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评委”张朝阳

“评委”张朝阳

这个时代,审美是一个人的定力。

“中国的北方民族整个中原地带两千年来好看的中国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好看的中国人经常被带偏,比如被韩国带偏或者被港台带偏。”关于选秀,搜狐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张朝阳说。

过去20年,经历中国在审美上的进步,受到西方文艺的影响,在文艺圈看过太多帅哥美女、明星大咖,关于审美,张朝阳有自己的标准。

“入围先是颜值,最后的是才艺。”作为第一届 “狐友国民校草大赛”的评委,张朝阳如是说。

关于美:中国的审美时刻

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美是大自然的恩赐,张朝阳的“颜值”为先恐怕也是这个道理。才艺,是术,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TA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训练。术,不是一件难事。

台湾美学家蒋勋曾任台湾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他在上海的演讲中说,美术美术,

“术”很容易,最难的是“美” 。如果有一百个人进来学“术”,最后有一个人达到“美”,大概就不得了。巴塞罗那的隆哈美术学校中那么多学生,我们只记得毕加索。

“美”是一种奢侈的存在。

“评委”张朝阳

在评审什么是“美”这件事上,张朝阳和“狐友国民校草大赛”的很多女评委有过分歧,“我们要把周正的中华民族里面帅的好看的选出来,而不是把流行的韩范儿的某个感觉好像触动她以前的感觉选出来,这是分歧。现在大家知道了,比较周正的,是这样的。”

张朝阳希望做“中国帅哥”的定义者,而现在,就是中国定义自己国家审美的时刻。

“在我们所处的一百年或者两百年里面,中国是落后的,导致我们对西方人方面有一种崇拜,审美确实跟天生有关,还跟文化经济有关系,我们觉得西方人那个样子美,会有这种可能性,脸型有轮廓和凹凸起伏的认为比较美,这是潜在的问题。比如在宋代来选中国的男美,那可能跟现在不一样,完全以中华民族的审美来看。”

寻找美的背后,也有中国文化和经济的自我寻找和定位。

如何寻找美,如何定义“中国帅哥”?选秀!这是一个过程。

蒋勋这次在上海做展览,其中有一副画的画面是:一个年轻人对着一张空白的纸和画布,正准备作画。

蒋勋说,“创作最快乐的时刻,绝对不是展览的时刻,而是面对一张空白的纸和画布,第一笔都还没有下去之前,充满了狂喜,充满了好奇,充满了各种可能,这是最大的快乐,”而等到完成了,更像“产后忧郁”。

创作的过程都是一个产妇的过程,因为你酝酿很久、摸索很久、期待了很久,最后它诞生了,是完成,其实也是落空,你的身体忽然空掉了。而在之前面对那个白的时候,才是非常大的快乐的时刻。

选秀也是一样,如同一个画家面对一个空白的纸和画布。

“评委”张朝阳

布鲁斯·威利斯,他在成为著名演员之前,只是一个调酒的。

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选秀?在世界小姐,上世纪50年代被发明出来;后来有了环球小姐,2015年川普收购了51%的股权,还带着去了莫斯科。这两大选秀,被称为“世界两大奥林匹克选美盛事”,它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挖掘发现的过程。

张朝阳说,“选秀是文化生活的一部分,人们真正关心各个领域,关于美、关于帅,人们都是很感兴趣的。”

张朝阳参与的这第一届“狐友国民校草大赛”,打造的是一场立体选秀活动,有千帆直播现场直播,有搜狐视频的节目,有狐友在社交网络的互动传播,以及对图片投票……

“把互联网的各种功能都用上了……从素人中选拔,这个素人未来其中一些人一定能成为偶像和明星,素人一定要选帅的,一定要选有潜力的,帅+魅力就这两条。”

有点名气的人不一定真的会演戏,科班表演院校毕业的人不一定会演戏,真正会逆袭的明星一定是从各种广泛的互联网提供这个平台产生的。

在这里面,也充满了狂喜、好奇和各种可能。

关于审美: 《肖申克的救赎》更人性更深刻

“你看这个人喜欢什么,可以判断这个人的思想水平是什么样的。搜狐的选秀肯定会带入我的一些想法。”相比《泰坦尼克号》、《阿凡达》,张朝阳更喜欢《肖申克的救赎》。

“从它的深刻性、人性的揭示各个方面,(《泰坦尼克号》)没有办法跟《肖申克的救赎》相比,我们经常进口到国内的片子,其实不是美国最好的片子,很多美国好的片子都没进来。”

这是张朝阳思想和价值观的一个小侧面。张朝阳认为的“好”,一定是触动心灵的、触动本我、回归本质的。

“评委”张朝阳

台湾的蒋勋说:“只因为小小的一梦,就有了你我,和你我以为的繁华。”

中国人很少画自画像,但在西方,梵高即使在精神病院最后一年,也画了20张自画像,他对着镜子看自己: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括割了耳朵,包了纱布的自画像。而荷兰的伦勃朗,一生为自己画了200多张自画像,不管是富足,还是潦倒,他用自画像纪录下他传奇的一生。

这才是真正的好,让心灵震撼的部分。

对张朝阳来说,带着他一些想法的选秀,某种程度,就是在这个时代和社会中关于人的写真。

不仅仅是选秀,张朝阳坚持用网络自制剧的方式进行记录。人类有一千个故事,每个故事总有受众感兴趣,因为人的脑子太复杂了,总有一个故事打动一批人。文化创意产业,没有标准化,没有垄断性。

这关乎商业,也关乎人性。

而这,也很张朝阳!

“评委”张朝阳

最后,关于社交、自制剧,张朝阳这样说:

问:下一代的社交产品,狐友app这款产品的切入点在哪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期望或者目标?

张朝阳:期望做大。

问:我们的切入点在哪儿,如果说现在的社交产品都有缺陷。

张朝阳:中国的社交产品都有它的固有缺陷,我们想弥补这个缺陷。你用一用就知道了。

问:狐友大赛做完狐友APP活跃度下载量有没有数据可以体现?

张朝阳:狐友,以前在过去开发过程中,实际作为一个新闻客户端里面的插件产品,最近刚刚独立推出APP。作为插件产品当时校花大赛一直在用,还是有促进的。独立APP出来要起飞了,希望能够在国民校草大赛把狐友像火箭一样把它推上去。

问:关于狐友APP,微博是弱关系,不封闭的,微信是强关系是封闭的。这两点不是它(狐友app)的特色而是它的弊端,狐友所有这些东西都可以容纳?

张朝阳:如果微博在这儿,微信在这儿,Facebook在这儿,Instagram在这,我们可能会在这儿。

问:您在狐友app上发了一段话“当今做互联网比做手机APP等自绝于此行业”,是因为受抖音影响吗?那些很火的APP影响吗?

张朝阳:大家忙着去做音箱做各种其它的设备的时候不要忘了主战场还是在手机屏幕上。走在街上所有人都在低头,这件事情可能还要延续好多年,不要老是追一些新意把基本的东西忘记。

问:我试用了一下,搜了一些明星,大牌明星基本都没有用……你们没有做活动推广大明星来代言吗?

张朝阳:我们不是微博,微博把大家洗脑了,去热搜发现内容,去发现大V,围着大V当粉丝。狐友不是这样的产品。

问:虽然我们不是这样的产品,但是我们不可以用这些手段去推广,就这样野蛮生长?

张朝阳:明星也在里面,一个月发一条有用吗?没意思,对狐友没贡献,我们狐友不靠明星。

问:那靠什么?

张朝阳:草根的平等的社交关系。

问:放养?自生?

张朝阳:对。

问:现在很多社交产品过多短视频社交,搜狐在短视频方面有什么考虑?

张朝阳:短视频是一个内容,可以在狐友里面消费,狐友可以发很长的视频。我不觉得短视频是社交产品,短视频是一种内容形式,可能在社交产品上消费。

问:有没有大电影的计划?前段时间您更新微博,说放弃密码两年之后终於找到了,这是真的吗?您的新浪微博是您自己在更新吗?

张朝阳:我们不做大电影,像《煎饼侠》是一个偶然现象,我们是一个网络平台,做大电影不是我们的擅长,可以做,但是播出平台在院线,院线跟搜狐视频平台没有联系,我们不做大电影。

问:选秀明星角度来讲,最终走电影也是其中非常必要的流程。

张朝阳:网络剧是一个方向,包括好莱坞也是,很多电影明星都去拍HBO的剧,这是一个趋势。

电视剧和网络剧像Netflix里面的一些剧包括HBO里面的剧已经达到电影的水平,但是不可能二三十集,可能12集,但是一集的质量很高很高,投入很大。

我不觉得电影明星和网络剧明星有什么区别,我们选出来的明星演网络剧足以。

第二个问题,(微博)密码确实忘了,后来找回来。当时配合我们广告商的活动,需要重新发,平时不太发,以后打算继续发了。

问:你在多个场合说过搜狐视频业务将在2019年盈利,现在看这个目标实现吗?最大的瓶颈是什么?

张朝阳:有希望。一个我们终止买天价电视剧,终止了一段时间,还在收尾。另外,自家网络剧创意中插和植入各个方式比较灵活,这方面提升,还有整体搜狐视频节省成本,还有收费业务,几者加起来盈利的曙光已经出现。

问:自制剧这块走小而美?

张朝阳:我们把一些剧的添加泡沫滤掉,首先艺人根本不应该有那么高的收入,我觉得是一种懒政,一些平台以及电视台为了保证收视率不想犯错误出钱保证热度,找一些特别大牌明星,这个成本我们没有。

我们把钱更多花在编剧、拍摄质量上。我们尝试通过内外合作,我们出一部分钱,外面资金出一部分钱,一部几千万的资金,比如两三千万的钱、三千万就能拍出很好的剧,而且你经常花了上亿拍一部剧有时候不一定好。

文艺创作不是标准化的,没有垄断性。当年获得奥斯卡的作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出来的,或者资金并不是最大的投入。

当年《教父》真的不是一个著名公司做出来的,这个是没问题的,不用追求大资金大投入,但是流量不一定小,有可能会出名,有可能做得很好。

《法医秦明》当时也不是投入很多钱,包括《拜见宫主大人》都是几千万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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