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 女友在外到處尋歡當我是條狗,我為何還對她死心塌地

女友在外到處尋歡當我是條狗,我為何還對她死心塌地

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著人的神經,空氣中到處都飄著煙味,酒味,還有不安的荷爾蒙味道。

舞池之中,暮晚一邊搖擺著身體,一邊看了看時間。

見時針已經靠近午夜,她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嘴角勾起,朝著對面一個白白淨淨的男孩靠了過去。

男孩年紀不大,還帶著清純氣,卻出乎意料的並沒有躲開暮晚的攻勢,而是配合著跳起了貼面舞。

暮晚一愣,正納悶今天是不是看錯人了,冷不防就被一不速之客死死鉗住手腕兒,隨即就毫無反抗之力地滑出舞池。

還沒站穩,來人就把她雙肩環住,嗓音沉沉,“小晚,該回家了。”

暮晚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睫毛,洋溢著笑的臉筱然冷了下來,一掌推開,不愉道:“你以為你是誰,有資格管我?”

“你醉了,別鬧,跟我回家。”男人臉色暗沉,但依舊口氣溫和。

暮晚笑得更開心了,雪白的牙齒砸吧兩下,一字一句直白道:“霍於紳,別跟我廢話,你可以滾了。”

高傲的口吻,仿若對面站著的是條狗。

女友在外到處尋歡當我是條狗,我為何還對她死心塌地

霍於紳臉色一變,卻依舊隱忍不發,“暮晚,我是你的監護人,我有權利阻止你走歪門邪道。”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滾,但是要帶著你暮晚一起滾。

暮晚冷冷一笑,藉著酒勁兒靠在剛剛的舞伴的身上,“什麼監護人,你也不過是給我賺錢的一條狗。念在你每天累死累活,我爸這才給了你一個看門的身份,你倒是神氣起來了?”

這話說得難聽至極,周圍看熱鬧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霍於紳卻不動聲色,好似早已習慣,只是重複道:“最後說一遍,跟我回去。”

說著話,銳利的視線掃過周圍的人,尤其照顧了充當暮晚靠椅的某傢伙。

那一瞬間,大廳的氣氛猛地凝滯。

任何一個被這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掃射到的人,都難掩異色地打了個寒顫。那被重點關注過的小鮮肉更是被這氣勢駭到,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身邊的卡座。

緩和幾秒後,才再次不死心地湊上前,妄圖拉暮晚的芊芊玉手。

霍於紳眼裡劃過一抹狠戾,見暮晚不躲不閃,果斷地替天行道,一腳將人踹開:“滾!”

這一腳讓他和暮晚頓時成了酒吧裡的焦點,不少人都悄悄議論,這男人是不是來抓姦了。

聽到自己和霍於紳竟然被扯在一起,暮晚眼底閃過一抹痛處,嘴角卻浮現出一絲冷笑,“霍於紳,生氣嗎?可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你說怎麼辦?”

塗滿硃砂色的指甲油的手指了指躺在不遠處痛呼的小鮮肉,暮晚貼在霍於紳耳邊,吐氣如蘭。

這話讓霍於紳額頭的青筋頓時就蹦了起來,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暮晚,我看你敢。”

隨即,忍無可忍的他終於爆發,攔腰抱起暮晚就往外衝去。

一邊跑,一邊用自己的黑西裝把她裹了,不讓周圍的人繼續用侵略性極強的目光打量她。同時還琢磨著,什麼時候找人好好收拾一頓剛剛那個小白臉,免得他誰的人都敢惦記。

暮晚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在車子的副駕駛上,被安全帶捆的結結實實。

雖然只被霍於紳抱著跑了十幾米,卻是顛的本就醉酒的她頭暈目眩,當即怒不可竭地給了霍於紳一耳光。

車內空間狹小且封閉,這“啪”的一聲尤其響亮,重重錘響在兩人心裡。

霍於紳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沒跟暮晚一般計較,只是狠狠關了車門,往駕駛室去了。

當然,未防止某人逃跑,他還細心十分地鎖了車門。

暮晚甩著打的發麻的手,冷嘲道,“怕我跑了?呵,你也就只有這關人的本事了,整天像個保姆一樣圍著我轉,你不嫌煩我還噁心呢。”

回應她的,是啟動車子的引擎聲,還有霍於紳一句,“我樂意。”

這句話如果放在平時,暮晚也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可現在她喝多了酒,脾氣暴躁著呢,頓時就炸了:“你樂意?霍於紳,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樂意的事情多了,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想要獨佔我是吧!你配嗎?”

她聲音尖銳,為了讓這番怒吼有氣勢,還胡亂在車子裡蹬了兩腳。

霍於紳見她俏臉氣得通紅,抿唇不語,默默忍下這口濁氣,專心開車。

沒等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暮晚忍不住冷笑起來,“霍於紳,真是讓人驚喜。原來不知不覺中,你臉皮已經厚道這種程度了,我罵你,都可以充耳未聞了。你說,是我魅力太大,還是暮家魅力太大?”

霍於紳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幾乎快控制不住體內亂竄的煩躁情緒。

暮晚自然知道他的動作意味著什麼,當即,嘴角一勾,笑容裡分明帶著幾分邪惡:“可惜,我對你可是沒什麼興趣。今天那個小鮮肉倒是不錯,我決定,一星期之內,我要睡了他。”

這話對於霍於紳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額頭的青筋都蹦起來了,咬牙切齒擠出兩個字:“不許!”

“哈,不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暮晚抱胸,笑得一臉倨傲,“你以為你看得住我?霍於紳,你是不是蠢?這事兒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徵詢你的意見,OK?”

霍於紳沉下臉,毫無預兆地來了個急剎車。

毫無防備的暮晚被嚇了一大跳,漂亮的臉差點兒就和車窗來了個親密接觸,氣得她七竅生煙,破口大罵道:“做個司機都不合格,霍於紳,我要你何用!”

“要我何用?”

霍於紳解開安全帶,側身,捏緊暮晚尖細的下巴,“你不是缺男人,我剛好可以滿足你!”

說完,風馳電掣地埋下頭,吻住暮晚柔嫩的紅唇,輾轉反側,半吮半吸。

他調情的技巧十分到位,顯然兩人之間如此這般已經熟而生巧。

不一會兒,旖旎的氣氛便瀰漫了整個車廂,暮晚彷彿也動情了起來,不但不推開霍於紳的獻吻,更是主動往上湊了湊。

此時,繞是心裡有千萬團火焰也應該熄滅了。

霍於紳一邊把副駕駛的車座放平,一邊低聲呢喃:“晚晚,乖,別鬧了,我們就這樣好好地,一直一直下去,好嗎?”

沒有猜忌,沒有衝突,每天恩愛甜蜜,該有多幸福。

暮晚將臉藏在暗處,譏諷一笑,嘴上卻並未這麼煞風景,嚶嚀著附和:“好,嗯……”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她的回答讓霍於紳興奮不已,大手遊走在她筆直的美腿上,下一秒,薄唇侵上雪白的頸子,種下顆顆草莓。

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在享用一場華美的盛宴。

車內的溫度急劇攀升,兩具緊緊交疊的軀體糾纏著,進行著最美妙的交流,溫情瀰漫了整個空間。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假象。

在進行最後的一步時,暮晚及時的僵直了身體。不復之前任君採擷的邀請,拒絕之態不言而喻。

就好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將發之時,弦卻沒心沒肺地斷了。

霍於紳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洋洋自得的暮晚。

那笑,包含了十二萬分的惡意。

“如何,我的演技是不是特別到位?”暮晚很滿意霍於紳徒手劈榴蓮一般的表情,於是,說這話時,嘴角上揚了不止一個度。

霍於紳冷冷看著她,手終於鬆開,抿唇不語。

雖然心裡有萬千闇火在騰騰燃燒,但主角之一不配合,他也只能半路剎車。

見被欺辱的人一臉漠然,但依舊沒有想象中怒髮衝冠的表現,暮晚心裡的得意淡了幾分。畢竟,輕而易舉就拿到的勝利總是沒那麼值得歡呼慶賀。

不過,她卻依舊不死心。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為覺得自己地位不穩了,所以想跟我上床,鞏固一下你的地位吧!是不是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就更好了,恩?不過,同樣的手段用兩次,你都不覺得跌份嗎?”

一臉鄙視的看著霍於紳,暮晚笑嘻嘻的說著,出口的話卻是要多傷人有多傷人。

“你……”

霍於紳大手握住座椅的邊緣,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俊臉都因為怒氣變得有些鐵青。

他的反應終於取悅了暮晚,她伸手勾住他的下巴,“霍於紳,其實你不用擔心的,你畢竟是我爸欽點的,暮家的當家人,你說對不對?”

水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暮晚每說一句話,就湊近一些,絕美的面孔幾乎貼到霍於紳的臉上去。

“所以你別害怕,不管我在外面有多少男人,最器重的還是你。只要你賺錢供我吃喝玩樂,暮家永遠是你的,誰都搶不去!”

暮晚的話就像一把重錘,毫不留情地砸在霍於紳的心口上,每一下都是重擊。

他僵直了身體,胸口劇烈起伏,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用一種類似受傷的表情看著她。

向來以冷酷著稱的霍於紳,眼神間竟然也帶了點讓人心酸的楚楚可憐。

然而,暮晚根本不為所動,竟然還笑得出來。

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水波瀲灩,蘊含了萬千風情。

霍於紳咬緊了牙關,並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只有攥著方向爬的手不斷收緊。

於是,車速不知不覺就飆了上去。

副駕駛上,之前還把霍於紳氣得要死的暮晚一下子沒了精神,慘白著臉靠在座椅上,一下都不敢動彈。

從父親出事之後,她一直對車子有種莫名的恐懼。

平日裡看見開得快的車子都肝顫,何況自己現在就坐在快車上?

好在居住的地方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車子停下,暮晚總算敢稍微挪動身體,卻還是手腳發軟,靠著椅背大口大口的喘氣。

瞧見她的模樣,霍於紳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心裡劃過後悔,剛想伸出手去扶她,暮晚已經自己下了車。

摔上車門,她依車而立,臉上又帶上了那挑釁的笑。

“這就到了,真快呀!霍於紳,嚇唬我有意思嗎?要不要我上車,繞著外環兜一圈?”

見霍於紳已經當先走向別墅,她也跟上去,嘴巴片刻都不停歇,“其實呢,只要你不介意我外面那些男人,我也不介意和你睡。畢竟,你也是有幾分姿色的!”

說著話,她還不忘追上去,對準霍於紳的臀部拍了一小巴掌。

輕浮的語氣,像極了浸淫歡場多年的老手。

霍於紳氣得肺都快炸了,腳步一頓,緊接著就加快了步伐。

眼不見心不煩,他怕再繼續和暮晚呆下去,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事情好不容易發展到這個地步,朝著自己期望的方向暢通無阻狂奔,暮晚又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放過霍於紳?

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別墅之後,猛然出手,扯住他的領帶,把他扯進了自己的臥室。

門‘呯’的關上,暮晚纏上霍於紳,笑得風情萬種,語氣更是充滿了挑逗,“別跑啊!霍於紳,你是有多久沒發洩了?看你臉色鐵青的樣子,是憋不住了嗎?”

說著話,小手還不安分的對他上下其手,哪裡敏感往哪裡摸,“想不想來一次,嗯?我的技術你也不是沒體會過,有沒有一種懷念的感覺?”

她邊說邊向前逼近,一直把霍於紳逼到床邊,還不肯停。

此情此景,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簡直就是順理成章的。

只可惜,一個巴掌總是拍不響地。

霍於紳最厭惡暮晚這種自我輕賤的樣子,於是,在暮晚解開他紐扣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怒了,抬手把她的手拍開,“夠了!”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她,太多的試探,太多的逢場作戲,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

相比來說,他的身體還是更誠實一些。哪怕心裡已經難受的要爆炸,身體卻在暮晚的手段下完全甦醒,慾望好似野火燎原。

在這種狀況下,房間內的溫度自然急劇高升,也不知道是慾望多一些,還是怒火多一些。

暮晚就好像偷到雞的狐狸,雖然一次次被拍開手,卻是越挫越勇。

而霍於紳,呼吸逐漸急促,只能怒視著她,眼含警告。

見此,暮晚笑得更開心了,“生氣了?”

她眉梢一挑,眼底滿滿的得意,“幹嘛呀,之前非要把我從酒吧帶走,後面又在車上撩撥我。現在你又立馬翻臉不認人了啊,霍於紳,玩笑可不是這樣開的。”

說著話,還在他重點部位捏了一把。

霍於紳氣得腦子裡嗡嗡作響,腦仁兒隱隱作痛,咬牙切齒的警告:“閉嘴!暮晚,你夠了沒有?”

然而,對於暮晚來說,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她輕笑出聲,理直氣壯地調侃道:“當然沒有!”

這話終於徹底觸怒了霍於紳,“好,你非要這樣是吧,那我也只能如你所願了!”說完,騰出一隻手按住暮晚的後腦勺,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暮晚沒想到霍於紳還真敢湊上來,一時不察便被實實在在地吃了一把嫩豆腐,瞬間有種天崩地裂地感覺,恨不得立馬逃出生天。

天知道,她真的只是為了逗弄一下霍於紳,並不是真的想要再和他發生什麼!

只可惜,不娶何撩,不想進行下一步又何必勾引人?

自作自受這個詞,她今天多半是要被實踐一下了。

事實證明,霍於紳真的沒有讓她失望。

在發現她有想逃離的衝動,他不但大手扣得緊了,憤恨之餘,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疼痛襲來,暮晚頓時掙扎地更兇了。

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瞪著霍於紳,再也維持不了嘴角挑釁的笑,就像是一隻鬥敗了的母雞,不甘中帶了幾分落敗的頹然。

霍於紳不為所動,吻得如痴如醉。

女友在外到處尋歡當我是條狗,我為何還對她死心塌地

被氣了這麼長時間,是時候收取一點兒小福利了。更何況,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暮晚的嘴巴消停下來。

給自己的作為找到了理由,霍於紳自然更加賣力,長舌不斷的攻城略地。

一直到暮晚全身發軟,呼吸困難,他才萬分不捨的放開她的雙唇:“晚晚,別再鬧下去了,行嗎?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你這樣,不單單是折磨我,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頓了頓,似乎覺得說服力不夠,又補充道:“過去的事情我們沒辦法改變,可我們能決定未來。如果伯父健在,也一定希望你……”

大手摟著暮晚的腰,霍於紳把臉埋在她頸子處,想著這一年來發生的種種,聲音都在發抖。

他和晚晚,不該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的。

他以為這番話多少能對暮晚起點作用。

沒想到,話沒說完,就被冷聲打斷,“霍於紳,你沒資格提起我的父親,你給我閉嘴!”

霍於紳微微皺眉,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抿了抿唇,沒接話。

暮晚難受得不行,一見霍於紳那沉默的樣子,心裡更痛。剛好瞧見床頭她和父親,還有霍於紳的合照,拿起來就往地上砸。

玻璃相框砸在堅硬的地面上,只聽“嘭”地一聲,一剎那,玻璃碎片四處迸濺。

那些碎片飛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還有一塊好巧不巧的刺中了暮晚的手臂。白皙的皮肉被割出一道小口子,鮮紅的液體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兩人同時怔住。

暮晚首先反應過來,心裡痛,手臂也痛,罪魁禍首還擺在眼前,她想也沒想,狠狠一腳揣在霍於紳腿上。

踹了一次還不夠,趁霍於紳沒反應過來,還接連踹了第二次第三次。

一邊踹,一邊罵,“白眼狼,混蛋,你還有臉提起我父親?要不是你,他怎麼可能會出車禍?”

恨極了霍於紳,她用盡了力氣,每一腳都不留情,嘴上更是極盡所能的刺激他。

“我父親死了才正好趁你的心吧!如果我父親還在,你就算是塊金子,也不一定能發光。所以,你是巴不得他早死呢吧!”

霍於紳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他的晚晚已經夠難受了,他不想再火上澆油。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怎麼想就是怎麼發展的。即使他不惹暮晚,暮晚也還是有本事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我爸爸沒了,你還故意氣我,讓我受傷。我只剩一個人了,霍於紳,你是不是想我也死了才滿意?”

她惡狠狠的瞪著霍於紳,那目光尖銳的恨不得把他戳出兩個窟窿,“我死了暮家就全是你的了,你的野心可真大!”

她的話,就如同一把把冰刀子,讓霍於紳疼的同時一直冷到骨子裡去。

明明他關心暮晚已經勝過自己,可不論如何,她都有能力曲解他的好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這樣的話侮辱他。

而這一次,更是把自己弄傷了。

垂著眼眸,他等暮晚繼續發洩憤怒。只是,等了好一會兒,剛才還大呼小叫的某人,現在卻忽然安靜了起來。

霍於紳驚愕地抬頭,映入眼簾的是暮晚紅彤彤的眼睛,以及,因為不斷掉淚珠而微微顫抖的睫毛。

他當即懵了。

和暮晚相處這麼久,他見過她哭的樣子屈指可數。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是一副百毒不侵,刀劍不入的樣子,可現在……

伸手將暮晚抱進懷裡,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磁性的聲音都發抖了,“晚晚,別哭。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錯,別哭啊……”

暮晚看了他一眼,抹了一把眼淚,轉過頭去。

霍於紳到了嘴邊的話截然而至,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是啊,現在,暮晚怎麼還會聽他的話?

拿過一旁的紙巾,他輕輕幫她擦著臉上的淚珠,總怕力氣大一點,她嬌嫩的肌膚就擦壞了。

可她的眼淚那麼多,怎麼都擦不幹。

他長嘆一聲,心疼的同時,更多的是束手無策。

對於他來說,暮晚打他罵他,都好過現在,不理他,自己掉眼淚。

“暮晚,別哭。”

眼見著她的眼睛已經腫了起來,他抓住她的雙肩,聲音柔和的像哄孩子:“是我害你受傷,我讓你報復回來,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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