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3 如果想拆散一支搖滾樂隊,就送他們一場巡演之旅

如果想拆散一支搖滾樂隊,就送他們一場巡演之旅

如果想拆散一支搖滾樂隊,就送他們一場巡演之旅
如果想拆散一支搖滾樂隊,就送他們一場巡演之旅

樂隊創始成員柯特·史密斯(中)和羅蘭·歐查寶在托爾伍德夏季文化節上表演。©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如果想拆散一支摇滚乐队,就送他们一场巡演之旅

41天,26場演出,10個國家,

搖滾樂隊連軸轉式的巡演之旅,

的確刺激又驚險,

但並不如你想的那麼灑脫。

樂隊成員食宿待遇上的差別性對待

也是一場“宮心計”。

此刻,我們正坐在索菲特酒店(Sofitel)的樓頂享用免費早餐,一邊俯瞰馬賽老港(Vieux Porte de Marseille),一邊吐槽巡演中的種種遭遇。

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陣陣波濤和帆船的鋁製桅杆閃著金光,停靠在碼頭邊的帆船就像沉睡中的鴨子一樣,巨大的船槳隨著海浪上下起伏。法羅宮(Palais de Pharo)就在我們腳下,穿過狹窄的港口入口就是聖讓堡(Fort St. Jean),那裡有一艘渡船正不緊不慢地駛向《基督山伯爵》(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裡的島嶼監獄——伊夫堡(Chateau d’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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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特·史密斯(中)等Tears for Fears樂隊成員在海牙等候巡演大巴。© Priscilla C. Scott /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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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盤手道格(Doug)和鼓手傑米(Jamie)坐在我旁邊。在這一刻,我們不像是參與巡演的Tears for Fears樂隊成員,而像是幾個50歲上下、穿著polo衫、開著普銳斯(Prius)在硅谷工作的父親。整個歐洲巡演之旅會持續7周,而我們現在已經奔波了4個星期,變得對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們在大巴上一直抱怨各種事情,比如Ritz餅乾不新鮮、途中沒辦法洗衣服、大巴的媒體播放器裡可選擇的電影太少,還有演出時的天氣不是太熱就是太冷。

當然,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雖然心中難掩一種沮喪感,但明白這種感覺才是巡演這頭大怪獸本來的面目。所有的幸福感和不滿都是相對而言的,而任何不公平的暗示都不會帶來任何好處。我們在馬賽過得很痛苦,雖然停演的這兩天在馬賽老港索菲特酒店休息得很好,但一想到樂隊創始成員柯特·史密斯(Curt Smith)和羅蘭·歐查寶(Roland Orzabal)分別住在普羅旺斯萊博昂(Les Baux-de-Provence)的昂蒂布角海灘酒店(Cap d’Antibes Beach Hotel)和多曼尼德曼維爾酒店(Domaine De Manville),就讓人覺得怒火中燒。我們認為馬賽是一座可愛的宜居城市,但不會讓人想來這裡旅行,反倒是普羅旺斯的昂蒂布角和萊博昂對遊客充滿了吸引力。沒錯,這兩個地方更為精緻,而且出產普羅旺斯最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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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在慕尼黑的托爾伍德夏季文化節(Tollwood Summer Festival)表演,這是9個城市26場演出裡的其中一場。©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我回想了一下,這種耿耿於懷的情緒其實已經醞釀好一陣子了。最開始到倫敦排練時,我們全都住在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附近的科林西亞酒店(Corinthia)。

這家酒店算是經受住了巡演音樂人的嚴苛考驗;當樂隊成員經過酒店大堂時,大多數客人都會盯著他們看,好像他們並不屬於那裡似的。我們每天在早餐時分都能看到Fleetwood Mac樂隊的吉他手邁克·坎貝爾(Mike Campbell),也見過令人神魂顛倒的史蒂薇·妮克絲(Stevie Nicks)走出酒吧,還在離店最後一日的早上坐到大衛·布萊恩(David Blaine)的對面玩過撲克。這一切都很美好,而且理應如此。

但後來結束曼徹斯特的一日巡演回到倫敦時,掌管財務的顧問玩起了新花樣。他們讓藝術家組成的A團回到了科林西亞酒店,而B團(樂隊團,也就是我們)卻被安排入住位於幾個街區外的聖馬丁街酒店(St. Martin’s Lane Hotel)。那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就像是廉價的一次性住所,房間設計得花裡胡哨但質量不行,而科林西亞酒店的環境卻是那樣優雅和實在。那一晚,我們待在牆壁單薄的房間裡互發短信,拍下房間裡奄奄一息的盆栽照片發給彼此,然後開始大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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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的下一站來到了哥本哈根。這裡算得上是本次巡演之旅中的第一大驚喜。待在這座城市裡可以盡情地放鬆身心,為自己充電,還能舒舒服服地睡上很久。樂隊成員的家屬也前來探班,讓人感覺像在這裡度過了巡演中的小假期一樣。不過,現實也可能沒這麼美好,更令人惱火的是,A團的兩位巡演經理竟然都住進了尼布酒店(The Nimb)。稍微去網上Google一下,就會發現這間位於哥本哈根市中心的酒店可是一家精品酒店,聲稱在設計中融合了“斯堪的納維亞的設計傳統和摩爾人的美學”。

好吧,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奇怪,但請相信我,那兒確實時髦又豪華。當巡演經理漫步於市中心和酒店附近的蒂沃利遊樂園(Tivoli Gardens)時,我們這群人卻住在位於城市和機場之間的貝拉天空萬豪AC酒店(AC Bella Sky)。貝拉天空酒店是一座由變形的藍白色塔樓組成的連體建築,酒店房間的設計毫無藝術性可言,也沒有什麼裝飾,只擺放了充滿極簡風的傢俱,簡單得就好像清教徒的住所,也像是委託宜家(Ikea)為聯邦超級監獄設計的牢房一樣。

這座城市提供了最適合反思和自我反省的空間,可以讓你審視自己的生活和那些充滿決定性的重大抉擇。斯堪的納維亞的刺骨寒風吹過四周貧瘠的沼澤地,讓我們不得不在7月中旬就要翻出毛衣和夾克套在身上,然後鼓足勇氣步行10分鐘去火車站。理論上,人們從車站乘搭自動化有軌電車,差不多20分鐘就能進城。

但要知道,就連由攝製成員組成的C團也都進城了呢,而且應該住在一家不錯的酒店裡。這真是一種徹頭徹尾的羞辱呀。一想到A團正在諾瑪餐廳(Noma)享用蘆筍晚餐——天知道主廚雷哲皮(Redzepi)還為他們奉上了什麼美味佳餚,攝製組正在港口暢飲丹麥啤酒和阿誇維特酒(aquavit),而我們卻在郊外想搞清楚究竟該搭哪輛車,真是滿腹牢騷無處宣洩啊。

但公平地講,我們的確被寵壞了。對於樂隊來說,按照層級來安排住宿的情況並不少見,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的。從以往來看,Tears For Fears一直是個非常慷慨大方的樂隊。我們在長途飛機上坐商務艙,一般還會入住藝術家住的地方。但這次的巡演時間實在太晚了,還撞上了歐洲的暑假旺季,機票不僅貴得離譜,而且一票難求,所以我們只好住在現在的酒店裡——在宜家版“超級監獄”的房間裡,裡面還有一堆已經死掉的植物。

其實,樂隊在巡演時都傾向於過一種在原始社會或更久遠的年代才過的生活。他們可能會把自己想像成狩獵者、十字軍和會驚叫的多斯拉克人(Dothraki),或更合理的說法是,他們就像是在乾旱塵暴區做表演的馬戲團成員,從一個小鎮趕赴另一個小鎮,不停地去娛樂(和欺騙)那些鄉下人。重要的是,這樣可以讓樂隊自然而然地把所有的群體感覺都集中到巡演的世界裡,免受外部世界的干擾,讓自己在外面變得可有可無。

在巡演時,連軸轉就是一切。每一站都會遇到熟悉的面孔,還有一成不變的後臺標配:熟食拼盤、奶酪盤、一瓶伍德福德酒(Woodford)和兩瓶馬爾貝克紅酒(Malbec)、椰子水、增肌飲品(天知道怎麼會放這個在那裡)和一箱斐濟水(Fiji);最重要的是,在每間更衣室和每一場表演時都要放上一袋Pepperidge Farm的米蘭雙重巧克力餅乾。這就是現實。在巡演之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比這些更真實了。

等到巡演結束時,我們將在外漂泊差不多50天。在這段時間裡,我們要進行排練,在41天裡完成26場演出,乘坐飛機、火車、大巴和汽車穿越英國、德國、法國、比利時、盧森堡、意大利、西班牙、丹麥、荷蘭和以色列,大概是把19世紀英國人的所有巡演都塞進這7個星期裡了吧。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社會關係會變得非常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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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美因茨的後臺。樂隊的合同要求更衣室裡有一個熟食拼盤,一個奶酪盤,一瓶伍德福德酒和兩瓶馬爾貝克紅酒。©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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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馬賽的演出後,全部人馬都來到尼姆(Nîmes)集合。A團成員們看上去曬得黝黑且精神煥發。當他們說想念我們,還說在普羅旺斯的水療度假村感到有點無聊時,他們的眼睛轉了一圈,而當時的氛圍更是渲染了這種集體幽默感。尼姆的劇場是一個絕對會讓人歎為觀止的羅馬圓形劇場,除了科羅拉多州的紅石公園(Red Rocks),這裡應該是我們遇到的最與眾不同的表演場地。

但是,中途休息的時間很短暫。今晚演出結束後,我們就將搭乘大巴前往裡昂。完成下一場演出後,我們得馬上回到大巴,連夜橫穿法國去布列塔尼大區(Brittany)的卡賴(Carhaix)。而在那裡結束演出後,我們還得馬不停蹄地趕往西班牙最南端的瓦倫西亞(Valencia)。這一段路程實在太長了,照理說我們應該分兩次來完成——先通宵趕往聖塞巴斯蒂安(San Sebastian),接著休息一天,然後再連夜去瓦倫西亞,在到達的當晚參加表演。但這一路無疑會讓人精疲力盡,而經驗告訴我們,如此舟車勞頓對老化的脊柱也不好。

A團不和我們一起坐大巴,他們打算坐飛機(儘管如此,老實講,他們的行程看起來也不太有趣)。我們一致認為,這樣的安排實在讓人太失望了。就在這時,羅蘭似乎突然頓悟了。我們以為他會取消在卡賴的演出,但他的打算並非如此。他提出了更好的解決方案,想用金錢換時間:乘坐私人噴氣式飛機。

也有樂隊乘坐過私人飛機趕場,一些知名樂隊就是這樣。我記得看U2演出的時候,才知道他們以巴黎為中心,每次都乘坐私人飛機外出表演。我們在美國和Hall and Oates樂隊也一起巡演過,樂隊成員達里爾(Daryl)每晚都會飛回家,但我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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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私人飛機離開里昂的安排鼓舞了大家的士氣。©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私人飛機充滿了魔力,擁有一種扭轉乾坤的力量。大衛·布萊恩沒有阻攔我們,這讓我們達成了一次不可能實現的逃脫之旅。我們將在演出前一天飛往卡賴,等表演結束後再乘坐一個半小時的飛機,於夢醒時分抵達瓦倫西亞。接著,我們還可以休息一整天,到海灘上享用海鮮飯。這樣的安排真的是改變了一切啊。

所有事項都安排就緒了,每個人也都換了個心情。我們就像是兄弟連,秉承著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信念,相信能夠搞定一切問題。結束尼姆的演出後,我們便坐車在凌晨3:30來到了里昂。是的,我們這次入住的是索菲特酒店,而A團下榻的卻是里昂的馬伊亞別墅酒店(Villa Maïa)。但你知道嗎?我們可不在乎這些了,因為我們要去坐私人飛機啦。

里昂是一座可愛得不得了的城市。如果你想去法國度假,不妨就去里昂。它的面積比巴黎小,人人都說法語。我曾去過巴黎,那裡的遊客人山人海,每個人都說英語或中文(或者說,除了法語以外的所有語言)。里昂也是公認的美食天堂,無論是最簡單的三明治,還是必嘗的里昂土豆肉片,抑或在演出前享用的油封鴨,我們品嚐過的每一道美食都令人驚豔不已。里昂不愧是一座認真對待食物的城市。

這場演出在另一座古老的圓形劇場裡舉行——富維耶古羅馬劇場(Theatre Romains de Fourvière)。當地還有一大傳統,觀眾喜歡把自己的坐墊扔向舞臺,以此表達對演員的讚許。在我們的演出結束時,綠色的小坐墊果真如雨點一般向臺上砸來,那場面簡直壯觀極了。而後,我們拜訪了老城一間名為Look的小酒吧,那裡會一直營業到凌晨4點。店內在播放賽日·甘斯布(Serge Gainsburg)的黑膠唱片,古怪的酒吧老闆在毫無緣由地請大家免費品嚐黑色俄羅斯酒雞尾酒(Black Russian),而不拘一格的顧客們則在肆無忌憚地使用混亂的法語及英語和朋友或陌生人聊天。這就像我在二十多歲時看到的巴黎,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相同的場景。所以走吧,去里昂。但不要告訴其他人,免得毀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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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在尼姆劇場裡表演。這是一座羅馬式圓形劇場,現在是舉辦演唱會的地方。©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第二天,我們悠閒地享用完午餐後,開車前往布龍(Bron),那裡有供私人飛機起降的機場。但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那裡的候機廳空間狹小,只有一個櫃檯,就像是設在破舊本地機場的一個愛路美(Alamo)租車點。我們這群人看上去有點邋遢和蓬頭垢面,每個人都戴著墨鏡,唱合聲的歌手卡麗娜(Carina)還拖著蹣跚學步的孩子。有一家人和我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全家人就像是在走秀一樣:爸爸梳著光潔油亮的長髮,腳踏一雙不用穿襪子的無帶便鞋,媽媽身著低調優雅的旅行裝,一對雙胞胎小女孩則穿著白色的亞麻連衣裙。這才是私人飛機旅行者應有的裝扮嘛。

窗外,有一架小型噴氣式飛機正在加油。這時候,飛行員走了進來。這個德國人個子很高,神情放鬆而自信,他穿著白色制服,沒有係扣子。在確定我們是他的乘客後,他邀請我們上了飛機,而這架飛機顯然已經加過油了。飛行員開始做機上廣播,他的語調聽上去並不像剛才那樣羞怯或居高臨下,反而在輕鬆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堅定。這讓我們想起了《週六夜現場》(SNL)裡的舊女廁滑稽短劇。我們現在都是私人飛機俱樂部的客人了,人在哪裡,就屬於哪裡。

在此,我要向大家提供一則新人提示:如果你碰巧有機會搭乘私人氣機,那麼請記得,沒有什麼比在停機坪上打開行李箱把液體物品拿出來更丟面子的事了。我們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當私人飛機飛行在大約1萬多米的高空時,行李倉是沒有加壓的。換句話說,小瓶洗髮水會在這時成為一個炸彈,因此乘客必須把它們放在機艙裡,這一點與乘坐商業飛機時遵守的規則完全相反。在通過安檢乘機前往瓦倫西亞時,沒有人衝著裝有一瓶打開的波本威士忌(bourbon)和兩瓶馬爾貝克紅酒的紙箱眨眼睛,它們全都順利地通過了掃描儀。

飛越法國上空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身處1萬多米的高空,不僅可以看到地球的曲率,由於沒有云層遮蔽,還能看到勃艮第農場上縱橫交錯的農田。途中萬里無雲,一直到布列塔尼大區才發生了變化。突然之間,密實的雲層猛然蓋了過來,就像是牧羊人派上面的土豆泥或水果酥上面的脆皮一樣。空乘人員在諮詢飛行員後告知我們(在這裡引用了原話):“我們正嘗試降落,但當地天氣實在很糟糕。”

什麼?

等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嘗試?”

當然,她的意思是飛機會嘗試在預定的機場降落,而B計劃是飛到備用區域著陸。但在那一刻,對於相當害怕的乘客來說(至少我們當中有三個人是這樣),這著實是很可怕的情況。飛機經歷了驚險刺激的降落過程,和電影《幾近出名》(Almost Famous)裡的場景一模一樣——樂隊以為飛機要墜毀了,每個人都將深藏各自心底的最黑暗的秘密托盤而出。我們的飛機穿梭在雲層裡下降高度,但好像永遠也穿不出去一樣。突然,在幾乎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就在我們剛看到跑道的那一刻,飛機就猛地著陸了。此刻雲層壓頂,能見度幾乎為零。我們乘坐過幾十次有儀表著陸系統的商業飛機,而坐私人飛機的感覺完全是另一回事。

但最終,我們依然平安落地了。

結束卡賴的雨中演出後,我們乘坐梅賽德斯越野車又回到了機場,準備搭下一班沒這麼驚險的快機和乘坐另一輛越野車趕赴下一個演出地。早上,我們在西班牙的酒店裡醒來,而幾天後又飛到了特拉維夫(Tel Aviv),乘坐商務車南下到米夫塔奇姆體育館(Menora Mivtachim Arena)獻上了另一場表演。我們全都住在以色列的同一家酒店裡——位於雅法(Jaffa)的斯臺精品酒店(Setai)。至少這一次,所有人都得到了公平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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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利時Rock Zottegem搖滾音樂節中場秀的後臺。© Emily Rath /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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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森堡,誰知道這裡呢?這裡有點像法國,也有點像德國,是個非常迷人的地方。

想要在一天之內打卡整個歐洲的Instagram網紅地?那就去根特(Ghent)吧。沒有人會看出任何區別的。當地的幾個街區裡有六座大教堂,還有運河、廣場、啤酒吧和出售荷蘭金酒的酒吧(genever,一種類似杜松子酒但味道更濃烈的金酒)。

法國?(如上文所述)去里昂吧。

想看哈利·波特(Harry Potter)?那要去約克。

想去參觀大教堂?那必須去科隆(雖然約克的也很棒)。

想一飽口福?必然要去哥本哈根。北歐美食正當紅。

想找個地方移居?考慮下荷蘭吧,特別是海牙。那裡人人都騎自行車,而且個子高大、體態勻稱,每個人似乎都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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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Charlton Pettus

攝影:Emily Rath、Priscilla C. Scott

翻譯:熊貓譯社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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