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賈平凹在一篇記念路遙的文章中,稱路遙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這是為什麼?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草原那一泓水2017


我不知道賈平凹為什麼稱路遙是政治家。我寫一首五言詩紀念已逝的作家,願他們的在天之靈永遠安祥。

也祝福健在的諸位文學家健康快樂。

路遙三千里,秋雨澤征程,

莫言坎坷路,平凹復重重。

魯迅疾馳至,矛盾化解中,

曹禺有典故,老舍避寒風。

金庸能解困,古戎戈鬥情。

王蒙遊西域,二月河解凍,

瓊瑤多情種,三毛愛凝重。

雪芹善懷舊,承恩喜騰空,

耐庵兄弟多,貫中計謀精。

天下諸多事,誰人說的清,

要想全明瞭,蘭陵笑笑生。



小水滴213269177


路遙在還不是路遙,還是名叫王衛國時,他就是一個政治狂熱分子。1967年,文化大革命中,王衛國以“老三屆”中學生的身份,造反起家,成了本縣紅色造反軍團的紅衛兵領袖,成了當地響噹噹的造反派人物。他是造反軍團的軍長,被人稱“王軍長”,以紅衛兵領袖的身份參與本縣革命與造反運動。此後不久,在“三結合”中,同樣以紅衛兵領袖的身份,被結合進縣革委會,成為革委會副主任,相當於現在的副縣長。而那年,王衛國只有19歲。

雖然只有19歲,但血液裡的政治狂熱,讓他日夜充滿激情,一副獨步天下,捨我其誰的架勢。確實,那個年代是個特殊的年代,不只是王衛國,很多人,很多青年都是滿腔熱血,激揚文字,指點江山,大有“革命者無所畏懼,革命者重造世界”的雄心壯志。王衛國骨子裡有一種不安份的因子,他那時候正是一副雄圖天下,向全世界進軍,將革命進行到底的英勇氣概。19歲成為縣革委副主任,在作家裡,路遙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當後來某一天,已經成為作家,並且已經以《人生》和《平凡的世界》成名的路遙,在患病之時,對陪同他散心的賈平凹指著延北的一處山說:“當年我穿著件破棉襖,可我在這裡翻江倒海過,你信不!”雖然已經是成名作家了,但路遙依然懷念當年的王衛國,懷念曾經的那份榮耀與武威,那是作家的頭銜給予不了他的,那隻能是政治家才擁有的光環,也只有政治家才能翻江倒海地折騰這個世界。

路遙當作家,只是他人生的歧途,並不是他嚮往的人生,也不是他設定的道路。當年因為世事多變,高高在上的年輕政治家王衛國,最終被打下了馬,被貶回山村裡當了一個最底層的農民,身穿破棉襖在山上放羊,在地裡耕田。但他的心沒有死,於是,為了擺脫窮苦的農村生活,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活成人上人,路遙選擇了政治失意後的第二條路,這是一條退而求其次的人生之路:當作家。那時候,除了當兵、招工、上大學,脫離農村唯一的出路,就是寫作,用寫作一舉成名,以擺脫農村,脫去“農民”這身當年最低賤最窮苦最為人瞧不起的外衣,也叫“農皮”。

路遙最終成功了,他在縣報上發了文章和詩歌,後來又被調進縣裡一個宣傳隊工作,參與編輯文化館的文藝報,再後來被推薦上了延安大學,最終調進省作協,成為一名著名作家。

雖然如此,路遙還是不能徹底放下他的政治夢,他對政治有著天然的深厚的興趣和狂熱。他曾說過,如果中國實行政治體制改革,他要競選延安市的市長。瞧,他雖然已經是省作協的專業作家和作協領導了,他依然會說這樣的話,依然對政治情有獨鍾。可見他心中有著更多的有關政治家的夢想,只是天不假年,他只活了42歲,無法等到國家體制真正改革的那一天。

所以,賈平凹說:路遙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

他是不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沒有人知道,但他確實更適合於當一個政治家或者官員,當作家,他缺點兒賈平凹的才華與機敏,缺點兒陳忠實的厚重與歷史感,他是用勤奮和激情創作的《平凡的世界》,而不是靠一個作家的潛質。


作家鬼譚


路遙曾經在政壇上是一個“風雲人物”,在那個特殊年代,路遙憑藉自己的文學才華和善於講故事的特長,一度成為一顆政治新星!

然而,在那個特殊的時代,一度的狂熱不過是鬧劇一場,為此,路遙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第一個代價是從小吃不上飯,而在成為“軍長”之後,吃豬肉把胃口吃壞了,從此看見豬肉就噁心;第二個代價是,明明有一次轉正的機會,因為自己正在被“審查”,錯過了人生這次機遇。

在路遙的小說《人生》、《平凡的世界》中,對社會體制,有詳實的描述,塑造了高明樓、田福堂、田福軍、徐治功等官員形象,尤其是對高明樓、田福堂這樣的村委書記,更是描繪的栩栩如生。

而到了省委書記這一塊,路遙雖然從未接觸過這麼大的官,但是,他憑藉這自己當記者,編輯的經歷,“偷偷摸摸”的潛伏到他們家中,以此在小說中找到感覺。

路遙中的主人公,包括高加林、孫少平都有一個習慣,喜歡看讀報紙,孫少平甚至每天都能看到《參考消息》。每天關注時政新聞,對當前發生的事情,路遙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路遙在創作《平凡的世界》時,蒐集的大量的資料,而他收集資料的一個“笨”方法,翻閱了10年的《人民日報》、《參考消費》等各種報紙,以此從政策上解讀小人物跟隨歷史的變遷,所發生的變化。

甚至在《平凡的世界》中,路遙直接參與“執政”,比如領導幹部門乘坐公交車出行的故事、如何整治市容的方法等,路遙直接在小說中,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想法。

有過“從政”經歷,而且作為政治運動的犧牲品,被一擼到底遣送回到農村,在小說《平凡的世界》對官員的形象描述,賈平凹在一篇記念路遙的文章中,稱路遙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還有有根據的。

路遙的經歷有點像北宋詞人蘇軾,敢於直言,卻官場不盡如意,正是年輕這份不得志的抱負,讓路遙萌生了寫出一部偉大的小說這樣的想法,事實上,就像蘇軾一樣,在官場上沉浮,最終不斷創作出優秀的詩詞作品一樣,路遙耗盡畢生精力創作的《平凡的世界》,純潔的夢想,悽美的愛情,苦難的生活 ,成為 “矛盾文學獎”皇冠上的明珠, 一部非讀不可的經典之作。


宏文


讀過《平凡的世界》的人,都知道,路遙在作品中,大量篇幅寫了官場相處之道,分析了班子成員間的微妙關係,包括任用幹部的一些原則等,由村上,寫到鎮上,寫的縣委,直到省級幹部,似乎對這些,研究的相當透徹呢!

路遙早年本也是從事政治工作的,工作於政府部門,應該是縣級幹部吧!

資料顯示,為了寫好作品,他又閱讀了大量黨報黨刊,走訪研究了當地相當一部分機關領導,應該是對政界研究的夠透徹的,然後才有了後來的佳作名篇。說路遙先生是政治家,一點不為過,細細閱讀先生作品,就會有明顯體會得!


溫馨古塬


路遙在生前,跟同行很少交往,賈平凹是他在文學圈裡為數不多的朋友,每次路遙從陝北來西安,都會抽空去蓮湖公園附近的西安市文聯,找賈平凹徹夜長談,談文學、談人生、談理想,高談闊論,暢所欲言。

一是他們年齡相仿,賈平凹比路遙小三歲,他們之間不存在多大的代溝,在許多看法上沒有大的分歧,容易達成一致。

二是賈平凹的性格正好跟路遙相反,賈平凹性格內向、綿軟,路遙性格外向、好強,他們之間交談時,賈平凹是一個很好的聽眾,每當有不同意見時,賈平凹也不會對路遙過多的反駁,這一點是路遙非常喜歡的。

三是路遙成名比賈平凹早出好幾年,路遙早在1982年依靠《人生》的出版,就在全國文壇就打響了名氣,而賈平凹那時還顯得默默無名,始終對路遙有一種崇拜之情。

因此,他們二人能長期保持友誼。

2007年,賈平凹發表了一篇題為《懷念路遙》的文章,裡邊有這樣一句評價路遙的話:他是一個優秀的作家,他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他是一個氣勢磅礴的人。但他是夸父,倒在乾渴的路上。

在文章末尾,賈平凹又說:在陝西,有兩個人會長久,那就是石魯和路遙。

從這兩句話可以看出,賈平凹對路遙的評價極高,既肯定了路遙作為作家的高度,又肯定了路遙具有“政治家”才華。還給路遙蓋棺定論,他可以跟石魯一樣被載入史冊。

賈平凹之所以這樣說,並不是信口開河,而是有依據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路遙了。

主要原因是受家庭環境影響,路遙自小養成了敏感、好強、強硬、果敢的性格,在賈平凹看來,這些性格分明就是“政治家”的性格。

路遙出生在一個一貧如洗的家庭,兄弟姐妹眾多,一家人常常為吃了上頓沒下頓而愁眉苦臉。小時候的路遙,啃著難以下嚥的高粱面饃長大,偶爾吃上一頓玉米麵,甚至是一口小麥面做的食物,對他來說,就是很好的美味。他常常抱著高粱面饃啃食的情景,成為同學們嘲笑他、欺負他的藉口,路遙為此受到了不少嘲諷。

所以,路遙發誓將來一定要跳出農門,出人頭地,擺脫貧困。

為了這個信念,路遙拼了命的學習,只有考取第一名,在全班同學面前受到老師的表揚時,路遙的自尊心才會得到安慰。

20歲左右時,當同齡人已經娶妻生子,路遙卻看不上對他有好感的農村姑娘,在他的意識裡,一定要娶一個漂亮的城市姑娘或者知青姑娘,不僅是為自己看,更是為別人看。

25之前,路遙一心想在政治上有所作為,表現非常積極,但由於一些原因,他最終沒能實現政治抱負,只能退求其次,準備在文學上出人頭地。

因為在整個80年代,文學火得一塌糊塗,三個年輕人裡邊,有兩個半是文學青年,許多年輕人依靠搞文學,發表作品,一炮打響,立即成為全國名人。這樣的現實,對路遙的誘惑力非常大,他看到了文學可以帶來功名的無限可能。因此,路遙把名字從王衛國改成了路遙,全力以赴地進軍文壇。

忍辱負重10年後,終於在1991年,憑藉《平凡的世界》摘取了第三屆茅盾文學獎,從此,他成為全國著名作家。

領獎後回到陝西作協大院,接受報紙採訪時,路遙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他說:你猜我在臺上想啥的?我把他們都踩在腳下了!

從這句話完全能看出,路遙骨子裡有一種強硬和野心,絕對不是善茬。

《平凡的世界》給路遙帶來聲名顯赫的同時,卻由於高強度寫作讓他積勞成疾,身體每況愈下,生命垂危。

大約在1992年夏天,路遙不得不返回延安休養。賈平凹以朋友的身份去看望他,陪路遙散步路過某個山頭時,路遙指著山下對賈平凹說:我當年穿著件破棉襖在這裡放羊,但我在這裡翻江倒海過,你信不?

賈平凹心裡自然明白路遙說的是什麼,路遙當年在這裡表現很積極,颳起了許多大風,令許多同齡人聞風喪膽。到生命垂危時,路遙骨子裡的記憶,仍然停留在那份火熱裡。


鴻鵠迎罡


恕我直言吧!

我始終對路遙的長篇小說《平凡的世界》保持沉默,原因只是因為作家寫這部小說被累死了。對一個付出生命代價留下的成果,無論他是一座建築物或是一部作品,包括完美與否,再說三道四總覺得有點不厚道……但現在網上既然有人屢次重提,並不斷拔高這部小說,把它與賈平凹的《廢都》和陳忠實的《白鹿原》並列,那我就說上幾句。

        《平凡的世界》在思想上,比《廢都》正面、勵志的多,而且寄託了部分人士,尤其70後打拼者們的理想和情結,這是事實。但若比之於《白鹿原》,差距還是很大的,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順便提一句,恕我不敬:《廢都》的思想是邪惡的。雖然它解禁之後,很多人抬高、神秘這部小說。但所有的瑕瑜都在那擺著呢,大家只不過礙於名家的效應,心照不宣而已!《廢都》最大的特色,也可以說,算是價值吧!就在於它的語言流暢,尤其性描寫,類似或接近於——不能比之於“三言”——淩濛初“二拍”的格調。      

回過頭還說《平凡的世界》 。文學上一個最基本的常識是:現實主義文學的寫實本質,必須是植根於社會現實生活;虛構也必須建築在生活邏輯可能有的基礎之上!《平凡的世界》的最大敗筆,就是一個上世紀80年代的打工者與省委書記女兒戀愛的描寫!面對一個官本位的現實社會,這種構思、描寫,尤其特意渲染,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非常荒唐無稽的。中國過去的社會生活中不會有這種僥倖,後來的現實裡更不存在這種可能!只是一種空想,或曰自作多情,甚至是作者一種一廂情願“聊齋”式的意淫。

        有人說路遙真實生活中就曾和一個高幹子女戀愛過,最後這個女的回到了北京一個新聞部工作……因此,這個情節還是比較真實的云云。但我仍要說,即使路遙真有過這麼一回事兒,那還不是上世紀80年一度重視知識分子重學歷的社會氛圍,加上路遙當時那點“作家”光環的暈輪效應!而且很快就時過境遷,價值觀變味兒……後來的社會,演變在金錢、權勢的衝擊之下,一切幼稚的幻想,虛幻的感情,日益招架不住且支離破碎,最後完全被排除在人們,尤其當事人的考慮的和注意範圍之外!這不但盡人皆知,而且事不可逆。路遙有過一次,也只能算是個曾經的特殊例子,是個偶爾擦燃一下,轉瞬也不得不熄滅的火花而已!沒有任何文學上的普遍性或典型意義。

        這世界,無論現在還是過去,或許有王子偶爾看上灰姑娘的一時衝動,絕對沒有公主青睞屌絲的持久依據;今日把寫書的路遙等同於小說裡看了幾本書的孫少平,更加不倫不類。其思路,恕我直言,包括路遙的豔遇,仍然是“小生落難捱打最終中了狀元……”又被招為駙馬的陳腐套路!只不過作者入迷之後,總還算保持著一份清醒,知道這種雜耍是玩不下去的,只能讓“公主”死掉……或如人言“公主”轉回“京師”,留下窮小子詠歎一下瞎胡想、空惆悵的情緒罷了!

         在中國,任何成功戀愛的最終指向都是婚姻,而婚姻,硬件前提必須是門當戶對,沒有這一點,必遭無情淘汰。這才是現實的,合理的,而合理的,才是能夠存在的。這也是個哲學上的命題。當然,這種“合理”是合乎事理,不一定合乎情理,這一點必須指明。但現實主義文學不移的規則,必須是承認和尊重並反映現實,否則就是偽現實主義。

        其實,路遙真正有價值和生命力的作品是他的《人生》,雖然僅是一箇中篇,但情節描寫是緊緊貼合於現實,看似平凡通俗的故事,卻蘊含了城鄉戶籍二元結構對人感情的撕裂,以及青年人面對這種撕裂,其輕率選擇行為造成的生活遺憾和後果,除了文學上的典型意義,也具生活中的警示意義。





經霜紅葉Cbq


在這個問題上,賈平凹說得完全正確。路遙確實是一位政治家,他不僅有從政的經歷,更重要的是他具有政治家的眼光,這是一般作家,包括賈平凹所不具有的。路遙總是用政治家的眼光觀察社會,站得很高,探索社會發展的規律和發展的趨勢,洞察社會發展過程中人的命運。他的作品用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法,政治色彩濃厚,具有時代性和現實性,所以能引起讀者的共嗚。從路遙的成功,我們可以悟出一條真理:要當好一名作家,首先要使自己成為一名政治家,能夠把握時代發展的命脈,與廣大人民群眾共命運,揭示社會的現實,使自己的作品具有時代性和社會性!那些以商業目的寫作的作家,那些迎合社會上低級趣味寫作的作家,在路遙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和非常渺小!


老城牆9


講一則關於路遙(原名王衛國)的軼事,路遙的朋友回憶,上世紀八十年代,國家各項改革事業正在推進,路遙與他的朋友閒聊時曾表示,如果搞政治體制改革,他要競選延安市市長,帶領延安人員奔小康生活。

1968年,在"文革"期間,19歲的路遙以群眾代表身份被任命為延川縣革委會副主任,算是縣級領導。


跪射俑


我一直不敢,或者不願意具體的評論當代人的認識。除了造成更大的爭議外,樹立太多的對手不是做事的原則,且非常容易失敗。被口水淹死是很可怕的!

既然是文化的事,就只能借古喻今,但今人實在是自不量力,要麼胡扯八道,要麼跟風追捧,許多非常值得擁有的學問倒不屑一顧,也是奇了怪了。

比如說政治,什麼是政治,真的理解嗎?更應該知道的是政治家的含義。政治包含了形形色色的真理,因為為了大局常常會犧牲局部,故這個定義一般不全面,且難於理解。多數時候以這就是政治概括。而政治家則是為了大局奮不顧身的踐行者。

因此把路遙稱為政治家就是徹底的胡扯八道,更是不懂文學的表現。

把為了正義和善惡用文學表達的深刻的人理解為政治是基本概念的不理解,更不懂政治家就是哲學家的真理。對於哲學家的方方面面,也是踐行者,只是途徑不近相同,而政治家則是為了人類的鬥爭。凡是不踐行的哲學家和政治家則就墮落為空想家和政客,更別說什麼書呆子和陰謀家了。

總之,停留在文學的思想永遠都是空想家和書呆子。同理,所有文學的愛好者都應該轉移到哲學上來,實踐中去。


路上有長生果


這是賈平凹在《懷念路遙》一文中提到的,全句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優秀的作家,他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他是一個氣勢磅礴的人。但他是夸父,倒在乾渴的路上。”而且在這篇文章的最後這樣寫道:“在陝西,有兩個人會長久,那就是石魯和路遙。”

由此可見,賈平凹如此之說並非對路遙的一種否定,而是一種極高的褒揚。


政治家並非政客,本來就是對一個人格局的高度肯定。路遙的寫作與時代緊密結合,他的作品如《平凡的世界》《人生》等在特定的時代產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似乎只有金庸的武俠小說可以與之相比,在傳統的純文學領域內還無人能出其右,他的作品《平凡的世界》也獲得了第三屆矛盾文學獎。


關於路遙寫作的藝術性在圈內圈外的評價並不一致,但他作品的特點十分鮮明,那就是史詩般的恢弘氣勢,紮根於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的主流價值,具有強烈的現實主義特點。但客觀而言,在語言上略顯粗糙,在主題的創新和拓展上還略顯不足,對人性的深度挖掘還有概念化的傾向,這與他本人的文學趣味有關,他的作品的文學價值還需更長的歷史來檢驗。

路遙不幸英年早逝,他的生命在最紅最火的時候戛然而止,這種悲劇性的個人命運也給了他的作品蒙上了一聖潔的光芒,放大了他作品的綜合效應,似乎有種殉道的意味。他的作品與羅中立的油畫《父親》相似,已然成為一個時代的代言,而羅中立延續了《父親》這種風格創作了一系列作品後逐漸走低,於是後期不得不變法求突破,但在大眾眼裡羅中立好像越來越江郎才盡,但其實後期的作品才是他真正的成熟後風格。而路遙顯然一直活在《平凡的世界》的巨大光環中,人們無法推想假如路遙再多活幾十年的話,他的作品風格又會怎樣?又將收穫怎樣的掌聲或是批評聲?這一切永遠也無法得知了。



路遙在寫小說之前的一段歲月中,也算是短暫從政過吧,而且幹過文藝宣傳員。在那段歲月中,政治是一個繞不過去的話題,而路遙在他的創作中,立足於現實政治始終是他作品最不可忽視的一個特點,這從這個角度看,賈平凹對他的這句評價並非空穴來風無中生有,是貶是褒,還是明褒實貶,當下每個人站在自己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也不足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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