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員幹部, 站出來!" 記儀隴縣丁字橋鎮獅子嶺村支部書記陳德鬆抗疫先進事蹟

“鄉親們,注意了,接鎮黨委政府通知:近日,湖北省武漢市爆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該病毒隱蔽性高、傳染性強,暫無特效藥,請大家高度警惕、高度警惕......”自疫情防控工作開展以來,每天早上8:30、下午2:30儀隴縣丁字橋鎮獅子嶺村“村村通”雷打不動傳來一個精氣十足、聲如洪鐘的聲音,樸質的語言、熟悉的腔調,村裡人知道,那一定是村支部書記陳德松。

在縣鄉還未將宣傳音頻下發到村居時,擁有二十餘年基層幹部經驗的他,已意識到提高轄區居民的關注度、警惕性,是抗疫成效好壞的關鍵,不通醫理的他不知如何防控,卻“認死理”——宣傳就是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因此,他不厭其煩的在廣播中宣講縣疫情防控指揮部下發的通知、鎮黨委政府微信群的消息,一遍又一遍,直到嗓音沙啞。

黨員幹部,馬上站出來!

隨著疫情的發展,防疫任務愈加沉重,面對病毒極強的傳染性,個別幹部患得患失、躊躇不前,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我們是共產黨員、基層幹部,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在人民最需要我們的時候,當‘縮頭烏龜’,對得起‘黨員’的身份嗎,不怕群眾質疑的目光嗎,不怕來自良心的拷問嗎,今後還怎麼抬頭!我提議,村裡的所有黨員幹部,在本次抗疫工作中務必站出來、頂上去!”他這樣說,他也這樣做。

作為村疫情防控工作負責人,他統籌協調全村力量,制定防控方案、落實防控舉措、對接物資供給、規劃人員分工,面對人力不足的難題,他動員退役軍人、歸鄉大學生、返鄉農民工充實到防疫隊伍中,硬是讓一個幾乎沒有40歲以下黨員的黨支部抗住了疫情的侵襲。

作為村疫情防控工作執行者,他夙興夜寐、恪盡職守,摸排轄區情況、掌握隔離狀態、駐守轄區路口、宣講防控知識,哪裡需要人,哪裡就有有他的身影;哪裡出情況,那裡就是他的陣地。59歲的他,即將進入花甲之年,但在疫情防控中展現的精氣神,卻像極了20多歲的小夥。

聯防聯控,舉措實起來!

“早發現、早隔離比什麼都重要!”這句話是鍾南山院士在為武漢病毒診斷研究分中心“雲授牌”過程中強調的觀點。基層村社區處在監測防控一線,能否嚴格落實國家關於社區防控工作要求,充分發揮城市社區和農村鄉村的基層黨組織戰鬥堡壘作用,將是疫情防控工作的關鍵。

“疫情防控工作我歸納了4點,請大家對照落實:一是返鄉人員特別是疫區或途徑疫區人員摸排、上報及更新;二是轄區群眾特別是重點人員的居家隔離、轄區交通路口監管登記;三是防疫知識宣傳及轄區居民情緒引導;四是防疫物資申請及轄區消毒。第4項工作我來協調,其他工作拜託各位了。散會!”防疫安排部署會上陳德松這樣說,簡單明瞭,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一線。

“疫情期間,你姑娘的婚禮還是延期吧。辦了結婚證,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婚禮緩一緩,影響不大。等疫情結束辦婚禮時,我還要來沾沾你們家的喜氣咧!”他站在屋簷下對侄兒張萬禮說道,帶著一絲歉意,畢竟27、8歲的姑娘,結婚辦酒是人生頭等大事,若不是疫情嚴峻,他斷然不會“大義滅親”。但在他以身作則的表率作用下,村裡另外3家婚宴籌備工作戛然而止。

“屁大點地方也搞檢查,不得了哦,真是豬鼻孔插蔥——裝的像(象)。”“領導,我是隔壁村的,就去前邊釣釣魚,不走遠,登記啥子嘛!”“書記,我就去樂興街上買包煙,每天從你門口過,登記啥嘛,10分鐘的事,登記就要花3分鐘!”值守路口,這樣的話不知聽了多少,但值守就有責任,登記就是紀律,測量不分親疏,排查不漏一人!這是黨委政府的要求,獅子嶺村也是這樣做的,在村裡輩分頗高的陳德鬆放下“狠話”:“疫情在前,萬萬不能有一絲馬虎,誰不服,來找我!”“嚴”字當頭,“實”字打底,“細”字貫穿始終,這就是獅子嶺村抗疫工作的“土辦法”,每天登記、勸返車輛30餘輛。

“我今天就要走,都居家隔離這麼久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我患病,你們為什麼不讓我走?你們這是非法拘禁,還有沒有王法。”急於外出務工的四社居民張某看見村幹部就嚷嚷。從湖北迴來的他,在家中已隔離觀察有10來天了,距鎮黨委政府要求隔離時間還差2天,長期隔離的他,心煩意亂、脾氣暴躁,早就想出去掙錢了。晚上9點,忙碌了一天的陳德松騎著小摩托到了張家,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張,我們認識五十多年了,你自己說,我有沒有害過你?這次疫情非同小可,病毒隱蔽性高、傳播性強,最長的潛伏期可達25天,為了自己,也為了他人,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希望你留下,再觀察2天,就當是支持老哥我,怎麼樣!”真摯的感情、情切的話語,誰又能忍心拒絕。正因如此,全村9名居家隔離重點人員無一人外出。

念家情懷,暫時藏起來!

相對於村裡的其他人,陳德松家境殷實,教子有方的他,培養了一個優秀的兒子,擔任某民營企業高管、年薪數十萬。美中不足的是工作地點在成都,父子兩聚少離多,除了幾個法定的節假日,親人之間的聯繫只能通過電話。一家人多次建議他辭去職務,到成都頤養天年,那裡生活方便、醫療條件好、小孫子也需要爺爺,可倔強的陳德松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

2020年春節,好不容易聚到一起,還沒來得及陪兒子喝兩杯的他,又走上了工作崗位。看著整天忙忙碌碌的父親,想到家庭兩處分離的境況,一向脾氣溫和的兒子第一次向他發了火:“爸,您看幾點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飯!工作真的那麼重要嗎,那才幾個錢,跟我們去成都,每年給您們老兩口5萬!”

聽著兒子憤怒的抱怨,看著老婆期盼的眼神,工作的一幕幕像放電影般流過腦海,辛酸苦辣一齊湧上心頭,這個1米73的漢子,低著頭、彎下腰、紅了眼。 “我們村是丁字橋鎮典型的貧困村、邊角村,土地貧瘠、交通落後,全村666人中238人都在外務工,留在家裡的除了老人,就是兒童。支部28名黨員,40歲以下的幾乎沒有,僅有的5個年輕黨員,3個常年在外,1個還沒轉正,還有1個是鎮上派下來的駐村工作隊員,我走了,誰來抗這面鮮豔的旗?”陳德松的聲音低了下來。

陳德松的妻子在2016年秋天到成都照顧懷孕的兒媳,至今已3年有餘,一個人生活的陳德松成了獅子嶺村的“孤寡老人”,飯沒人做,衣服沒人洗,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脫貧攻堅、醫保收繳、“一卡通”清理、農保認證......只要遇到緊急工作,三頓飯能不能吃上都是個問題,更不談吃飽、吃好。在外奔波一天的他,精疲力竭,哪還有心思做飯,稀飯、泡菜,一頓也就過了,早點睡,睡著了,肚子就不餓了。

故鄉難忘,故土難離,陳德鬆放不下是這一方水土一灣人。“兒子,成都我一定去,再給我幾年時間,等這次疫情過後,等脫貧攻堅結束,等咱們村產業園走上正軌,等老百姓的日子再好一點......”

晚歸的父親,在桌上大口大口刨著飯,估計是餓了;旁邊的兒子卻沒什麼胃口,年近花甲的父親,早已到了修身養性、含飴弄孫的年紀,手上長滿了死繭、臉上爬滿了皺紋、頭髮日漸花白,但聽父親今晚一席話,離全家成都團聚的時間,短不了。(儀隴縣丁字橋鎮人民政府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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