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前任了。
西西問我,你真要去做他婚禮的主持人嗎?
其實,我也不確定。我怕自己忍不住砸了他的婚禮。
1
“在?”
三天前他忽然跟我聯繫,讓我做他婚禮的主持人。
這個我曾經用盡全力愛了整整三年的少年,我甚至覺得自己再也不會那麼喜歡一個人了。
一個月前他跟我最好的閨蜜劉婧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原諒。
他們要奉子成婚了。
一個不停的說著是不小心,可是他也沒辦法;一個不停的求我原諒,她也喜歡了他三年了。
我甚至想不起來是心愛的男友劈腿或者是親密無間的閨蜜橫刀奪愛哪個更讓我心痛。
可能是負負得正吧,我直接讓他們滾了。
現在,他讓我主持他們的婚禮。
在一起的三年我都沒有發現此人臉皮厚如城牆。
“你就不怕我咋了你的婚禮?”
“你願意的話,毀了也可以。”
知道他跟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我都沒有掉眼淚。現在,卻任由悲傷的淚水俘虜了我。
我有種絕望的無力感。
最後,我還是帶著惡作劇的心理答應了他。
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沒有資格擁有幸福的。
2
再次見到劉婧是在化妝室。
清麗的喜娘裝將她襯托得嬌俏可人。可能日子不夠足,肚子倒是看不出來是個有身子的。
他的母親在旁邊喜不自勝,眉毛都快飛到天邊了。
他母親是不喜歡我的,我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而他是獨子。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她冷哼一聲。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
做錯事的人不是我,憑什麼對我甩臉色,畢竟,不是我想來的,而是,有人求我來的。
其實,這個婚禮挺讓我失望的。
我在這天盛裝出席,一改往日低調,以前為了襯托新人我們都是甘當綠葉的。
宣誓環節,我問他:
新郎,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願意和她終生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她珍惜她,直到天長地久?
可笑的是,新郎說願意的時候是看著我的。
全場尷尬。
既然先放手了,那又裝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給誰看呢?
劉婧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悔恨。
婚禮結束之後我就離開了,順帶刪了他們的聯繫方式。
以後,每當回憶起婚禮,我將是你們的眼中釘,硃砂痣。
畢竟,這是你們欠我的。
3
西西問我,你去參加那對狗男女的婚禮難道不難過嗎?
說不難過是假的,畢竟心疼自己三年的熱情化作豬血灑在鹽鹼地上,開不出花居然還爛了地。
世界上最不能揣摩的是人心,捂不熱的也是人心吧。
我也問過自己,為什麼不鬧不去爭取呢?
花瓶碎了就算重新粘合縫隙還在,傷人的話一旦說出便有了疤痕。
真正喜歡你的人怎麼可能捨得冷落你和你分手不挽留,也不會忍心做出背叛的舉動。
他們,已經和我無關了。
總會時過境遷的,會物換星移的,無法面對的都將坦然面對。
渣男大概是女孩成為女人必經的踏腳石吧,不經歷渣男,怎麼擦亮雙眼,遇到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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