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在“烏臺詩案"中因為什麼詩差點要了他的命?

鵬友程


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蘇東坡的命運與李白何其相似,才華卓絕,屢不得志。而蘇東坡的命運比李白更慘,有心報國,無力迴天,最後連自己的小命都差點不保,這才是真正的“斯人獨憔悴!”

在“烏臺詩案”差點要了蘇東坡命的那首詩,是他的《王復秀才所居雙檜二首·其二》,詩曰:“凜然相對敢相欺,直幹凌空未要奇。根到九泉無曲處,世間惟有蟄龍知。”這首詩大約寫在1078年或1079年之間,蘇東坡時任湖州太守,當時,杭州秀才王復張醫於鄉間,懸壺濟世,救苦百姓,享譽一方,蘇東坡大概在杭州任職時結識王復,遂成好友,王復家有兩株百年檜樹,樹幹筆直,直入雲霄,就連根都是直的,蘇東坡此詩讚揚了剛正不阿、光明磊落的優秀品質。

但據說當時有人偶然讀到此詩後,嗅到了詩中的諷刺意味,如獲至寶,便添油加醋,向上檢舉蘇東坡在詩中批評皇帝,說:“皇帝如今好好地坐在宮殿之上,蘇軾卻要向九泉之下去找蜇龍,不臣莫過如此,簡直大逆不道!”因此彈劾蘇東坡,以取媚皇帝。

不過,構成“烏臺詩案”的,不僅僅是蘇東坡所作《王復秀才所居雙檜》一詩,還有蘇東坡的《湖州謝上表》。1079年,蘇東坡由徐州太守轉任湖州太守,正值宋神宗安排王安石推行“熙寧變法”如火如荼之際。王安石變法,確實是針對了當時的時弊朝艱而採取的有力措施,無論對加強農業、增加財政、提升軍力等多方面,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但是,任何改革不可能沒有一點毛病,尤其是矯枉過正的改革,往往會帶來一些傷害,因為蘇東坡長年在基層工作,對變法推行過程中的問題清楚得很,曾上書提出過意見,讓那些希望通過追隨皇帝變法而博得皇帝好感的御史觀風而動,要找蘇東坡的茬。恰在這時,蘇東坡調湖州,照例向皇帝上《謝上表》,而表中有這樣的話:“伏念臣性資頑鄙,名跡堙微,議論闊疏,文學淺陋。凡人必有一得,而臣獨無寸長……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

御史認為上表中有標榜自己、攻擊新法的意思,說蘇東坡標榜自己“老不生事”,“難以追陪新進”,那麼,其他人便是“生事”者,因此深文周納,彈劾蘇東坡,蘇東坡被捕,坐牢100多天,因為古來御史辦公的地方多烏鴉,御史臺又稱烏臺,因此蘇東坡此案史稱“烏臺詩案”。


帝國的臉譜


據說,源起是蘇軾履職去王安石書房,偏巧沒見著人,蘇軾瞧著桌子上有兩句詩: “明月枝頭叫,黃狗臥花心。”

大才子蘇東坡納了悶啦!明月如何叫?黃狗怎麼臥花心?好奇心頓起,刷刷刷將詩改成“明月當空照,黃狗臥花蔭。”

王安石回來一看,對蘇軾更為不滿,直接貶他去了合浦。

蘇東坡到合浦不久,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黃狗是一種蟲子,而明月是一種鳥。



王安石趁機將蘇軾送進大牢,相關罪證緊鑼密鼓蒐集中,巧合沈括,對,就是《夢溪筆談》的作者,興沖沖拿著蘇軾的一部詩集,邀功而來。

有了這部詩集,主審官就來了底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從現有資料來看,在烏臺詩案中,蘇東坡有四大罪證:

第一條:“指斥乘輿” ,就是冒犯當今皇帝的意思,有詩為證: 

《經山道中次韻周長官,兼贈蘇寺丞》

哺糟醉方熟,灑面喚不醒。

奈何效燕蝠,屢欲爭晨暝。

第二條:“譏諷朝政”。有詩為證!

《山村五絕》之一

  杖藜裹飯去匆匆,過眼青錢轉手空。

  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

第三條:“交通裡戚”,就是勾結皇親國戚,有詩為證:

《書韓幹牧馬圖》

詩較長,其實都是說馬贊馬的,問題出現在最後兩句:

王良挾策飛上天,何必俯首服短轅。



原本死罪呀!也是蘇軾命不該絕,皇后此時正病重,皇帝決定大赦天下,皇后聞言,說:“窮兇極惡之人就別赦了,放了蘇軾一人就行”。皇后求情,死罪免了,貶到黃州做了名團練。


非詩


蘇軾從政40年,卻被貶謫流放了33年,有一次還被抓去坐了一百三十多天牢,差點要了他的命,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烏臺詩案”。烏臺指的是御史臺,漢代時御史臺外柏樹很多,上有很多烏鴉,所以人稱御史臺為烏臺。“烏臺詩案”其實就是蘇軾的政敵對手們搞的一起針對他的文字獄。

當時宋神宗支持王安石變法,王安石變法的本意是富國強兵,以此扭轉北宋積貧積弱的局面。

可是,新法在執行過程中,因吏治敗壞、積重難返,地主豪強的利益受損,官吏們成了念歪經的和尚,底層人民並沒有得到好處。

蘇軾和底層勞動人民接觸較多,更能看到變法的弊端,於是他反對變法,並在自己的一些詩文裡表露了對新政的不滿。

首先他在由徐州調任湖州時,例行公事寫了《湖州謝上表》這篇公文,在文末寫了兩句牢騷話:

“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他說自己愚笨,跟不上當前形勢,並把自己同“新進”相對,說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進”人物“生事”。

“生事”當時是攻擊變法的潛義詞,“新進”則是對王安石引薦的新人的貶稱。古代文人愛用典來借古喻今,這兩句話被御史們看見了,說蘇軾“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但單憑這兩句話,明顯證據不足。於是御史們蒐羅抄獲了蘇軾寄贈他人的一百多首詩詞,經過潛心研讀,真找到了幾首蘇軾寫的反對新政的詩。

1、諷刺青苗法和鹽法的《山村五絕》

其中“仗藜裹飯去匆匆,過眼青錢轉手空。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諷刺青苗法不利於促進農業生產。農民老老小小爭著跑到城裡去借錢,卻在城裡轉手就胡亂花掉,結果只是學會了一些城裡的語音,農作物的生產反而荒廢了。

另有一首中“爾來三月食無鹽”則諷刺鹽法。

2、諷刺水利法的《八月十五日看潮》

第四首中有兩句”東海若知明主意,應教斥鹵變桑田”這兩句詩的意思是:“東海的海神,倘若知道當代君王的意旨,應該讓海邊鹽滷之地,一齊變成肥腴的桑田,那麼弄潮人就可以不必再行弄潮,而興辦海濱水利之事,也就可以大顯成效了。”

因為斥鹵變為桑田,一般說來,只是神話,是屬於不可能成功的事。既然斷難有成,而又興辦不止,則弄潮人的災難,也就難以擺脫。詩句中諷喻當時朝廷興建水利多不切實際,害多利少,難有成效。

3、諷刺朝庭重法輕儒的《戲子由》

“讀書萬卷不讀律,致君堯舜知無術。勸農冠蓋鬧如雲,送老齏鹽甘似蜜”。前兩句是反語,表面上說讀書萬卷而不讀法律,無治國之術讓國君成為堯舜那樣的聖君,其實是諷刺當時朝庭重法輕儒。蘇軾認為單憑法律不足以“致君堯舜”罷了。

後兩句譏諷朝廷新差提舉官到處無事生非,發摘官吏,鬧得人心惶惶;學官生活清苦,能甘守淡泊,以苦為甜。

4、諷朝庭人事制度的《和韻答黃庭堅二首》

蘇軾自己解釋說,譏今之重小人輕君子,如莨莠之奪嘉穀也,後面意言君子小人各自有時,如夏月蚊虻縱橫,至秋自息。言黃庭堅如“蟠桃”,進用必遲;自比“苦李”,以無用全生。這首詩譏諷朝庭人事制度,小人得到重用而君子則被輕視。

5、諷刺鹽官的《湯村開運河,雨中督役》

蘇軾在這首詩中寫對鹽官在湯村一帶開運鹽河的不滿,""農田未了,有妨農事"",""又其河中間有湧沙數里""不宜開河,""非農事而役農民"",""役人在泥中,辛苦無異鴨和豬""等等。

御史們說“蘇軾誹謗皇上,抨擊新法,包藏禍心,報怨牢騷謾罵,太不像個臣子的做為。”

作為當時的文壇領袖,如果任由他的“反動”詩詞在社會上傳播,對新政的推行大為不利。於是蘇軾被抓進烏臺關了4個月,每天被逼供。在監獄裡,蘇軾坦白承認了他在這5首詩中批評了新政。

”烏臺詩案”後蘇軾再次被貶,到黃州任團練副使,蘇軾自此開始自稱“東坡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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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烏臺詩案是北宋年間一次著名的文字獄!事件的起因不是一首詩,而是蘇軾上表給神宗皇帝的一篇奏章裡的兩句牢騷引起的,蘇軾只是在文章的結尾發了兩句牢騷,“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暗示新進人物生事。



當時正是王安石變法期間,保守派和變法派鬥爭激烈,蘇軾是反對變法的,所以這就給新進黨了一個由頭,他們紛紛咬文嚼字,說蘇軾愚弄朝廷,妄自尊大!為了徹底把蘇軾扳倒,他們不遺餘力地收集材料,蘇軾在當時名聲很大,出版過很多的詩集,於是新進黨就潛心鑽研,指出弊端,上表彈劾!其中他遊杭州附近村莊所作的《山村五絕》裡“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是諷刺青苗法的,“豈是聞韶解忘味,邇來三月食無鹽”是諷刺鹽法的。終於蘇軾鋃鐺入獄,神宗大怒,讓御史臺抄了他大量的詩詞,由於宋朝太祖立下規矩,不殺士大夫,因此,神宗下旨將蘇軾貶到黃州,窮困潦倒。又因御史臺裡多種有柏樹,柏樹上多烏鴉,所以又稱烏臺,這次事件被稱作烏臺詩案!


秦桑之


蘇東坡在“烏臺詩案”對方大部分指控上,坦白承認了在自己所寫的詩中批評了新政。他的憤怒之感、失望之聲,足以表明自己對當道的苛酷批評,罪有應得。

比如,在給朋友駙馬王選的若干首詩裡,有一行詩是,坐聽“鞭笞環呻呼”。又說,“救荒無術歸亡逋”。

他也提到“虎難摩”,是為政貪婪的象徵。

在給朋友李常的詩裡,他確是說在密州“灑涕循城拾棄孩"。那些男屍、女屍、嬰屍都餓死在路上,當時確是“為郡鮮歡”。

還有他給朋友孫覺的詩裡,有一行就說,二人相約不談政治,是真在一次宴席上約定,誰談政治,罰灑一杯。

在給曾鞏的一首詩裡,他說厭惡那些“聒耳如蠍蟬”的小政客。

在給張方平的詩裡,他把朝廷比為“荒林蜩蚻亂”和“廢沼蛙蟈淫”,又說自己“遂欲掩兩耳”。

在給範鎮的詩裡,他直言“小人\


大先生的故紙堆


這個案件在當時轟動一時,簡單地說,“烏臺詩案”的起因源自一封奏表,然後反對派由此在蘇軾的詩作中尋章摘句找尋謗訕之詞,最後的定罪的最主要原因乃是蘇軾與駙馬王詵交往中的不當行為,在蘇軾入獄期間,許多人積極營救,最後蘇軾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且不得籤書公事。



緣起:一封奏表成了這件事的“導火索”。

元豐二年,蘇東坡被調任湖州,按慣例寫了一封奏表即《湖州謝上表》,在謝恩的同時順帶發了點小惱騷。其中最重要的是這兩句?:“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收養小民。”大致意思就是陛下知道我不符合當前的形勢,難以跟上推動改制的小年輕的步伐了,又知道我老了不會生事端,還可以管理地方的小民百姓。這樣的一封奏表對當時王安石變法失敗後的推行改制新政的宋神宗來說,心理的不悅是顯而易見的,於是改制的積極分子們正好借題發揮,添油加醋地推波助瀾製造了這起著名的“烏臺詩案”。



發酵:在蘇軾詩集中深挖詆譭改制的隻言片語。

“烏臺詩案”中最主要的積極推動者是蘇軾在《湖州謝上表》中譏諷李定、舒亶、何正臣等一批“新進”分子,正是他們廣為蒐羅蘇軾的詩集,而後當面在宋神宗指出其中的譏諷改制的言論,才最終導致蘇軾入獄。此案並不是一首詩而造成的,正好當時蘇軾出版了《元豐續添蘇子瞻學士錢塘集》,急先鋒舒亶苦讀這本詩集四個月後呈上彈劾奏章:“至於包藏禍心,怨望其上,訕瀆謾罵,而無復人臣之節者,未有如軾也。蓋陛下發錢(指青苗錢)以本業貧民,則曰‘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課試郡吏,則曰‘讀書萬卷不讀律,致君堯舜知無術’;陛下興水利,則曰‘東海若知明主意,應教斥鹵(鹽鹼地)變桑田’;陛下謹鹽禁,則曰‘豈是聞韶解忘味,爾來三月食無鹽’;其他觸物即事,應口所言,無一不以譏謗為主。”而後,國子博士李宜之、御史中丞李定等人相繼進表指出蘇軾的不當之處,但大多都是一些詆譭的信口雌黃的言論,但這些奏章確實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最終宋神宗下旨派皇甫遵從湖州傳喚蘇軾進京,後來入獄。

這些人的險惡用心就是一舉置蘇軾於死地,但宋神宗內心真實想法並非是殺掉蘇軾,這也為後來“烏臺詩案”轉圜留下了餘地。



定讞:最主要的並非是詩而是蘇軾與駙馬王詵交往中的不當行為。

蘇軾在此案發生時差點在進京途中想投水自盡,入獄後一度寫下了遺書,但其實事情並非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入獄後,蘇軾過的戰戰兢兢,但宋代並非如明清兩代那樣極端嚴酷,比如明代朱棣一怒之下車裂了“讀書種子”方孝孺且獨出心裁“誅十族”,清代留下了“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的“斷頭詩”。大理寺在審理這件案子的時候,給蘇軾定罪的主要有兩條理由:

一是蘇軾與駙馬王詵的交往中的不但行為,二是蘇軾“作匿名文字,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也就是在詩中譏諷改制。而最重要是第一條,駙馬王詵一直與蘇軾素有來往,這個人娶了宋英宗趙曙的次女、宋神宗趙頊的妹妹寶安公主,在當時可謂紅得發紫的人物。據《宋會要輯稿》《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三〇一》等史料記載,這個人在於蘇軾的交往中,從“以詵交結蘇軾及攜妾出城與軾宴飲也”、“詵坐受軾謗訕文書,及借軾錢攜婢妾出城與宴飲”等記載中可以看出,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一定的“利益輸送”的關係的,而且此人為了營救蘇軾,提前將案件相關信息通知了蘇軾的家人。這一條可是犯了大忌,宋朝為了防止外戚干政,多次重申這條禁律,如宋仁宗天聖元年詔:“駙馬都尉等自今不得與清要權勢官私第往還。……如有違犯,糾舉以聞。”於是蘇軾被判罪,同時駙馬王詵也被重罰連降二級。關於詩中的那些文字倒在其次了,當然,這些詩中文字蘇軾在審判中也是承認了的事情。



題外:圍繞此案的營救舉動以及此案對蘇軾的影響及其他。

蘇軾這個人,的確是個不世出的天才。當年朝廷制科考試中宋仁宗欽定蘇軾、蘇轍兩兄弟為第三等(一二等空缺,在此之前北宋建國後100多年僅有一人獲此殊榮),並感嘆自己老了,這兩位高人留給後世子孫用。而蘇軾“烏臺詩案”中,宋神宗的祖母(即宋仁宗皇后)曹太皇太后拖著病種自身告訴宋神宗不可殺此人。與此同時,蘇軾的政敵此時賦閒在家的王安石也為之求情。此外還有許多朝中重臣為之上書求情。這樣的求情之舉估計連宋神宗也始料未及。更為重要的是,宋朝自太祖開國以來,留有遺訓,除非士大夫有謀反的大逆不道的行為,不得誅殺言事的士大夫,這在有宋一代基本上是一條不可逾越的底線和鐵律(似乎只有宋高宗破過例,而後幾次下詔道歉)。所以從這幾個方面來看,蘇軾在“烏臺詩案”中其實沒有性命之虞,宋神宗其實也只是想為自己的改制掃清障礙,也多次表達過並不想殺蘇軾的想法。所以這次偶發性的“烏臺詩案”最終結局與那些“新進”之輩的最初設想相去甚遠,也算是一個並不太壞的結果了。

經此一案,對蘇軾的影響還是巨大的,促進了他的詩風的轉變,後期的詩文較前期的詩文意境更開闊,對人生的看法更豁達。而且這個案件雖然鬧的風起雲湧,但在後期還是比較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這場在你死我活的黨爭的前提下,最終還是通過司法途徑瞭解了此中的恩怨,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宋朝對文人士子寬容的一面,在歷代封建王朝中可謂極少見的一絲溫暖的文明底色。



這場“烏臺詩案”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也歡迎大家閱後溫暖地關注點贊轉發留言~~


吃素的穿山甲


在我國的歷史上出現過很多的文字獄,是由於各個文人騷客的詩詞或者文章涉及到了當時統治者的權益時,當時統治者便會所斷章取義以此為藉口將涉及的知識分子加以迫害的事件。烏臺詩案,也是我國曆史長河中眾多文字獄中的一起有名的文字獄,發生的時間是在北宋年間。



想必大家都知道,在北宋年間的時候有一位偉大的騷客——蘇軾,別號東坡。他是一個性情中人,同時也是一個吃貨,著名的東坡肉便是因為他而得名。蘇軾的一生可以用吃吃喝喝、跌跌撞撞、起起伏伏這三個詞語來概括,是他用驚人的樂觀和食慾拯救了自己和之後無數代同樣苦悶的中國人,把黴運化作食慾,把日子過成段子,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

由於家庭的原因,蘇軾也在父母兄弟的影響下走上了仕途,蘇軾當年第一次進京趕考就在他爹蘇洵的帶領下和他老弟蘇轍一起從西蜀沿著長江之下走了一年時間去往當時的北宋首都東京開封進行考試,就相當於現在去考公務員一樣,在那個時候主考官正是北宋整個文壇的老大——歐陽修,而審核蘇軾試卷的則是當時北宋詩壇小有名氣的梅堯臣。



歐陽修和梅堯臣兩個人當時也是意氣風發,正想著標新立異改革一下當時的詩文風格。正巧蘇軾的試卷是由梅堯臣審核,當時梅堯臣看了蘇軾的文章,便覺得蘇軾的文風牛逼極了!而且當時蘇軾所交的答卷中還用了一個典故‘皋陶殺人’,連梅堯臣也不知道是出自哪裡,於是給了蘇軾一個高分,後來梅堯臣才專門問了蘇軾這話是出自哪裡,蘇軾說:“我自己說的!管啥出處!”又是這一系列的裝逼,讓的當時的歐陽修和梅堯臣兩人更是對蘇軾刮目相看,從此蘇軾也一路開掛,名聲大躁!

而就是蘇軾這種放蕩不羈的性格,讓他一生是成也寫詩,敗也敗在寫詩。

在他正好43歲的時候因為對當時的王安石王大人的施行的新法持有反對的態度,於是就被貶到了湖州做官,當時的蘇軾已經是北宋文壇的老大,所以在走的時候又是沒事就寫了一首《湖州謝上表》,這首詩本來也沒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為官沒什麼政績,然後感謝下皇上恩典拍拍馬屁什麼的,可是蘇軾這人卻在這首詩裡又偏偏發了幾句牢騷話,好巧不巧,被當時的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說他“藐視朝廷,誹謗新政!”


反正意思就是死不足惜,罪大惡極。一時間朝廷一片譁然,要求皇上明證賞罰!蘇軾當時也是怕了,連忙都寫了遺書準備交代後事了,可是最後在皇太后還有王安石的求情下才免其一死,蹲了幾個月監獄才被放出來,然後被貶到黃州做一個小官。而這次事件中告發蘇軾的有心人正是當時的監察御史,然後是在御史臺獄受審的,所以這次的事件就被稱作——烏臺詩案。


當然五臺是指當時的御史臺,在漢朝的時候御史臺外面的種植的柏樹上又有很多的烏鴉集居,所以就有人稱御史臺為烏臺,也暗指御史是一個烏鴉嘴。在烏臺詩案的文字獄中一共牽連了近40人,被查了100多首古詩




這次的案件也成了蘇軾人生的轉折點,畢竟在黃州他也只不過是個沒有什麼實權的小官,一天什麼事都沒有,但是烏臺詩案的打擊卻是讓蘇軾變得抑鬱寡歡,於是他將他的情感更多的付之於文學創作中,在流傳到現在很多的著作都是在黃州的時候寫的,這次的烏臺詩案也讓蘇軾在文學上達到了一個更高的造詣。可以說烏臺詩案既是一次對於知識分子迫害的文字獄,同時也是將蘇軾推向文學造詣高峰的一次轉折點。


白話歷史君


其實起因並不是一首詩,而是一個奏章,後來被人揪出之前的文章,搞了一次文字獄

元豐二年(1079)蘇東坡被調任湖州,然後例行公事的上了一篇謝恩的摺子:《湖州謝上表》,裡面發了幾句牢騷“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大概的意思皇上是知道了我老年痴呆了,在朝中跟不上那些年輕人了,又知道我老了,不能生是非了,把我安排到了這裡)”。御史李定、舒亶、何正臣等逮住機會,有歪曲了蘇軾的意思,認為蘇軾這是埋怨皇帝失察啊。接著又查看了蘇軾之前的文章,發現這個蘇軾就是個不學無術之徒啊。

就把蘇軾給告了。宋神宗很生氣,就把蘇東坡抓到了御史臺受審。所謂“烏臺”,即御史臺,因官署內遍植柏樹,又稱“柏臺”。柏樹上常有烏鴉棲息築巢,所以稱烏臺詩案。烏臺詩案最大的支持者是御史和宰相王珪。


東東歷史


蘇東坡所面對的烏臺詩案,其實就是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人,我們都知道蘇東坡這個人是大文豪,是著名的文學家,其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也是無人能比的,但是五臺山這一件事求對蘇東坡的打擊非常重大。


舞臺上其實還牽扯到了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就是,宋朝歷史上著名的,科學家,省庫宋闊這個人是蘇東坡的好朋友,蘇東坡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沈闊交往,兩個人當時關係還不錯,速度都曾經有非常多的詩文,被沈括抄錄,但是沈括這個人我們,要對他的人品畫一個問號,畢竟,他拿到了蘇東坡的詩文之後,就將蘇東坡的詩文整理了一番,交給了當時的宰相王珪。


那時候正好處在,新舊變法的緊關節,要的時候,王安石變法維新派,一脈,受到了像司馬光等人的攻訐,而作為保守派的,蘇東坡,也是反對變法的,所以當時的情況很明顯,就是屬於變法派與守舊派之間的一場工,金戰,而蘇東坡恰恰不巧的就被,秋後算賬了,所以所謂的烏臺詩案,並不是蘇東坡寫了什麼不堪的東西,而不過就是有一點抱怨,說自己老了,被流放了,得到重用了,等等這些事兒,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宋神宗卻不喜歡蘇東坡,有這樣的抱怨,認為我既然安排了你到哪裡去,你就應該聽我的,所以像舞臺上將也算是莫須有的罪名,其實本身來說就是對蘇東坡的一次敲打,也是對於保守派的一次敲打。而像蘇東坡那麼有名,打擊的話自然是要,打擊最矚目的人,所以蘇東坡也算是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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