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0 從《我不是藥神》看西醫給人類帶來的醫療危機

從《我不是藥神》看西醫給人類帶來的醫療危機

根據現實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我不是藥神》公映之後,引起了社會巨大的反響,人們從各個不同的視角熱議這部影片所反映的社會現實問題。高昂的抗癌藥價格是影片主人公和現實原型遭遇治療困境的直接原因,當人們對相應抗癌藥的價格提出質疑時,藥物研發工程師們就從藥企的角度為該藥的高價進行辯護,他們認為藥企投資了鉅額的研發費用才研製出這種抗癌藥,理當受到專利保護並賣出高昂的價格,藥企如果不能回收成本和獲取利潤,就不會再有持續研發新藥的資金和動力。

論已至此,被科學主義矇蔽心智的世人就不會再深入追究,認為這種辯護合情合理。然而,恰是世人止步的地方,才是需要進一步深挖的開始。我們不禁要問: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西藥創新藥物需要這麼高的成本和如此長的週期?如果研製出來的西藥新藥都是這樣的天價,那麼科技會不會導致醫療成為富人才能享有的專利,而窮人卻只能望藥等死?如果科技進步就是這樣的結果,那麼繼續發展這樣的醫療體系對人類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機械還原論導致西藥研發成本日趨高漲

毋庸置疑,西醫目前在國內的醫療體系中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西醫是西方理性主義文化中的自然科學認知人體與疾病的結果,具有西方理性主義文化的所有特徵。還原論是西方理性主義文化的元理論意識,它否定了自然萬物變化的整體聯繫,進而否定了原生自然物作為藥物治療疾病的可能,它們必須被解構成為最低形式限度的單元化合物。因為西藥都不是自然物,所以這個解構或者建構的過程就導致了西藥研發的盲目性和長期性。新的單體化合物是未知的,能夠獲取具有生理活性的物質機會很小,西藥新藥的發現與篩選過程猶如大海撈針。

恰是因為解構或者建構出來的單體化合物是未知物,所以需要採取層層遞進的研究路線對其進行認知。從自然物中解構出來,或者根據現有的單體化合物建構出來,到物理化學屬性的確定,再到生產工藝和質量標準研究,再到藥理藥效學與毒理學試驗研究,最後是三期臨床試驗,整個過程需要花費鉅額資金且週期漫長。據統計數據顯示,一款西藥新藥需投入20億-30億美元的研發成本,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因為篩選出藥物的機會越來越小而持續增長。從碰運氣似的偶然獲取單體化合物,到最後三期臨床試驗,藥企需要經過漫長的研發週期,還需要花費天價的投入。如果沒有雄厚的資本,中小企業是無法完成這種艱難的新藥創制過程。

从《我不是药神》看西医给人类带来的医疗危机

天價的研發費用使得大資本壟斷新藥研發

正是機械還原論對自然物原生形態的否定,導致整個西藥研發的過程需要漫長的週期和天文數字的費用,這是西藥因其賴以存在的基本理論所具有的不可克服的缺陷。創制新藥所需的經濟條件導致那些資金匱乏的中小企業對新藥的研發望而卻步,這就為大資本壟斷新藥研發的權利提供了便利。就像影片中那個代購抗癌藥的藥商程勇所說“我不要做什麼救世主,我要賺錢”一樣,嗜血的大資本投資新藥不是發自救死扶傷的善心,而是要利用藥物的治病功能獲取無限的利潤。大資本一旦不能獲取足夠的利潤,就會喪失繼續開發新藥的動力。為了保證大資本開發出新藥之後能夠壟斷相應的醫療市場、賺取利潤,醫政管理機構還會為企業提供10-20年的專利保護,禁止其他藥企進行仿製,避免原生產企業利潤的流失。專利保護期內,高昂的價格往往讓那些窮人對其望而卻步,尤其是那些治療急危重症的新藥,就會成為富人用於救命的專利品。比如那款治療白血病的格列衛在國內每盒的售價高達2萬元。為了實現大資本的利潤,專利保護讓創新的藥物喪失了其應有的醫療價值與社會意義。大資本控制了西藥的研發、生產與銷售,也就控制了醫療市場,最終控制了人類的健康。嗜血的資本使得西醫西藥偏離了救死扶傷的終極價值,淪為增殖資本的有力工具。

西醫給人類帶來嚴重的醫療危機

篩選出有生理活性的單體化合物的機會越來越渺茫,創制新藥的週期越來漫長、所需費用越來越高昂,而越來越多的窮人無法及時享受到新藥投入市場後所帶來的紅利。隨著有嚴重毒副作用的藥物逐漸被醫療市場所淘汰,而研製出新藥的幾率越來越小,一旦西藥被醫療市場淘汰的速度超過研發的速度,西醫將會面臨著無藥可用的尷尬局面。這就是科學的機械還原論給西藥帶來的發展困境。

科學的機械還原論給西醫西藥的發展帶入困境,也給迷信科學、篤信西醫的人類引入醫療的不歸路。心智受到科學主義矇蔽的現代中國人直到今天還在瘋狂地西化和消滅中醫,義無反顧地走向瘋狂地迷信科學與西醫的愚昧狀態。隨著西醫給人類帶來越發嚴重的醫療危機,就像影片中呂受益那種因病返貧、患病等死或者痛苦自殺的人間悲劇會越來越普遍。這就是西醫給人類所帶來的深重的醫療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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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的西醫學—西醫理論批判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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