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康德對“我思故我在”的反駁真的成立嗎?

丿Seduce-希丶


西方哲學研究外面然後又研究精神自我。從唯物主義到唯心主義,最後像現在都在學東方文化修行,他們現在有很多的冥想靜坐培訓和學習科目就是迴歸東方文化。他反對他對不對的問題實際上爭論本身有問題。按佛陀和老子說的。實際上沒有對錯。產生對錯的基礎是有自我存在。只要有自我立刻遠離了真相。因為沒有真相。沒有一個固定的真相。佛陀說的空。老子講的無。而那個東西不可言說不可思議無法表達。因此只有一種人能接近那個世界。佛家禪定道入定狀態,道家靜坐按老子“致虛極守靜篤”進入天人合一狀態的人。產生的智慧能理解。真正的智慧是不可用知識推導出來的。也就是不可以用理論推導。理論背後隱含追求確定標準的前提,這就是科學的定義。而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繩繩不可名。那個東西無法被確定。像量子力學說的,你鎖定它它就不是它。康德雖然不是唯物主義,而且他企圖擺脫唯心主義然而他說的人的感官無法接觸的那個物自體世界的這個東西的推出卻是用邏輯思維得出的。東方聖賢早就講過邏輯這個東西是不可靠的。這個是非常要命的核心的區別,導致東方不發展出科學,西方發展出科學。而科學卻又是更大的迷信。像毒品,吃了爽,後果卻很嚴重。人類追求的真理,幸福,自由,力量,解脫,等等這些東西。邏輯是給不了的。因為真相里沒有邏輯,邏輯只是橋,不是目的。更不是真相。如果追求理論正確,那就本末倒置了。羅素講過人的智慧是一種愚蠢。而人類的教育卻是製造愚蠢。老子講"其出彌遠其知彌少。學得越多越背道而馳。因此他才說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才說絕聖棄智絕學無憂。但是明瞭這個的太難,因此地球上幾乎都是不明之人。


低調的網紅


“我思故我在”與“形而上學”什麼關係?這句話竟然是錯的?

今天我決定嘗試一下新的問題,一個哲學問題。有一位童鞋是這樣提問的:康德對“我思故我在”的反駁真的成立嗎?

其實我對哲學幾乎不懂,看到這個問題後我稍微查了一些資料,明白了個大概(如果有哲學大佬發現我理解的錯誤之處,敬請指正),明白了兩點:

1、我思故我在是哲學史上曾出現過的一個觀點,而且遭到了反駁。

2、反駁者名叫康德,而提出“我思故我在”的是笛卡爾。

相信大家對“我思故我在”這句話一定很熟悉,也經常看到各場合有人引用它,那麼既然被反駁了,說明它可能是錯的,現在我們想知道的是,這句話難道不對嗎?

“我”即上帝

其實哲學上的話常常不是它表面的意思,一般人會理解“我能思考當然證明我還活著,我死了就不能思考了,當然我思故我在”。不過笛卡爾想表達的並不是這個意思,這句話中的“我”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概念。

現在,請您隨口說出一句話,什麼都可以。然後你想一想這句話,你會發現它的背後藏了一個“我”。比如酋知魚說:馬桶沒衝。那是誰看到了馬桶?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是誰認識到馬桶存在“衝”與“不衝”兩個狀態的?無論是真正的答案是什麼,也無論這句話出現在什麼場合,就算它只是麻木不仁地交待了一件客觀事實,你總是會感覺到曾經有誰做了些什麼才會出現這句話。

我們意識到的這個無形“我”的存在被稱為“邏輯主體”,將世界中的物質提取出來並變成信息的過程被稱為“認知”。那麼很顯然我們都能意識到,想“認知”一個事物就必須要有“認知者”,如同想托起一個東西就必須要有一個“落腳點”,這個無形的“我”就是笛卡爾想要證明的對象,他想證明“邏輯主體”是客觀存在的,是一個實在的“物體”。

那笛卡爾是如何證明的呢,他認為因為“我”可以通過思考來認識研究一切,一切都是可以被研究的,但是隻有“我”是無法通過思考研究的,因為所有的思考都是從“我”之中來的嘛。因為思考有來源,而來源是唯一不可研究的(可研究就意味著可能不存在,不是嗎?),所以它就是存在的,所以“我思故我在”。

▲康德

為什麼笛卡爾要證明存在一個“絕對存在的邏輯主體”呢?這其實是為了他的“形而上學”理論做鋪墊。,這個概念的意思就是世間存在著“絕對真理”,以“絕對真理”為指導,世界才得以運行,而想要找到絕對真理,就只能通過思維邏輯來證明。這個思想的真正意圖是為了證明上帝是真實存在的。

▲禁止套娃

康德認為自己有一套更好的“形而上學”

那麼康德是如何反駁笛卡爾的呢?他說笛卡爾你犯了一個“越界”的錯,你說“我”是不能研究的,但是你剛剛明明思考了一下“我”能不能被研究,這就是在研究“我”呀!這就好像一個人如果試圖“什麼都不想”,那麼只要他在腦中動了一下念頭“剛剛我什麼都沒想吧”,他就立即毀了他想要的結果。

也就是說,“我思”是不能推導出“我在”的,“我思”只能推導出“我研究我思”存在……只要人用思考去認識那個“我”,那它就立即失去了“絕對存在”的意義。

現在我們的世界更相信的是“物理定律”(雖然定律也在不斷被修改著),主張“認知”與“知識”都是來源於客觀世界的經驗,而非什麼“上帝規定的宇宙真理”。這種思維被稱為“形而下學”,因為“上帝在上,客觀世界在下”嘛(不過康德可不是唯物主義者,他擊敗了笛卡爾後自己也想搞一套不一樣的“形而上學”)。

邏輯是進化賦予生命的普通能力

隨著越來越昌明的現代醫學技術,我們認識到關於“自我”的認識更多的是一種生物的屬性,它的根源是趨利避害,為了向對生存更有利的環境定向移動,從最簡單的神經系統開始,生物就出現了“傾向”,而更復雜的“傾向”自然會導向意識。意識雖然還沒有被完全解明,但總得來說我們認為是一種更加複雜的,對環境與自身條件綜合判斷反應。

所以“自我意識”是心理學家們非常喜歡研究的內容,目前我們至少明確,很多聰明的動物比如海豚或是黑猩猩也是擁有意識與自我意識的。而更有意思的是,心理學家發現動物們同樣擁有邏輯思維,而且完善度也各不相同。比如狗不能理解兩個沒有直接接觸的物體之間存在邏輯關係,但是狼就能理解,這證明的邏輯本身也是進化的產物,而且也隨著腦容量的增加表現出複雜度的增加,所以想從思想中找到更深刻的東西是不太可能的。

我是酋知魚,一條不慌哲學的科學作者,歡迎關注!


酋知魚


在細緻的考察了人的認識能力之後,康德說,人的知識是靠人先天就有的空間和時間形式對外部世界的經驗整理綜合規定…等等的主觀作用的結果。也就是說知識離不開經驗但沒有人的主觀形式努力也就沒有知識。

但康德認為,我們的時空能力只是就經驗而言(與前者唯理論不同),因此只是對現象的認識,是有限的,我們的認識不能達到真理。不過在康德以後哲學家們對此不以為盡然,並在康德的肩膀上對其學說改造創新,比如黑格爾及後來發展黑格爾學說的卡爾·馬克思。

我們知道,在康德之前的17世紀有位出生於法國後來流亡在荷蘭的解析幾何的創始人笛卡爾。他曾提出過一個非常著名的命題:我思故我在。意思是除了從我的思想知道我在之外一切的存在都可懷疑。在那個時代,這可是第一次用人之“自我”取代上帝作為哲學的出發點的來做哲學思考。不過,上帝的位置當然也不可或缺。

笛卡爾這樣論述造物主的存在:既然我懷疑,那就是說我看到了不完滿,而我心中早已有完滿的前提我才會見有不完滿。那麼我心裡哪兒來的完滿前提呢?肯定是上帝放進來的。所以上帝肯定存在。——笛卡爾這裡其實是沿用了中世紀經院哲學的推導上帝存在的方式。

現在我們看康德如何分析笛卡爾的命題。康德說:‘我思故我在’的‘我’其實是思維著的我,在語言表述中它是一句話的邏輯主詞,此時這個‘我’只是無形的承載或說進行者,而不是可作主體的“在”。

試試看,能對這個‘我’做具體描述和定義嗎?只有對某物或某“我”(的心理)做具體研究時它才成為主體,但此時你研究的並非那個正‘我思’的‘我’,你的研究實際上是那個無形的承擔著思維的“我”在做。

因此,康德認為笛卡爾混淆了無形承載者的邏輯主語的“我”和可以作為研究對象的主體存在的“我”。‘我思’之我是無形和不可知的,不是那個作為研究主體的‘在’,所以不能從‘我思’推出‘我在’。康德接下去說:這個‘我思’的‘我’雖然不是知識認識的主體存在,但是它作為無形不可知之物卻有其道德、宗教、法律 ,(—這些作為非知識形式的自我意識時)上的意義。

我們知道人的主體道德感在康德是‘絕對命令’式先天的,而非經驗,也就非知識。宗教,像靈魂不死,靈魂的意義等等作為知識看來是荒謬的,但是人卻可理性想象在不可知之‘我’的自在之物那裡上帝的存在。

法律,這個‘我思’之我,要負法律責任的。這裡的意義首先是在精神上。

康德認為信仰所終在知識領域之外,這樣信仰就有了如儒家的孔子所說‘祭神如神在’那樣的不確定和模糊的性質。而當信仰的對象,比如上帝,不屬於公共知識而屬於那個不可知之‘我’時,信仰才真正還給個人,才有“信不信由你”,才可能有事實上的信仰自由可言。

在此可以對比此前提到的笛卡爾的造物主:來自‘我思’的人腦中的完滿觀念,儘管這一推導在我們今天看來猶如邏輯思維遊戲,但超自然的造物主的存在明確肯定,其實也通向了像後來唯物主義那樣的無神論真理說,它的反面。

假如有人問:信仰難道不是從來就是個人的事情嗎?拜佛還是求道不就是出於你自己信什麼嗎?答:這是你在從中國歷史上的情況來看此事。

作為公共知識的信仰無論是超自然的神明還是社會真理其實是具有社會強制性的、是要強加於人的。儘管有時是以無意識的潛在的方式進行。社會被那些堂而皇之的說教所籠罩讓人們習慣依賴信仰而忽視照看內心。也不能理解本信仰之外的人的觀念與內在的道德力度。因此才有人認為種種的暴力、偏激言辭、無理性,及族群歧視等等皆由此而來。

康德的啟發是信仰可以是作為個人冥冥然的感覺或是通過自身的內在道德感而存在的。這樣,還給我們這樣一種意識,總的來說,人類人與人之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細節和方式作為個人的事情,可以不問,且尊重。


水木99999


這個有點以自我為中心。你即使是植物人了,對於這個宇宙你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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