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 "为什么要让赫连煜拿掉我的孩子,现在还要摘取我的肾?"

江馨仪的提醒让赫连煜一怔,我为她做过什么?

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然,一想到江若兰如今的惨况,他强行甩开了心底的愧意。

赫连煜重重将文件甩到她脸上:“江馨仪,你真令我恶心!别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委曲。如果不是你当初不择手段逼走若兰,又怎么会有今天?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报应!”

江馨仪丝毫感觉不到痛,心的悲凉盖过了一切,浸透进五脏六腑。

贱人,恶心,心机女。

这就是她付出所有得到的评价,望着眼前仍俊美无俦的男人,江馨仪告诉自己,真的该放下了。

心底一片荒芜,戚戚长出大片曼珠沙华,妖异的血色是她三年婚姻的颜色。

忍着身体的剧痛,弯腰拣起文件,江馨仪不禁瞪大双眸,身子发颤,心在滴血:“植皮手术同意书?赫连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看过?”

在江馨仪哀戚的眸子注定下,赫连煜不敢直视。

泪水模糊了江馨仪视线,咬牙咽下喉头的悲伤。

用力抓着那份沉重的手术同意书,任由纸张尖利的边沿划得她掌心鲜血淋漓,她却笑得十分灿烂:“赫连煜,结婚三年了,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心动过?”

赫连煜神经一颤,微微蹙眉,脑中有一些零碎片段闪过。

低垂下眼睑,不敢直视江馨仪索爱的眼。

“你有的,是不是?”赫连煜的沉默给了江馨仪希望,眼波深处的光芒越来越亮,瞬间点燃了她的世界。

江馨仪的目光太灼热,仿佛看透了他灵魂深处连自己都触摸不到的角落。

这样的发现让赫连煜极度不舒服,眉头深锁,面沉如水:“没有。”

短短两个字如雷炸碎了江馨仪最后的希冀,脸上血色尽褪,踉跄上前:“赫连煜,你看我的眼睛说!”

江馨仪越是逼他,赫连煜越愤怒。

寒霜般的目光直勾勾射向她,薄唇轻启:“江馨仪,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娶了你!”

话如刀,将江馨仪仅剩的自尊千刀万剐。

江馨仪无力跌坐在地,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哪怕赫连煜不爱她,她也要说出憋在心头几年的话:“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然,你是赫连家的继承人,我只是来路不明的孤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能像只可悲又贪婪的吸血鬼,躲到暗处偷看你。我分担不了你的烦恼,只有尽自己所能你给制造一些快乐和惊喜。我害怕你知道了会瞧不起我,说我痴心妄想,便把所有功劳都推给若兰姐……”

陷入回忆中的江馨仪苦涩而悲哀,她爱了六年的男人。

数次救他于危难之中,她却徘徊于生死边沿。

还要将功劳全推给江若兰,只因她自卑,她配不上尊贵如神祗的他。

“住口!到了现在你还在信口雌黄?江馨仪,你以为把若兰为我做的事归功己有,我就会心软吗?别做梦了。从你三年前逼走若兰,取代了她的位置那一天起。我就对自己说,以后再不会相信你!”赫连煜用愤怒来掩盖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痛意。

他不能相信她!

江馨仪一向擅长演戏,每次都装得好无辜。

这么多年了,他没有免疫。

反而,时常会陷入误区,差点儿落入她的陷阱。

幸好若兰及时回来了,否则,他不敢想像自己堕入怎样的万丈深渊。

赫连煜的怒吼彻底击碎了江馨仪最后的希冀,笑得凄婉而决绝。

狠狠撕碎了手术同意书。

“你……”赫连煜怒极,扬起手掌,江馨仪无所畏惧,迎了上去。

“打吧,打吧,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签这个字的。我要你时刻看着江若兰丑陋的嘴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江馨仪用力将碎纸往上抛,纷纷扬扬洒了赫连煜一身。

江馨仪闭上眼,微笑垂泪等待赫连煜的巴掌。

预期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耳畔响起秦恺之的暴喝:“赫连煜,你真不是人!为了江若兰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残害了自己的亲骨肉,还硬摘除了馨仪一颗肾。现在你还想要她为江若兰植皮,你比畜生还不如!”

怒骂着,满脸青紫的秦恺之重重推了赫连煜一把。

未料到秦恺之会突然闯入,赫连煜一时不察,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几步。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你这个外人瞎操心。”秦恺之当着自己的面,护江馨仪如珍宝,赫连煜目光赤红,泛起杀意。

“夫妻?”秦恺之怒极反笑:“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拿馨仪当妻子看待过?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有想过她在独守空房?你派人四处寻找江若兰,可有想过她的尊严?三年了,她对你掏心掏肺,你肆意伤害她。赫连煜,你就是个人渣,根本配不上馨仪这么好的女孩!”

赫连煜毫无预警挥出一拳,早有准备的秦恺之没有被打到,快速反击,打中了赫连煜鼻梁。

霎时,血喷涌而出,显得十分狼狈。

秦恺之怒瞪了赫连煜一眼,拉起江馨仪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江若兰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了进来。

黑发遮住了她烧伤狰狞的半边脸,显得柔弱无依,楚楚可怜:“恺之,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说好要一辈子不分离的。恺之,你和煜情同兄弟,不要为了我们而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死在那场大火里就好了……”

江若兰说着,泪水滚滚而落。

赫连煜忙上前,蹲下来与她平视,蹙眉劝道:“别再说这种傻话了,你放心,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只要做了植皮手术,你就能和从前一样漂亮了。”

“别再说植皮手术了,我不能再伤害馨仪了。就算她同意了,我也不会接受的。”江若兰说得义正辞严。

赫连煜眼里更加心疼。

赫连煜对江若兰关怀备至的样子,江馨仪心痛如绞。虚弱靠在秦恺之肩上:“带我走。”

书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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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阴魂气团之中李檀被其它阴魂挤压得变形的脸孔,云飞扬的心头犹如针扎般疼痛,呆立少许,他身上的真气猛然间提升到极致,突兀的朝着已被斩去一只臂膀的陈建宁飞掠过去。

宋立的反应也是极快,身后的金鹏飞行翼下意识的煽动,整个身体化成清风,瞬间便是拦住了云飞扬的去路,他的右手仍旧抱着曹烈阳,但只用左手也足够叫云飞扬拦住。

此时的云飞扬已经失去了冷静,以他元婴一层的实力,肯定不是这陈建宁的对手。

“云飞扬,你且退去,交给我,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宋立阻挡住云飞扬的去路,将他禁锢住,虽然如此,但宋立并没有责怪云飞扬的意思,反而他很明白此时云飞扬痛若蚀骨般的痛苦。

“老大,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即使被宋立禁锢住,云飞扬的双眼仍旧死死的盯住陈建宁,双指抖动指着陈建宁道。

“放心,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宋立轻轻的拍了拍云飞扬的肩膀,这个时候厉云已经上前来,宋立一并将曹烈阳这孩子交给了厉云,旋即转身看向陈建宁,阴冷的气息凛然穿透陈建宁的衣衫还有肌肤,冷入骨髓。

“宋立,你敢杀我,我是赤日王之子”

失去胳膊的陈建宁早已没有了平日那般的傲气,他虽然足有四十多岁,但终年隐于家族之中,没有经过什么风浪,望着宋立阴寒的眼中,此时的表现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内心的恐惧让他说起话来都是颤抖的。

“我杀的就是赤日王之子”

宋立怒火犹如实质一般,乃至于四周之人皆是能够感受得到,随着不断升腾着的怒气,宋立一步一步踏空向前,每一步都好似要直接踏破陈建宁的心脾一般。

“你们还等什么,他要杀我,你们便给我杀了他”

半躺在地上的陈建宁望向四周聚集过来的陈家供奉,好似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数十名供奉,修为最低的也有金丹巅峰的实力,这些人应该足以保护住自己吧,陈建宁此时的想法便是如此。

这些人不敢违抗陈建宁的命令,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陈家这两年阴谋,那名并没有见过的尊上很快就要出世,如若此时放任不管陈建宁,日后必然会受到陈玉然乃至尊上的责难,尊上如何实力,便从能够瞬间见元婴强者变成分身强者的神种就可见一斑,宁可对抗圣狮帝国的太子宋立,他们也不愿违逆这个神秘的尊上,至少宋立的实力大家是知道的,分身一层嘛,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世人大多这样,在他们心中,并不了解的东西才是最为可怕的。

“宋立此子,乃是分身一层的实力,大家一起上,未必不能战胜他”

忽然,人群之中有人喊出这一句,更像是给大家一个上去送死的理由。

果然他这一句话十分的管用,一些犹豫不决的供奉开始稳定心神,蕴动着体内的真气。

“也好,省的我一个一个杀起来麻烦”

宋立音色淡然,但语之中却透出对这些人的不屑,表虽然淡然,但眼神却是十分的阴冷。

这些供奉听到宋立的语,好似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心中不禁有些愤怒,再也用不着动员,少许过后,便是一拥而上。

数十名陈家供奉,不光手中武器各异,就连功法当然也是相互不同,他们从不同的方向涌上来,好似要将宋立围在中间。

然而宋立并不以为意,轻扭脖颈,看向一名金丹巅峰的供奉,双手一指。

“去死”宋立轻喝一声。

“砰”

几乎就在宋立那一指之时,那名金丹巅峰强者的身体亦是爆裂开来,血肉四溅。

“这是”

“怎么都没有看到他出招啊”。

“出法随么,宋立乃是分身一层的实力,怎么可能做到”

随着那名金丹强者突兀的暴毙,虽有不断上涌的陈家供奉皆是停住脚步,轻轻一指,微微一喝,一名金丹巅峰强者就变成了血浆,不禁让他们惊骇异常,固然金丹巅峰与分身强者修为上有着巨大的鸿沟,但也不应该有那么大吧,出法随,只有传说中的大乘期强者能够做到,这个宋立又是如何做到的。

其它他们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出法随,只不过是宋立祭出了一道真气游丝而已,那游丝极小,肉眼不辨,不是被攻击的目标,不特意观察,更是现不了,本来一道真气游丝的威势也是极小的,很难产生什么实际的伤害。

但宋立的祭出这一道游丝却是不同,宋立体内的真气都经过体内帝火的淬炼,浓郁至极,而且刚刚宋立祭出之时,那道游丝上还带着些许帝火之力,加上二人实力差距过大,那人也是毫无防备,直接被这一缕游丝击中了腹部丹田,帝火之气与那人的丹田之气混合,产生了气爆,直接崩破了那金丹巅峰强者的身体。

即便宋立自己也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击竟然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少许过后便也是相同了其中奥妙,不过口中却是不说穿。

“你们都该死”

“杀杀杀”

宋立连续喊着三声杀,每一声都代表着一名陈家供奉的陨落,一人便是一招,三人便是三招,没有人看到宋立何时出手,怎么出的手,用了什么招,在他们眼中宋立好似就化作了一缕罡风一般,飘荡过处,便会有一具尸体落下,此时活着的人心中都很庆幸,这道“罡风”并没有从他们的身边经过,要不然这样根本感觉不出来的速度,也一样会要了他们的命。

没死是个好事,当然值得庆幸,但也只能庆幸自己会比那些人晚死那么一小会,因为宋立心中已经决定,这些陈家供奉都要死,必须死

体内拥有帝火,拥有人皇的记忆传承,又彻底炼化了神种,宋立已然可以说同阶之下的最强者,而且这些人还与宋立再修为上有着巨大的鸿沟,如今这般也只有被宋立屠杀的份。

宋立本不是一个嗜杀之人,然而今日却是不同,那些被扭曲成球的赤日城中的阴魂在望着他,如果这些人不死,这些阴魂又如何能化去魂中的怨念。

“哼,一个一个的杀太过麻烦,你们还是一起去死吧”

宋立大喝一声,体内的真气不断旋转,少许过后这些真气便是破体而出,形成了一条紫色的火龙,龙翔与空,鸣声呼叫。

帝火形成的狂龙,乘风欲奔,气势凛然,在宋立双手一指之下,速度如惊雷,朝着这些陈家供奉一扫而过。

看似轻轻的一扫,但这些供奉却是一瞬间便是燃烧起来,帝火之下,肉身之躯岂有半分阻挡之力,一具具被紫包裹住的身体,此时目光除了恐惧再无其它,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绪变化的间隙,几息之间便是化作了灰烬。

陈建宁瞪大了双眼,双唇铁青,不断的抖动着,他想向着宋立求饶,却不知为什么却说不出任何话,不是他羞于开口求饶,而是他的舌头在这般恐惧下已经不听使唤。

虽然一直以来,对于宋立的名声他都十分的不屑,但那是嫉妒所致,他一直都知道宋立强,但今日真正见过后,才知道宋立居然强到这等地步,那可是数十名修士,大多都是元婴期,只有寥寥数人处于金丹巅峰的层次,可是几招之间就被宋立屠戮殆尽,更让他感觉到无力的是,宋立出的那几招,只有最后那一击他看清楚了,而前面的招式他居然连宋立如何出招的都没看清。

“别,求求你,别杀我”

陈建宁好不容易吐出一声,音色却是不清不楚,虽然他知道让宋立不杀他好似不太可能,但他总是要试一试的。

“哼,你觉得可能么”

宋立冷哼一声,对陈建宁的话断然否决。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在此时服下神种了。”

陈建宁口中喃喃,心有不甘,断去的一臂仍旧在冒着鲜血,倒在血泊之中的他,只能在此时将神种服下,他现在身上有伤,不是服下神种的最好时机,本来他想等修炼到元婴巅峰再服下神种,以图能拥有更高的分身修为,但眼下之势,为了保命他便只能如此。

青绿色的虫蛹出现在他的手上,看上去有些恶心,陈建宁微微皱眉,却不敢多做思虑,直接破开了虫蛹的外壳,破体而出的神种,直接便从他的手心钻入,带着肩膀上的剧烈的痛处,这条虫子钻入手心的刺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少许过后,陈建宁疯狂的笑起来,随着他的笑声,身上的气势亦是陡然变化,刚刚那般惶恐和颓废已经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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