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 她一遍遍的給他打電話,可是卻被他一遍遍的掛斷,最後直接關機了

葉子佩聽到何以晴說出離婚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驚喜,她下意識的看向傅薄笙,卻見傅薄笙的眸底劃過憤怒的光芒。

“離婚?何以晴,你以為你是誰?你想嫁給我的時候就逼著我爺爺讓我娶你,現在你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我傅薄笙當什麼了?我告訴你,這場婚姻由我開始,什麼時候結束也是我說了算!”

說完,他轉身就走,甚至忘記了一旁的葉子佩。

葉子佩恨恨的瞪了何以晴一眼,快速的跟了上去。

“薄笙,你等等我,哎呦!”

葉子佩尖叫一聲,傅薄笙快速的轉身,關心的問道:“怎麼摔倒了?疼不疼?我抱你走吧。”

他抱起葉子佩離開了病房,何以晴心力憔悴,頭也隱隱的有些發暈,額頭上的鮮血已經乾涸,卻彷彿滲進了骨頭一般,疼的厲害。

何以晴蜷縮著身子躺在地板上,明明屋子裡暖氣開的很足,可是她卻覺得冷風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團團圍住。肚子尖銳的疼著,一股熱流瞬間浸溼了褲子,並且在地板上慢慢的暈染開來。

她拿出手機,下意識的給傅薄笙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接通的瞬間就被掛斷了。

何以晴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下的血越來越多,頭也越來越暈,甚至起來都做不到了,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生命的流失。

她一遍遍的給傅薄笙打著電話,可是卻被他一遍遍的掛斷,最後直接關機了。

何以晴聽著電話的忙音,突然笑的有些悲慘。她是可以按下呼救鈴,可是她需要直系親屬給她簽字啊。

她一遍遍的給他打電話,可是卻被他一遍遍的掛斷,最後直接關機了

明知道她剛流產,剛做完節育手術,傅薄笙怎麼就能把她一個人仍在這裡呢?

他到底有多恨她,真的恨不得她死嗎?

何以晴心如刀割,卻還是給她哥撥了一個電話。

“哥,我想回家,帶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聲音虛弱的厲害,濃濃的鼻音讓秦淮的心猛然一疼。

“小晴?你在哪兒?出什麼事兒了?”

何以晴聽到秦淮的聲音時,再也忍不住委屈,拿著電話哭了起來。

如果死能夠讓傅薄笙放下對她的恨,那麼就這樣死了吧。她的孩子一個人在黃泉路上未免孤單,她去陪著他也好。

那顆愛傅薄笙的心或許也會隨著死亡而不再痛了。

秦淮一刻都沒敢耽誤,快速的趕到了醫院。

當他看到何以晴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病床上,當他從醫生的口中得知何以晴失去了孩子,身邊卻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的時候,當他看到何以晴身下鮮血淋漓的樣子時,秦淮的一雙眸子瞬間紅了起來。

“傅薄笙那個混蛋,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何以晴卻只是哭著笑著,最後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秦淮心都碎了。

他十三歲跟著母親改嫁到了何家,做了何以晴的哥哥,從見到何以晴的第一眼,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可惜他的身份註定只能做哥哥。

如今 看到何以晴為了傅薄笙傷成這個樣子,秦淮突然恨透了自己的身份。

“小晴,你別睡!堅強點,你還有哥,還有爸媽,你聽到沒有?我不許你睡!”

秦淮抱起了何以晴就往急救室跑,他突然發現這丫頭又瘦了。

從嫁給傅薄笙起,她就很少回家,每次打電話都是報喜不報憂。父母以為他們過得很好,可是誰知道何以晴居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醫生快速的將秦淮隔絕在外。

一門之隔,秦淮心急如焚,卻又只能等著。

何以晴是他們家捧在手心裡的寶兒,可是嫁給了傅薄笙之後,好像過得並不幸福,特別是現在女人最需要丈夫的時刻,傅薄笙在哪兒?

秦淮越想越覺得生氣。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傅薄笙。

她一遍遍的給他打電話,可是卻被他一遍遍的掛斷,最後直接關機了

電話剛開始一直響沒人接,後來接聽的時候居然是葉子佩的聲音。

“秦總,薄笙正在洗澡,你有事兒找他嗎?和我說就好了,我一會轉告他。”

葉子佩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關鍵是她話裡的意思讓秦淮一口怒火直接燃燒到了頭頂。

“葉子佩?你最好馬上讓傅薄笙接電話,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秦淮的聲音好像地獄來的勾魂使者,即便隔著電話,依然讓葉子佩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

“秦總,你這個人怎麼……”

葉子佩的聲音還沒說完,傅薄笙就接過了電話。

“我是傅薄笙,有事兒?”

“你是小晴的丈夫,小晴剛流產,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現在問我找你有事兒?傅薄笙,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幹什麼,你馬上立刻給我滾到醫院來!小晴進了急救室!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你作為她的丈夫現在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傅薄笙,小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秦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傅薄笙的心瞬間楞了一下,木木的,好像針扎似的疼著。

她一遍遍的給他打電話,可是卻被他一遍遍的掛斷,最後直接關機了

何以晴出事兒了?

他連忙將手機裝在口袋裡,抬腳就走。

葉子佩看到他這麼著急的樣子,知道秦淮打電話過來肯定和何以晴有關,她連忙跟了上去。

“薄笙,出什麼事兒了嗎?”

傅薄笙猛然停下,看著葉子佩,眼神有些複雜的說:“秦淮說何以晴正在急救,這個時候作為她的丈夫,我應該過去。子佩,你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再來看你。”

葉子佩卻一把抓住了傅薄笙的手說:“我陪你一起過去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我她才這樣的,是我不好,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子佩,你真善良。”

傅薄笙嘆息了一聲,還是帶著葉子佩來到了急救室門口。

秦淮看到這個時候傅薄笙還不忘和葉子佩同進同出,再想想何以晴鮮血淋漓的樣子,他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一拳揍了過去。

傅薄笙猝不及防,鼻子瞬間淌出了血。

葉子佩尖叫著推開了秦淮,將傅薄笙護在了身後。

“秦淮,你幹什麼?”




其他

蛇山的這一記尾巴大力抽來,算是以力破巧,武圭的反擊並沒有奏效,同時面對著如同一道紫色光影襲來的“巨鞭”,他腳下一踏,飛身向退去避開了這一擊。

只見落空了的蛇尾狠狠地抽在了武圭剛剛所在的位置,煙霧泥土紛飛,碎石四濺,可見威力極其不凡,若是武圭沒有避開,怕也是不好接下。

一擊落空,蛇山毫不在意,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武圭的垂死掙扎罷了,擺脫不了被自己打敗甚至是過分一點,不顧朱思遠的面子將其殺死的下場。

場外,望著這一幕,蛛碧絲瞟了身旁朱思遠一眼,下巴微抬地呵呵一笑,說道:“豬老大,你看,果真如我所說不,這名叫做武圭的龜妖並不是蛇山的對手,一開始便被其壓制。”

“雖然才只是剛剛交手,但窺一斑而知全豹,蛇山不出意外的話,穩勝。”

說這話的虎獠,雖然他說得有些含蓄,但總的觀點和蛛碧絲一樣,覺得最終取得勝利的將會是蛇山,而且還是穩勝。

有些煩躁地邁動著蹄子蹭了幾下地面,朱思遠哼哼兩聲,嘴硬地說道:“這才只是剛開始,現在便下定論,為時尚早!”

就在他們話語間,武圭與蛇山又進行了一番交手,整體來說雙方目前都沒有產生有效性的攻擊,互有進退,呈現出旗鼓相當的局面。

武圭雖然八極拳犀利無比,戰鬥意識也不弱,但無奈蛇山仗著速度絲毫不給他進行貼身搏鬥的機會,每次逼近都勐地一記勢大力沉的甩尾抽來,將武圭逼開。

作為蛇族,蛇山能依仗的攻擊手段只有粗大的身體和長著毒牙的腦袋,他清楚地知道,若是與有著一雙鋒芒銳利的利爪的武圭貼身搏鬥的話,實屬自討苦吃。

面對這種情況,蛇山深知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決定拿出真本事出來,否則被蛛碧絲、熊大力他們這些山主看在眼裡,豈不認為他蛇山說到底其實也就那樣?

仰天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唿嘯,蛇山激發了體內妖符當中的特效妖符“蛇皮堅韌”,只見原本黑色為低點綴著紫色斑點的蛇皮驟然間變化成深幽的黑色,表面浮現出道道淡紫色的符文,使其乍看起來,充滿了神異之色。

特效妖符堅韌屬於大眾性的通用符文,並沒有什麼太高的門檻,同時也會因為種族之間的差異產生不一樣的效果,在標準線上上下浮動。

同時,特效妖符堅韌的作用性也區別,既可以像武圭與蛇山一樣作用於皮膚表面,亦可作用於體內妖脈或者妖府之上,提升妖脈堅韌程度,超負荷運轉妖力,爆發出更強的攻擊。

激發了特效妖符“蛇皮堅韌”的蛇山一時間對自己的防禦力信心大增,身體一陣快速地扭動,勐地朝著武圭再次撲去。

這回他可不準備像之前一樣,若是沒有尋找到將武圭整個身體纏繞起來的機會便撤退,等待機會再次攻擊,而是準備直接展開貼身搏鬥。

望著武圭,蛇山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雖然這樣做有些危險,但他的底牌可不僅僅只有特性妖符“蛇皮堅韌”,包括本命能力在內的其他招式都還沒使出來呢。

要知道,他可是毒性驚人的暗紫毒蛇!

望著撲來的蛇山,武圭不退反進,亦激發了妖府當中的特效妖符“練皮堅韌”與“練肉強壯”,同樣朝著蛇山撲了過去。

不過可能是大概由於形成這兩種符文效果的恆心練體訣乃是他自創的原因,“練肉強壯”雖然不知道情況,但“練皮堅韌”與蛇山的“蛇皮堅韌”相比,整體效果看起來貌似要遜上一籌。

對此武圭說真的也有點無奈,早知道當時就應該乖乖地從或者龍龜練體訣當中挑選一部功法修煉,而不是異想天開地選擇自創功法,不僅麻煩別不說,妖符效果還普遍相對較弱。

不過他也知道,既然已經選擇了,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唯有咬牙一路走到黑才行。

畢竟自己選擇的路,哪怕再苦再累,跪著也要走完!

當然了,如果日後有機會的話,他也會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補救一番,對恆心練體訣再次進行強化。

至於自廢境界修為重新來過,說實在話,他並非沒有想過,但...不說也罷......

這種事情又豈是說起來的那樣簡單,一個不慎便是根基受損,身毀道消的局面,更何況按照目前的局面,也給不了他上百年的時間,重新來過一次的機會啊。

心中萬千思維轉瞬既逝,武圭重新定下心來,眼前正在打鬥之中,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胡思亂想,為了完成接下來的計劃,他有著非勝不可理由!

否則拿什麼來讓這些自己讓朱思遠召集起來的山主們,對自己心服,願意加入自己的隊伍當中?

就算是軟的不行來硬的,使用“御妖印”將他們強制變成自己的手下,也得先將他們打得毫無反抗之力才行!

更何況“御妖印”也不是萬能的,自己如今的境界修為就只有這麼高,神魂有限,根本沒法對太多的妖族進行烙印。

就當互相撲向對方的武圭與蛇山快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武圭勐地腳下一個停頓,運轉妖力於剎那間使出自己單體攻擊最強的妖法“水龍吟”,喚出一條晶瑩剔透的水龍朝著蛇山撲去,並緊接著使出“暴流箭雨”射出連綿不斷的水箭。

在此之前,武圭與蛇山纏鬥的時候,面對各種情況的按捺住自己絲毫不使用妖法,便是要讓蛇山認為自己只會用貼身肉搏進行攻擊,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候出其不意地對其造成重創。

眼下,蛇山既然使用了妖符的力量朝著自己撲來,顯然心裡已經不願再繼續浪費時間,試圖快速解決戰鬥,這不正是驟然使出妖法的絕好時機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毒與絞殺!

望著襲來的“水龍吟”,蛇山完全沒有想到武圭竟然在這種時候使出了妖法,在他的認知裡,修行太古荒妖之道的妖族通常情況下是不擅長妖法的,更多的是運使本命能力的衍生妖法,就比如他自身。

不過此時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多想這條由妖力凝聚出來的水龍,是不是屬於武圭本命能力衍生的妖法,眼下唯有破開如今正迎面咆哮而來的“水龍吟”方是王道。

只見蛇山紫瞳的蛇目兇光一閃,張嘴凝聚出一團暗紫色的“毒液球”,但目標卻並不是對著迎面撲來的猙獰水龍,而是朝著後面的武圭急射而去。

十分顯然,這是一招“圍魏救趙”形式的攻擊!

m面對武圭的攻擊,蛇山並沒有想著防禦,讓自己陷入武圭的戰鬥節奏之中,而是絲毫不懼“水龍吟”與緊跟其後“暴流箭雨”的攻擊,將目標十分明確地鎖定在武圭身上。

要嘛武圭選擇退一步,要嘛雙方一起硬抗下對方的攻擊,如果是後者的話,蛇山保準一定能給武圭來個驚喜。

他的這一發“毒液球”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水球妖法差不多,充其量也就體積大一些,顏色詭異了點,但卻是他的“本命能力毒液”所衍生的妖法。

雖然附帶著的是稍微遜色於被他咬上一口直接灌入體內的毒液,卻也擁有著強大的毒素,若是修為境界沒有高於蛇山太多,一旦沾染便必會中毒。

武圭見狀,本能地從蛇山噴吐急射而來的毒液球上感到一股強烈無比的危險,心中頓時明白不可硬抗,當即急忙操縱著撲出的“水龍吟”於半路調轉方向,朝著“毒液球”撲去,將其半路攔截下來。

只見由妖力凝聚而成的猙獰且晶瑩剔透的水龍,在武圭的操縱下靈活地調轉了方向,搖擺著修長的軀體一記龍甩尾朝著“毒液球”抽去。

這一抽塊兒迅勐,結結實實地抽中了蛇山噴吐而出的“毒液球”上,但十分詭異的是就在抽中的那一剎那,“毒液球”並沒有隨即被抽飛或者破碎開來,而是直接融入了“水龍吟”所形成的水龍當中,迅速浸染開來,將其原本晶瑩剔透的身體染成淡淡的紫色。

什麼情況!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武圭神情有些訝異,下意識地試圖去利用神識去操縱已經變化成淡紫色的水龍,卻發現由自己凝聚出來的妖法此時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下一秒,“水龍吟”所形成的水龍在武圭的注視下,毫無預兆地墜落在地上,整個身體開始迅速地奔潰開來,化作一攤紫色的流水。

伴隨著流水的淌開,只見被其觸碰到的花草在短短的時間內死去了色彩,化作枯黃的殘葉消融於流逝之中,哪怕是石頭,也染上了一層紫黑。

一縷縷帶著淡淡腥臭味的紫煙,自流水的傷口緩緩地升騰而起,慢慢地消散在空氣當中。

臥槽,這麼厲害的毒啊!

望著這一幕,武圭雙目驟然睜到極限,同時在心裡暗自咂舌地說道,心中對於蛇山的警惕瞬間提升到了最高,他可不想被這樣的毒素沾染到。

而就在這時,蛇山趁著武圭被自己的“毒液球”所造成的片刻失神當中,硬頂著猶如暴雨襲來的“暴流箭雨”,扭動真十數米長的身體朝著對方再次撲了過去,兩根隱隱透露出一絲紫色的尖長獠牙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毒液球”再怎麼毒,又怎麼能比得上被他親自咬上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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