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弟在江城武漢工作的原因,從2015年至今,我已經和武漢幾次有約,每一次的約會,武漢都會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已經去過幾次月湖公園、黃鶴樓、紅樓、晴川閣、古琴臺、武漢長江大橋、戶部巷等武漢的知名景點,然而,每一次去還都會讓你想到很多美好的東西。
黃鶴樓、紅樓、晴川閣、武漢長江大橋和戶部巷等景點我早在2015年就已經遊覽過,2018年3月遊覽琴臺公園,2019年8月遊覽武漢東湖。時隔四年,再一次來到黃鶴樓、晴川閣、武漢長江大橋、戶部巷這些地方,似乎仍然能夠找到很多以前的遊覽記憶。
傍晚的戶部巷仍然是遊人如織,多少來到江城的過客,不論他們是不是吃貨,都在這裡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黃鶴樓仍然是那個上世紀80年代重建的黃鶴樓,崔顥“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流傳千古的詩句仍然吸引著眾多國內外的遊客前來探尋流傳千年的傳說。
已經佇立了一個多世紀的紅樓仍然在向三三兩兩的遊人默默講述發生在百年前的辛亥革命歷史,似乎很多年輕人已經淡忘了這段歷史,只有鄂軍都督府幾個大字在提醒著他們,這裡曾經上演了一段波瀾壯闊的民國風雲。
古老的晴川閣居高臨下俯瞰著滾滾而逝的長江水,不論這裡的浪花淘盡了多少英雄,它依舊守候在這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禹稷行宮的香火從古至今從來都不曾熄滅過,不論姒文命有沒有享受過。大禹,抑或是姒文命,也不過是同一個人的兩個稱號而已,他有沒有來過這裡已經不再重要,蒙元大汗忽必烈親自命名的禹宮磯已然代他成就了這段歷史。
當年三國時期的吳魏相爭,成就了鐵門關,它見證了長江邊上的幾度激戰,煙波浩淼的長江水,平靜如秋月的東湖之水,還有那清麗秀雅的漢江之水都從它的腳下流過,消失在長江之中,只有它仍然巋然不動的立在那裡,定格了時間,定格了歷史。
1800年前的關二爺帶著他的赤兔寶馬來到了漢陽城的長江邊,在這裡給他的赤兔洗了一個澡,從此這裡有了一個洗馬池,這樣的傳說如果有人相信那就怪了,然而還是有人寧願相信這只是一個傳說,這就夠了。
洗馬池邊,是毛澤東詩句中“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的長江大橋,它連通了蛇山和龜山,成為長江之上的第一座大橋,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條大橋連通的不僅僅是兩個地方,更是一段歷史。
三月的琴臺公園百花盛開,到了五月,幾乎再沒什麼花可看了,雖然琴臺公園有蓮花溼地,溼地倒是溼地,也只是有點水溼的意思,蓮花卻是看不到的,偶有三兩朵睡蓮,也只是睡在了水面下,不仔細看的話真不知道有花兒。
兩千多年前的古琴臺還在,但是子期走了,伯牙斷琴絃,碎琴身,從此不復再操琴。怪不得嶽武穆說,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漫步在月湖邊,看到一棟白色的房子上寫著:莫讓年華錯過,人生荒蕪,慢點。人生的旅途中,偶爾真的需要停下來,生活需要你慢慢的咀嚼方能體味其中的真諦。
春天的武漢,希望和你再次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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