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3 人物|马英九的大学时代

人物|马英九的大学时代

年轻时的马英九

马英九的青春充满着五彩缤纷的浪漫。

一个政治人物在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也同样具有七情六欲。马英九进入高中时起,就学会了跳舞。那时的台湾由于受西方文化的影响,拉丁舞已经是各社会层面司空见惯的群众性娱乐方式。这些跳起来难度较大的恰恰、伦巴、探戈,早已经替代了国民党在大陆时期流行的普通交谊舞。马英九的拉丁舞跳得十分出色,这样一来他往往会成为舞池中最引人注目的佼佼者。那些漂亮女学生往往都把“小马哥”视若心中念念不忘的“白马王子”。一些女孩子甚至会以与马英九一起翩翩起舞为至幸之事。也就是从高中时代开始,学业斐然又精通英语的马英九,成为高中学校里女学生们竞相追逐的目标。

尽管马英九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本身具备与女学生谈情说爱的资本,但他很早就练就一种普通人所不具备的克制力。这种克制力体现在他收到数不清飞来“情书”之后又能不露声色地悄悄处理掉。有些女孩贸然投来的“情信”,马英九甚至连看一眼也不敢。因为他深信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坠入爱河。爱河对于一个感情丰富的青年而言,无疑具有深深的诱惑力,然而马英九也深知,一旦轻易放纵自己,过早地与异性缔结感情的纽带,很可能会毁掉他从少年时起就发誓一定要变为现实的从政前景。他知道一个成功的男子,如果心里失去了可以控制自身行迹的信心和毅力,那么将来纵然可以怀抱美女丽人,然而永远失去的将是他赖以成才与事业腾达的基础。马英九就是在这种不断受到女孩子追逐与诱惑的情势下完成了繁重的高中学业,并且顺利考进台湾大学法律系的。

马英九在台大读书的初期,又有人传出一位名叫马健君的女大学生是马英九初恋的说法。但无论马英九还是马健君本人,对此事都持否认的态度。马英九在台大和同年不同系的马健君都是当时台湾大学的新生,又都喜欢出席和主持各种学生集会、座谈和联谊活动,所以难免接触较多。

马健君和马英九都姓马,又都是学生会干部,所以她与他见了面就开玩笑,称马英九为“小马哥”,而马英九则称她为“小师妹”。在学校里组织合唱团的时候,他们俩是合唱团的领诵,这样一来,两人就必须要在一起对台词,有时候他们会很晚了还要在一起,因此就难免遭到一些人的猜疑。

如果仅仅如此,“二马”相恋的传闻,后来也不至于传遍整个台湾大学一年级。因为就在这个合唱团里,又出现了一个更漂亮的姑娘,她叫小A。小A早就暗恋着马英九,只是始终没有机会接触。小A也与马英九同年不同系,是中文系的高才生,又是文娱委员。当她发现马英九与马健君关系较为密切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这次学生们组织的合唱演唱会上,应该有一个人担任领唱。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既有歌唱天赋又有威信的小A身上。因此,马英九、马健君和小A三个人便有了在一起对台词和研究演出的机会。

这样一来,有关马英九的传闻,便由从前的“二马”变成了“三角恋”。事过多年以后,三位当事人都觉得哄传这子虚乌有的“绯闻”者,只是一种恶作剧而已。当事的三个人,最后都有各自的感情归宿,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大学里正常的合唱团组织工作,会引起他人如此不切实际的猜测。

对于大学时代的传闻,马英九事过多年以后以平和的心态回答了记者的提问。他说:大学时期他与马健君以及小A的关系都不错,彼此相熟,但从来就不是恋人。这一点,所有同学都清楚。马英九说,可以认为这种好朋友关系就是红颜知己,但绝对不是恋爱关系。2005年台湾一家传媒称:“不久前台北市政府办英文演讲比赛,马英九作为市政府的官员,又非常重视演讲,自然要出席,非常巧合的是,马健君被聘为这次比赛的评审,他们因此意外重逢。相隔三十多年后再见,自然是唏嘘一番,也显得格外亲切,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引起了某些媒体朋友的怀疑和猜测。”

法律系是当时台湾大学最受考生青睐的学科。而马英九所以放弃政治系而直接投考了法律系,起因于父亲马鹤凌的一次谈话。马鹤凌告诉心爱的儿子说:“当年我之所以从湖南湘潭的老家逃出来,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咱们家与人争讼失败。因为你祖父好不容易靠辛苦挣得来的薄田,等他刚刚死后,居然就遭了几个恶霸的强占。你祖母她老人家哪里肯咽下这口气?于是她就和那几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打起了官司。本来理在咱们一方,可是那几个地主靠着手里有钱,买通了当地一个有名的讼棍。这场官司一直打了两年,最后不但被人强占的那些土地没有收回来,还让那些刀笔邪神般的讼棍折腾得家道中落。所以,我早就在想,如果我的儿子将来考上大学,一定要让他做一个律师!”

“律师?律师不就是您从前经常对我骂起的湖南讼棍吗?”马英九当时是以困惑茫然的目光面对父亲。他不明白自己在高中加入国民党时,总是对他谈起政治和前途的父亲,为什么在自己人生的关键时刻给他指明一条从没有想过的路——当律师!

“是的,英九,律师在民国早间就被人称为讼棍。咱们家的老一辈也就是吃了讼棍的亏。你祖母当年就因为有讼棍的作恶,最后才眼看着一场有理的官司败诉了。唉,所以说讼棍是最最可恶的。”马鹤凌见儿子对投考台湾大学法律系毫无兴趣,又郑重地指点说,“我让你将来当律师,当然不希望你也成为一个讼棍,甚至成为不讲信义、只图金钱的讼棍,我是希望你成为一个为社会弱者和平民百姓仗义执言的律师。在台湾目前这种社会现状里,与其让你进入官场从政,不如做一个为民主持正义的律师。律师在我眼里就像医生一样,他可以救人。因为平民所要争得的正义和真理,有时就因为有律师的帮助才会失而复得。所以,我劝你放弃政治系,将来学成以后挂牌当律师吧!”

马英九在少年和青年时,始终都以其父马鹤凌的言行为楷模。他知道出身苦而学识渊博的父亲所以在战争年代从大陆来到台湾,是由于战争和他对湖南湘潭老家土地官司败诉后万念俱灰的抗争;而来到台湾当局机关供职却始终不曾得到飞黄腾达的机会,都因为马鹤凌对政治的麻木与对官场的陌生。在这种情况下他理解并接受了父亲的指点,报考了台湾大学法律系。

1970年夏天,马英九在台湾大学法律系读书时,虽然他早已对将来毕业从政没有任何奢念,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这里他意外结识一个后来在他从政生涯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人。他就是蒋经国的三儿子蒋孝勇。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午后,整个台大校园里静悄悄的,大部分学生在这一天都离开学校返回家中与家人共度周末了。马英九因为要写一篇专业论文,一人来到位于台大湖畔的图书馆,他想在那里查阅一些相关资料。平时人满为患的偌大阅览室里,此时没有几个借书的学生。马英九把一本厚厚的《国际期货贸易纠纷案辩护词》拿到桌前,准备利用这恬静的下午,把所有需要参考的资料都抄录下来。那时的台湾大学尚无影印设备,学生们需要资料只能自己动手抄录。就在他埋头抄录英文文件的时候,忽听有人对他说:“看来你的英文十分娴熟,不知能不能帮我把这几个单词翻译过来?”

马英九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早就坐在对面的一个穿咖啡色西装的年轻人,看其年龄,似乎比自己年长一点。清癯而瘦削的面颊、高高的鼻梁和一双含着微微笑意的眼睛,是马英九对他的第一印象。马英九当时并不知道这个青年是哪个系的,只是觉得他肯定是新来台大不久的学生。他有些疑惑:一个年龄比自己稍长几岁的人,为什么比他考进这所大学还要晚些?他也不便多打听,只是感到对面那张微笑的面庞有一种亲昵感。于是马英九笑了笑,说:“其实我的英文刚刚起步,许多单词都要翻英语词典才能正确地译出来。不过,我可以试试看,如果我译错了,请你千万不要怪罪才好。”

那人也友好地笑了笑,然后把一张写着几行英文的纸条推到马英九的面前。他接过一看,原来都是一些极为普通的常用词汇,这令他更加疑惑。尽管心存疑虑,马英九还是信笔在纸条上一一译成了汉语,然后他再把纸条递给了对面那个始终注视自己的青年人,谦逊地笑笑说:“我也不知译得对不对,让你见笑了!”

那人接过一看,眼睛顿时一亮。他说:“谢谢你,你译得真好!不但译出了英文的准确语义,而且你的英文写得流利得体,真是让人佩服了!”

马英九仍然埋头抄录自己需要的英文文件,并没有十分在意对面那张清癯的脸孔。在一阵沉默过后,对面那人又提出了新问题:“英语实在是一种难以学懂的语言,其实中国的语言是语汇最为丰富的,然而我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国语就不能成为世界通用的语言?而英语竟然到了任何人都必须要会读会用的地步了?真是天大的怪事!我想,如果英国人和美国人能到咱们中国来读国语,我相信他们也会像我现在一样,一时无法摸得到门径的!”

马英九再次抬起头来,重新打量面前这个有些古怪和神秘的新学生。那时马英九的英语水平已经称得上法律系中的佼佼者了,因为早在他读女师附小的时候,母亲秦厚修就已经叮嘱过他的班主任老师:“英九将来要到美国去留学,他的英语是一定要学好的。我希望您能够把他对英语的学习当成主要必修的课程,如果英九在课堂上偷懒,您就一定告诉我们,我们要配合学校。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把这门课程搞好。”同时,父亲马鹤凌也在家里不断叮嘱儿子:“英九,英语是当今所有中学生都必须读懂会用的必修课了,你将来如果想寻求发展,想实现你小时候就有的出国留学之梦,必须从现在起就刻苦地学习英语,不但能读,而且要学会笔译和口译。不然,你将来即便学好了其他功课,在这岛上也是一无成就的。”

现在当马英九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新学生竟然对英语发出如此让人疑惑的感叹时,心里微微一怔。他知道在这所台湾最著名的高等学府里,几乎所有能考进来的学生,英语都要达到一定的水准,而此人竟然对较为简单的英语单词也没有掌握,惊异之间,他心里的疑团正在加大,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特殊背景。但他不喜欢与这样行迹神秘的学生多交流,便笑了笑说:“是啊,英语确实已经成了当今世界通用的语种,至于我们的国语,当然要比英语更有内涵。正如你所说,如果英国人到我们中国来学国语的话,也同样无法顺利地进入我们的语言程序。不过我想,只要下一点点功夫,英语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学的地方。它毕竟只是几个固定的符号组合罢了,不像我们那些方块字五花八门,使用起来也是英文比汉语简易

得多。”

“这么说,你肯定是西语系的吧?”

“不,我学的是法律。”

“请问可不可以和你交个朋友?我是政治系的插班生!”

马英九听了他的话,心里的疑惑更加平添了几分。他知道政治系是台湾大学重要的系科,一般学生需要考取高分才可以入学,而一个连普通英语单词也感到陌生的人,究竟是如何走进这所高等院校,又是如何顺利到政治系里当插班生的呢?想到这里,马英九再也不想继续坐在图书馆里与对面的陌生学生对话了,只礼貌地笑着对那个人说:“我是大一五班的,马英九。”然后就起身告辞了,他准备把那部刚刚借来的书,带回宿舍里去阅读和抄录,而不想在这里与素不相识的神秘学生对话。

几天以后,马英九已经把那个自称政治系插班生的学友淡忘了。

“喂,英九,这不是马英九吗?”当早秋的微风吹遍台大美丽的校园时,满园的枫树叶片都在一夜之间变得绛红一片。此时正在苦读的马英九,把每天的功课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法律课对于一个从小就生活在低阶职员家庭里的马英九而言,学习的每一门功课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他直到进入法学这一学科以后,才真正意识到父亲当年对自己的提醒无疑可以终身受用。尤其是联想起祖上在湖南老家的凄惨经历,马英九更加发奋,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在法学上有所造诣。虽然学业艰难而紧张,然而那时已经住在台大宿舍的马英九,把课余的分分秒秒时间都充分利用起来,长跑和打篮球等体育活动就是他在台湾大学读书时

形成的习惯。

马英九在台湾大学求学期间喜欢体育,他所在班级的同学们无人不晓。事过多年以后,甚至还有人为马英九搞了一个所谓的“青年时期的活力档案”,其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大学时期的马英九,他的长跑年资为:27年;长跑时数:超过4000小时;里程

数:超过1.8万公里;最快纪录:3公里/11分46秒;单程最长距离:42.195公里(田径场105圈);每天睡前200个仰卧起坐;每周游泳4000米,下水前80个伏地挺身,横渡日月潭1次……

马英九的好动与喜欢体育,由此可见一斑。他自从进入这所大学以后,几乎每天凌晨都要起来长跑,这是因为小时候听了父亲马鹤凌的忠告:“如果你真想有一天做一番大的事业,首先必须要把身体搞好。没有好的身体,你纵然有天大的抱负也是没有用的。”马英九入学以后,果然不负其父所望,不但以优异的成绩成为台大学生团体“健言社”负责人,而且还当选了台大校代联会的秘书长,一夜之间俨然成了“学生领袖”。

当初秋凌晨的凉风掠过枫林的树梢,发出一阵阵沙沙轻响的时候,正在晨跑中的马英九忽听有人在身后叫他。他回头一看,发现枫树林下伫立着一个瘦削的青年身影,他不由一惊,原来就是前段时间在台大图书馆里相遇的那个新学员。

“哦,原来是你呀!”马英九不知那人的名姓,也不好深问,他停下脚步,发现那个神秘学员手里拿着一本《台湾实用英语》。他见这位气质不凡的学友大清早就一个人躲在树林里读英语,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敬意,向他打招呼说:“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勤奋。那天我在图书馆和你见面时,还以为你对英语毫无兴趣呢,没想到你这么用功。”

那人苦笑说:“那天我见你的英语那么娴熟,真是从心里羡慕不已。现在,我在抓紧时间学习英语,我的老祖母已经给我一个指令,两年之内必须要把英语学到可以笔译和对话的熟练水平,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刻苦的。”

“你的老祖母,不用说也是一位有素养的老人啊。”马英九这才想起应该问一下他的名字,“我倒忘了,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呀?”

本文选自《马英九外传》,标题为小编所加。

人物|马英九的大学时代

书 名:《马英九外传》

书 号: 978-7-5154-0788-3

作 者:窦应泰 著

出版日期:2018年1月

定 价: 4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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