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4 一路看書:天庭中復活的山神,事隔十年,他竟來到雲巖市來尋我

我之所以來到雲巖市,是因為在我小時候,身邊發生過一件怪事。

那年我十三歲,張叔打算送我去鎮裡的讀書。可是我卻在村子裡野慣了,一聽到讀書就頭大。得知張叔要送我去鎮裡讀書,我乾脆直接躲到了山上。

那時候雖然山上能吃的果子很多,但我畢竟是在長身體的年紀,光吃果子根本不管事。

一路看書:天庭中復活的山神,事隔十年,他竟來到雲巖市來尋我

上山後第二天下午,我看到張大憨拿著土槍上山來了。

“昊崽子又往山上跑,把爺的下酒菜給驚跑了,小心爺拿你當下酒菜。”張大憨見我在半山腰看他,惡狠狠的衝我喊道。

張大憨是村裡的惡霸,就愛喝酒,三天兩頭就跑到山上打野味。

他現在奔四張,卻連個兒子都沒有。村裡人都私下裡都說,他喜歡吃小孩。他的孩子,全被他用來下酒吃掉了。

我不敢再在山上待著,便從小路下山。這個時候張叔應該在鎮上,我偷偷摸到他的房間,剛關上門,就聽到外面有人走進來。

“被張叔逮住我可就死定了!”我急匆匆的躲進了張叔屋裡唯一能藏人的櫃子裡,透過櫃子上裂開的縫隙看著外面。

只見張叔和兩個人走進來,這兩人我都認識。一個是村裡最有學問的老先生,還有一個叫做王小虎的漢子。

王小虎把手上提著的油布包放到桌上,而張叔也把酒拿了出來。很顯然,三人這是要喝酒啊。

這可就奇怪了……

村子裡的人很排斥外來人,還記得當初我們剛來村子裡的時候,張叔在蓋房子,沒有一個人幫過忙,但也沒發生過一件意外。

張叔雖然看起來面善,但骨子裡卻狠著呢。當時村裡幾個最彪悍的村民,足足躺到張叔把房子蓋好後才能勉強下地。

這個王小虎是我們村的村長的兒子,力氣非常大,當初我們剛來,就是他帶頭排擠我們。不過後來在床上躺了三個月,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找過我們麻煩。

有了這件事打底,從小到大,就從來沒人欺負過我。而張叔也沒有一個所謂的朋友……

王小虎這人,胳膊比我的腰還粗。他我們這附近的一霸,除了我張叔,還沒怕過任何人。憑他們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坐下來喝酒的啊。

“張哥……”王小虎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老先生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脖子喝了個精光,但卻依舊壓抑不住顫抖的聲

音說道:“王小虎!”

“張哥,這事該怎麼處理?”王小虎悶聲問道。

“我會去鎮裡找組織,來解決這件事。”張叔冷靜的說道。

“不不,組織解決不了的,組織解決不了的!”老先生用尖銳的聲音喊道。

“哎呦……”王小虎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張叔問道:“怎麼回事?”

“啊……張兄弟,王小虎的臉,他的臉!”不等王小虎說話,年過半百的老先生就尖叫了起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老先生尖叫著縮到牆角,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

這個時候,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又往前湊了湊,通過櫃子的縫隙,我看到的,卻是一副令我渾身汗毛直立的畫面。

斜對著我的王小虎背上,竟趴著一個虛影。

虛影身材魁梧,青面獠牙。如同山神廟年久失修的山神一樣,身上時明時暗,就像那斑駁的山神像一般!

不,他就是村裡的山神!

“到底怎麼了,我感覺好熱。”王小虎一臉茫然,說著就脫掉了背心。

頓時,虛影與他融為一體,暗青色的斑駁皮膚,血紅色的眼珠子,一個活生生的山神,出現在我的面前。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山神。”張叔輕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小酌一口說道。

躲在牆角的老先生充滿恐懼的說道:“張兄弟,救…救命啊。”

“別怕,這是虛影。”張叔把他的冷靜發揮的淋漓盡致,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捏了個劍指虛指著王小虎說道。

只聽得張叔一聲低喝,山神模樣的王小虎整個人身上出現了數條裂縫。就像是,乾裂的大地一般。

老先生依舊躲在角落,口中唸唸有詞,卻聽不清在說什麼。

“金箔金赤足金,醒!”張叔一指失魂落魄的老先生,輕喝一聲,他的眼睛便恢復了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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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對清醒過來的老先生說道:“我要去見老馬爺。”

說著,張叔就帶著老先生離開了房間。

兩人走後好大一陣,我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從櫃子裡爬出來。我不敢去看王小虎,但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咔嚓!”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王小虎身上忽然發出聲響。

王小虎,不,渾身裂紋的山神,在我的目光下,變成了滿地暗青色的碎片。他血紅色的眼珠摔成了漂亮的粉末,但另一隻,卻掉在了桌子上……

我一牙咬,抓起那枚紅珠子就跑了出去。

我家住在村口,一出門,我就看到了已經爬上半山腰的張叔和老先生。

山裡的天總是黑的非常早,等我爬到半山腰的時候,發現張叔和老先生站在山神廟裡面,而他們的對面是一位身形佝僂的老人。

我跑到山神廟塌掉的那面牆,爬在草叢裡一動不動,很快,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老馬爺,依我看,這件事還是報告組織,讓他們來處理吧。”張叔說道。

老馬爺背對著我,咳嗽了一聲說道:“組織?現在全國都忙得不可開交,他們根本沒工夫來管我們這個破地方。”

“從幾年前開始我們就一直沒有供奉山神,本來大家以為會真的沒事。可是現在山神又開始作祟,馬爺、張兄弟,你倆都是奇人,你們可一定得救救大梁村啊。”老先生哆嗦著跪倒在地,對著老馬爺和我張叔又是作揖,又是磕頭的說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馬爺和張叔並沒有像大戲中唱的那樣把老先生給扶起來,而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在我以為他們都睡著的時候,西村老馬爺佝僂著的背忽然挺得筆直,中氣十

足的說道:“罷了,緣起禍滅。該來的,總是躲不了。王先生,你起來吧。”

挺起腰的老馬爺看向我張叔說道:“老頭我畢竟年紀大了,所以求張兄弟幫個忙。”

“張某身受故友託孤,明日一早,我就離開此地。”張叔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

“張兄弟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剛剛站起來的王先生腿一軟,又跪倒在我張叔面前說道。

老馬爺伸手把老先生給拉起來說道:“王先生起來吧,你先回去休息,張兄弟已經答應了。”

老先生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張叔,而我張叔則和老馬爺並肩走出山神廟,面對已經漆黑一片的大梁村說道:“這夜,很長啊……”

我悄悄的吊在張叔他們後頭,雖然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兩人的腿腳很快,並且很有目的性。不一會的功夫,兩人就停在了一扇硃紅色的大門前。

這戶人家我認識,他是王小虎的得力戰將。平日裡仗著王小虎的兇名在村裡橫行,是標準的狗腿子。

要讓村裡人說最恨的人是誰,不是王小虎,而是他。王小虎雖然兇,但有一點好,那就是不欺負本村人。可這張大憨就不一樣了,那絕對是人見人恨的主。

“山神有靈,必定先從血氣最旺的人開始。王小虎之後,十有八九就是他。”老馬爺沉聲對我張叔說道。

只見張叔雙腿微微彎曲,整個人就悄然無聲的躍進了張大憨院子裡。緊跟著,老馬爺也敏捷的跳了進去。

我爬到了張大憨家旁邊的樹上,躲在茂盛的樹葉中看向張大憨家的院子。

忽然一聲幾乎細不可聞的叫聲從張大憨家裡傳來,緊接著聲音便漸漸大了起來。

此刻天空中一直圍繞在月亮旁邊的雲朵恰巧飄開,月光一下子把張大憨家的院子照的透亮。

只見屋內,兩個口口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正做著羞人的事情。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生怕錯過那些細節。

老馬爺和我張叔就站在院子裡,直勾勾的看著屋內發生的事情。說來也奇怪,平日裡為人狠戾的張大憨竟沒出來,彷彿沒有看到院子裡的人一般。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股酒味飄過來。我順著酒味看過去,只見張大憨扛著土槍,土槍上拴著山雞和野兔,向這邊走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張大憨剛從山下來?那他老婆床上的是誰?

等到我回過神來,轉頭去看的時候。發現院子裡卻是空空如也,那窗戶上隱隱約約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也不見了。就好像這一切從沒出現過一樣。

“媳婦兒,給老子起來生火,媳婦!”張大憨一腳踹開硃紅色大門,大聲喊道。

張大憨見沒人搭理他,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後再次大喊道:“翠兒?反天呀是不?出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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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只聽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一個披著紅色大花外套的女人,手裡捧著一根紅蠟燭,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看著張大憨。

“媳婦兒,今收穫不錯,你現在給我去燒了,老子要喝酒。”張大憨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野味說道。

女人就是張大憨的媳婦,算是半搶半買的娶過門。平日裡受盡張大憨欺負,卻是敢怒不敢言,這是村裡人都知道的事。

此刻張大憨的媳婦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翠兒你今天鬼上身了?老子說的話都敢不聽?”張大憨黑著臉怒罵道。

“嘎吱……”

門又發出一聲響動,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走出來,摟住女人問道:“翠兒,怎麼回事。”

“草!你敢揹著我偷男人!”張大憨頓時暴跳如雷起來,隨手抄起地上的土槍,就對準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巨響,嚇的我差點被震下來。這意外的一趔趄,讓我發現了躲在角落裡的張叔和老馬爺。

高大魁梧的身影和女人一起被土槍打中,但兩人卻都沒事。這種土槍的威力我可是知道的,這麼近的距離中槍,沒有人可以站著。

“哼哼……”高大魁梧的身影冷笑一聲,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這人的相貌把我嚇的渾身發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從陰影走出來的,竟然也是張大憨!

張大憨就算是膽子再大,也被嚇到了。一臉痴呆的看著摟著自己媳婦的……自己。

“劍鋒金冰鐵劍!”躲在角落的張叔忽然一聲暴喝,他的整個右臂衣袖猛地炸開,一道青光射出,只見摟著女人的張大憨應聲倒地。而我,也跟著從樹上摔了下來。

後來的事我就記不得了,醒來之後,我已經身在雲巖市了。至此,我再也沒回過大梁村。也再也沒見過老馬爺、張大憨和我的夥伴們。

這一晃,十年過去了……

夜叉,因罪而生,折射人之嗔恨,又因善而滅。

掌控業火,以罪定奪,燃罰世人。懲罰的罪惡越多,越強大。當達到一定數量,能夠成佛,是為夜叉佛。

每個人都有罪惡,或大或小。只要你有罪,那以懲罰罪惡為生的夜叉就會找上你。

…………

現在距離那件事發生已經過去了一週,我雙目無神的看著往來的車輛。張叔最近有些老年痴呆,整天唸叨著‘他來了,他來了。’所以我也不想去麻煩他。

這時一個青年小聲說道:“你聽說了嗎?北京的調查組已經來了。”

“我還看見了呢,他們就來了一個人。”另一個青年則一臉神秘的說道。

兩人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最近,唯一值得北京調查組來我們這個三級小城市的事情,只有那一件。

“他們說那東西是火焰,你信嗎?”

“我只見過機關院車庫裡放著的那幾輛殘骸,張哥到是見過,不過他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那些個警察們也不知幹什麼吃的,這都多長時間了。”

“這也不能怪他們,據說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麼多起事故,竟然沒有一絲線索。實在是太反常了?”

聽著兩人的談話內容,我的思緒不由自主的回到了一週前。

…………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歡迎大家收聽本期節目,近口口市迎來百年不遇的高溫天氣,聽眾朋友們出行要特別注意做好防暑措施。今天……”

“以下是今天的特別報道,由於受到近日百年不遇的高溫天氣影響,我市發生多起汽車自燃事故,請廣大司機朋友們做好車輛檢查工作,尤其是……”

“嗶……”

“坑爹的電池!剛第三天而已啊!”我對罷工的收音機表示不滿的說道。

“小昊啊,給我來個紅燒繞蓋飯,一會兒來吃。”剛下班的王胖子走向隔壁的彩票站對我說道。

“哦。”我隨便應了一聲,就鑽進了我那不足十平米、火爐般的廚房。

別看它又小又破,卻是我和張叔賴以生存的根本。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是我一天最忙的時候。不到半小時的功夫,我的三張桌子就已經坐滿了人。

八點一過,附近小區開啟燒烤模式的人們,逐漸走出了家門。而我,則激活了積攢一天的體力,開始戰鬥!整整四個小時,我腳不沾地的忙碌著,狀若瘋癲。

…………

一股陰風吹過,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掏出我的諾基亞一看,時間已經又過了十二點。

“哎,就算休息一整天,也扛不住這樣程度的工作啊。幫手啊幫手,你在哪裡呢……”我自言自語揉著眼站起來,無奈的看著沒有付錢就走掉的那桌客人。

我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四處看著:“奇怪,今天怎麼這個點就沒人了?不應該啊……”

忽然,由遠到近傳來一個聲音。

“咔……”

“咔……”

我抬起頭順著聲音望去,此時街上空無一人,我斷定聲音是從富民小區裡傳來的。

這一行我做了一年多,早出晚歸那是職業基本要求。所以稀奇古怪的事也遇到了不少,膽子也不算小。

雖然明知道此時應該早點回家,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把門

鎖好,走進了富民小區。

富民小區的路燈還沒有修,此時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天空中的毛月亮發出微弱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使角落的陰影顯得非常大,彷彿裡面有剛寬廣的空間。

無風、無聲,我就像是行走在畫中的世界般。

順著聲音,我看到了一輛藏在陰影中的灰色汽車。不知為何,在我耳裡越來越響的‘咔!咔!’聲,卻沒有喚亮不遠處樓道中還算靈敏的聲控燈。

“不會是幻聽吧?”我嘀咕了一句,也沒多想。現在這麼黑,萬一人家是在車裡完遊戲呢?本著安全起見的原則,我轉身打算離開。

“嘎……吱!”

我剛一轉身,忽然一陣讓人牙酸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頓時激的我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只見這輛至少有八成新的本田雅閣,正發生著詭異的變化!

它正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揉,光滑的車身逐漸翹起。就像是乾裂起皮的地面般,觸目驚心。

刺耳的嘎吱聲越來越大,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查看。

我渾身汗毛立起,驚恐無比的看著眼前這超出我理解範圍的一幕。

“嘎吱…嘎吱………”刺耳尖銳並且急促的聲音從已經面目全非的本田車內發出,只見它如凋謝的花朵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一堆連100塊都不值的垃圾。

“嗬……”我倒吸一口涼氣,恐懼,像是毒藥一般蔓延全身。我瞪大了雙眼,看著彷彿,彷彿被燒燬的本田車。

在這過程中,依然沒有一個人打開窗戶查看。

嘎吱聲驟然消失,一切都安靜下來。要不是本田車的廢墟就在眼前,我絕對不會相信我看到的。

“砰……”

本田車忽然發出一聲悶響,整個車垮了下來。這聲悶響,讓我再次擁有了身體的控制權。

“啊!!!!”

壓抑在我嗓子眼的聲音叫了出來,終於吸引來的人們的注意力。

…………

“噓……別說了。今天出任務,得罰五輛呢。”

“五輛?他們越來越狠了!他們以為咱倆是什麼!街頭小霸王?”

兩人的抱怨聲使我從回憶中醒來……

“老闆,多少錢?”最開始說話的青年挺著他的大肚子走過來說道。

“啊?”我心不在焉的站起來。

目送他們走後,我陷入了沉思。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剛才那兩人所交談之事。

就這樣,看著往來的車輛。一天的時間,渾渾噩噩的過去。

很快,又到了下班高峰期。我正在發呆,忽然一輛贊新的小汽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露出王胖子臃腫的臉對我說道:“小昊,老樣子,我一會過來吃。”

“啊?哦……”我站起來,看著王胖子把車停在彩票站門口,心裡不知為何,忽然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六神無主的做好蓋飯,又坐回到椅子上,看著王胖子的新車發呆。

“咔……”

糾纏我整整一週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我頓時驚恐的看向王胖子的新車。

“咔!咔!”

這不是幻覺!

王胖子的車內,也發出了那天晚上詭異的聲音!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飛快的跑進彩票站,不由分說的把正在和彩票站小李聊天的王胖子給拽了出來。

“王哥,你的車!你聽,聽到了嗎?”我對著不明所以的王胖子大聲喊道。

王胖子甩開我的手,有些不悅的問道:“我的車怎麼了?”

“你聽不到嗎?”耳邊的嘎吱聲越來越大,我瞪著王胖子大聲喊道,情緒異常激動。

“嘎吱……嘎吱……”與此同時,無數的嘎吱聲充斥在我的耳邊。就像是我的耳朵中有無數輛車,全部在發生著和那天晚上一樣詭異的變化。

王胖子沉聲說了些什麼,但是我現在除了詭異無比的嘎吱聲,什麼都聽不見。

忽然一陣急促的嘎吱聲,我痛苦的捂住耳朵說道。眾人不解的看著我,而我則驚恐的四處張望著。

滴答…滴答…

時間在流逝,眾人和王胖子一起瞪大雙眼盯著他的新車。可是,一分鐘過去了,這車卻沒有發生一點異樣。

“小昊,這個玩笑可不怎麼樣。”王胖子見車沒有任何變化,臉色完全黑下來說道。

我也納悶,聲音明明異常清晰而且越來越大,可為什麼車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彩票站的小李和附近店鋪的老闆們早已圍了過來,這麼大的聲音,他們不可能聽不到。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這個聲音只有我能聽見。

雖然此時烈日炎炎,但我卻感覺到一股惡寒,隨著詭異的嘎吱聲,籠罩了我的全身。

此時王胖子取出車鑰匙準備進車查看,我一看這個頓時急了,伸手推了王胖子一把。王胖子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昊,你這是幹什麼啊?”彩票站的小李伸手把王胖子扶起來說道。

別看王胖子虛胖,但嗓門卻非常洪亮,瞪著我大聲喊道:“秦天昊!你幾個意思!”

我沒有理王胖子,而是驚恐的看著四周,附近停著的所有汽車,一瞬間全部發出了刺耳的嘎吱聲。我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快看快看,旁邊這車怎麼了!”彩票站的小李扶起王胖子,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指著旁邊的車喊道。

“啊……我的車啊!!!!”忽然,王胖子撕心裂肺的聲音把我拉回到現實。耳邊的嘎吱聲似乎也被壓低了一些。

王胖子看整整看著新車徹底被毀,癱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嚎叫了起來。

頓時眾人的目光落在了王胖子的車上,只見這輛嶄新的伊蘭特,正在發生著極其詭異的一幕。

它的車漆一片片翹起,就像是在瞬間就經歷了無數個暴風雨夜晚的摧殘一般。不但它如此,就連旁邊其他的車,也同樣發生著這樣詭異的變化。

‘嘎吱…嘎吱…’的聲音不斷的侵襲著我的耳朵,我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站在身旁的小李離我越來越遠,感覺到雙手有些溼潤。很多人都看著汽車正在發生的這詭異一幕。而我則渾身發抖,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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