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張旭、懷素以狂草著稱於世,有顛張狂素之稱。他們的狂草是不是要喝醉了以後才能發揮?

子衿書法


張旭、懷素的狂草確實是中國書法的極有代表性的作品,是書法最具旋律感的高級藝術,很多書法家喜愛張旭、懷素的書法作品,比如,毛澤東主席的書法就受到這兩位書法家的影響,成了現代人非常喜愛的書法作品,比如他的《致陳雲信》(1959年 12月 30日)、《七律·長征》等書法,十分流暢,很有韻味。張旭、懷素、毛澤東等的書法確實是非常耐看,具有藝術韻味的佳作。


筆者也非常喜歡草書,喜歡這三位偉大書法家的作品。草書表現的是比較激烈、暢快的心理感受,寫草書時一般心裡的情感是激盪的,而平靜、沉悶的心情一般難以寫出好的草書,但是,是否說喝醉了草能寫出好的草書,是否說喝醉了才能把寫草書技能的發揮得最好,這可能是因人而異的,據觀察,只有少數書法家在寫書法時喜歡喝些酒,但也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才寫書法,而大多數書法家在書寫時是不喝酒的。

適當喝些酒確實有利於讓情感表現更徹底,更能夠放開心情來寫書法,拘束更少,所以,寫草書有可能發揮得更好,詩論上說:“李白斗酒詩千篇”,那麼,書法和詩一樣,都是藝術,而藝術是需要情感的,所以,喝酒確有激勵創作藝術的一面,有讓你寫書法寫得更瀟灑更暢快的一方面,但是,也不能走向極端,如果喝酒太多了,醉得不知所以了,一定是寫不好的。

再說,書法是藝術,是需要有功底的,即便是草書,也是需要有書法的筆法、結構、章法和佈局的,也不是亂寫就好的。在某種意義上,草書更需要有深厚的功底,需要有楷、隸、篆、行做基礎,在筆法、章法、佈局等上面沒有基本的功夫,是不太可能寫出好的草書的。

所以,如果要寫出好的草書,一定要先有基本的書法功底,要先學其他書體,有了楷書、隸書等的基本功,然後再學好草書,打好地基,再建成高樓,一定會更好。

藝術與酒有關,但藝術不等於酒醉後的表現;適當喝酒有助於讓草書發揮得更好,但喝醉了一般是寫不出好的草書作品的,藝術需要的是真誠而豐富的情感,是真情的流露,書法,需要以情動人。


文城觀點


一、張旭是一位很有藝術氣質的人,才情奔放,但好酒!與李白、賀知章等並稱“飲中八仙"。杜甫《飲中八仙歌》描繪他:每當大醉,便大呼狂走,以頭濡墨作書,故被人們稱為“張顛"。

張旭草書出神入化,從傳世的《古詩四帖》來看(見下圖),用筆以圓頭逆入為主,筆鋒居於點畫正中,體現了"無往不收"的“錐畫沙"的方法,在結體方面,將上下字的點畫緊密相連,有時兩個字像一個字,有時一個字又像兩個字。字之間的空白也是疏密強烈。從而形成了氣勢奔放的藝術效果。

但張旭寫字並不一味放蕩,他的楷書《郎官石柱記》就充分體現了他的書寫功力!

二、懷素勤於揮灑,曾在芭蕉上作書,他也好酒!故世人稱他為“醉僧”。懷素在書法藝術領域裡追求淨心、自悟,從而取得精神寄託,通過筆墨在箋素上的莫測變幻,把自己的感情充分地表現出來。

《自敘帖》(見下圖)是懷素的代表作品,他運筆的速度很快,使人不得不佩服他中鋒用筆的嫻熟技巧。《自敘帖》一開卷就有浩蕩之勢,每行連綿之筆很多,字與字之間的聯繫很密切,整行字以一筆出之而書寫完的很多,這正是典型的“一筆書"。但他的楷書法度也是極精嚴的!

鵬譽軒筆莊認為:張旭、懷素兩位大師,儘管都是"酒仙",但無早期的苦功,到晚年也是狂不起來的!








華夏筆都—鵬譽軒筆莊


就張旭、懷素醉酒後書法更“龍飛鳳舞、屢有佳作",結合我數十年飲酒的體會談點看法: 酒後應是有某方面的感官刺激作用,但不是做某件事質的飛躍。 壁如我近十年來飲酒應不下30OO斤酒。是否每每酒後做事就有意想不到的”奇蹟事”呢? 應不是! 飲酒最直接的反應是對身體的作用,是身體的五臟六腑的承受的事;特別是邁進花甲之年飲酒之人的敏感體現。 拿剛入己亥年(豬年)的正月,整整30天每天近一斤酒(不下30斤酒),但這段時間偶爾在"悟空欄目"談點話題,仍是詞語依舊、水平依舊。酒後能不跑題已是幸之又甚,更難說有"酒後驚人的表達。 可見,說張旭懷素不少的佳作是醉後之產物,恐不符合人體身體各機能的作用。 拿懷素而言,他十歲便入僧寺靜心枯躁苦練書法數十年,才會形成懷素別具一格草書。 故對懷素書法上的過人之處,我曾在前年說過幾句話:“懷素幼小存遠志,遁入空門書卷紙。 詩仙書祖眉上梢,別具草書歷代傳。" 能成大家者,皆因都有一種勤勞作、善博覽,孜孜不倦長進之心,方能隨時隨地“筆走龍蛇”,佳作長留世間。


禪城梁山人



為龍書法



書法創作有多種狀態,有有感而發的,也有無意於佳乃佳的,當然也有有意而為之的。張旭懷素的狂草當然也他們自己獨具的有感而發的方式,就是借酒的媒介作用,來激發創作欲。實際上,翰墨書道認為這不是正常的創作狀態,是一種病態化書法創作,之所以形成他們以酒為媒介的書法,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的,有社會的也有個人的原因。或許基於這個原因吧,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能夠和張旭懷素並行的狂草大家,狂草雖然也在不斷傳承發展,但沒有就像他們那樣書法和酒密切聯繫的如此緊密的書法家。




實際上,單純就張旭和懷素來說,確實是酒後才能發揮的更好。但是我們不能因為如此就簡單模仿他們的行為,認為只要喝酒才能寫好草書。我們知道,他們的楷書的功夫也是超凡入聖,正因為他們有超越常人的書法基本功和文化修養,才形成了他們後來的狂草成就。酒實際上只是一種媒介或者說催發劑而已,並且是表面的,而不是真正深入書法家核心的因素。書法創作的真正媒介仍然是書法家的情感所致,也就是因感而發。

雖然我們說張旭懷素的草書是酒後書寫最精彩,實際上就他們的作品《古詩四帖》和《自敘帖》,並沒有說是酒後的作品。從書寫內容看,仍然是有目的的書寫,並不是喝了酒,不假思索一揮而就的作品,基本上酒後的作品,酒前也是有所準備,甚至是爛熟於心的文字內容或草字字形,然後以酒為媒,一氣呵成。

所以,說我們瞭解書法史上有以酒為媒介草書情況就可以了,大不可每欲書,先喝酒。我們現代一些狂草非常精彩的書法家也沒有說是什麼酒後的作品。

比如王厚祥的草書,也可以說是滿紙風雨煙雲了,也不見的就是酒後的作品。


翰墨書道


張旭和懷素善長狂草書體,世人以為,他們要借酒功效,才能留其名世的墨寶。這不盡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張、懷二人從對書法的愛好,到喜歡,到日復一日的精研臨摸,最終在書法上別出新栽,自成面目,別人難於想象他們在背後付出多少時間、精力、代價。戲曲界中有句名言: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每一個成功的人沒有不付出艱辛和努力的。

即以說二墨客僅憑酒力才留史名,未免妄論。書者飲酒,或懷才不遇,或憤世忌俗,或不入同流合汙。有李白斗酒詩百篇,有三國曹操煮酒論英雄。不過張、懷二墨客善飲,且在半醒狀態狂書草書,鍥合草書狂放不羈,灑脫隨意的特點。晚年張、懷二人遺世的墨寶,跟他們的飲酒多少有點關係,但酒不是他們狂草書體成功的主要原因。


88何明遠


酒駕入罪的時間並不長,以前喝了酒是可以開車的,有些人把車穩穩當當開回家,有些人開出了交通事故。

寫字和開車本質上沒什麼不同,都屬於技術活兒,所不同的是酒量有大小技術有高低,僅此而已。

酒能提神助興是不爭的事實,適量的喝酒能夠給書家平添幾分靈感和氣魄,說不定還有神來之筆,但過量飲酒恐怕連筆都舉不起來。

我相信張芝懷素是人而不是神,假如一個書家只能靠喝醉了才能寫好字,那他一定不是合格的書家,更不能成為偉大的書家。


惟生


如此書法大開大合/張力挺拔/線條流暢/給人賞心悅目質感/更兼有阿娜多姿亭亭玉立的穿越矇朧似有游龍戲珠的美感/草書多數在酒後似醒如夢壯態下更顯得韻味十足/因為草書在行雲穿霧時更講究神似意到而非形字/這就是漢字在揮寫草書時特有的象形生態給人留下的印象!


五德堂


好的草書源於好的行楷功夫,嫻熟自如、胸有成竹是寫好草書的翅膀。懷素、張旭、毛澤東是古今草體書法大家,自有功夫、氣質和時代豪氣注於筆端,至於酒之作用,並非關鍵。因酒之樂,豪情大起,筆走龍蛇,兼有神來之筆,是藝術之奇徑,但絕非獨徑,也絕非大醉之功。





國禮藝術家範志禮


不能說非要喝醉才能寫好字,但應該承認酒的助興功能,喝到八成達到興奮狀態時的那種無拘無束,才能在無書法意識狀態下任意發揮,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張旭的《李青蓮敘》和王羲之的《蘭亭敘》都是酒後作品,足見迷酒之後的書法效果是何等造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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