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 这个女人在多个男人中间混日子,换来的却是老年凄凉无依

这个女人在多个男人中间混日子,换来的却是老年凄凉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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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世,该如何讨生活过日子,似乎没有定数。但是,对公序良俗的遵守和自我行为的约束,还是最起码的规矩。少了这个规矩,人性中便少了善良。而少了善良,便会旁生出恶的行为。所谓恶的行为,依然是缺乏对公序良俗的遵守和自我约束使然。如此,便是放任自我,伤害他人。这里所说的他人,当为亲人。因为恶人无法伤害到其他人。如若伤害到其他人,人家能饶过他?所以,恶人伤害家人,善人护佑家人。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遇到过、也曾经帮助过的老人。

多年前,市人民医院眼科孙主任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科室来了一个有眼疾的老人,只带了来的路费,也没带看病的钱,回家都是问题,说让我呼吁呼吁,让爱心人士帮帮她。

我欣然允诺。

见到这个老人后,经老人口述,说她有子女,两男一女。丈夫于前些年过世,而今孤居。孩子不管她。村里人不管她。邻居不管她。反正都不管她,她身边所有人都是没有善心之人,自己身世甚为可怜云云。

这个老人表情严肃,语气平缓,对他人的不满有礼有节、有根有据的娓娓道来,全然不象是在说谎。我听着听着就来了怒气火气,就有了替老人抱打不平的想法。

这个女人在多个男人中间混日子,换来的却是老年凄凉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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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经过对这个老人的了解,包括见了他的两个孩子、夫家在世的兄弟、堂兄弟以及村支书、乡邻之后,这个老人年轻时的行为,以及现在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总结起来就是,其言语上大致是谎言加谎言,恶毒加恶毒。行为上一二再的不守妇道。

她嫁进这个家之后,并不安分过日子,趁着年轻光景跟过很多男人混吃喝。当然,男人图她什么,她很清楚。而她在一个个男人间混日子的时候,可以想见,男人因为新鲜之故,这些个男人待她一定是甜言蜜语的哄骗,绝不会像她丈夫一样对她言语约束行为约束。

人都有劣根性,谁又想受约束?于是乎,这个老人年轻时便放纵了自己——听着一众男人的哄骗,吃着喝着花着这些个男人的物什钱财,谁一喊就屁颠屁颠的跟去几天。她在这样的日子里自得其乐,似是还甚为荣耀——这些男人喊我出去玩、喊我陪着吃喝,说明我漂亮,有气质,有吸引力,有魅力——以我的猜度,这女的想法大致如此吧。

对于其他男人来说,这个女人不是他们的妻子,只是他们的玩物而已,所以,也不在乎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苟合。他们能够喊着这个行为烂脏的女人出来,似乎也能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一般。

对于这些她跟过的男人来说,既然是玩物,当然是哄着宠着然后睡着,解决下生理问题。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犯花痴,还是人品使然,就是喜欢往男人堆里钻,听这些男人的好话,跟着出去玩玩、吃吃喝喝,然后陪着睡睡,全然不顾夫家的家风约束以及渐次长大了的孩子们的名声。其结果是:由于缺乏对孩子照顾,加之那些年家贫无依,两个男孩子,一个流浪到他乡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一个在村里,好像到了五十几了,才娶了个半傻子媳妇,算是有了个家。好在这个半傻女人不是太傻,会做些基本的家务,比如做饭、浆洗衣服等。这男的劳作回来,有了口热饭吃,不再孤寂凄凉。她的女儿也已嫁人,但时常给她母亲带些吃喝,并不是老人说的孩子们都不管她。包括她那个五十几了才成家的儿子,以及那个做了人家上门女婿的儿子,都在帮补着、出钱出粮食出力的养着她们的娘。只是这个老人言语恶毒,行为荒诞不经,对人挑剔有加,儿女们没法将其请进家里对其养老。

这个女人在多个男人中间混日子,换来的却是老年凄凉无依

不仅如此,她在村上时,对乡邻和对自家的亲人一样,也是满口谎言,满口的恶语。如果这老人自认为村里某人得罪她了,她便会在村里路边烧黄表纸,并用恶毒的语言诅咒人家——这行为在信仰封建的乡下,算作极其出格、恶毒的行为了。

可这老人不自知,即便年近八十,依然用她独有的思维方式方法,和家人斗法,和村里乡邻斗法。她总认为她的行为是对的,错的,都是别人,比如她的儿女,以及她夫家的人众和世代相处的乡邻们。

这就是她家人、邻人、乡亲眼中口中的“传奇”女人。一众人在和我们说她这事的时候,无不是当作笑谈——即便她伤害了人家,众人对她也已经不恼恨了。她的行为,也不值得众人去恼恨她了。对于别人来说,她这个人已经没有基本的、是人都该遵守的规矩,比如公序良俗。

这也许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活样板吧!

为人历世,为人处世,躲不过众人的眼,也躲不过众人的口,还躲不过的是自己的心,这就是所谓的欺人不欺心吧。生儿要养儿。不仅要养儿,还要为孩子们树个榜样,立个威信,挣个名声。如果这些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到,那就枉为人母了。既然如此,老来晚景凄凉,也就可以预见了。

这就是她的亲人、村人不恼她、不管她的原因所在——恼不起来,也无法管她,随她去吧!(刘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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