,儒家、墨家並稱“顯學”。儒家的創始人就是孔子。因為學養深厚,見解超拔流俗,布衣出身的他逐漸聞名於世,於禮上下了很多功夫,提出“克己復禮,仁也”的主張。他興辦平民教育,並抱經世濟民之志而遊說各諸侯國,以其巨大的人格魅力和感召力澆鑄了中華民族的品格。相傳孔子有弟子三千人,學有所成的賢弟子七十二人。晚年的他致力於整理文獻典籍,譬如《詩》、《書》等,後世將其統稱為“六經、六藝”。

除去焚書坑儒的秦朝,孔子在整個封建時期都備受推崇。尤其到了漢朝,漢武帝採納大儒董仲舒的建議,“廢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五經》立於官學,儒家思想從此成為欽定的正統思想,身為儒家思想創始人的孔子之地位遂遠超諸子,甚至被歷代統治者尊為“素王(永遠之王)”。

孔子一介布衣,只是個平民,可他的英名和學說卻載入青史 、世代流傳,古今學者們仍然推崇他為宗師。從天子到諸侯王,舉凡講論六經道藝之人,都把孔子學說當作判斷、衡量的最高準則,孔子可以說是登高望遠、至高無上的“至聖先師” 了。

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

周遊列國,顛沛流離,仕途艱辛,惶惶如喪家之犬

孔子不僅博聞強識,而且和彼時所有的讀書人一樣,畢生致力於研求為政和為人之道。他力主“學而優則仕”,希望依靠自己博大精深的學識走上從政的道路。然而,仕途的大門遲遲不願向他敞開,直到年過半百之後,他才有了從政的機會。

史載,孔子為了實現自己的從政理想,離開魯國後,在外漂泊了十四年之久,先後到過衛、匡、蒲、曹、宋、鄭、陳、蔡、晉、楚等侯國,中間雖也有過機遇,但大都不受重視,一事無成。

孔子為入仕而周遊列國,路途艱辛,飽受冷遇,“惶惶如喪家之犬”,仍不主張消極避世,“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後來,年邁的孔子身居衛國,愈發思念自己的故鄉魯國,在弟子冉求的幫助下,孔子終於回到闊別十四年之久的故國。由於他在政治上一再遭受冷遇,回到故鄉後便徹底斷絕了入仕的想法,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文化教育事業上,努力蒐集、整理古代文獻,作為“傳道、授業、解惑”的課本。

齊景公曾經垂青孔子,打算重用他,卻遭執政大臣晏嬰的極力反對

當初孔子由於對魯國大夫季子專權感到不滿,於是逃到齊國,曾經一度得到了齊景公的青睞。《史記》記載:齊景公曾問政於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豈吾得而食諸!他日又復問政於孔子,孔子曰:‘政在節財’。景公說:將欲以尼溪田封孔子”......

孔子的意思是,君臣父子都應該依照傳統的禮制和道德規範行事,萬不可越軌。齊景公深以為然,打算賞賜食邑給孔子並重用他。然而,孔子超人的政治才華遭到齊國大臣們的妒忌,不僅執政大臣晏嬰不贊同他的政治主張,其他的臣子甚至想聯手謀害他。

《史記·孔子世家之十七》載:“晏嬰進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軌法;倨傲自順,不可以為下;崇喪遂哀,破產厚葬,不可以為俗;遊說乞貸,不可以為國。自大賢之息,周室既衰,禮樂缺有間。今孔子盛容飾,繁登降之禮,趨詳之節,累世不能殫其學,當年不能究其理。君欲用之以易齊俗,非所宜先細民也’。後景公敬見孔子,不問其禮。異日,景公止孔子曰:‘奉子以季氏,吾不能’。以季、孟之間待之。 齊大夫欲害孔子,孔子聞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 反(返)乎魯” 。

晏子為何反對孔子?太史公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孔子思想太過精深、繁瑣,因而不得人心。齊景公幾乎被孔子說動了,但晏嬰卻諫阻齊景公,說繁文縟節幾代人都學不完,不可能達到“以易齊俗”的目的。寥寥數語就讓齊景公打消了重用孔子的念頭,還對孔子下了逐客令。齊大夫晏嬰也是春秋末期一位著名政治家,他善於舌辯,口才頗佳,但他貶低孔子學說的理由很簡單,一言蔽之,無非是“禮”過於繁瑣,很麻煩,很不便,不可為。

在齊國卿大夫晏嬰的阻撓下,孔子得不到齊景公的重用,又得知齊國大臣們要謀害他,只得告辭離去了。

孔子在齊國滯留了兩年光景,在三十一歲時,再次回到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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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公本來打算重用孔子,為什麼晏子一通話,讓他不再相信孔子?原因如下

景公與孔子的相識當時的魯國很弱小,總是夾在楚、晉、齊等國之間受氣。齊國個大國,魯國又緊挨著它,稍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齊軍就會進犯魯國。魯昭公二十年,而立之年的孔子已小有名氣了。

一次,齊景公和相國晏嬰到魯國訪問,因此行前,他早聽說孔子曾被公派研修禮儀,而且時下還是個知名講師。因此,景公要求召見孔子,想看一看這個人的才能是否名副其實。兩人寒暄客套了一番,景公切入正題,當他問到秦國稱霸的關鍵問題時,孔子對秦國的形勢分析透徹,高屋建瓴:“秦國雖不是大國,但其志向不小;所處位置雖偏,可施政卻很是得當。”然後,他又談了好多有關秦國是如何重視人才的事宜。

景公聽了之後,特別佩服他。而且孔子的智慧、言談舉止,給景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孔子想得到景公的重視在孔子三十五歲的時候,由於魯國國內發生叛亂,魯昭公逃到了齊國。孔子為了迴避叛亂,也來到了齊國。他想通過景公的寵臣高昭子的關係來接觸齊景公,所以就做了高昭子的家臣。孔子好學,當他與齊國的音樂人的接觸中,聽到了動聽的《韶》樂,就跟著學了起來,並且極其入迷,竟然整整三個月品嚐不出肉味來,他 專心致至的精神,一時間成了齊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通過高昭子的引見,再加上孔子勤學敬業的傳聞,得到了齊景公的格外注意。景公一見到孔子就問如何施政及施政的原則,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做什麼就應有個什麼樣子,否則,即使豐衣足食,也會寢食難安!”“施政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控制支出,節省財力。” 景公聽了很是贊同:“正和我意,正和我意呀!”

那歸根到底齊景公為什麼沒有重用孔子呢?

主要是晏嬰“耍嘴皮子的人,不務實,只會紙上談兵”的諫言,具有催化劑的作用,完全打消了齊景公想重用孔子的念頭。景公怎麼能拿著自己祖宗的基業,和他的美好生活開玩笑呢?

再者,孔子畢竟是個外國人,想要把他的理論拿到齊國來用,肯定會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關係,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景公不能因孔子一人,而失去與他多年共事的群臣。

齊國大夫裡有人想謀害孔子,這就是一個對景公不滿、對孔子恐嚇的信號。孔子呢,在禮儀界又是個舉足輕重的專家,一旦有什麼閃失,齊國會觸動眾怒,不好向世人交代,尤其是他那些弟子。儘管齊國強大,孔子也不能在齊國蒸發掉,景公也不敢冒這個險。

如果景公重用了孔子,一直追隨他、忠心耿耿的相國晏嬰會怎麼想,他們君臣的關係那麼融洽,他不能因為一個不靠譜的外國人,而失去一個頗具影響力、敢說真話的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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