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手術室裡發生過什麼尷尬的事嗎?

軍臨天下事


多年前,我在德州一家醫院實習,我們實習隊有個老徐嘴特別碎,有時主任講一個病例,他就在人堆裡小聲的“嗯”“啊”“不錯呀”“您猜怎麼著”,跟個捧哏的相聲演員一樣,惹得姑娘們咯咯笑。煩他的人也不少。

有次進手術室,我和老徐分在一個手術間。他在臺上當二助,負責拉鉤,主刀是科主任。好巧不巧,手術開臺不久,有個日本專家來交流指導工作,後面跟著護士長、翻譯、拍照的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就進來了。日本專家似乎早先和科主任認識,兩個人用英語相談甚歡。人家不是尬聊,但我們是尬聽,日式英語,風味太獨特了。

要走的時候,日本專家來了句我們都能聽懂的“撒要那拉”,並朝臺上的老徐揮手致意,老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亢奮的嗷嗷回了一句


一庫一庫

沉默。

沉默是金。

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錯。

口罩裡面,我看不透日本專家臉上覆雜的表情。

別問了,誰也沒聽懂,我也不知道啥意思。


心外科Q醫生


今天我給大家講一講我在泌尿外科實習的時候發生的一件尷尬的事情。

那是很多年前的夏天了,小編在南方某省會城市讀書。七八月份,這個城市每天都是37/8度,熱得人一天得洗五六次澡(早上起來一次,中午回來一次,睡了午覺後起來洗一次,晚飯後一次,睡前一次)。還好我所在的泌尿外科空調還可算給力!這是一個三甲醫院,但是因為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家全國排名前20的大型綜合醫院(我們的附屬醫院,我們實習安排是附屬醫院半年,下級醫院半年),所以這個醫院的泌尿外科只能做一些小手術,比如取結石,切包皮。今天我就講講這個切包皮的故事。

上級醫師老劉每天帶我切"皮皮"(老劉發明的稱呼,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對包皮的稱呼雞皮疙瘩掉一地)。夏天正是學生放暑假的時候,家長趁著這個時候帶包皮過長的孩子過來手術。其實,泌尿外科切包皮就在門診手術室,打局部麻醉就可以了。一般是老劉帶我,再加一個護士,我們三個人做一臺包皮手術(這個配置還算豪華!有主刀有助手有巡迴護士)。




有一天來了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男生(不,應該叫男人!),我和老劉比較驚訝。一般男人們在成年前就會把過長的包皮切了,30多歲來切包皮的實屬罕見!患者要求切,那我們也就只能照著辦。手術一切順利,老劉十分輕車熟路,二十多分鐘就搞定了。


可是問題來了!!!一般做完手術要用紗布把傷口包紮好,然後在用膠布固定。然鵝。。。這個病人本來就短,包皮切除後yin莖顯得更短了!這個時候護士王姐姐居然說了一句"太短了,比七八歲小孩的還短,好難包紮啊!"我的天!我瞬間呆住了,這可是局部麻醉,患者是十分清醒的!我看了看患者,一臉尷尬,我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再看看王護士,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臉突然紅了。我抓緊時間把紗布纏好,交代他換藥時間以及後續注意事項。而王護士也忙著把物品收拾乾淨,尷尬的氣氛才得以緩解!


普外三角針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我也來說說手術室裡遇到過的一些尷尬事吧:

1、剛剛畢業,在婦產科實習,遇到過一個主任醫師,手術中一緊張她就要去廁所拉稀;


2、麻醉師要給一個無痛人流手術進行麻醉,在麻醉前問那姑娘平時喝酒嗎,能喝多少,那姑娘說在朋友圈裡酒量是最差的,一喝就倒.麻醉師開始給藥,推一次沒睡,再推一次還沒睡,繼續推......,好戲開場啦,病人非但沒睡,反而開始了一段即興RAP“哥倆好、五魁首啊、六六順......"


3、這邊剛生完孩子,外面就快打進來了,一問才知道這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是個小三,外面馬上要打進來的是原配;


4、還有一個我們的一個師兄,一次實習的時候被安排幫主刀大夫穿手術衣,他身高1.9多,主刀大夫1.7,他在給主刀大夫穿手術服的時候,把衣領從後面往上提的在那系,差點勒暈了我們的主刀大夫,回來後被老師給罵慘啦....


5、連續幾臺手術下來沒顧著吃飯,都快餓暈了,護士在旁邊給餵了一瓶牛奶繼續手術,後面手術的時候總會提前給自己準備一些小零食,來不及吃飯一定要趁休息的時候吃點東西!

類似這樣的尷尬事太多了,手術室的醫生和護士特別辛苦,也是個累活,偶爾有一些這些尷尬的小事也算調節調節氣氛,放鬆放鬆!


病例網


大家都知道外科大夫幾乎天天上手術,手術室的故事非常豐富多彩!手術室裡有過歡樂也有過悲傷,有過嚴肅認真也有過活潑可愛,有過激動人心也有過尷尬窘迫。今天我給大家分享分享發生在我們手術室裡的尷尬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外科醫生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和護士打交道,關係一般都還比較融洽。我們科醫護關係就非常非常好!一般週末醫生值班都會請病房的護士們一起吃箇中飯。平時,醫生護士之間也喜歡開開玩笑,相互調侃調侃。工作雖累,但醫護關係融洽也算是苦中做樂嘛。

言歸正傳!有一天,我查完房後就到手術室準備一些術前的東西。我們科只有一個女醫生,她就在我們組上,她年資比我大一點,早來科裡兩年。因為她太"摳門",平時都是自己帶飯吃,從來不請大家吃飯,加上平時對護士也非常嚴格和苛刻,所以護士們都不太喜歡她。甚至給她取了"滅絕師太"這個外號!待我把手術要用的東西和巡迴護士交代好後,洗手,準備消毒!



這個時候巡迴於小護轉過頭來問我"劉醫生,你們科摳門滅絕師太還沒來啊?每次動作這麼慢,來的還晚!我跟你說,昨天最後一臺,我等她縫個皮等了半個小時"。於小護背對著門,殊不知背後站著"師太"!是的,場面一度很尷尬!我抬了抬頭,慢慢的說到"嗯,王醫生認真負責,縫得仔細"。"才不呢,她就是慢,這個女醫生幹外科還是不行,沒有你們動作麻利"。"咳咳咳"我暗示於小護。於小護一轉身,瞬間不知所措,嘴裡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就溜走了!

都說手術室每天都在上演各種各樣的故事,手術室裡最能聽到醫院裡的八卦新聞。也許,這就是醫護繁忙工作之餘的一種放鬆方式吧。畢竟哪有女生不八卦,是吧?當然背後講小話的行為我們還是不能提倡!


骨科木匠劉醫生


分享兩個手術室親身經歷的趣事,有點搞笑,還有點無奈!

趣事一:

一實習醫生第一次到手術室跟著主任上手術,手術中出血比較緊急,主任讓實習生趕緊穿針引線,結果實習生一緊張怎麼穿都穿不進去,主任大喊一聲:“笨蛋!你不會溼點水嗎!”實習生很無奈的看了看主任,猶豫了一下,把口罩摘了,就把縫線放到了嘴裡!!!主任瞬間崩潰!大叫:“滾出去!你還以為縫衣服呢!”

趣事二:

一次我值班,那時候是24小時制,也就邪門了,那天的手術特別多,一臺接一臺,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多,我的對班是一個小姑娘,當時她是器械護士,主刀要紗布的時候,她沒有反應,後來我叫她也沒有反應,一看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心酸中滲透著默默無聞的幕後英雄!


鄭州楊紅濤


古人云“善養者,則治未病之病,是其義也”,與其救療有疾之後,不若攝養於無疾之先。我平時無什麼大礙,更別說進手術室了。不過,倒有一次洗牙的經歷,有點尷尬。


洗牙,就是醫生通過超聲波探頭,高頻震盪除去附著在牙齒上的牙石和菌斑。別人都說洗牙不疼,可我那次洗牙差點疼得靈魂出竅。醫生先讓我含著漱口水一會兒,然後用鑽抵著牙齦鑽,平時刷牙都流血的,這下滿嘴都是血。隨著超聲波“吱吱吱吱”聲,感覺下巴都快震掉了,腦袋頓時發漲,眼淚不由得往外流。我雙手狂舞,示意醫生馬上停止運行。醫生停住手後,我流著淚吐出血水又漱了漱口,說我不要洗牙了,錢我也不要了,再洗我會死掉的。醫生笑了,安慰我說只是暫時的痠疼,沒事。於是,又鑽,漱口,……大概一小時左右,終於,我在麻木中結束了洗牙。



洗牙過後一兩天不適症狀就消失了。第一次洗牙疼些,過後再洗就不怎麼疼了。洗牙能有效的防禦牙齦發炎、牙周炎等口腔疾病。最好半年洗牙一回,定時洗牙是口腔保健的基本措施。(原創)


冰清玉潔hxl



先介紹一下一般手術房間裡的標配人員:巡迴護士(circulating nurse),器械護士(也叫洗手護士scrub nurse),主刀醫生,麻醉醫生,(麻醉護士),一助,(二/三/四助)

幾種情況要分類討論

大部分的擇期手術,病人狀況穩定,手術流程常規,這樣一個適合治病救人的朗朗晴日,在一個空氣清新(層流潔淨),溫度相宜,各種高精尖儀器齊備,又有BGM環繞的場合,(配上一個我),手術室裡的氣氛足以讓外科醫生們樂不思蜀欲罷不能。。。嗯,還是比較理解為啥他們到點了都不回家非賴在醫院做手術(手動白眼

如果遇上年紀比較大的主任,基本上會聊聊時政歷史,家國天下,明星八卦,家長裡短。。。如果遇上思維比較不可描述的主任/一助/二助/麻醉,開腹關腹的時候那些肌松藥上的夠不夠之類的對話就能以‘太緊了’‘好緊啊’‘今天好松哦’etc.各種句式不厭其煩地花式調戲麻醉醫生。加上現在微創手術很普及,微創手術是以加長手術器械伸入無菌撬克孔中在腹腔內進行操作的,貼個圖感受一下

圖片來源於百度,大概這麼個意思,相當一部分外科醫生,不太能握著手柄遠距離把器械精準的插進撬克孔裡,或者拔出器械的時候把撬克一起帶出來了,所以經常會在手術室聽到毫無節操的對話,比如:“扶我進去”

“來扶一下”

“你要出來了?”

。。。以下省略八百字

一般午後會有一波黃段子小高峰,主要是為了提神(並不是,我就是想說

當然不是每臺手術都這樣,也不會是一臺手術中全這樣,分離到關鍵步驟的時候,就全體一起收聲了。我最服氣的是,大家不論段子怎麼鬼扯,都能一秒正經。。。可能是前一句還是個葷段子,後半句主刀能接上個解剖注意事項給一助講。。。足見這些插科打諢都完全不走心。。。

能夠在手術檯上愉快聊天的醫生,手術必然是熟得不能更熟的手術,解剖也是閉著眼睛也知道的解剖。能夠加入對話的器械護士,也都是有年資有默契,看著主刀的操作就能知道下一步的護士(我我我我我)。。。不然聊著天他伸手要血管鉗結果你遞個剪刀試試,分分鐘砸過來~

一個手術間裡,主刀(通常是主任)是絕對的權威,他的心情基本上決定了這個房間一天的基調。主刀要是哪天心情不好,開的不順,那大家基本上也就不會聊啥。。。一房間都夾著尾巴做人。

重特大手術的時候,或者病人情況不是很好,麻醉醫生表示,這個手術時間不能超過n小時,那大家都擼起袖子加油幹。。。房間裡蜜汁安靜。只有儀器滴滴聲和電刀滋滋聲。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術中出血,不管是碰傷了大血管,或者是不可避免的手術損傷,外科醫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出血。手術室裡氣氛最緊張的時候,便是遇上出血和搶救。有時候大血管出血,分分鐘兩個2000ml的吸引瓶就滿了。總得來說情況都是可控的,然後整個房間都緊張配合,有的外科醫生平時溫文爾雅,遇上出血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破口大罵。。。回頭等情況穩定了,不記得自己罵過人也是有的。。。我就遇過醫生搶救完了給我道歉,問我剛才罵你了嗎。。。我表示沒有啊,他還挺開心表示‘看來今天我素質還可以嘛’。。。┑( ̄Д  ̄)┍

可能你會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旁人真的無法理解外科醫生在手術檯上的肩負著別人生命的責任和壓力。

最可怕的情況是突發搶救。。。那是手術房間門一開,叫一聲。。。別的房間不在臺上的人都會衝過來幫忙。。。這個發生的很少,我們護士長一直說,手術室的護士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種時候也最能見一個外科團隊的實力。矯情的表示我每次遇上這種情況都會特別激動,有時候還要紅一下眼眶。不管平時再苦加班再晚,醫療環境怎麼艱難,護士怎麼被人看不起,大家一起撲上去成功搶救病人生命的樣子也是我不捨離開的原因之一。我相信至今很多醫生都不願離開這個職業,就是因為這種feel rewarding的時刻實在太沉重太珍貴,是任何別的職業都給不了的。。。對的我就是這麼的emotional,一不小心就會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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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作者額頭上長有一個纖維瘤住進了醫院的神經外科,一天上午科主任查房說:你先上手術室等著我一下給你做手術。便從一樓乘電梯去了10樓的手術室,推開門,護士說你居(雲南人對師長的尊稱)來了,您這麼年輕,就成了專家!並熱情地遞上一件手術室醫師穿的袿子並幫我穿好。我知道她弄誤會了便說:我是病人。她說:我把您居當成了從昆明請來主刀的趙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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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上一耳鼻喉的全麻手術,時間有點久遠,具體什麼手術忘了,我們的手術室是剛剛修建起來的,比較高大上,至少說比以前的簡陋房好,以前的是坐式空調,掛鐘,空間小,新手術室中央空調,空間大,全程監控,第一次進入挺興奮的。

耳鼻喉科手術一般都不大,我作為助手還是挺認真的,手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胃裡有點翻江倒海,頭有點暈,但沒有飢餓感,我當時還在認真手術,慢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妙,手上還在操作,不敢有一點怠慢。但是有點不對勁,感覺自己要暈倒,我立即對主刀說 師父,我可能要暈倒。

立馬師父叫巡迴扶住我,巡迴扶住我我當時立馬安心,暈倒了,自己隱約感覺被人拖了出去,拖到手術走廊中,不一會兒醒了,醒來後休息了一會兒,手術基本也結束了。隨後這件事傳遍了醫院,我覺得挺尷尬的,作為一名醫生,暈倒在手術檯上是很丟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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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老婆娘家的事吧,我老婆她二舅媽,農村人,四面環山,天天上山下山,那個體型比較強壯,扛一兩百斤的木材輕輕鬆鬆上下山,記得二舅媽懷二胎差不多要生了,可仍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老神在在的打麻將,打到一半感覺要生了,我去,周邊的人尤其是老公啊給急的,拉了倆車就送醫院了,臨走前二舅媽來了一句把所有人都雷住了“你們等我啊,我生了孩子咱再接著打”,到了醫院,我老婆說生了要好好休息,別老想著打麻將,二舅媽說“多大點事啊,生孩子就跟放個屁一樣,我家老大我不也是這樣的啊,唉你啊在外邊城市待久了,太嬌氣了,回來住兩年天天上下山包你跟我一樣”,我們默默的默默了默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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