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9 他亲手把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送进监狱,她平静看着他道:“我认罪”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斯曼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少霆说。

宋斯曼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少霆,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斯曼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宋斯曼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顾少霆,可是这些年做顾少霆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宋斯曼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顾少霆,“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顾少霆,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宋斯曼死死盯着顾少霆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宋斯曼,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宋斯曼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允?”

宋斯曼的声音颤抖。

他亲手把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送进监狱,她平静看着他道:“我认罪”

顾少霆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宋斯曼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云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少霆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斯曼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斯曼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少霆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斯曼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斯曼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少霆,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少霆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少霆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斯曼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少霆认识的宋斯曼,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斯曼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斯曼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少霆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 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少霆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斯曼,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少霆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斯曼。

——

监狱

宋斯曼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斯曼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少霆,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少霆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斯曼,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斯曼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斯曼时,宋斯曼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斯曼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少霆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斯曼!你这个傻子!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斯曼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子?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斯曼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书名《冉木男之甜宠》

他亲手把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送进监狱,她平静看着他道:“我认罪”


随便看看

“嘿嘿,你当然不知道,我这枚棋子爆发起来有多强!”想到聂元霸是转世血蛟,宁少炎便是心底一阵冷笑,但是面上,宁少炎却是开怀直至:“大哥说的是,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的猜测都没有用,好好看着吧!”

宁延寿点点头,他虽然知道宁天到底有多么强大,但是身为孩子的父亲,当然还是更关注孩子在场上的发挥。

这么多场比赛一起进行,宁释和聂元霸这个组合受到的关注并不高,要不是先前有过一战,再次碰面还带点噱头,恐怕处在角落对战的他们会立即冷场。

就在人们看着热闹的比赛时,镇江府祠堂的巨大阁楼上,两个飘渺的身影透过窗户正兴趣盎然地关注着下面的比赛。这两人席地而坐,一位儒衫飘飘,满脸书卷之气,一副书生打扮;一位身材魁梧高大,袒胸露怀,一脸钢针般的络腮胡子,显得彪悍无比。

这两人猛然一看,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如果仔细端详就会发现,他们的眉目中有着七八十岁老者才有的沧桑感。

如果有人留意祠堂下的挂画,就会被这二人的真实身份所震撼!因为他们两个正是宁家对外宣称的死去已久的两位老祖! 广场上的比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镇江府祠堂的巨大阁楼上,一个书生,一个大汉,也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对下面的参赛者评头品足。

“聂元霸那个娃娃有些意思,竟然是条妖魄转世,相比手段心性全都不弱,这宁释虽然有点本领,但是心性倒让我琢磨不透。要我看,这宁释的实力进入前三没问题,可惜碰到了应该能占第二的聂元霸,这次只怕要栽个跟斗了。”书生模样的少炎琅慢条斯理地道。

“聂元霸想胜倒也不易,我总觉着这宁释身上总有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他的神魂总是隐藏在一片影影绰绰的雾气之中,看似好像是灵性不足先天浑浊,实则未必!我倒是不看好聂元霸。”那个大胡子宁大海粗豪一笑道。

“哦听说前段时间你路过镇江府后山,曾经暗中帮助一个小子修炼真诀,莫非就是指点宁释这小子道武双修确实不一般,可是这聂元霸本身是得道血蛟出身,修炼聂家的控鹤龙擒手信手捏来,现在恐怕是突破了后期境界,当真是厉害无比。”

“突破到了后期”宁大海微微一愣:“这聂家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居然把这种密功的真解都赐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聂元霸,看来是铁了心要培养一位绝顶天才了。”

“你我两家从古自今霸占镇江府整整两千年,内门赏赐,祖库宝藏全都被你我两家拿去。你说其他世家怎能甘心,尤其这次,你家宁延寿那个小东西,为了给自己儿子弄一颗三纹清灵大丹,竟然非要搞大这个水月大会的比赛,简直是荒唐!这么堂而皇之地取祖库宝藏,别说是其他世家,就是我看着那奖品,也都觉着眼馋啊。”少炎琅似笑非笑地道:“大海兄你看好宁释,不如我们也学那赌坊,下上一注如何我赌那聂元霸赢,押上一件宝贝:司喻荒绝剑!”

说话间,他拿出了一把三尺青锋剑。剑一出,整个祠堂的火光都要摇曳起来了,屋子里一股肃杀和荒凉感,甚至要把那春天的生气给逼回天外。

“司喻荒绝剑!这宝贝乃是一件上品法器!几年前你进入族堂就是靠的这把神剑,你居然拿这个和我赌这个赌注也太大了,我岂不是也要拿出一件上品法器”宁大海脸色难看,瞪着少炎琅问道。

“既然是赌博,彩头太小有什么意思,若是出个灵符真卷这样的东西,那是打发叫花子,多么没趣。”少炎琅哈哈一笑,眯着眼睛,神态像极了下面的宁少炎。

宁大海脸色微寒,哪还有半点笑意,瓮声瓮气地道:“既然你拿出的是司喻荒绝剑,想必心里早有想跟我赌的东西了吧也别拐弯抹角了,直说吧!”

“大海兄你爽快!我要你的阴阳列阙刀。”

宁大海脸上一变,声音犹如寒霜一般:“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血狱试炼,这阴阳列阙刀是我专门为这次试炼祭炼的宝贝,你要它岂不是断了我这次试炼的机会”

少炎琅也不否认,就这么背着手悠然地看着台下:“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宁大海盯着少炎琅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豪爽的笑声震得整个祠堂的灵位都轻微颤抖。大笑三声过后,猛然停止,眯着眼冷漠地说道:“好!区区一柄阴阳列阙刀罢了,就是你少炎琅要赌命,我宁大海也要奉陪!”

宁大海手一晃,手腕上的纳石轻轻一闪,一把半黑半红的神刀散发着尸山血海般的滔天威势,落到了桌子上。

看到宁大海真是怒了,少炎琅摇头一笑。他和宁大海乃是同辈,过段时间参加血狱试炼,对他重要之极,自知自己对上宁大海绝无胜算,他自然要耍些手段。

到了这一步,两人谁都没了话,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场中。

此时,场地内的观众都在为自己心目中的强者喝彩助威,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宁天和伏山的争斗上,因为这是一场龙争虎斗,宁天是镇江府下一任少府主,实力之强几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而伏山乃是方仙道的道术继承人,出手间风雷相随,仿佛道家天尊,看头极多。

宁释这边就冷清多了,观看的人极少,虽然两人都算热门人选,但是和宁天的人气一比,顿时就失色不少。

聂元霸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所以早早登上擂台叫嚣道:“宁释!你怎么还不上来莫非是怕了”

宁释也不着急,回头跟宁重山说道:“父亲,我去了!”

宁重山看宁释并没有心情波动,不由得信心百倍,拍着宁释的肩膀说道:“要小心!”

宁释点点头,他是成竹在胸,提着前襟不急不躁地朝着擂台走去。

聂元霸见宁释如此沉稳,不由得心生恼怒:“先前的挑拨怎么没奏效,他越是神念沉着,我就越不好将其击溃。得让他心神不宁才行!”

想到这里,聂元霸在台上运起一口气,将脚分开,双拳下坠,仰天就是一声咆哮!

“吼——”

随着一声撕天裂金的狂吼,整个天地都要爆炸开来!这一声咆哮嘹亮之极,仿佛真龙不甘苍穹之高,怪吼声洞穿层层云霄,竟然将天空之中朵朵白云全部震成一个个圈型!

饶是冲着天空,巨大的声波也震得周围的观众捂住耳朵,若是直接被这口真气所化的音波击中,恐怕就要直接将耳膜轰爆聋掉。

“聂元霸,果然霸气无边!”

“刚刚那声巨吼简直是真龙咆哮!”

“这聂元霸果然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如此小的年纪,就能凭着气血和三腔共振发出如龙吟虎啸般的声音,当真是了得。”

“单单听他的一声咆哮,我的道心便要不稳,境界上他比我高了不少,这次若是对上,恐怕我根本不是对手,看来这次能够跟宁天争夺第一的只有这聂元霸了。我们都没有希望了。”黑虎、欧阳一干前八强的选手全都变色,他们脸色极其难看,自知若是真对上,真的没法相抗。

“聂元霸,我等着你。”宁天哈哈一笑,显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俊良的五官下,平直的两道剑眉一挑,竟然无视伏山和宁释,跟聂元霸说道。

伏山脸色一沉,冷冷道:“宁天,你武力超群,但也别太自大,有些话还是等打赢了再说吧,要不然输了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宁天斜着眼睛朝着伏山看去,颧骨上那颗并不明显的踢星痣随着脸颊一沉,冷笑道:“大牙不能笑掉,但是可以打掉,你那么急着下去,我就成全了你!”

两人说罢战作了一团。

宁释听到刚才那咆哮,顿时心神不稳,不过只有短短一瞬间,便恢复了清明,他修炼的化天决是人间绝本,一旦修炼成功,直接开辟两大穴位,太阳穴和太阴穴!

这两个大穴对眼功和耳功都大有裨益,皮膜之坚远非寻常人可以比拟,所以聂元霸耗费如此之多的源力,其实对宁释的伤害几乎没有!

在擂台下方,祠堂阁楼里面的少炎琅和宁大海也微微一变,看向宁释和聂元霸,心中都有些忐忑。两人的输赢,关乎到一件上品宝器的归属,关乎到他们二人接下来去能否进入血狱的试炼,他们之间的气氛怎能不压抑

“这个聂元霸真是恐怖,比起上次他和宁少炎在阁楼见面,又强了几倍。”宁释一步步地走上台阶,感觉耳畔还在嗡嗡作响,不由得手指紧捏在了一起。

宁释没有让瓶子里的南音家三位阴魂出谋划策,他们虽然比自己修为高出几个层次,但是这样的紧要关头,还是凭真本事好,听谁的意见都白搭!

“不错,你居然还有勇气蹬上这座擂台。我先前还在担心,怕这一声虎啸吓得你直接不敢上来对战。现在看你上来,真不知道该夸你勇气可嘉还是愚蠢得不自量力了。”聂元霸看见宁释走了上来,重重舒了口气,冷冷笑道。

“你还真是聒噪。”宁释走到台上,没有像上次那样,上来直接出拳,而是沉稳地摆好了架势。

聂元霸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双手齐齐举起,正是赫赫有名的控鹤龙擒手的起式。

“控鹤龙擒手!”

“夔犀开山拳!”

场上,熟知各路拳法的慕乌川一看宁释的架势,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见宁释虚点在地,双拳犹如夔犀的长短两角架在空中,身上气息如波浪般翻腾,一圈圈地播散开来。他的拳头晶莹剔透,看起来亮得几乎要发出夺目的光来,呼吸吐纳间,仿佛跟上了天地的韵律,使得场上立刻充满了肃杀之气,仿佛洪荒夔牛大妖出世,叫人不能逼视!

这不是夔犀开山拳又是什么!

他亲手把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送进监狱,她平静看着他道:“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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