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有人說,歷史是說不清的故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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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歷史是什麼的問題,一直是人們討論的熱點。它總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在我們的生活和工作中,與我們的生活有十分緊密的聯繫。在討論歷史是什麼之前,我們應該先來討論一下“歷史”到底是怎麼來的。

《說文解字》中講:“史,記事者也,從又持中。”首句便表明的歷史是記事,也就是記錄過去發生的故事,而“又”字指手,“中”字是“冊”的省體,即簡冊,清代文學家吳大潡說:“史,象手持簡形。”

由此我們可以推斷,“史”的初義,是古代記事之官吏,也就是記錄歷史的官員。因此,從狹義上說,歷史其實就是過去的人在記錄故事,但是這些故事具有更大的特殊性,缺並不是說不清的。

劍橋大學的愛德華.H.卡爾曾經問過:“歷史是對過去事件的檢視,還是過去事件的本身。”對於這個問題,我們需要深刻的去討論,我們研究歷史,究竟是對歷史事件也就是歷史故事感興趣,還是對歷史上的一些發展規律,人生準則,個人風韻,思想啟發而不斷地發展著自己的好奇心

我們可以問自己一個問題,歷史如果僅僅是單純的事件,那我們研究歷史還有什麼意義?也只是滿足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像如今的各種小故事,小笑話,就不需要再去細細斟酌和深入研究了。

李世民講:“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

然後我們可以舉一些例子:

秦始皇時期,在郡縣制和分封制之間而爭論不休,各方文臣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最終採用了郡縣制,是因為分封制導致的混亂局面已經成為了警鐘,人們不想再去重蹈覆轍,演示周代的失敗。這件事表明,借鑑歷史,還對社會的發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諸葛亮出師北伐,寫下情意深重的《出師表》,盡顯忠誠,出師表中說:“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諸葛亮以漢朝末期的朝廷政權做借鑑,告誡劉禪要親賢臣,遠小人,按照歷史發展的規律來看,諸葛亮此言是及其正確的

朱元璋以過去為借鑑,改革了自隋唐以來不斷延續的三省六部制,他以過去丞相把握實際權力的事件為借鑑,以“胡惟庸案”為藉口,斬殺功臣,毅然廢除了丞相。雖然在後來我們看朱元璋此舉過於殘忍,可是他此番作為缺對穩固大明江山而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由此,我們可以知道,歷史是過去發生的故事,但是其特殊性在於,我們可以從中而認知規律,懂得道理,學習品德,感受情感。至於歷史是否能夠說清楚,其實我們很早就已經在完成這個使命了。從《史記》開始到後來二十四史的通史撰寫中,我們能夠看到,他們都在努力的去把事件講述的更加真實,更加客觀,更加詳細。如果按照歷史的定義來說,歷史僅僅是過去發生的故事,那麼是能夠講清楚的。但有了時間的跨越之後,很多撰史的作者與所寫朝代已經隔了很長的時間,那麼在歷史故事的編撰上,是一定會有偏差的。

另外,歷史是關於人的故事,而每個人在歷史上的立場也會有不同,所以每個人對每個歷史事件的看法和評論會有所不同,所以,歷史無論怎麼講,都不可能去完完全全的還原其本來的面貌。我們能做的,僅僅是依靠自己的推斷,認知,感受而不斷的靠近真實,靠近客觀。


青山故壘


歷史就是歷史,說不清的事,最多是公論

只所以稱為歷史,就是不能親歷的過去。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親身所經歷的事情,肯定會有爭議,多是說不清的。即使是說的清,也只是公論或公認,大多數人認同而已,不一定真實發生的就是那樣,甚至與事實相去甚遠。但是反正誰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是認了。

即使有親歷者的記載,是否客觀?

即使是有親歷者記錄下來了當時發生的事情,親歷者是否只是看到,而不知道事情的背景,所以記下的只是表相,而非根本。親歷者記錄的全面不全面?親歷者是不是客觀的記錄了當時發生的事情?親歷者記錄的事情,是不是被後人修改過了?史官筆下的東西,就真的可信嗎?欽定史書是不是更說不清?這些都是說不清的事情,所以歷史就是說不清的。

影像能客觀記錄,但人心難記錄

或許有人說,現代有了視頻記錄,是不是以後回看這段歷史就說的清了。其實也不然,攝像頭記錄的只是發生的情形,原因多在人的內心,所謂人心叵測,影像是很難記下來了。影像記錄全了沒有?影像記錄倒是客觀,但有沒有被人刻意剪輯過?

所以,只要是歷史,自己不能親歷的,就是說不清的。說的太清的事情,也就沒有吸引力了,自己親歷的日常是最能夠說的清的,但是人們誰會在意;反而等到忘記的差不多的時候,再回來尋找有價值的回憶。

可能說的極端了些,雖然歷史說不清,但也是給我們留下了很多過去發生事情的線索,也留下了過去發生的美好故事,有這些就夠了。享受歷史,不較真。


藝文雜記


記得小時候看《劉羅鍋》,主題曲中唱到“故事裡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說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聽起來很拗口,但從中能領會到,歷史上很多事說不清楚。真相,猶如戴紗少女,誘人揭開。

愛好歷史的朋友們,腦海中應該有很多歷史上真偽難辨的事。

如,秦始皇到底是誰的兒子?

如,朱棣奪權後,朱允炆到底下落如何?

又如,雍正繼位是否為篡改康熙遺詔的結果?

史學家在考證、小說在演繹,成了後人街頭巷尾議論的故事。

網上搜索“秦始皇生父”這個關鍵詞,有183萬條結果,但他真正的生父是誰,甚至嬴政本人也不知道,我想只有趙姬自己知道,如果卻非秦國後裔,趙姬是死都不會說的。

歷史上也有很多是非難辨的事。

商鞅進行變法,奠定秦國後續統一六國的基業。

但歷史評價卻不一樣。

班固:“孝公用商君,制轅田,開仟伯,東雄諸侯”。

賈誼:“商君違禮義,棄倫理“。

對待這些問題,應用辯證的方法去看問題。哲學上講,沒有絕對的正確和錯誤,福兮禍所依。

讀歷史不僅僅是讀一段故事,是背後蘊含的哲理,才能借古鑑今,用這些說不清的歷史,去解決今天看得見的問題。


點亮萬家燈火


可以這麼理解,今天所有發生的事情,在明天看來都是“歷史”。

所以,歷史是一個宏觀的大概念,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會說“歷史是說不清的故事”。就好比我們常說的中國古代史,二十四史(或二十五史),這也僅僅是一部分正史,其實在這之外,還有數量和規模相當龐大的野史。

對於正史和野史的劃分,其實簡單的說就是官方記載和民間傳說的劃分,在真正的文化價值和歷史意義上,正史可能被認為是比較準確客觀的表現歷史上某一時期的某一事件,但是事實證明,即便是流傳至今的《二十四史》,也是存在很多紕漏和杜撰的嫌疑,畢竟這些史書都是由當朝史官對於前朝文獻的整理,難免有褒揚當朝貶低舊朝的嫌疑。而野史就是完全不同的狀態,可以說有些記載的存在有一定歷史根據,也有些記載是完全捏造或杜撰,野史的傳播主要存在於民間的口口相傳或者是小說戲劇的藝術形式,所以很大程度存在對歷史事件的加工創造。

如此一來,把歷史題材作為一種文藝創作納入故事中,那麼規模就太龐大了。

就像我們至今還沒有被認定的第二十五史的《清史稿》,理論上還不能納入正史,為什麼!?因為這只是清朝遺老們撰寫的清史大綱,裡面有不少內容和史料並沒有完全考證,而作為整個清朝的歷史,《清史稿》的記載也是遠遠不夠全面的,所以清朝雖然已經滅亡百餘年,缺至今未能推出一部代表正史的《清史》史書,這也可以間接的說明“歷史是說不清的故事”!


草竹道人


在歷史的長河中,中華民族延續至今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對於有些歷史你可能有所耳聞,在這些歷史中有許多有趣的事也許是你不知道的,今天我就來給大家講述幾個有趣的歷史故事。

中天台:魏王要修建座中天台,同時發佈命令說:“有 敢勸阻的,就要殺他的頭!”許綰擔著畚箕拿了鐵鍬進人宮廷,對魏王說:“聽說大王要建造一 座中天台, 我願意添一把力。”魏王說:“您有什麼力添呢?許綰說:“我雖然沒有什麼力氣, 但是能夠商量築臺的事。”魏王說:“怎麼樣? ”許綰說:“我聽說天和地之間相距一萬五千裡,今天大王要築一一個半天高的臺,就應當有七千五百里高。像這樣高的臺,臺基就得方圓八千里,拿出大王的全部土地,還不夠做臺基。古時候堯舜設置諸侯,土地方圓五千裡,大王如果一定要造這個臺,首先就要出兵討伐各諸侯國,佔領他們的全部土地;這還不夠,再去攻打四面邊遠的國家,得到方圓八千里的土地,才有了做臺基的地方。積聚的築臺材料,眾多的築臺工人,倉庫中儲備的糧食,數目都要以億萬為單位來計算;同時,估計方圓八千里之外,還應當規定種植莊稼的面積,以供應造臺的人食用。具備了造臺的各種條件,才能夠動工造臺。

魏王默不作聲,無話可答,放棄了造臺的事。後人用這個故事說明要循循善誘,以理服人。

周人懷璞:鄭國人稱沒有處理過的玉石為“璞”周國人把沒有製成乾肉的老鼠叫作“璞”

有一次,周國有一個人懷揣著他的璞,對鄭國的一個商人說:“你想買璞嗎? ”鄭國的商人說:“想買。 ”周國人便從懷裡掏出他的璞來,一看,原來是一隻老鼠。鄭國商人便辭謝不要了。這個寓言的主旨,在於說明璞玉璞鼠,同名異實。這正如稱呼那個東西叫“彼”而“彼”不專用於那個東西,那麼“彼”的稱呼就不能成立;稱呼這個東西叫“此”而“此”不專用於這個東西,那末“此”的稱呼也就不能成立。這是因為,這些用來充當的稱呼並不適當,拿不適當的來充當,就要亂套了。雖然兩人口中說的都是“璞”但鄭賈要買“玉”,周人實懷“鼠”,這宗買賣當然做不成。

可見判斷事物,不能只憑名,不求實。

大功畢成:西漢末年,外戚掌握朝政。漢元帝皇后的侄子王莽先後被封為新都侯、安漢公,權重一時。

一年,王莽上奏皇帝,提議模仿周公建造明堂,設立雍靈臺,集中天下學者講學和著作,目的無非想借此抬高身價,標榜自己是當時的周公。當時王莽為那些求學和研究的人蓋了不少房屋,還提供必要的物資和設備,建立一定的制度,配置了有一定專長的教師,廣泛收集了天下各類書籍。對於那些有特殊本領的人,則用公府車馬將他們請來。這樣,先後被網羅到這裡的各種人才達幾千人。這些人來了之後,便按照王莽的意思著書立說,並糾正對王莽不利的所謂“異端邪說”。

不少大臣紛紛上書討好王莽說:“ 當年周公輔政,制定制度尚且用了7年時間,後來明堂毀壞,雍靈臺倒塌,千年以來未有人重新興建。現安漢公輔佐陛下,僅僅4年時間,就功德非常突出了。

以後,王莽又集中各地書生乃至平民10萬多人,寫詩文為他歌功頌德,經過近20天的奮力寫作,這些詩文才全部完成,亦即所謂“大功畢成”。從此王莽的野心越來越大:先是毒死漢平帝,自稱“假皇帝”;最後乾脆自己稱帝,改國號為“新”。但十幾年之後,他被赤眉、綠林等農民起義軍所殺。

後人用“大功畢成”指巨大的工程或偉大的功勳完成了。





史大大歷史課


這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極其有害。我們應該摒棄。

所謂歷史,就是已經完結了的一個過程,是一個充滿人類活動的時間流程。雖然說這個過程這個流程作為後人並未參與,但我們並不能因此就說它說不清,甚至於說它不存在。你要想弄清它,你的態度必須是積極的,認真的,不能一開始就抱著虛無主義的心態去面對它,那樣你就永遠都進入不了歷史,永遠都弄不清歷史的真相。

雖然我們不是歷史的參與者,但我們可以做歷史的介入者,通過“介入”而進入歷史的真實之中。那麼如何介入呢?首先,我們的祖先,前人,在歷史長河中留下了浩如煙海的文字記錄,這些文字記錄就是他們所處的那一段歷史的真實反映。後人可以對歷史指指點點,褒貶不一,但你無法更改古人的文字記載。那麼,這就是進入歷史本相的最佳路徑。通過潛心閱讀這些記載,我們就能走近歷史本身。越讀得多,越讀得仔細,就越能靠得近,看得清。那些認為歷史說不清的人,通常都是不肯下功夫讀書的人,淺嘗輒止,還自以為是。

第二個介入的辦法是閱讀今人對歷史的研究成果。今人的研究確實會有很多不同,對同一歷史問題或歷史現象說法不一,這也很正常。但我們不能因此就認為歷史是說不清的故事。我們讀郭沫若,讀陳寅恪,讀翦伯贊,讀周谷城,讀任何一家的史學著作,都可以從中去偽存真,去除蕪雜,找到歷史本相。當然囉,這需要辨識力。一個淺嘗輒止的人只會被浩如煙海的史料和史著衝到沙灘上,根本沒有言說歷史的能力。即使用力較深的人,如果不能高屋建瓴不能深入淺出,就會被淹死或暈死。所以,很多人最後搖搖頭說,歷史是說不清的故事,這也是真的,因為他根本就沒能力去看清和說清!

2020.2.25下午橋樓子


眉山鬍子


華夏文明上下五千年,歷史的長河滾滾向前,有人有故事才有歷史,人類在書寫著歷史,從歷史中來又續寫著歷史,歷史的畫卷充滿著悲歡離合,有正史有野史,有血的教訓也有心的感悟,成也罷敗也罷,好也罷壞也罷哪裡說得清?正所謂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用詩品史


歷史是一面鏡子,它照亮現實,也照亮未來。我們可以從歷史中找經驗,看未來。歷史的確是說不清的故事,因為我們不是當事人,我們只是用後人的角度去評價以前的人和事。這帶有客觀的意念。





伊人素素


所有的事情對於不同的人皆會做出不同的判斷,歷史上的事情也是如此,作為史官,立足實事求是描述事件的同時,或多或少都會參雜個人立場,對於拜讀史籍的人亦是如此,基於自己不同立場也會有不同的領悟。


松濤


下面是我對這個問題的一點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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