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個女人一輩子都會糾纏著他,都會呆在那幢別墅裡等他回去。
到底是誰借給她的膽子?
冷爵銘這天晚上回家早了些。他胸中一腔怒火熊熊燃燒,已經等不及要狠狠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是,過了午夜十二點,那個他等著教訓的女人,卻依舊沒有出現。
很好!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接下來的幾天,那女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冷爵銘再也沒有別墅裡看見林若夢的身影。
這樣也好,他的世界總算清淨了!
“冷少,今晚‘皇冠’見啊。”
掛斷方景打來的電話,冷爵銘如約去了皇冠,和一幫兄弟一起,左擁右抱,飲酒作樂。
沒有人知道,就連冷爵銘自己也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他正用一種方式,把自己的時間填滿。用忙碌與飲酒作樂,掩飾著心頭的某種失落。
一個身影出現,趕走了坐在冷爵銘左右兩邊的女子。
夏玲瓏在冷爵銘身旁坐下。
“來,乾杯。銘,今天我陪你喝,不醉不歸。”
夏玲瓏紅唇濃烈,熱情似火。直接拿起酒杯和冷爵銘碰了碰,先一步一飲而盡。
濃烈的香水味兒令冷爵銘皺了皺眉頭。
那個女人從來不用香水。
“玲瓏好酒量。好好陪陪我們冷少。他現在可是孤家寡人一個。”
方景大笑著對夏玲瓏說道。
夏玲瓏“咯”、“咯”笑著,舉起酒杯,送到了冷爵銘唇邊。“冷少孤家寡人一個,我也正好單身。”
冷爵銘就著夏玲瓏的手,把一杯酒喝了下去。
酒,越喝越多。酒瓶已經空了好多。不知道為什麼,冷爵銘只想放縱自己一回。
往常有那個女人在,他雖然喝酒,卻從來不會徹底的讓自己醉。
“冷少放心交給我吧。怎麼著,你們擔心我會吃了他不成?”
夏玲瓏扶起醉如一癱爛泥的冷爵銘,對方景等人說道。
“哈哈。夏玲瓏,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倒是吃了冷少給我們看看。”
方景摟著身邊的美女,丟下這句話,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冷爵銘?
冷爵銘醒來,宿醉的頭疼,令他直接喊道:“水,林若夢,快給我水!”
“銘。”
一個女人從冷爵銘身旁爬了起來,伸手摟住了他。
“你醒了?”
是夏玲瓏!
冷爵銘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瞬間一片清醒。
該死。他睡了夏玲瓏?還是,他被夏玲瓏給睡了?
“銘……昨天晚上我們兩人都醉了……我不怪你。”
夏玲瓏善解人意的說道。
他有潔癖,只習慣睡一個女人。浴室裡,冷爵銘拼命的沖洗著自己。
夏玲瓏聽到嘩啦啦的水聲,臉上卻是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週後,冷爵銘打開衣櫃,抓起一條內褲,看著略有些皺的內褲,卻是皺起了眉頭。
“張媽。”
他喊道。
張媽急匆匆走了過來。
“為什麼是皺的?”
他抓起幾條內褲扔到了張媽面前。
冷爵銘已經習慣了穿熨燙到一絲不亂的內褲。現在這衣櫃裡,就連襯衣都熨燙的不夠妥帖。他又怎會知道這些內褲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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