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小螃蟹“爬”出康莊大道

小螃蟹“爬”出康莊大道

(速新聞記者 汪學飛 通訊員 張穎)鬱蘭州是市湖濱新區黃墩鎮馬橋村螃蟹養殖大戶和村裡的螃蟹經濟人。3月8日,記者在鬱蘭州家庭農場採訪時,他的塘口正在清淤。“只有對塘口進行清淤、消毒,土質修復,再曬塘一個月,新蟹苗才能放心地放進去。”

從養殖戶到經紀人,他帶著螃蟹“爬”出一條致富路

鬱蘭州今年36歲了,祖上幾代都是漁民。

年輕時,鬱蘭州沒有走父輩的道路,而是隨著改革開放的大潮跑到了上海打工。

打工期間,他收穫了自己的愛情——和一同打工的河南姑娘劉琳琳談起戀愛。3年後,他帶著劉琳琳回家鄉結了婚。從此他留在了家鄉,開始了漁民生活。

小螃蟹“爬”出康庄大道

蟹塘在清淤

2011年,鬱蘭州在駱馬湖裡承包了100多畝水域圍網養魚。很快,他發現養螃蟹的行情比養魚更好。於是他轉型養起了螃蟹。5年時間,鬱蘭州每年養蟹收益都在15萬元以上,一家人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2017年初,剛上任的馬橋村黨支部書記朱榮彬找到了他:“蘭州兄弟,你自己富裕了,可是馬橋村還是省定經濟薄弱村,一些村民還在受窮呢!你回來帶領鄉親們一起致富吧。”

“行。”鬱蘭州痛快地答應了。2017年上半年,他把螃蟹塘口遷到了馬橋村。朱榮彬全力做好幫辦服務工作,先後幫他流轉400多畝土地挖塘養蟹。面積擴大了,自家人忙不過來,鬱蘭州僱傭了10多名村民,做喂蟹、起蟹、捆蟹、撈草、清塘等工作。

不久後,鬱蘭州發現回村養螃蟹的成本比在駱馬湖養螃蟹要高很多。“一畝地流轉費900元,400多畝土地一年要近40萬元。十幾個工人一年工資近30萬元。”高支出得有高產出才行。於是鬱蘭州增加了養殖密度,將螃蟹與青蝦、鱖魚等進行混合養殖,增加綜合效益。第一年除去成本,他的收入達到30萬元。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看到鬱蘭州養螃蟹賺了錢,村裡很多人都眼饞了。可是他們既沒有技術,也沒有銷路。鬱蘭州說:“別怕,我帶你們一起養蟹致富。”他不僅手把手教村民養殖技術,還當起了村裡的螃蟹銷售經紀人,以市場保底價收購全村養殖戶的螃蟹,解除他們的後顧之憂。妻子劉琳琳也緊跟潮流,學會了在網上直播銷售螃蟹。這一招不僅擴大了螃蟹銷售渠道,增加了螃蟹銷量,還在網上收穫了眾多粉絲。就這樣,在鬱蘭州帶動下,馬橋村的螃蟹養殖戶如雨後春筍一般多起來。現在全村已經有幾十個螃蟹養殖戶,養殖面積達到3000多畝。“黃墩螃蟹”漸漸在全國螃蟹市場打出了名頭。

疫情讓他損失慘重,政府部門的幫扶讓他心裡熱乎乎

“有的時候你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會先來。比如這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鬱蘭州無奈地告訴記者,本來今年螃蟹大豐收,應該有高收益。沒想到突然來了疫情,螃蟹一下子從暢銷品變成了滯銷品。1.5萬公斤螃蟹滯留在塘子裡。由於螃蟹喜寒怕熱,氣溫一回升就不容易成活,因此塘裡的螃蟹必須在2月中下旬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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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庫裡最後一點螃蟹

原本這幾年,鬱蘭州已經探索出了穩定的螃蟹銷售渠道。他的螃蟹在北京、上海、浙江、山東、河南等地的螃蟹市場都有一席之地。但是疫情期間餐飲業都關門歇業了,加之各地道路封鎖,螃蟹運不出去。

那段時間,鬱蘭州真是急壞了。“好在關鍵時候各級政府部門對我伸出援手,減少了我的損失。”鬱蘭州告訴記者,政府相關部門給他辦了特別通行證。依靠特別通行證他開車把螃蟹低價賣給部分老客戶。同時,市、區農業部門也積極幫他找銷路。最終總算把1.5萬公斤螃蟹處理掉了,最後算了一下,鬱蘭州一共損失50多萬元。

“我是村裡螃蟹養殖戶的經紀人。我是以市場保底價收購他們的螃蟹。”鬱蘭州告訴記者:“因此,這次疫情我個人損失較大,村裡其他養殖戶損失很小。”鬱蘭州的這一“義舉”得到了村裡其他養殖戶的交口稱讚。

吃一塹長一智。新冠肺炎疫情帶來的損失讓鬱蘭州思考了很多。天災不可預測,但是能否有辦法應對呢?經過思考,鬱蘭州打算在當地建一個集暫養、育肥、深加工為一體的螃蟹加工基地。這樣就可以抵禦天災。他的想法得到了市、區相關部門的支持。目前,項目招商工作已經開展,有兩家南方企業有意向來投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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