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人性本善”論,是否說明儒家從來不敢直視人性的弱點?有何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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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並不妥。人性本善、人性本惡、天命為性、無善無惡這幾種都是儒家的人性論,且都有理論。

  1. 孟子是典型的人性本善論,《孟子·告子上》中,孟子提出

“水信無分於東西,無分於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躍之,可使過顙;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豈水之性哉?其勢則然也。人之可使為不善,其性亦猶是也。”

孟子雄辯可見一般,拿水的向下流說是水的本性,本性不變,人亦如此,但是限於時代侷限,換到現代的我只一句就駁倒了,試問,孟子,水向下流不是地球萬有引力的結果嗎?在太空的水還往下流嗎?當然,雖然,在孟子當時的年代沒有這樣的萬有引力定律上的科學認識,但是,孟子的性善論也是遭到很學派很多人懷疑反對的,最有名的就是,告子,一說名不害。東周戰國時思想家。曾受教於墨子,有口才,講仁義,曾和孟子辯論人性問題,認為人性“ 無善無不善”;告子認為

“生之謂性”,“食色,性也”。人性和水一樣,“水無分於東西”,性也“無分於善不善”。“以人性為仁義”,猶如“以杞柳為桮桊”。其言論見《孟子·告子》篇。

顯然,孟子的論調是直接針對告子的人性和水性一樣“水無分於東西”,性也“無分於善不善”。孟子巧妙順勢反駁,說水都是向下流的,這就是水性。當然畢竟,儒家為主流,雖然孟子言論並不符合邏輯,似乎也是孟子辯勝了,其實不然。


2.荀子是典型的人性本惡論,

“生之所以然者謂之性。”“人之性惡,其性者偽也。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順是,故爭奪生而辭讓亡焉;生而有疾惡焉,順是,故殘賊生而忠仁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聲色焉,順是,故淫亂生而禮義文理亡焉。然則從人之性,順人之情,必出於爭奪,合於犯分亂理而歸於暴。故必將有師化之化,禮儀之道,然後出於辭讓,合於文理,而歸於治。由此觀之,然則人之性惡明矣,其善者偽也。

顯然,荀子與孟子針鋒相對,孟子認為的仁義禮智信,在荀子看來就是“偽”,化性起偽,性是惡的,教化的偽是善的。雖然,荀子的性惡論,較接近於法家的思想,據說法家的李斯、韓非子都是其弟子。但是,荀子自稱是孔子的一脈相傳。孔子說,性相近,習相遠,並沒有具體說出人性如何。

3. 宋明的程朱理學,天命謂之性,性有陰陽、剛柔、仁義,故曰天理。把人性與天理都雜糅起來了,提出的存天理滅人慾,扭曲了多少人性。

4.陸王的心學,陽明說的簡練,無善無噁心之體,無疑,陽明終結了幾千年的人性善惡之論,認為心之本體無善無惡,善惡都是人類意識人為喜好的產物。但是,陽明的心物一體,顯然誇大了心的主觀能動性,仍舊屬於客觀的唯心主義。

因此,此問回答到此,就很明瞭了,可見儒家一直以來,不但沒有不敢直視人性善惡的討論,而且深陷人性善惡論的討論中似乎一直迷途式的發展變化著而不能自拔。雖然荀子的觀點唯物些,但是他也並不能從發展的整體的上升到一定高度準確把握人的本質。整體上而言儒家的人性論的不斷髮展變化卻恰是透漏出更多是靜止的侷限的人性認識而已,不是不敢直視,而是根本無從把握和自圓其說。於是,每個時代儒家代表者就提出了自己的認識服務於當時的需要,而,孔子說了,吾道一以貫之,但是,孔子言,“不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遠之,性相近,習相遠,”等等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本體論本質論的探究精神,他的學說只停留在道德規矩的教條上,一如媽媽訓孩子,但是這個框架是模糊的,又歷代獨尊儒術,於是,脫離了孔儒的框架,根本就上不了檯面上不到正統。所以,儒家的人性論註定不會再有大的發展,而王陽明實在沒辦法了,就把佛家的那一系統也就都雜糅進來了,突破了善惡之論,意思是乾脆就別論了,人生來本來就沒善惡,一切是心動念所作為的結果。但這樣恰是帶入死衚衕了。而且給人感覺就是無視且不敢直視人性的感覺,認為只要教化好,修行好,人性就約束好了管理好了。其實,這比荀子的恰是兩種走向。

總之,儒家所有的人性論都是侷限於一定社會時代的發展與需要,是一以貫之的。


質躍


今天,從科學的進化論的學說看待人性的問題,儒家的性善論毫無科學依據,根本站不住腳。孟子以水之向下比喻人之向善,其實是不倫不類,用來比喻人之為惡同樣有理。人是動物界的一員,雖高於其它動物,擔仍是動物。因此,人類的本性,第一位的永遠是獸性,也是弗洛伊德所說的本我。其中,會有動物性中的某種善性的成分,但和儒家所謂的人性的善,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和動物不同,人是社會化的產物,從人類進入社會的那一天起,人類就開始有了不同於動物獸性的新的屬性,也就是人性,這時才是人性善的開始。與人的獸性相比,人性是第二位的,後天培養的。人性也就是弗洛伊德所說的自我。弗洛伊德還提出了超我的概念,超凡入聖,一般人是達不到的。人是獸性和人性的混合體。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文明程度的提高,人類的人性會增大,獸性會減少,但兩者永遠都會同時存在。至於個體的人,每個人的善惡比例都不盡相同,同一個人處於不同的社會環境下,表現的善惡也會有所不同。所以,人會有好壞之分。即使是同一個人,也會有好人變壞,相反,也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基於此,現代社會,必須實行法治,依法治國,懲罰壞人,防止好人變成壞人。這是社會治理的底線。法治,是社會安定的保障。法治是針對人兩種屬性的最有效的治理辦法。如果按照儒家的主張,施行仁政,說服教育,不要法律,社會一定會越說服越亂。


沈圖2


入世一定要有包容心,少了包容心,很容易雜染甚至走入對立面,所以以善念善行行善教,一切源於對性善的認知。

給世人定個“原罪”,自己來扮演救世主,我們從來都不恥於這種行為。而實踐證明,耶穌是那麼多聖賢中,最早送命還不得好死的一個,比蘇格拉底七十歲時被人票死還少活,所以信耶穌很容易有一種孤憤情節,覺得人人都有罪,否則解讀不了老大橫死這件事。

想做一個正常人,就必須遠離邪教,逐漸平復心胸,從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慢慢去感受人世間的善,一點點化解心中的積鬱,也是可以撥雲見日,重歸光明的。

誤入迷途而回歸社會,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把“包容”當作“不敢直視”。

你長得醜,別人不把你當醜人,一視同仁、平和待你,你卻認為別人“不敢直視”你的醜,非要聽到惡言相向才會覺得真實?這不是犯賤麼。

其實這是源於一種自棄心,把自己永遠關在醜陋的外表下,還怎麼超脫?

人惡也一樣,壞不壞自己最清楚,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自己?自己壞是自己的事,不要把“改變自己”這件事,依賴到他人的懲罰上,那不是喜歡上受虐了麼?

對他人善念應存感激。

在社會上,“善”是互相激引的,如果感受不到這種“善”,就會被物慾牽引而沉淪。

不論修學什麼門路,一旦有機會,進入到主觀世界中,斷了外緣,內“緣”全靠過去的日積月累,見善則善根重,這有大用處。

在內緣熄盡處,能空生妙有,破盡重來,全靠本善中的一點清明,理論上,當初能投胎,就能做到,所以,在這個高度,才有“人性本善”之說,這裡的“人性本善”,和“神性全善”是一個意思。

所以,就算是信教,否定“人性本善”,就是否定“神性”,自己在刨自己的根,令人捉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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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並不是沒有看到人性的惡,他們,包括後來的統治者,設計出一套嚴苛的等級制度和倫理秩序,就是為了限制和壓抑人性的惡,當然也扼制了人的自由和大善。他們口頭上宣揚人性之善,也算是一種輿論導向吧。

人性有惡,最大在於獨佔和殘忍。儒家提倡的核心思想是“克己復禮”。己即上述私慾,禮及周朝的禮儀,應該是等級制下的一種行為規範吧。它在客觀上抑制了大多數人的人性惡,但並未能限制頂層統治者的人性之惡,實際上是集中到了那裡,即居惡推善也。

儒家只是一群學者,也僅是一種學說。在孔子時代,並無多大現世作為。從西漢起,才被統治者改造利用,成為重要統治工具。我們要將儒家本來的學說和被改造利用後的學說區別開來。

儒家制惡揚善的思想是明確的,也說明他們對“食色人之性也”這個來源於動物性的人性大惡是清楚的。至於執行的如何,主要的作用不在於學者和學說。



大河灣精靈


人性可分為本性和習性。

人之初表現的是本性,而本性是善性與惡性並存的。

因為人也是從動物中進化而來的,而自然界遵循的規律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所以人性中帶有弱肉強食的一面。

但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在長期的進化中也將團隊合作,相互信任,相互幫助溶入了人類基因之中,所以人有善良的一面。

人的天生本性是善惡各半。

例如,孩子看見別的孩子哭他也會哭,看見別的孩子笑他也會笑,這源於人類的善性。

再如,孩子會搶玩具,爭奶吃,這就是來自於惡性。

但是決定一個人品性的是習性,人本身善惡各半,習善得善,習惡得惡!

習性是學習來的,是後天教育的結果!





龍嘯九天令


性本善與性本惡

孟子的人之初性本善與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惡,爭論了兩千多年,我認為不管是人之初性本善,還是人之初性本惡都是錯誤的,因為只有經過後天教育、教化、感化,人的本質就變善,如果缺乏教育、教化、感化,人的本質就變惡!

人之初、是白板。白板是洛克哲學中的一個術語。洛克認為心靈像一塊白板,人在剛出生時心靈是“空白的”,我們所知道的任何東西都必須通過日常經驗或感官認識“印上去”,之後才慢慢形成知識,產生思想、形成道德,進而影響人的行為。也就是說,人一生下來就像一張白紙,沒有任何顏色。

有家教、性變善。也就是說,父母如果用儒家文化核心——仁者愛人思想育人,就是給孩子幼小的心靈裡播下一顆善良的種子,使孩子成為一個心存善念的人,在家裡就是孝敬父母的孝子,在學校就是尊敬老師的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社會就是泛愛他人的善人、好人、君子,將來走向工作崗位就是德才兼備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

缺家教、性變惡。也就是說,父母如果放羊式嬌慣孩子,或者打罵式懲罰孩子,就是給孩子幼小的心靈裡播下一顆仇恨的種子,使孩子成為一個心存惡念的人,在家裡就是忤逆父母的逆子,在學校就是打罵老師甚至殺害老師的壞學生,在社會就是一個傷害他人、危害社會、禍害國家的惡人、壞人、小人甚至罪人。

子不教、父母過。也就是說,孩子成為一個逆子、惡人、壞人、小人甚至罪人,都是父母的過錯。

子成人、父母能。也就是說,孩子成為一個孝子、善人、好人、君子,都是父母的功勞。

子成龍、師長功,也就是說,學生將來成為德才兼備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是父母、老師共同的功勞。

子成犬、眾人譴。也就是說,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嬌慣成一條惡狗首先討眾人嫌。

子成狼、吃爹孃。也就是說,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嬌慣成一條惡狼首先吃了自己。

子成虎、害政府。也就是說,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嬌慣成一條惡虎首先禍害政府。

子犯罪、父母淚。也就是說,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嬌慣成罪犯父母首先痛苦一生。

人之初,是白板。小孩子趨利避害、趨樂避苦的為己、利己、愛己的自我保護行為,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本性、天性,既不是惡,也不是善,更不是所謂原罪。善和惡都是人類後天成長過程中所形成的社會屬性和價值判斷。善和惡都是相對他人而言,跟為己、利己、愛己沒什麼關係。人的善念、惡念都是因事因物因景因情而生的思想觀念、價值判斷,是由外界事物引發的,並不是心底固有的,更不是從孃胎裡帶來的。

善惡是社會的價值判斷,比如說“食色,性也”,就是說食慾和性慾都是人的本能、本性、天性,食是為了生存發展,性是為了繁衍後代。這都是為了滿足自我慾望的正常行為。人的正常慾望並不存在善惡的問題,但為了食慾而搶劫別人,為了性慾而強姦她人,就有善惡了。總之,人沒有先天遺傳的善惡基因,但有後天形成的善惡觀念,所以,才需要用聖人的經典文化、做人文化、道德文化教育人、教化人、感化人,必要時還需要制度約束人、法律懲罰人。只有把人的道德自覺、道德自律、道德自治和國家的法律強制、法律他律、法律他治有機結合、內外融合、德法配合,才能使人養成抑惡揚善、嫉惡如仇、為人向善的思想品德。聖人云:“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之”。

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 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 行善之人,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贈。

做惡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見其損,日有所虧。

福禍無門總在心,作惡之可怕,不在被人發現,而在於自己知道;行善之可嘉,不在別人誇讚,而在於自己安詳。

實際上,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靈深處都有兩個“自我”:一個是高尚的“我”像天使一樣善良,一個是卑下的“我”像魔鬼一樣殘忍。心靈深處的這兩個“自我”隨時隨地都在進行著思想鬥爭、道德較量、行為糾結;如果高尚的的“我”佔了上風,那麼我們就會升起高尚的行為,成為天使般的孝子、善人、好人、君子。反之,如果卑下的“我”佔了上風,那麼我們就會表現出卑下的舉動,成為魔鬼般的逆子、惡人、壞人、小人。

所以,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靈深處都有相互對立、相互打架、相互轉化的八大矛盾:

仁愛與殘忍;

善良與邪惡;

大公與自私;

天下與狹隘;

理性與狂妄;

好德與好色;

大方與吝嗇;

熱情與無情。

如果一個人仁愛、善良、大公、天下、理性、好德、大方、熱情的美德佔上風,就是一個孝悌親人、正己化人、推己及人、泛愛他人的孝子、善人、好人、君子乃至聖人;

如果一個人殘忍、邪惡、自私、狹隘、狂妄、好色、吝嗇、無情的劣跡佔上風,就是一個忤逆親人、邪己害人、損人利己、禍害他人的逆子、惡人、壞人、小人甚至罪人。

綜上所述,人的本性是善惡混合體,人的本質要麼是抑惡揚善的孝子、善人、好人、君子乃至聖人;要麼是抑善揚惡的逆子、惡人、壞人、小人甚至罪人!所以,沒有天生的善人,也沒有天生的惡人,一個人面對利益、利害、誘惑總是徘徊在善惡之間,善惡僅僅是一念之差。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我們之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就是因為衝動泯滅了人的善念,激活了人的惡念;我們之所以說:“冷靜是天使”,就是因為冷靜抑制了惡念,釋放了善念。聖人云:“夫起於善,善雖未為,而吉神已隨之。或心起於惡,惡雖未為,而凶神已隨之。其有曾行惡事,後自改悔,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久久必獲吉慶,所謂轉禍為福也。”

任何人都是人性與獸性,天使與魔鬼,偉大與渺小,善良與邪惡,羊與狼的矛盾組合體。這就是中華文化抑惡揚善的二元思維、辯證思維、科學思維。正因為人是二重性的矛盾組合體,儒家文化提出“獨善其身、兼濟天下”的偉大思想,也就是說,只有通過格物、致知、正心、誠意、修身五個環節的道德修養“獨善其身”,才能使人仁愛、善良、大公、天下、理性、好德、大方、熱情的美德一面佔上風,把人殘忍、邪惡、自私、狹隘、狂妄、好色、吝嗇、無情的劣跡一面抑制或者消滅在萌芽狀態,從而實現“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生兩大大奮鬥目標,即齊家的人生第一目標、最低目標與治國平天下的人生第二目標、最高目標。

西方基督教文化把人類的食與性當成罪惡,這是極其荒謬的。因為食慾和性慾都是人的本能、本性、天性,食是為了生存發展,性是為了繁衍後代。這些都是為了滿足自我慾望的正常行為。吃一個果子,就是罪惡?亞當與夏娃相親相愛,都是罪惡???

以基督教為思想核心的西方文化認為:好人就是信仰上帝,懺悔罪過,積德行善的天使,壞人就是不信上帝,相信異端邪說,惡貫滿盈的魔鬼。這就是西方文化非此即彼的一元思維、機械思維、荒謬思維。這就是西方文化不得人心的根本原因。因為西方人認為,信奉上帝的人就是純粹的天使,不信上帝的人就是純粹的魔鬼,從而為西方列強消滅所謂邪惡國家、危險國家、恐怖國家提供了強盜式邏輯,找到了合法性藉口,創造了侵略性理論。


董海發


性善論不是完整的真正的儒家思想。儒家認為性相近。包括孟子的性善論、荀子的性惡論、董子的性未善論。


孔子曰:“性相近也,習相遠也。”即人之本性是大致相同的。之所有至聖大賢與大奸大惡,是後天教化和環境的影響。包括家庭教育、師長教化、交友等。孔子並沒有給人性之善惡下定論。而是給了後世留下了足夠的探討空間。後人便在其“性相近,習相遠”的命題之下,探討人性。


孟子認為人性本善——“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羞惡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又曰:“惻隱之心,仁也;羞惡之心,義也;恭敬之心,禮也;是非之心,智也。仁義禮智,我固有也。”孟子認為,仁義禮智是人與生俱來的本性,只要通過教育,“盡心”、“知性”,“人人皆可以堯舜。”

荀子對孟子的人性本善論給予批判。他首先給人性定義:“生之所以然,謂之性。”又曰:“飢而欲食,寒而欲暖,勞而欲息,好色而趨利。人生之有也,無學而成也,是舜桀之所同也。”荀子認為,人性是人與生俱來的,不需要後天學習的自然本能。人性是惡的,仁、義、禮、智等善是後天教化的結果。人之性,生而好利,有耳目之欲。若沒有良好的教養任其發展。其結果是道德淪喪,社會混亂。


告子認為,人性無善惡,猶如一張白紙。告子曾經與孟子有一場關於人性之辯論。最後以孟子的完勝而告終。不在贅述


董仲舒則吸收了孟荀二子的思想,提出了性未善的思想。

董子批判了孟子的性善論:

董子先正名:對性、心、民命名。然後託聖人之言:孔子從未言人本性善。

又言:“人之誠,有貪有仁。仁貪之氣,兩在於身。”

董仲舒還以禾與米作喻:“性比於禾,善比於米。米出禾中,而禾可全為米。善出性中,而性未可全為善。”

董子還認為,人民本來是愚昧無知的,儒家的使命就是啟民智,立民德:“性待教而為善,此之謂真天。今萬民之性,待外教然後能善,善當與教,不當與性。”

董子又言:“繭有絲,而繭非絲也;卵有雛,而卵非雛也。心有善端,童子之愛父母,善於禽獸,則謂之善,此孟子之善。質與禽獸之性,則民性善矣;質於人道之善,則民性弗及。孟子下質於禽獸之所謂,故曰:性已善;吾上質於聖人之所為,故謂性未善。”


董子雖認為性未善,但又承認人性有善質。既吸取了孟子的性善論,又吸取了荀子的“化性起偽。”其初衷是強調後天教化的重要。

無論是孟子的性善論,還是荀子的性惡論,以及董子的性未善論。皆符合孔子性相近,習相遠的思想。

董仲舒還提出了“聖人之性”,“中民之性”和“鬥莦之性”的性三品論。後世學者皆認為這是對孔子“唯上智與下愚不移”觀點的繼承,其實不然。

董子能有此論,是混淆了性與智。人之性是相近的,這點孔子已經言明。但人之智則有巨大的差距。如:阿甘的智商只有75,介於正常和弱智之間。老子和孔子的智商肯定超高,估計在160以上。韓非的智商堪比孔子。但一個教人作惡,一個教人為善;一個愚民,一個智民;一個是把人民關進牢籠,一個是把君主關緊牢籠;一個大奸至惡,一個大聖至賢。

孔子與韓非子,可謂智相近,而性相遠。

故董子的性三品之說,應當改為智三品。人有“聖人之智”,包括老子、孔子和韓非子。但老子和孔子成為華夏文明的代名詞。但韓非子為了施行法家的愚民思想,不惜教唆君主,毀滅華夏文明。人亦有“中人之智”。還有“不才之智”,不才之智其善者如阿甘,其惡有持刀搶銀行的劫匪。無論是智如聖人、眾人、不才,皆可善可惡,全憑後天教化和環境使然。

提出性未善的觀點——董子有大智;混淆智與性——董子有小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董子是也;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鄙人是也。

荀孟董三子雖然對人性善惡的觀點不同,但其向善方法一致。孟子主張通過教化,挖掘和培養善的萌芽;荀子則主張通過教化,使人性之惡向善轉變。董子則主張待外教,然後能善。通過三子對人性的探討,進一步驗證了教育之重要。而在百家諸子中,最重視教育的,便是被後世尊為“萬世師表”的孔子。這場人性善惡之辯最終異曲同工,殊途同歸。


韓非子繼承了荀子的性惡論:群臣皆有陽虎之心,隨時準備謀反。國君立太子後,夫人和太子便希望國君早死。韓非認為,國君的夫人、兒子、父兄、在旁,群臣皆是天敵。 所以必須牢牢掌握刑法——主握度量,所以操生殺之柄。刑不避大夫,近愛必誅。

漢武帝重用法家酷吏,把皇族和大臣屠戮殆盡。就是法家思想之下的必然結果。 韓非認為君臣關係是敵奴臣,即群臣是國君的死敵和奴才。韓非的性惡論,為君主奴役人民提供了理論依據。大臣是:‘從主之法,順主之為,專心於事主者,為忠臣。’人民是‘寡聞從令。’踏踏實實做君主的奴才。

總之,荀子的性惡論皆是精華,是教人去惡從善。 韓非認為人性之惡是無法改變的。其目的是為法家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主張,提供理論依據。

總之,無論是孟子的性善論,還是荀子的性惡論,以及董子的性未善,都是教人去惡從善。都是100%的精華。而韓非子的性惡論,是教君主作惡害人,是100%的糟粕。


楊朱學派


“人性本善”及“人性本惡”不過是兩種學說。其本意也是讓人經過後天的學習和修心達到善的目的。

人從呱呱墜地,有的好哭,有的好笑,性格是天性。所以有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的說法。

而人經過後天的學習能增強善惡辨別能力,從而通過修心能改變自己的惡念和不良行為。達到他所倡導的人性本善的目的。

人心本善是教人以善行以善言來處事,不是以人的地位學識來區分人類,更不是愚昧百姓,讓百姓心甘情願的服務於統治階級。


無心無魂134


藝術之所謂,感悟而已,又何來正邪?儒學之所謂,忠恕而已,又何來善惡?自破天荒的“十年探索”以後,致使伲華夏大地非彼即此、以偏概全之形而上的、魔鬼化的思維模式濫觴,甚悲。中國二字緣何而來?俺以為中庸之道逶迤至今,實乃中道國家略稱罷了。所謂世界四大文明古國,惟中華拒絕“古中國”頭銜,恰正輝映了儒道釋之經天緯地非同尋常。“人之初”性善哪能?性惡又哪能?此一早年轟轟烈烈批林批孔舊話題,未見社會進步毫釐,益見文明毀於一旦,如今不說也罷 —— 打工撈食,弗問世態炎涼,只求衣食溫飽,謹向鄙夷藝術、唾棄儒學的探索者致敬。


聞魯生


顯然說人性本善,並不能說明你對儒家的欲加之罪。儒家對於惡有著坦蕩、真誠、明確的認知。而只有坦蕩真誠明確,才是直面,危言聳聽、誇大其詞、言過其實、以己度人,那才是不敢直面,那才是偏執偏激狂妄。

其次,人性本是善還是惡,是個有明確對像的命題,這個命題本身的思考方向,與思考者的意圖無關。人性就是人性,人性與善惡之性的相關聯繫,與你有什麼意圖無關。要思考人性是善是惡,直麵人性即可,無需考慮你是不是會被別人認為是不敢直麵人性之惡。

再次,你若因為想要表白自己的“理智”、“聰明”而去回答問題,這隻能說明你離著理智、聰明伶俐甚遠。

最後,你說人性本惡,並不能說明你就是“直面了人性弱點”,根據你們推崇的“形式邏輯”,你是不是得先證明那個你說的直面的東西是“人性弱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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