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0 言情:國王寵愛的女兒,駕鶴西去,這時一個小村莊出現一個女子

言情:國王寵愛的女兒,駕鶴西去,這時一個小村莊出現一個女子

趙國,沉浸在一片哀痛中。

趙王最寵愛的女兒——公主殯天了。

舉國哀悼,家家戶戶貼哀聯,掛哀綢。皇宮,更是處處迴響著哀樂,除了玄女公主的長輩,皆是人人熱孝。

中宮正殿,停放著一具楠木棺,刷著金油漆,一匹明黃綾蓋在上面。棺木前擺著香爐,爐裡點著三株香,兩旁放著長明燈,白幔,白帳,宮女、隨侍齊齊的跪地,嚶嚶哭泣。

一位容顏憔悴、衣著華麗的婦人在宮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上前,掀開黃綾的一角,淚如雨下。

“孩子,我苦命的女兒啊……”婦人扒著棺木沿,看著裡面恬靜的睡顏,泣不成聲。

“王后娘娘節哀啊。”兩旁的宮女低聲勸慰。

王后止不住淚流成河,伸手最後一次女兒的臉頰,嚎啕大哭。

聞言,姝嫻這才起身,趴到趙王的肩上,哭得更兇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不悲傷。

趙王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不住的嘆息,俊郎的臉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忍著悲痛,說:“天師過來了,給選了墓地,我們見見天師。”

姝嫻好不容易止住淚,兩眼紅腫,無力的點點頭。趙王用力託著她搖搖欲墜的身軀,往前走了幾步。

一個黑衣人影急匆匆的走來,忙不迭的行叩拜大禮:“微臣參見大王,王后!”

“刑天師免禮。”趙王虛弱的開口。

“謝大王、王后。”刑天師起身,一身黑色細緙長袍,年紀三左右,面相和善中透著嚴肅。

“刑天師,墓地可是選好了?”趙王開口。

“回大王,選在落鳳嶺山腳下。”

“為什麼?女兒不能進皇陵啊?我要和女兒葬在一起。”姝嫻又哭了,眼前一片模糊。

“王后請節哀,公主葬在落鳳嶺將會國泰民安,國運昌隆,而且千年之後會有奇蹟發生。反之,將會國破家亡,生靈塗炭。”刑天師回憶起昨晚的星象,一五一十的啟奏。

“奇蹟?什麼奇蹟?”

“此乃天機,不可洩露。”刑天師拱手回道。

趙王深思熟慮後,開口:“刑天師,就依你所奏,一切事宜交由你操辦。”

“是,微臣告退。”

第二天,公主出殯。寧靜的落鳳嶺,籠罩在悲傷中,哀樂聲聲。

落鳳嶺也因此而名噪一時,甚至人們稱之為攬月嶺。時間的車輪滾滾向前,歷史的長河潮起潮落,歲月的塵沙掩埋了所有的過往。

攬月嶺像是一面鏡子,映照著朝代更迭,興衰榮辱。風雲變幻,世事變遷。不知不覺中七千年過去了——

這天夜裡,月朗星稀,攬月嶺如小家碧玉般靜靜地。

幾個人影匆匆而來,一身短褐裝扮,扛著鐵鍬、耙子、鐵叉,手裡拿著袋子、斧子,邊往前走邊四處張望。

“前面就是公主的墓了,再快點!”走在前面的人催促。

“真的假的啊,那說書老先生都說是傳說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有個膽子小的,聲音弱弱的說。

“是不是男人啊,臨陣脫逃!”身後傳來了斥責聲。

走了一會,前面的人停下來了。其中一人開口:“應該就是這裡了,趕緊動手吧。”

說完,率先輪起耙子開挖,身後的人也開始行動,挖的挖鏟的鏟,很快便挖出一個坑來。

“這樣不好吧,我來上柱香說說,”一個年紀大的男子內疚的說,當真焚香上前拜了又拜,“公主莫怪啊,實在是走投無路啊,官府又要收稅了,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

“好了蔡叔,都七千多年了,骨頭都不知道還在不在,”對蔡叔說完,又轉身對身後的人說,“快開始幹吧,早幹完早回去。”

聞言,坐著歇息的幾個人起來了,跳進坑裡,繼續挖。其中一個人說:“會不會看錯地方了,挖了這麼久也沒見。”

“這是地圖,我們都看過的,不會錯!”說著,也跳了下來挖土。

蔡叔在邊上放風,不由得直哆嗦。“噔”一聲,又是噔一聲,“挖到東西了!”有人驚呼。

“是啊,確實是真的。”大家的興頭更足了,乾的更起勁。不大會兒,了頂,又是一陣歡呼聲。

“不對呀,月亮好大好圓?”

“看什麼月亮啊,快來把它撬開啦!”不滿的聲音傳來。

“哦,不對啊!月亮成紅的啦!快看!月亮四周聚了好多星星!”

“你還要不要金銀珠寶啦?”一聲怒喝。

“哦,來了來了。”

“轟”一聲,眾人合力把蓋推到一邊。頓時,從裡面迸發出萬丈紅光,直直躥升與照射下來的紅光互相交融。

須臾,異象消失。一張張驚恐的臉龐,面面相覷,打著手語:看看去。遂慢慢的,齊刷刷的朝裡看去,忽然萬道白光齊發。

“我的眼,我的眼好痛……”

“我的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陣哀嚎聲傳出來——

“走哇!都快走哇!……”焦慮而又迫切的催促。影影綽綽的身影,瘋了似的往前狂奔……

不知過了多久,近乎呢喃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是哪兒啊。”

夜太黑,但見一個黑影從裡坐起,四下觀望,然後站起來,扶著棺沿跨了出來。

站了一會,開始往前走。漸漸地,聽得嘹亮的雞鳴,一聲高過一聲。

抬頭看看,雲開始消散。東方的天上了隱隱的紅光,好刺眼啊,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聽得譁,譁,嘩的聲音。

好痛,好痛哦……好刺眼,好刺眼……囈語著,瑟縮了一下蹲下去。涼涼的,這下好多了。

天亮了——

白芒芒的水面,籠罩著淡淡的白霧,朦朧的陽光靜靜的灑落。不遠處,三三兩兩的婦人挑著水桶過來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今天的水好渾濁啊。”說著,步入淺水邊,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水挑回去。

“是啊,今天這水跟往常不一樣啊,來都來了挑點回去洗衣服也行。”婦人說著開始打水。

“來都來了挑點回去洗衣服好了。”

這樣想著,都開始打水。“你們看,水中那是什麼東西?”有人喊。

“誰知道呢,看不清楚。”大家都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水中不明物體。

就在此時一聲吆喝聲響起:“放開!你們都幹什麼呢?”

話落,一竹筏緩緩靠近,竹筏上的漁網裡還有幾十條魚,不甘心的亂蹦噠。

“這……”男丁支支吾吾,臉也紅了,“她怕是不祥之人,無緣無故出現在水中,怕給世人帶來災禍。”

“說不定就是她把水汙了。”另一個男人不滿的爭辯。

一清夢用力一撐,竹筏滑出一丈多遠。身後傳來了咆哮,她回頭一看,有人追了過來,隨即拼命往前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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