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德:留守的妻子與遠征的丈夫


綏德:留守的妻子與遠征的丈夫

愛情之花在抗疫戰鬥中璀璨綻放!

~留守的妻子與遠征的丈夫

自上級發起打響防疫戰的動員令後,昔日的革命老區~陝北旱碼頭綏德的廣大人民積極響應全力以赴。各行各業都投入到如火如荼的抗疫戰鬥進程中,不斷湧現出來的可歌可泣的戰疫故事,每天都在激勵、感動著我。而我們所居住的綏德縣城三十米大道某小區,上下樓鄰里之間、平凡的老百姓之中,也有許多激動人心催人淚下的與疫情戰鬥的故事。

至於我身邊的抗疫人物事蹟,我心中倒也有一位合適人選。這就是我朝夕相處最親愛的丈夫,本著“內舉不避親”的原則,我就用這支笨拙的筆,粗略勾畫一下我的另一半在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中抗疫的身影吧。

我是一名普通的陝北綏德縣城的小學語文教師,教書育人、從小培養孩子們正確的三觀是我的本職工作。我的丈夫也是土生土長的綏德人,但他的工作單位卻在遠離綏德百餘公里的靖邊大山深處,他是延長石油靖邊採氣二廠的一名平凡的採氣工,他和他的同事們,長年累月堅守在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每天都生產外輸著上百萬方的天然氣,如涓涓細流一樣,滋潤著一方水土。

由於丈夫工作的特殊性,我與他總是聚少離多,但我們之間的感情絲毫不受影響。我們經常藉助網絡傾訴相思之情,互相促進共同進步。其實,一心撲在採氣工作上的我的老公,性格十分熱情豪爽而又喜歡助人為樂。他就是偶爾回家,只要遇到需要幫助的人事,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義無反顧地衝上去,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您說,他這樣做與不回家,有什麼區別?但正是因為這樣,我反而更愛他。

前一段時間,正值戰疫激烈緊張之時,綏德城鄉廣大人民也都緊急動員起來與看不見的病毒作鬥爭。我丈夫那時恰好在家。他聞訊立馬自告奮勇參加了我們小區門口的值班檢查點,與其它志願者一起認真逐個排查外來人員,一旦遇到可疑情況,立馬採取相應措施。而且,我丈夫還抓緊時間自費給我們單元都購買了若干防疫用品,口罩、消毒液等等。讓大家有備無患,更好地打贏這場全民阻擊戰。

那怕是在戰疫期間,日常生活也不能拉下,一日三餐更要加強營養。身體也是戰疫的本錢。

但超市距我們小區較遠,加之又要“嚴密戒備”,每次出入都不太方便。我老公就主動“承包”了這個任務,不但給樓上的幾位兒女不在身邊的老人幫忙採購,而且,只要熟悉的人開口,他也都是一諾千金。


在我們的家庭戰疫中,丈夫非常嚴格細緻。我偶爾出去一下,他都再三提醒戴上口罩和手套。回來的時候,總是讓我站在門口,拿著消毒液在我身上噴撒一番,方可放我入內。

丈夫說“只要咱們每一個綏德人都是這樣的嚴陣以待,那病毒還能猖狂幾天?”。

相聚的日子總是太匆匆。丈夫又要去他的工作崗位了,那裡是他永遠牽腸掛肚的地方,何況又是在當下的特殊情況。

那天(1月30日,正月初六)一大早天剛矇矇亮,丈夫就收拾好行李,準備再次“遠征了”。

“才回來幾天,休假還沒有到期,怎麼又要提前走?再說,班車都沒有,你怎麼上去?”。

“就是走,我也要走到工作崗位上去,一秒鐘也不能耽誤了。因為那裡也在戰疫啊”。

說完,丈夫推開臥底的門,看看熟睡中的還不到週歲的寶貝女兒,俯下身子在她臉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然後,大步流星走進茫茫夜色。

此後至今,縣城的我,就與丈夫開始了“網戀”。

每天當他的日常採氣工作告一段落,我的線上授課也暫時結束。

我們就打開視頻,縣城就與山中緊緊連在了一起。這是思念的經緯織成的一張愛之網。

我在家裡,告訴他縣城戰疫的最新進展和學生們在非常時期依然不減的學習勁頭。

他興高采烈向我傾吐天然氣的最新產量和工友們的鬥志。那裡同樣全副武裝既要“戰疫”、又要生產會戰的天然氣工人們,有百倍的信心跨越任何難關,保質保量把天然氣源源不斷“護送”給陝北的父老鄉親。回饋這一方有光榮革命傳統的熱土。也為戰疫最後的完全勝利助力加油。

丈夫他們給群眾帶去熱能、送來希望之火。而我給可愛的小學生們、一顆顆含苞待放的幼苗澆灌知識的雨露和做人的道理……。我們雖然分工不同,但都是“為人民服務”。而作為浩浩人海中的普通一員,我們也時常得到他人的幫助。“我為人人,人人為我”是社會生活中每個人都必須遵守的道德準則。

在終生難忘的戰疫的日日夜夜裡,我與丈夫心靈默契地遠心近,空間的距離反而將我們的愛情昇華璀璨。而夫妻在不同行業不同地域頑強戰疫的經歷,必將成為我們終生享用不盡的精神財富,可以戰勝人生路上的任何困難。

我與丈夫又有快一個月沒有見面了,我無時不刻在思念著他,盼他馬上推門而入,那爽朗的笑聲和幽默的談吐就會再次充溢我們愛的小屋。可我知道戰疫還在繼續,丈夫的天然氣生產工作也非常繁忙,他和同事們正在為三月底的首季紅奮力拼搏。

在每天的網課完成後,我還是藉助網絡與丈夫互通有無噓寒問暖,叮嚀他一定要注意安全,生產與戰疫都要做到萬無一失。每次視頻,我們的小千金都雙手舉著“爸爸下次回家的時候,記得消毒、洗手、換衣。不聽話,就不許你再抱我親我”的紙牌(這當然都是我設計的)。

我盼望著與丈夫團聚的那一天。到那時候,戰疫肯定已經勝利結束。我們就帶著女兒一起去照全家福。對了,我丈夫的名字就叫薛勝利,他三十歲出頭,既不高大也不英俊,但我就是愛他,愛他的擔當與熱心腸。

我與丈夫的戰疫故事,只是千萬個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面前挺起胸膛的綏德人民的縮影。(黃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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