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了見未婚妻一面,他居然淪落到往胸口塞蘋果假扮女人

一切議定,帷帽女子便行個禮施施然退出,揮一揮衣袖帶走身側美人,徒留閒王宮涵青一干人等原地枯坐。

譁!

她們前腳離開,後腳閒王爺宮涵青便戾性大發,一腳將跟前几案踹翻。

美酒美食撒了一地,濺起的酒漬油汙將兩旁美人的衣裙沾溼了。

一眾美人一聲不敢多吭,連忙再次伏地不起,門客吳羽忙起身道:“王爺請息怒!”

“息怒?”宮涵青冷笑不止,“本王現在就恨不能把她的帽子拽下來,將她的臉劃成牡丹花!”

大傢伙齊齊一個哆嗦,另一門客狄博也忙道:“王爺您請暫且忍耐一下,等事成之後,屬下等必將此女擒住,任憑王爺處置!”

“那還要等三個月!”

“三個月……”想想是挺長的。狄博抹一把冷汗,“屬下保證,這三個月一定看好此女,決不讓她再出現在王爺您跟前半次!”

宮涵青眼尾輕輕一掃:“當真?”

“當真!”

狄博心虛的道,趕緊對侍立一旁的美人秋雪使個眼色。

秋雪便小步靠上前來,柔柔的依偎過去,一雙秋水明眸中淚光閃閃,的嗓音不勝羞怯:“王爺請不要生氣了,妾身好怕。”

“是麼?”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宮涵青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秋雪忙不迭點頭,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怯意。宮涵青便順勢攬上她:“也罷。若你今晚為本王暖床,本王或許就不生氣了。”

“是,妾身遵命!”此言一出,秋雪喜不自禁,趕緊扶上她,由其餘美人簇擁著往後院走去。

而在後院一角,畫皮宗門第三十二代弟子楚東然帶著兩名貼身侍婢隨著王府婢女的帶領來到她暫居的西廂。

“東然姑娘,您請在此稍作休息,若缺了什麼儘管告知奴婢,哪裡不滿意也請及時告知奴婢。”

“多謝了。”楚東然淡然道,侍女蓮子兒連忙送上一個大大的金元寶,“多謝姐姐帶路,我家姑娘累了。”

婢女不意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連忙笑嘻嘻的行個禮便退下了。

等她一走,蓮子兒連忙將門關上,楚東然也趕緊把帷帽一掀,長長的出了口氣:“可憋死我了!”

“姑娘!”蓮子兒回頭低叫,“你好歹等人走遠後再脫帽子啊!”

“切,誰怕她?”楚東然嘴角一掀,當即撲過去將五隻裝滿金元寶的箱子一一打來,抱出一捧元寶放在臉頰上摩挲著,滿足的閉眼喟嘆一聲。

哎,沒救了。兩名侍女對視一眼,雙雙搖頭將頭別開。

一一和五箱元寶全都打過招呼後,楚東然才放開手,一坐上椅子,翹上二郎腿大聲喊道:“荷花兒,倒茶。”

另一侍女立即將臉一垮:“姑娘,我都告訴你多少次了,我叫何華,不叫荷花!”

“有區別嗎?”楚東然懶懶道。

“當然有了!”侍女荷花兒低叫,奮力將胸一停,“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是~嗎~”楚東然拖長了聲音道,邪肆的目光往她的豐~胸翹~臀上一一掃過。

荷花兒忙不迭捂前又捂後,“還不都是你害得!我堂堂男兒身,居然淪落到往胸口塞蘋果假扮女人,還被你叫了個這麼孃的名字。”

一行說著,一行委委屈屈的把胸前的兩峰雄偉取了出來,擦一擦遞過去一個。

楚東然大方接了,張口便卡茲咬下一大口,隨即滿足得閉上眼:“嗯,不錯!看來我的決定十分正確,利用你的身體優勢囤積糧食,以備不時之需,很好,很好。”

她自是心滿意足,荷花兒則羞憤得恨不能去一頭撞死。

眼看著她卡茲卡茲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便將一隻蘋果吃完,楚東然扔下果核,起身伸個大懶腰:“我又精神了!”

蓮子兒趕緊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姑娘,你真打算為閒王爺做事?”

“那是。人家誠心誠意的請咱們過來,還重金相贈,我若不答應,師祖也會下一道雷來將我劈成骷髏的吧?”呷一口香茗,隨手把玩著手邊的菱花鏡,楚東然怡然自得的道。

鏡中映出來的是一張嬌俏的小臉,額頭蓄著月牙狀的劉海,五官小而精緻,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大而明亮,彷彿一個無瑕的搪瓷娃娃。看她年紀不過十四五歲大小,卻是雙眼滴溜溜轉個不停,的嘴角高揚,滿臉堆著壞笑,古靈精怪的讓人頭疼——和方才大廳之中端莊沉穩的女子大相徑庭。

然而,蓮子兒和荷花兒對此早習慣了。荷花兒皺眉道:“可是,我總覺得,這個閒王爺並不簡單,還有他那幾個門客,一個個也都眼神怪異,居心不良。”

“有什麼關係?咱們只要做好咱們該做的事,到時候直接拿錢走人。他們做了什麼或想做什麼,和咱們有什麼相干?”

“說的也是。”蓮子兒點頭道,“既如此,那一切就聽姑娘的。”

“那是,聽我的,有肉吃!”楚東然嘴巴一咧,便往床上一滾,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跟蠶寶寶一樣,“忙了半天你們也累了吧,蓮子兒你也下去休息吧!荷花兒你出去守著,一旦有何風吹草動,即刻進來報告!”

“為什麼又是我?”荷花兒委屈的埋怨著,雙腳卻一刻不停的朝外走去。

待到房門再次打開又合攏,楚東然才從被子裡鑽出小腦袋,下巴一歪,自言自語道:“閒王爺,宮涵青,有點意思啊!”

此時此刻,東廂之中,美人秋雪正外衣,不盈一握的纖腰扭擺,姿態煞是惑人。一雙晶瑩雪白的臂膀在燈下更顯渾圓細膩,卻比不上她如花美貌上的點點嬌羞,便宛如一朵睡蓮在星空下徐徐綻放,饒是無情也動人。不勝嬌羞的看著那個斜躺在她閨床上的俊美男人,她慢慢迎上去:“王爺,請讓妾身為您寬衣吧!”

宮涵青不置可否,徑自張開雙臂。秋雪一喜,忙要上前來。誰知剛走到床前,宮涵青忽的一腳掃過,直將她從床邊掃到門板上。

“來人!”立即站起,他對門口大喊。

一眾小廝美人聞言匆忙闖入,各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秋雪,大半都在心中幸災樂禍。秋雪也自覺大難臨頭,雖不知又哪裡招惹到了他,當即面色雪白,楚楚可憐的叫道:“王爺……”

宮涵青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吩咐道:“把清風清月叫來,本王有事交代!”

轉瞬已是月上中天。

王府裡已經平靜下來,只有一輪圓月掛在天際。夜晚的涼風徐徐吹過,拂動樹葉沙沙作響,在牆壁上落下斑駁的剪影。

忽然間!

兩個黑色的身影在夜空中一閃而過,那身形快如閃電,讓人來不及眨眼就已消失無蹤。

黑色的夜行衣與黑夜融為一體,在王府屋頂上飛掠而過,很快便來到位於西廂的一個房間。足尖輕巧地落在屋瓦上,不落一絲聲響。兩個被衣衫包裹得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的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頭,其中一人蹲,輕輕搬開幾片屋瓦,便見到下方的繡床上,一個人裹著被子正熟睡著。

一人守在缺口處,另一人縱身一躍,便輕飄飄的落到了床前。縱使月光黯淡,他仍彷彿入無人之境,三步兩步便走上前去,伸手便要掀開被子。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被子被掀開的剎那,一根手指粗細的繩子飛了出來,迅速套上他的手腕,然後猛然一縮!便將他的一隻手給綁起來了。黑衣人連忙後退,另一手伸到身側想去拔劍,但那繩子便如長了眼睛一般朝他的左手飛去,快速纏繞上了,然後快速往上拉起,這個人便被高高吊了起來。

眼見下面的動靜,守在缺口處的黑衣人大凜,連忙後退幾步打算離開。豈料他剛踮起腳騰空而起,又一根繩子從下面飛了出來,直接套上他的腳踝,將他的兩隻腳捆在一起,然後一股力道從身後襲來,往他上一踹,他便從缺口處掉了下去,和他的兄弟肩並肩掛在一起。

啪,啪,啪

此時,三聲拍掌聲想起,一個身穿白色紗裙頭戴白色帷帽的身影從角落裡走出來:“蓮子兒,荷花兒,幹得好!”

“多謝姑娘誇獎!”一人從床上躍起,一人從缺口處跳下來,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拱手行禮。

兩個黑衣人登時都雙眼大瞪:“你從哪裡出來的?”

他們方才踩點的時候,只聽到一個人的呼吸聲了啊!而且其中一個下來的時候,還特地環視一週,並沒有發現除了床上的人以外的任何身影——也就是說,這個人剛才應該不在這裡才對!

“我就在屋頂上,你們掀開的那幾片瓦邊上,看著你們的所有動作呢!”楚東然微微笑著,右手打個響指,蓮子兒便搬來凳子給她坐下,荷花兒迅速到了一杯香茗奉上。

如此悠然自得的姿態,讓兩個黑衣人心中大凜。“你……”

“沒錯,我就是在等著你們呢!”楚東然笑道,“世人都知閒王爺個性張狂,從來只有他欺負別人,沒有別人能欺負他。今天我給他那麼多氣受,他能咽的下去才怪了!而你們,應該就是閒王爺手下最得力的兩名干將清風和清月了吧?久仰久仰。”

他們中計了!

聽到各自的名字被報出來,黑衣人面面相覷,心裡大叫不好。楚東然則抿了口茶,歪頭看著窗外一輪明月,帷帽下的嘴角得意的翹起:“你們說,我初來乍到,他便讓的兩名得力干將來陪我玩,我該如何報答閒王爺對我的深情厚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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