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當胡適遇上曹誠英,是幸,還是不幸?

小城有舊事


按照婚姻愛情政治正確的原則,小三是不能被歌頌的,原配無論如何都是正確的,但胡適與曹佩聲的愛情卻是個例外,妾意郎情,郎才女貌,卻有緣無分,天各一方。

兩人的愛情真的可以寫成一部“半生緣”

民國時期有點名氣的人物,哪個老家沒個原配,蔣介石、魯迅、太祖,個個喜新厭舊,陳獨秀郁達夫是見一個愛一個,一代綠茶林徽因更是直接和老公攤牌:我愛上了兩個人!

男人女人其他人都可以,在那個年代說不上褒貶,唯獨胡適不行!因為家裡有隻一級保護動物:母老虎江冬秀!

愛你愛到殺死你!這就是江冬秀的婚姻觀,縱然大家都認為她配不上胡適,但她就認準一個道理:我嫁給了他,我給他生了兒子,他就是我的男人!

想甩掉我,那就大家一起死!

胡適遇到曹佩聲,是兩人前世修來的緣分,但有了江冬秀這個前提,就變成兩人的大不幸。

胡適頑固的愛著曹佩聲,曹佩聲一心一意的愛著胡適,縱然知道胡適無法離婚,她依然只愛胡適一個人,據說曹佩聲去世之前把珍藏的與胡適的信件付之一炬,囑咐親朋把自己葬在績溪旺川的公路旁,這是一條通過胡適故居所在的上莊村的必經之路,她把自己的墓當做望夫崖,守候在那裡,等著斯人歸來。

可惜她不知道,早在11年前胡適已經在臺灣病逝,不知道胡適死前有沒有想到那個牽掛半生的小妹妹。

萬千心事寄無門,
此去若能相見說他聽。
朱顏青鬢都消改,

惟剩痴情在。

PS:歷史寫多了發現自己真的不善於寫愛情故事,很久之前就看過胡適和曹佩聲先生的故事,一直想為他們寫點什麼,到了下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一個是欲語還休內斂文秀的小蘿莉,只能說是造化弄人,相逢恨晚!



日慕鄉關


也許這個問題需要換一種說法:當曹誠英遇上胡適,是幸,還是不幸?


就二人的情史來看,曹誠英只是胡適的星星,胡適則是曹誠英的太陽(借用江勇振《星星·月亮·太陽——胡適的情感世界》一書的名目)。


胡適一生閱女甚多,曹誠英並非其中最重要的一個,要排名的話,必定排在江冬秀和韋蓮司(Miss Edith Clifford Williams)之後。曹誠英則不然,她的男人,除了胡適,還有前夫胡冠英等,然而論分量,無人能與胡適相比。可以說胡適是曹誠英一生最愛的男人,卻不敢說曹誠英是胡適一生最愛的女人。


進而言之,則關乎二人的愛情觀。1931年初,胡適到上海開會,火車之上,與陳衡哲(這也是胡適的星星之一)聊天,後將談話寫入日記:“與莎菲談,她說Love是人生唯一的事;我說Love只是人生的一件事,只是人生許多活動的一種而已。她說:‘這是因為你是男子。’其實,今日許多少年人都誤在輕信Love是人生唯一的事。”這裡的“少年人”,顯然適用於曹誠英。要言之,胡適把愛情當作人生的一件事,曹誠英則把愛情當作人生的唯一事,胡適只把曹誠英當作人生的一個選項,曹誠英則把胡適當作人生的唯一選項。沒有曹誠英,胡適還是胡適;沒有胡適,曹誠英則非曹誠英。這裡的反差,拋開性別因素,更多指向人生的殘酷。


1923年6月23日到10月4日,胡適和曹誠英在杭州西湖煙霞洞共同度過了三個月的“神仙生活”,用胡適當時的話講,這三個月是他“一生最快活的日子”。分手之後,胡適一度黯然神傷,不過迅速恢復過來,繼續他風光的人生。曹誠英的命運則急轉直下,她發現,除了胡適,她幾乎失去了愛其他人的能力,後來有一個叫曾景賢的追求者,為她所拒絕,因為她心底只有胡適,她坦言自己不會結婚:與胡適沒有結婚的希望;若與曾君結婚,“他只有痛苦,我何忍愛一個人去害他”。


這麼說來,曹誠英遇上胡適,似以不幸居多。如論者所云,“他只給你三個月,何故為他守一生”,對曹誠英而言,二十歲後即餘生,從離開煙霞洞直至死亡,她一直輾轉於胡適的光芒與陰影之下,哪怕臨終一刻,依然不得解脫,她刻意選擇的墳塋,乃是從績溪縣城到上莊(胡適家鄉)的必經之地。


令我猶疑的是,愛情之為愛情,豈能用幸與不幸來權衡?與愛人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固然是幸運,然而表白之前的相思、分手之後的思念、傷逝之後的回憶,未必全是不幸。或者說,幸與不幸,端在當事人的考量,他人無權置喙。有人用一生追求三個月的廝守,有人把三個月的廝守視作一生。


最後鈔兩首曹誠英寫給胡適的詞,江勇振稱其“字字瀝血,聲聲心碎”:


三天兩夜,夢裡曾經相見。似當年,風趣毫無損,心情亦舊然。不知離別久,甘苦不相連。猶向天邊月,喚娟娟。(《女冠子》)

闊別重洋天樣遠,音書斷絕三年,夢魂無賴苦纏綿。芳蹤何處是?羞探問人前。身體近來康健否?起居誰解相憐?歸期何事舊遲延。也知人已老,無復昔娟娟。(《臨江仙》)


——曹誠英乳名麗娟,即詞尾的“娟娟”。


羽戈


曹誠英遇上胡適定是不幸的!

胡適初見曹誠英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胡適是新郎官,而曹誠英是伴娘,1917年,胡適回國遵循家裡給他安排的婚事,和多年未見過的江東秀結婚,而曹誠英正是江東秀嫂子的妹妹,那個時候胡適算是有婦之夫,曹誠英也已經有了結婚的對象。

後來曹誠英也和家裡包辦的對象結了婚,然後又外出求學,婆婆家不滿曹誠英的做法,封建社會總是把女人束縛地死死的,但是曹誠英卻是個新式女性吧,婆家給丈夫納了小妾,曹誠英毅然決然離婚。

所以她和胡適的故事是從她離了婚開始的。

1923年曹誠英21歲,恰好早杭州女子師範學校讀書,而胡適也恰好去杭州療養,二人感情漸漸升溫,一個是才子一個是佳人,二人的關係也讓胡適的妻子知道了,胡適則借勢和江東秀提出離婚,沒想到江東秀卻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相要挾,所以胡適再也沒有提離婚這件事。

對於這件事我還是覺得胡適作為新文化的倡導者想去追求自己的愛情,但是他同時還是一個被傳統道德約束的知識分子,新思潮的倡導者,既然不能離婚,他就不能再和曹誠英有任何關係了。

曹誠英只是胡適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而胡適卻是曹誠英一生所愛的人,直至她死去都要葬在胡適故鄉的路上,胡適把愛情當成了匆匆而過的往事,縱然難以忘懷,但終究沒有那般深刻。而曹誠英卻把愛情當做了她的幾乎全部。


月光侃歷史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

胡適《詩與夢》中的最後四句,用來描述他和曹誠英的關係,再恰當不過了,有道是夢裡花落知多少!



△胡適

1917年胡適回國,遵母親安排,和七年未見過面的江冬秀結婚。其時他和當伴娘表妹曹誠英初相識。也許是觀君心竊慕,無端動柔腸,曹誠英望著溫文而雅的新郎,心想得這樣的伴侶的新娘真是幸運。而彼時胡適心裡還念著異國的韋司蓮,為失去自由的婚姻傷感。

第二年曹誠英也結了婚,後來她到杭州求學。婆家對她婚後仍上學,又不願早早生子,十分不滿。婆婆就為丈夫又討了個小妾,性格剛烈的曹誠英果斷離婚,成了出走的娜拉。

1923年4月,胡適來到草長鶯飛的杭州,在煙霞洞療養,不期與曹誠英重逢。32歲風度翩翩胡適,已是北大名教授。而師範女生曹誠英正21歲美麗青春。

△曹誠英

兩人都是包辦婚姻的受害者,又有著幼年喪父的悽苦,不免同病相憐,便有了彼此相通的共同語言。為了盡孝和美國的女友分手,胡適心疼過,心中總感覺是對舊封建禮教的屈服。

新文化運動方興未艾,母親去世以後,胡適沒有了顧慮,因之得到某種解脫。他與曹誠英相戀,實際上是壓抑多年的情感得到釋放。新文化運動的影響下,文化人和包辦婚姻的決裂,也是當時一種流行的新潮流。

兩人在煙霞洞住了半年,濃情蜜意也惹來頗多非議。他佩服曹誠英的離婚的勇氣,自己卻拿不出與舊式婚姻決裂的勇氣來。1923年年底胡適終於回到了北京,向江冬秀提出離婚。江冬秀堅絕不同意,以自己和兩個孩子的命相威脅。想到母親和自己的童年生活。胡適於心不忍,也不敢。
△江冬秀和三個孩子

後來他和江冬秀在香山的時候,一個月圓之夜寫下了,最動人的一首情詩《秘摩崖月夜》:

依舊是月圓時,依舊是空山靜夜,我獨自月下歸來,這淒涼,如何能解?翠微山上的一陣松濤,驚破了空山的寂靜山,風吹亂了窗紙上的松痕。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


胡適的內心深處,有著傳統的道德約束。一個天性柔弱的文人,最後還是傷害了深愛她的曹誠英。兩廂別過,思念無窮。曹誠英道是一見胡適誤終身,能做的只有等待。

雖然他還愛著那個女子。那也只是在心裡。作為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胡適也不可能再娶小妾,做出這樣言行不一致的事了。

席慕容有一首詩中寫道:無緣的你啊,不是來的太早,就是來的太遲。可能胡適和曹誠英,真的就是有緣無份的那一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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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天下


胡適早年得志,共獲得過35個博士學位。“文人必窮酸”和這個國學大師一點都不沾邊,他一生躊躇滿志,顯赫順達。

然而造化弄人。胡適極力主張戀愛婚姻自由,卻最終卻不得不接受了寡母安排的包辦婚姻。這個新學術領袖,與美國女友分手,回家迎娶了大字不識幾個的小腳女子江冬秀。他的好友曾戲言:“胡適大名重宇宙,小腳太太亦隨之。”江冬秀性格潑辣,常為家庭瑣事與胡適吵鬧不休。但胡適重事業,也重家庭,對江冬秀唯有隱忍。於是,胡適就得了個怕老婆的名聲,和他學術界的名聲一樣響亮。



1924年,胡適在杭州邂逅了知名才女曹誠英。此時的胡適已經為人父,卻在婚姻中得不到心靈的慰藉。此時的曹誠英也離婚不久,內心悽苦。二人不期而遇,倍感同是天涯失意之人,心心相惜。最終,他們牽手在杭州的迷人風光中。胡適說,他真正嚐到了愛情的幸福滋味。

曹誠英與胡適相處3月後懷孕了。但她是高傲的新女性,是萬萬不可能給別人做小妾的。而此時胡適愛的天平早就偏向了這個新時代的女性。為了爭取愛情,他向江冬秀提出了離婚。江冬秀拿了把菜刀對胡適說,要離婚可以,先把她生的兩個兒子殺死了再說。胡適太瞭解江冬秀了,她衝動起來如魔鬼附身。最後,曹誠英墮胎,胡適保送她赴美留學。



江冬秀用極端的方式捍衛了自己的婚姻,雖與自己的丈夫永遠不在一個精神層面上,但最後也兒孫滿堂,享盡天倫之樂。



曹誠英離開胡適後,四十年守候未見一面,終身未嫁。不管她以後的事業多有成就,僅靠與胡適在一起的3個月的回憶,過完了餘生。 胡適也在無盡的相思中,飽受煎熬,不知多少次在書房放聲痛哭。總會記得那首《怨歌》:“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如今,也只是“一枝濃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曹誠英在臨終前讓人把自己的骨灰灑在通往胡適故居的路上,她要在他經過的路上等他。 誰又說得清,他們的相遇是幸?還是不幸?


王可期


這個問題也許應該反過來問,曹誠英遇上胡適到底是幸還是不幸?我覺得挺不幸。

一直有說法說胡適願意為曹誠英離婚,是江冬秀揮舞菜刀捍衛了自己的婚姻,胡適不得不忍痛和曹誠英告別。但是我們從胡適那個時候的日記裡可以看出,胡適其實是打定主意,要結束和曹誠英的關係。

他的日記這樣寫道:“睡醒時,殘月在天,正照著我頭上,時已三點了。這是我在煙霞洞看月的末一次了。下弦的殘月,光色本悽慘,何況我這三個月中在月光之下過了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今當離別,月又來照我,自此一別,不知何日再能繼續這三個月的煙霞山月的“神仙生活”了!枕上看月徐徐移過屋角去,不禁黯然神傷。”

這很明顯是一個告別的前奏,你完全看不出胡適要和江冬秀決裂的勇氣。事實上這時他和江冬秀書信頻繁。遠在北京的江冬秀,一直在籌劃他接下來讀書寫作的去處,而胡適也是認可江冬秀的安排的。

當胡適回到北京,他和曹誠英的這段情緣更是很難再續,中間曹誠英又找過他幾次,他派徐志摩幫他處理,但看不出他有離婚的意願,當然,這影響了他和江冬秀的關係,兩個人經常喝酒生氣。一直到1925年, 胡適出國前夕,江冬秀還和他大鬧了一場。

但是,胡適在穿越俄羅斯大地的火車上,給江冬秀寫了一封信。意思是我們不要管別人的事,我們還是要好好過日子。這封信極大的安撫了江冬秀,兩個人重歸於好,此後更沒有曹誠英什麼事了。

但是曹誠英卻把自己當成胡適的人,甚至於她和別人談戀愛,都感覺對不起胡適。她想過出家,也想過在解放前夕,把胡適留在大陸,最終都不了了之。她到了晚年,仍然不能夠忘情,提出葬在胡適迴歸故鄉的路上,而胡適完全無意於迴歸故鄉。

胡適有句名言說,愛情只是人生裡的一件事,可是曹誠英卻當成了全部,這種不對等可能是造成她不幸的緣故。


閆紅說


我們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然而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滿滿的無奈和悲哀,相愛的人很難走在一起,不是迫於生活的壓力就是自身的原因,亦或許老天沒有賜予他們應有的緣分。胡適是新時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學家和哲學家,他和陳獨秀共同領導的新文化運動改變了我國曆史的走向,成為我國不可或缺的革命先鋒,名聞中外。

曹誠英

他與曹誠英的故事不禁讓許多人潸然淚下,曹誠英和胡適同為安徽績溪人,兩人的第一次相遇也略微有些尷尬。胡適在家人的勸阻下硬生生得被安排了一門婚事,胡適對結婚對象江東秀極不滿意,兩人絲毫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可言,甚至連面都還沒見過就要結拜夫妻,本身胡適對於這些封建思想和陋習就有牴觸的情緒,所以一直對江東秀都很不上心,反而在結婚的當天,胡適對於伴娘中最為突出,長相最為甜美的曹誠英一見鍾情。胡適這一次真正的體會到了愛情的滋味,他願意放棄一切揹負所有罵名,只要能與自己喜愛的人在一起,什麼都變得不再重要。而曹誠英對於胡適並未動心,她只是覺得此人才華橫溢,意氣風發罷了,在當時那個年代,婚外情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曹誠英連想都不敢想。

胡適和江冬秀

任何原則和世俗的眼光,在愛情面前簡直微不足道。胡適和妻子江冬秀有時會邀請曹誠英前來家中做客,兩人也通過這些機會慢慢的熟悉並交流起來。後來胡適聽說曹誠英喜愛花草,便前去集市買來一大袋花籽供曹誠英挑選,曹誠英對於這樣一個細心的男人也逐漸有了好感。兩人在閒暇時一起吟詩作頌,相同的愛好也讓彼此的距離更加接近,他們的愛情就如同被囚禁在牢籠中的猛獸,封建觀念和婚姻的束縛讓愛情永遠無法迸發出來。某天兩人坐在小院中邊喝茶邊閒談,胡適告訴曹誠英自己對婚後生活極其不滿,無法忍受每天每夜虛假的愛著妻子,對一個不愛的人很難付出全部的精力去照顧呵護她吧。曹誠英默默的聽著胡適的抱怨和不滿,全程沒有任何評價和建議,因為她心裡是懂得胡適的,她懂胡適就像耕田人深知糧食的珍貴,也懂得一個年輕的男人想要掙脫封建思想的束縛和無奈。兩人就像紅顏知己一般,愛情在此刻就如同鳳凰飛向天邊,但不曾落地且不敢在地面有些許的停留。

胡適和江冬秀

胡適夫婦後來遠去北京,但距離並未能阻礙胡適和曹誠英的情誼,他們還是經常書信來往,並互相給予支持,曹誠英喜愛種花,胡適便買了些花籽寄給她,兩人的精神支柱便是彼此。曹誠英在有篇書信中寫道“我受不了他人的眼光了,過幾日我便要成親了”,胡適看到後黯然失色,心裡的怒火彷彿像火山一樣就要迸發出來,但生不逢時,他正在改變那些舊觀念,但還尚未抵達終點。婚後的曹誠英同樣過得不幸福,因結婚三年後的曹誠英和丈夫還未生子,婆婆便為曹誠英的丈夫納了一妾,對此行為曹誠英感到十分不滿,曹誠英在美國留學的兄長聽說此事以後,也支持曹誠英和她的丈夫解除婚約,兩人的婚姻也就此畫上了句號。

右一為曹誠英,右二為胡適

1923年,胡適因病前往杭州調養,恰巧曹誠英和胡適在此地重逢,久別的重逢讓一切又有了希望,無盡的思念終於在此刻開花結果。這一次重逢讓兩人真正看清了愛情的可貴,他們拋棄一切雜念和世俗的眼光,胡適說她就像“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兩人的戀情在此刻終於逃出牢籠,纏綿不已。後來江冬秀聽說此事,便要挾胡適,如果與她離婚,將殺掉你我二人的兩個孩子然後自殺,這不禁讓胡適心頭一震,便也不敢再與妻子提及離婚此事。迫於家庭的壓力,再加上樑啟超對胡適的指責,胡適和曹誠英的愛情也慢慢散盡。正如胡適詩篇中所寫“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不知為什麼,一個忽飛還。剩下哪一個,孤身怪可憐。”

胡適和曹誠英的一生都是孤獨的,他們的愛情就像在幕後的兩隻蝴蝶,永遠無法登臺。願相愛的人能走在一起,不論路途有多艱難,我也不願意你孤單一生。


亭殿閣


他既是名人一枚

自然的蜚聲海內

那麼

反有一問

不知何以

曹誠英遇上胡適

是幸非幸

見仁見智吧

斯人已去

我們也就別在這兒胡亂猜測

亂扣帽子了吧


意曲馨詞


一種是幸,遇上相知相契之人,人生難得有情人,是無愛情生命中的一片綠洲,是舊式婚姻中的一縷光明,生命有了天堂般的光亮。一種是不幸,胡適已成婚,有家室,有妻子兒子。無法衝破這種婚姻,這種與妻兒相連的婚姻。由於他的性格,由於她妻子的性格。由於夫妻間的相互瞭解,各抓命脈。無法與曹誠英相伴,過有情的生活。曹誠英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愛而不可得。清官難斷家務事,清官難斷世上情。


青木皮


幸?!不幸?!看結果就曉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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