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一場疫情,讓你明白了什麼?已經面臨網課的你此時此刻你想說什麼?

沐辰


今天和孩子們上完網課之後,專門進行了小組劃分,每一個孩子都有了一個小組長,然後專門成立了一個群,群的名字就是老師的小助手。

作業佈置完成之後,小組內的成員可以互相討論,然後通過上傳照片的形式進行批閱,最終實現了類似於平時課堂教學中的效果,每一份作業都有人批改,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對錯。

點名的制度已經取消,因為使用的教學軟件是騰訊課堂,騰訊課堂後臺已經能夠生成每個孩子在線聽課的時間長度,什麼時間進入什麼時間退出,好像功能越來越強大,並且可以生成回放。

孩子們的那種僥倖也已經慢慢的消失,彷彿已經認命了,彷彿已經知道了網上授課這種形式必然要存在,存在多長時間都不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老師講課完成作業,沒有剛開始那種僥倖的心理。

剛開始網上授課的僥倖心理是什麼呢?他們都覺得不知道哪天結束,說不定很快結束,回到課堂上,一切從頭開始,所以說學不學都一樣。

今天和家長打電話的時候告訴家長通過網上授課,我們現在已經學到第3單元的數學了,也就是快期中考試的進度了,大多數孩子大多是家長不要再期望著,開學之後從0開始肯定是快速複習,所以說必須認真學,不要再想著燙剩飯,不要再想著開學之後再說。

時間拖得越長,學生們也就必須認可這種學習方式了,學生們認可了,家長也就認可了,那麼迎刃而解的就是思想改變了,態度肯定會改變。

總之從今天的授課結果來看,大多數孩子彷彿已經認可了這種學習方式,彷彿已經認可了老師是躲不掉的。彷彿已經知道了,老師隔著屏幕都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義誠老師


最近有兩則消息一喜一悲,似乎可參照著閱讀。

先說“小學一年級的孩子聽了高中二年級的化學課”。

這則消息來自安徽合肥,這是個在我們成年人看來是挺有笑料的“奇聞”——孩子的媽媽也是這樣認為的。她看了兒子的“課堂筆記”,忍不住第一時間發了朋友圈說:

“大家都樂一下!”

“看看我兒子今天上課記的筆記吧!小學一年級的他堅持上了一上午高二化學課,還堅決不調臺!”

原來,3月2日是安徽合肥中小學生線上上新課的第一天,不巧的是,孩子的父母上班不在家。

“……所以提前跟他交代好,按步驟打開電視跟著上課就行了。結果,估計是有線電視自動更新導致頻道變了,孩子就看到了同一時間播出的另外頻道的高中課了。”“上午我爸媽也在家的,老人一看課程不對,讓我兒子趕緊調臺,但他堅決不換,說媽媽說了,就這個臺,不會錯的!”

最後,是孩子晚上向下了班的媽媽抱怨:“我們的課太難了,聽不懂啊!”

另外一個是河南鄧州一貧困家庭的初三女生喝藥事件。

據報道,涉事女孩的父親為殘疾人,母親患有精神病,他們家屬於建檔立卡貧困戶。

該女生現就讀於鄧州市某初中九年級,有一姐一弟,分別就讀高一、小學六年級,父母均為殘疾。

鄧州市自2月10日開始網絡教學,該女生家中裝有寬帶,有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是智能手機,姐弟三人輪流使用智能手機觀看直播、錄播上網課,用另一部拍照記錄作業。據說,姐妹二人此前曾因爭用手機起過爭執。

筆者的結論是:中小學生網上學習將來或成趨勢,但目前條件尚不成熟。在疫情當下,為“聽課不停學”的選擇而採取的網上學習方式,並非是唯一的選項。

像第一則消息裡的一年級小學生就沒必要非要網上學習不可。

各地的課本已經發了或者即將發放,低年級學生背背課文寫寫字,家長抽空輔導一下數學,做一做練習就可以了。

上學的孩子多、條件差的農村家庭,姐弟姐妹或者或者兄弟兄妹在一塊兒討論著學習不也挺好嗎?能保證年級最高的姐姐或者哥哥一個人上網學習就夠了。

甚至,高中和初中的學生,他們所學的有些科目也是可以完全通過自學搞定的,何必、何苦非要網上聽課不可?

學校和老師充分了解每一個學生的家庭情況,萬萬不能搞網上學習“一刀切”。否則,學生就不了避免地成為了形式主義的受害者。


花眼看花


明白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的言論自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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