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1 人類生而孤獨,音樂才是解藥

人類生而孤獨,音樂才是解藥

如果表達情感是人類的天性,那麼在各種語言出現前的洪荒時代,音樂就是人類的唯一語言。

也正是基於它對人類精神與文明的滋養,我們才得以跨越一切的隔閡,在音樂中迴歸人性最本質的共鳴

01

我經常在擁擠的大街和地鐵上看到戴著耳機,隻身不語的路人。

可能是工作辛苦,生活孤獨,尋求他人的傾訴或傾聽太奢侈,以致於面對無以言說的徒勞,我們只能藉由音樂來獲取一份心照不宣的寬慰。

如陳奕迅在《歌頌》中唱到:

感謝永遠有歌把心境道破

哪論動或靜

誰也有情緒有它撫摸

對個人而言,音樂承載的不只一種情緒,還象徵著一份回憶。

一首簡單的兒歌能讓我們懷念起和小夥伴一起放聲的童年時光,一首老歌能讓你想起午休時間和同桌各戴一隻耳機的中學歲月。那時候我們都不成熟,音樂也跟著青澀,卻共享了一種簡單而純粹的快樂。

所以哪怕早早被打上無關考試的“副科”標籤,在我們懵懂的學生時代,音樂也有著不可磨滅的印記和意義——乃至於成為我們成長教育的一部分。

就像法國電影《放牛班的春天》講述的故事一樣。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其貌不揚的音樂家馬修來到法國鄉村一間男子寄宿制學校當助教。這裡的學生們頑劣不堪,在校長司空見慣的體罰之下也從未改善,學習更是差的離譜。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面對這樣的情形,馬修選擇用改編音樂作品,組織合唱團的方式拉近師生之間的距離。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儘管這一過程波折不斷,但在馬修的耐心和堅持下,學生們漸漸領悟了合作和紀律的意義。更重要的是,當合唱表演第一次被大人正襟危坐的傾聽時,他們感受到了來自他人的認可與尊重。

哪有孩子天生不渴望愛和關注?哪有孩子從小喜歡被人討厭和指責?

所有的反叛、搗亂和惡作劇,都是情感無處安放和表達無以言說的偽裝,看似幼稚頑劣,實則赤裸無奈。

幸運的是,馬修用音樂向他們傳遞了信任和關愛。也教會了他們去表達感恩,收穫成長。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影片的結尾,馬修被學校開除。礙於校規不能去送行的孩子們從窗口扔下了漫天的紙片和紙飛機。

上面寫滿了誠摯的祝語和跳躍的音符。

無需更多的臺詞或旁白。編過的曲譜,唱過的歌謠——這些被音樂充盈的共同記憶勝過萬語千言,讓本該感傷的離別在一份心有靈犀的默契中溫暖收場。

放牛班的孩子,從此開啟了人生的春天。

02

不單可以是啟迪個人一生的教育,音樂也能成為貫穿民族一脈的見證。

雖然音樂何時誕生已無可考究,但它卻從始至終的鑲嵌在人類文明的傳承紐帶裡——每個民族的樂器和曲譜,承載的也是各自的文化和記憶。

在全球化、現代化不斷擴展和深化的今天,所有民族都時刻面臨著對本土文化“留”與“棄”的拷問。

吳天明大師就以遺作《百鳥朝鳳》表達了自己對傳統文化的憂思。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故事圍繞名曲《百鳥朝鳳》展開,講述了老一代嗩吶匠焦三爺和傳承人遊天鳴在社會變遷的洪流中際遇由興到衰的現象與無奈。本是人人敬仰的嗩吶師傅,卻在現代化的進程中淪為了被輕視的“無用且過時”的煤灰。任由焦三爺的憤怒和遊天鳴的堅守,都無以挽回《百鳥朝鳳》往日的榮光。

最終在師傅的墳頭,天鳴的嗩吶在空蕩的天地間吹響哀樂,何嘗不也是獻給自己和歷史的輓歌。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百鳥不再,鳳鳴獨哀

文化永遠是和特定時代、環境相聯繫的產物,有生的孕育,也有死的湮沒。

哪些該留,哪些要丟,怎麼甄別,如何傳承,一直是社會人類學界關注的焦點之一。

巧的是,一年之後,另一部以音樂為切入點的《閃光少女》引燃了一大群默默堅持對傳統民樂熱愛的年輕人。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這回故事放到了音樂學校,圍繞“土氣傳統樂”和“典雅西洋樂”的爭論,學民樂的學生用自己的努力,在“傳統樂不值一提”的嘲諷中,一步步證明了傳統樂的魅力和價值。

兩個關鍵點讓人印象深刻,一次是在漫展演繹《權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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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在中西鬥樂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或許是冥冥中的機緣,在這場原本難分伯仲的比賽中,西洋樂的《野蜂飛舞》最終在一聲嗩吶中敗下陣來,像一次對《百鳥朝鳳》的告慰。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當然,音樂沒有高下之分。但無論是《閃光少女》的磅礴大氣,還是《百鳥朝鳳》的孤單悲鳴,我們都經由音樂,經由那些傳襲了數個世紀的樂器和曲調,感知到了它們背後所蘊含的民族情感——這既是歷史與當下的交集,也是先人與後輩的對話。

我們有理由讓這樣的交流延續得再長久一點,對本邦如此,對別的民族亦然。

03

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是因為經由形態各異的音樂,我們得以表達對真善美的共同嚮往——尤其在那些絕望黑暗的時刻,這份意義顯得無比珍貴。

二戰期間,31歲的法國作曲家梅西安遭到納粹逮捕而被關押進集中營。

在那個隨時面臨折磨與死亡的陰暗封閉之地,梅西安幸運的遇到了3位分別演奏大提琴、小提琴和單簧管的音樂家,並在同情他的一位獄卒的幫助下得到了一個可供作曲的地方。就是在這樣的際遇下,他用音樂表達了抗爭,寫出了後來家喻戶曉的《時間終結四重奏》。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2001年的9月11日,在震撼世界的911事件當晚,陷入悲痛的紐約市區組織起的第一個大型活動是演唱會。

市民們在各個消防隊門前歌唱美國的經典名曲《我們一定會勝利》及《美麗的亞美利加》。

也是在那個星期,紐約愛樂樂團在林肯中心奏響《勃拉姆斯安魂曲》。

人类生而孤独,音乐才是解药

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人們明白了,生活仍然要繼續,在那個特殊的夜晚,保衛國家領空安全的責任交給了美國軍方,而引領人們走出悲痛的任務卻交給了藝術,更確切地說,是交給了音樂。

因為音樂,永遠承載愛與希望——是我們坎坷孤獨宿命的解藥。

而當這樣的音樂與公益相融合,不僅可以教育孩子用一種積極樂觀的方式看待這個世界;也將續寫傳統文化新的篇章;更重要的是,這會賦予當下社會更強大的文明力量,向更多需要幫助的人施以援手,傳遞博愛與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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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還能展現多少力量,講述多少故事?

點擊左下角閱讀原文,以樂之名,聽見愛的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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